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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心大少 第二章 作者:月凌情
    才見新娘下車,陣陣驚艷喧鬧聲已此起彼落:頓時,歡樂的喜慶氣氛圍繞住雷園每一角落。

    少了蓬裙的累贅,一襲剪裁大方、樣式簡單,肩部及背部皆采透明設計的曳地白紗,柔順地裹住鈐藍的窈窕身段。

    肩部以上的透明感襯托出新娘的高雅氣質,而及腰的裸背,則教人窺得她白皙肌膚的完美無瑕。

    透過掩面白紗朝裡看去,她肌膚白皙、鼻粱秀挺、紅唇柔潤,清麗臉孔足以教人欣羨也愛慕。

    她的出現將雷園結有白緞的怪異氣氛淡化了,甚至已有人高聲笑談眼前系扎千萬縷白緞的獨特佈置,全是雷家大少雷法厲為襯托新娘本身氣質而精心設計。

    就連雷法厲自己也要被說服了。

    雖看不清白紗底下的容顏,但他已自她的舉手投足間,深深感受到她獨特的幽靜氣質,就如同他讓人繫了滿園的白色緞帶般清靈而優雅。

    「這佈置好美,好浪漫……」待字閨中的名暖,一臉的羨慕。

    「真是氣人,當初我還特別挑和他們同一家婚禮設計公司,可是效果看起來就差好多,一點也沒有他們今天的柔美浪漫。」新婚不久的富家女,嘟唇悶道。

    「你已經沒機會了。」將在下個月與男友步上紅毯的千金女竊聲笑。

    「對,現在就你機會多。」富家女瞪她一眼。

    覆上白紗頭飾,白鈐藍始終低垂顏容,教人看不清她此時是何表情,就連近在咫尺的雷法厲,也無法輕易分辨出她掩藏於心的情緒。

    即使低首無言,她那自然流露出的幽靜氣質,依然成為眾人的目光焦點。而似想窺探她心底真正情緒,雷法厲冷眼凝盯她低斂眼睫的容顏。

    透過多層白紗,有那麼一秒鐘時間,他像是在鈐藍眼底瞧見一抹驚疑。頓地,他唇角冷揚,低俯下身,隔著白紗湊近她的耳畔——

    「親愛的,你可別現在就怕了……」

    刻意偽裝的親暱語意,教白鈐藍纖弱雙肩明顯一顫。倏然睜大的黑瞳,怔視手中新娘捧花。

    注意到她的冷顫,雷法厲神情頓然開朗,笑揚眉梢。能造成她的驚恐不安,日子難過,似乎已是他未來的人生目標之一。

    一對了,還喜歡這特別為你設計的白色婚禮嗎?」他惡意地指著滿園白緞。

    白鈐藍直望而去。頓地,她神情怔愣。

    雖然方才在進入雷園時,她隱約看到車窗外白色影像飄然而過,卻也沒多加注

    意,可是現在——

    映人眼底的滿園白緞,猶如雷法厲的惡意嘲笑,一再明白地譏諷著她的高攀。

    她確定今天是自己的結婚日子,但他這樣的佈置卻像是在娶冥妻。

    「不喜歡?」雷法厲故意說道。「剛才可是有好多人都說你幸運,好羨慕你有這樣美麗浪漫的婚禮。」

    調移視線,透過白紗,她凝進他黑沉無笑的眼。

    她知道他是真的討厭她,討厭到不惜觸自己楣頭,只是……白鈐藍再一次環視週身白色的婚禮佈置。

    這白色婚禮真的很美。緩緩地,她唇角淡笑輕揚。

    「不,我很喜歡,謝謝你。」斂下眼簾,她輕聲回道。

    她的回應,敦雷法厲頓然一愣。

    「誰要你喜歡了?我這是在詛咒你,你給我搞清楚!」雷法厲咬牙恨道。

    「我知道。」她微側過臉,像是在看他。「但這婚禮真的很美。」

    「你!」雷法厲瞠大眼。明知他是惡意的,明知道他是想詛咒她、警告她,她卻還是喜歡?

    「你以為就這樣嗎?你以為往後你會有好日子過!?」不想教外人發現異樣,雷法厲笑著臉,狠著聲。

    乍聞那隱藏於他假意笑顏之下的恐嚇,白鈐藍臉色蒼白。

    「我……」他說的是往後,而不是一天、兩天。她黑色瞳眸有著驚懼之情。

    收到威嚇效果,雷法厲心情轉好。

    就不相信,他會整治不了她。重新掌控一切,雷法厲斂下眼底惡意,伸出手似愛憐地佔住她纖細腰身。

    「瞧你現在這模樣,還真敦我期待日後——」感受手中美好曲線,他黑眼倏地一黯,施勁掐痛她的腰,「你的跪地求饒。」

    「嗯!」白鈐藍緊咬住唇,及時止住差點逸出口的痛楚。

    沒聽到預期的痛喊出聲,雷法厲顯然有些訝異。

    「嗯,還不錯——」鬆開對她的箝制,他凝笑望進已然與他對視的驚駭瞳眸。

    「你……」白鈐藍唇齒輕顫,驚望他匆勾起,惡意隱現的薄唇。

    她不知道雷法厲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說,但卻也知道那「還不錯」三字,絕不是他對她的誇讚。腰際處還殘留的痛意,敦她要面對現實。

    他的眼太冷,他的笑太冷,就連方才短暫的接觸,她也深深感受到那自他手掌所傳出的陣陣冷意。

    「還不錯,堪虐待。」

    「你!」譏笑的言語猶似寒霜,敦白鈐藍身子僵直。

    他始終是面帶笑容的。

    「我就看你有多少能耐,能坐穩這大少夫人的寶座。」似想到了什麼,雷法厲頓然笑瞇眼,酷顏一反森冷而顯得輕佻邪惡,「對了,親愛的,你可別太早投降了,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難道……」她聲音微顫。

    「難道?」噙著笑,雷法厲等著她的下文。

    「難道我們不能和平相處?」

    「和平相處?」他似極感興趣的傾身向她,逼得白鈐藍不得不向後退一步。「不,當然不,以後我們——」意識到自己用詞不對,雷法厲及時更正。

    「不,不是我們,是你跟我就是這樣的關係。我進一步,你就得給我退一步,要不……踩也踩死你!」狠揚的唇角,隱露殘意。

    居然跟他談和平相處::她想都別想!雷法厲惡狠瞪她。

    敦眾保全人員排拒在數公尺之外的與會賓客,雖不知兩人交談內容為何,但眼見新人感情如膠似漆低聲細語,狀似親密的模樣,男女老少皆羨慕極了。

    這時,好不容易才將家中二老請出房門,交由三少雷法祈負責安撫後,二少雷法斯及四少雷法言相偕走出大廳,來到新人旁邊。

    「大哥——」

    輕鬆熱絡的笑鬧氣氛讓兩人有些意外,因為這一切似乎全是因為白鈴藍到來的

    關係。互看一眼,兩人極有默契的抬頭看向天空。

    雖然細雨紛飛,但灰蒙陰暗的天空,已因陽光漸露而淡轉為藍。霎時,兩人相視而笑。也許這婚姻並沒有他們之前想像的糟糕。

    「大哥,時辰到了,該進門了。」雷法斯提醒道。

    「知道了!」極為不耐煩地,雷法厲再看她一眼後,倏旋過身,撇下身旁眾人,疾步直邁向雷家大廳堂。

    眨眼愣望直步遠去的高大背影,白鈐藍環住自己微微抖顫的身子。

    她聽得出他話裡的恐赫,也知道日後他是不會給她奸日子過。緩緩地,美麗唇角澹然一笑。

    她原來希望兩人婚後能和平相處的,但現在……斂下眼睫,微抿紅唇,白鈐藍知道自己是奢望了,也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再也翻不了身。

    畢竟,逼迫他紆尊降貴娶她,是委屈了他。

    畢竟,他出身豪門,坐擁雷集團,權勢大如天,外表又俊酷有型,多的是社交名媛、富家千金爭相示愛。

    畢竟,像他這樣強勢,慣於掌控一切的男人,一定極欲掌握自己的未來,心中也一定早有理想的妻子人選。

    如今她的強行介入,豈不毀了他早已規畫奸的人生?這樣,他當然會生氣,他當然有理由生氣,他一定會生氣的。

    只是……微仰容顏,白鈐藍無語望向頂上一片清藍。爺爺……

    爺爺,有沒有辦法能讓她再回到以往平順的日子?如果沒有,那有沒有辦法,教法厲不要再生她的氣?

    如果那也沒辦法,那法厲是否可以降低對她的敵意?再沒有,那可否……可否請他稍稍減輕對她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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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為理所當然的,白鈐藍接受他表面親密,私下憤怨的態度,接受雷家二老對她的另眼相待,也接受外人不明所以而相繼獻上的真心祝福。

    因為這婚事是她答應也堅持履行的,她實在沒理由不開心。為此白鈐藍始終綻著笑顏,看似開心的接受每個人對她的祝福。

    只是她累了。送走最後一位賓客,夜已深沉,她望向一旁的丈夫。

    「如果沒事的話,我……」白鈐藍還來不及說完話,就讓人打斷。

    「嫂子好。」雷法斯來到兩人面前。

    他態度溫文儒雅,讓白鈴感覺自在許多,而對他點了頭。只是——

    「誰讓你喊她嫂子的?叫名字就成了,哪那麼多禮。」似想與她劃清界線,雷法厲出聲糾正。

    頓地,她臉色難堪。

    「這……」瞧出鈐藍的異樣,雷法斯笑說道:「好吧,我們就都喊名字,這樣聽起來也比較親切些。」

    白鈐藍無語地對雷法斯感激一笑。

    「大哥,現在沒客人了,該換你招待我們三個了吧?」

    「那當然了,你們幾個一直沒空回來,我看今天我們幾個就聊個通宵。」

    雷家目前除了雷法厲仍與父母同住外,法伶與她的三個哥哥早巳因工作關係,搬出雷家大宅在外獨自生活。

    「法伶已經先回去,她說她還有份資料沒做完,得先趕回去加班。」

    「她也真是的,我這做哥哥的會這麼不近人情,要她幫私事又催她公事嗎?一雷法厲擰緊眉。

    「她就喜歡工作,你就隨她吧。」對唯一的妹妹,雷法斯一向采放縱態度。只是,雷法斯突然注意到法厲對白鈐藍刻意的冷落。

    一鈐藍,你應該不會介意我們借一下大哥吧?」他轉身看她,笑問著。

    「不會的,你們慢慢聊,沒關係。」白鈐藍回以一笑。

    她知道目前雷家對她最為友善的,就是法厲的三個弟弟,說什麼她也不想失去

    他們對她的友善。

    「你管她介不介意,我們走。」看也不看她一眼,雷法厲伸手搭上法斯的肩膀,即強迫他一同轉身走。

    鈐藍知道雷法厲是故意的,但她無所謂。轉身獨自上樓回新房,她推開房門,進到寬敞內廳,走往右側進入歸自己所有的房間。

    褪去身上所有新娘妝扮,她轉進浴室,還自己一身的舒適與清爽。

    換上睡衣走出浴室,鈐藍這才注意到這房間十分寬敞與舒適,也記起方才法伶陪她上樓時,有提到對面法厲房間的擺設,與她的大同小異。

    她巡視寬敞的環境。

    這房間放有小冰箱、電視、還有豪華音響,應有盡有,也足足有三十坪大小,遠比她與爺爺的家要大上一倍。

    這就是豪門的生活,單只一個房間,就夠住上一家人。雖然她無法得到雷家人的認同,但他們大方的給了她一個生活空間。對這,她心存感激。

    推開落地門窗,她站上陽台,欣賞雷園夜間的寧靜。

    突然,白鈐藍因記起法伶先前交代,要她到法厲房裡的事,而快步走下陽台。只是才伸手想拉開房門,自心底緩升而起的自知之明,已然止住了她的拉門動作。

    一他不會想看到我的。」白鈐藍突然笑了起來。因為,她已經預見日後雷法厲必定會以婚外情,來教她難堪而無地自容。

    她相信他絕不會顧慮她的心情感受,或許她越覺得難堪,他就越是滿意。

    既然這樣,她過不過去都已經無所謂了:與其讓他轟出房間,那她還不如早點上床,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她還有一場仗要打。

    想起先前雷母對她的冷淡,白鈐藍覺得未來日子是更加難過。歎了口氣,她走到床邊,關了燈,拉開舖整好的被於平躺上去。

    也許是已經沒有退路,也許是一切已成定局,也許是緊繃的情緒暫時得到紆解,累了一整天的白鈐藍,才上床沒多久,就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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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即使睡意再深濃,她仍不得安穩。白鈐藍緊擰眉翻過身,想避開惡夢對她的殘虐。

    「不要!」黑暗中,她揮手想推開加諸於身的重量。

    為什麼他連在夢裡都不放過她?她只是想好好睡上一覺而已。

    夢裡的他似乎全然失控,也似乎想落實白天對她的恐嚇,而強行控制住她,施力拉扯她身上睡衣。

    「走開!」太過真實的夢境,教白鈐藍拚命掙扎反抗。

    突然!一聲清晰入耳的撕裂聲,教她頓然睜開雙眼。

    「你!」睜大驚駭眼瞳,白鈐藍駭望位居上方的男人。

    不是夢!他是真的就在她房裡,而手裡還扯著一塊破碎衣料。

    「你……你以為我會讓你佔著名分,不行夫妻之實?」隨著他的出聲,白鈐藍聞到他口中酒味。

    「你、你喝酒了?」她記得白天時,法斯曾提到他不能喝酒的事。

    他說法厲因體質關係,會在沾酒後失控,做出教人咋舌的事。雖然並不知道法厲會做出怎樣教人意外的事,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遠離他。

    「怎樣?是我不能喝,還是喝了就不能碰你?」極為惡意的,雷法厲掹低下身,張口狠狠吻住她的唇。

    「你醉了!」白鈐藍奮力想推開他。

    「我告訴你,我就是要醉了,才能控制住碰你的思心感覺!」說是醉,但他那黑沉的眼卻是一片清明。他恨咬她柔潤的唇。

    「啊!」白鈐藍痛喊出聲,絲絲血腥滲入她的口。強推開上方的他,白鈐藍急身坐起,拉開與他的距離。

    雷法厲伸手往一旁電源開關擊拍而去。啪地一聲,室內燈光全亮。見她黑髮散亂,神情駭然驚恐,雷法厲情緒頓時高揚。

    「嘖,還真是可觀。」伸舌舔去唇上的血腥,他黑亮眼眸直盯著前方裸露的渾圓飽滿。「沒想到看起來纖細瘦弱的你,竟有這樣的好身材。」

    白鈐藍低頭一看,愕然發現原來他手裡抓的碎布,是她身上睡衣的一部分,而幾經掙扎拉扯,她前扣胸衣早已敞開。

    強掩下眼底的難堪,她以雙手遮掩住自己的裸露。只是才抬眼,她就見到他眼底隱藏不住的惡意。

    緊咬唇,白鈐藍轉身想下床,只是一股來自身後的強大力道,卻迫她仰躺床上。

    「這時候不想辦法討好我,還想去哪?」雷法厲俯身望她。

    「你!」太過接近的距離,教鈐藍清楚感受到他盛怒情緒。

    瞇起沉合黑眸,雷法厲再度出手撕扯她身上睡衣,也粗暴地撕裂她腿間絲薄。

    「你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掙脫不開他的箝制,受迫仰躺在床的白鈐藍驚揮雙手,失聲尖叫。她四肢齊上,奮力抵抗他突來的粗暴舉動。

    「瞧你現在這模樣,我怎可能捨得離開?」俯看身下已無礙事衣物,染滿暈紅的身子,雷法厲輕佻的伸手挑逗她胸前蓓蕾。

    「不!你不能這樣!」強撥開他的大手,白鈐藍急側過身。

    她的拒絕,在剎那問激怒了他。

    「不能?」黑眼倏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同我親愛的妻子做我愛做的事?我想上你,還得要你高興才行?」

    「你!」見他陰沉眼眸怒焰已燃,鈐藍驚慌翻身,想由另一側逃下床。

    「想逃!?」他出手一扣,即將她狠狠摔回床。

    砰!過猛的力道,敦白鈐藍在床上彈起又應聲落下。

    她悶哼一聲,卻不忘抵抗他的侵犯。

    雷法厲扯下斜掛於他頸上的黑色領帶,趁她沒來得及反應之際,快速以領帶將她雙手緊緊地捆綁在床頭。

    他冷色雙眸以極為曖昧輕浮的目光,梭巡她赤裸的身子。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滿眼驚恐,不斷轉扭手腕,想掙脫雙手的束縛。

    走向一旁梳妝台,雷法厲拿起方才帶進房間的威士忌烈酒,以口就瓶,再將濃烈酒液灌進喉。舔去嘴角的酒汁,他笑得輕佻,也欣賞著她的掙扎與難堪。

    「想都別想。」

    才灌人喉的酒液,烘熱他的下腹,而眼前一再掙扎的身子,也引起他胯問過於明顯的反應,幽閻眼眸在剎那問閃了一下。

    直盯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她,雷法厲一手拿酒瓶,仰頭灌酒,一手慢慢褪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他光裸身子,高傲地站立床邊。

    出身豪門、坐擁雷集團,搭上英氣煥發的俊酷臉龐,寬闊雙肩、糾結精壯的身子,窄翹的高臀,這樣的他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丈夫。

    只是在這一刻,見到他胯間昂首竄揚的巨大男性,白鈐藍卻無法欣喜自己的幸運,只是更加恐懼自己即將面對的一切。

    她的注視,引起他胯間一陣激動反應。雷法厲唇角邪揚,坐到床邊,伸出手揉捏她飽滿胸部。

    「看呆了,傻了?」他聲音低啞,出言調笑。

    「放開我!」猛回過神,鈐藍臉色慘白,再度抵抗。

    在慌亂掙扎之間,她一個踹踢,直接踢掉他手中酒瓶。

    鏗鏘一聲!酒瓶重聲落地。雷法厲瞠眼看向地上尚稱完好的酒瓶。

    也許只要放軟態度以理相談,情勢就能有所改變。但,聽著白鈐藍一聲又一聲,一句又一句的嘶喊拒絕,他潛藏於心的征服慾望已然竄心直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

    「作夢!」惡狠的聲音,自他齒問硬擠出。他粗暴壓住她不住踹踢的雙腿。

    猛低下頭,他張口咬吻她的唇。

    緊咬雙唇,白鈐藍堅持不讓他鑽動的舌探人口中。

    深知她的抵抗與對峙,雷法厲猛然出手掐住她頸子,逼得她痛苦張口,迎進他

    強勢鑽進的舌,也讓濃烈酒氣侵染入喉。

    似想挑起她的情慾,雷法厲一再吻咬她的唇,吸吮她的舌,探手來回捏弄挑逗她飽挺雙峰。

    移動身子,他以唇舌在她頸上、胸前、腹間吮吻,印下一道又一道紅色吻痕。

    含咬住她胸前尖挺,他唇噙冷笑以胯間硬物摩蹭著她緊並的雙腿。

    「你以為掙扎有用?」執意踐踏她的自尊,雷法厲以右手採向她腿問私處。

    一罩上她隱秘的女人私處,他黝深眼眸已然變色。

    不管是否會弄痛她,雷法厲在白鈐藍驚駭之際,將自己的長指強行埋進她太過緊窒的幽秘深谷。

    她全身頓然一僵,駭瞠雙眸。

    「啊!」他的一個惡意勾旋,痛得白鈴藍尖聲狂叫。

    盈滿驚恐的顫聲嘶喊,絲毫無法制止雷法厲心底對她的憤恨。他知道該如何讓女人愉快,但同樣的,他也知道該怎麼讓女人痛苦。而現在,他是故意的。

    「嘖!沒想到你的叫聲這麼好聽,這麼吸引人,叫得我都快忍不住了。」極為惡意的,雷法厲強迫她看向他胯間脹痛灼熱之處。

    「但沒關係,你就盡量叫、大聲的叫,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喜歡。」他猛地抽動長指。

    「你!」那執意對她的侵犯,低俗的言語,在瞬間敦白鈐藍瞭解了一切。

    他是故意想傷害她,想折磨她的!

    頓時,他的惡意,在轉眼問已逼退她心底原有的驚恐駭然,而緩升起一道不下於他的憤恨情緒。羞憤咬唇,白鈐藍就是不讓他如願。

    「哎哎哎!你怎不叫了?」他一副傷透腦筋的模樣。

    她瞠眼瞪他。

    「親愛的,我們雷園的隔音設備可是一流的,你大可不必擔心有人會聽到你這美妙的叫床聲。」他以言語輕薄。「叫呀,快叫呀,快叫來讓我聽聽。」

    「不!」強忍他埋人她下體的憤勾怒旋,白鈐藍強睜淚眼,緊咬雙唇。

    「不?想違逆我的意思?」他勾揚唇角。「那怎麼可以?」

    似想敦她低頭認輸,也要她更為難堪羞慚,雷法厲放肆地挑勾起緊埋她體內的長指,敦白鈐藍痛得緊咬自己的唇辦。

    深深埋人她下體的長指,感受到她幽秘深谷如絲絨般的緊窒包覆,同時也觸到未曾有過男人侵犯的處子薄膜。頓地,一記亮光閃過他的眼。

    「瞧瞧,還是處子呢!」他陰森揚笑,以言語狎玩她。

    低俯下身,他探舌舔吻她不斷閃避的唇,還不忘抽動長指,攪弄她的私處。

    「這麼的緊,一定可以讓我玩得開心——」

    「作夢!」她恨揚眼。「我就是被天下男人睡盡,也不會讓你如意!」

    「是嗎?」她的話,教雷法厲黑眼驟沉。

    「走開!」痛擰五官,白鈐藍不顧體內疼痛,高抬長腿於以抵抗。

    只是緊罩住她私處的手掌,卻不動如山,深入的長指,也始終緊箝著她。她的掙扎只帶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你給我聽清楚——」他狠聲道。「安分點,合作點,或許我還可以讓你嘗嘗情慾的歡愉,否則就別怪我……」不等他說完話,鈐藍已再次掙扎。

    「我不接受這樣的對待!我不接受!」仰起因一再掙扎,而沁出薄汗的慘白臉孔,白鈐藍恨聲尖叫。「我不要!」

    打從踏進雷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必須接受他及雷家對她的不滿。

    不,應該說在爺爺強求雷法厲娶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有這份自知之明。甚至,也已經有面對他極度不滿的心理準備。

    只是她能接受的,並不包括他這樣殘暴的對待!

    「我需要你的接受?」他冷笑。

    「你別想我會讓你如願!你想都別想!」白鈐藍尖聲叫道。

    他黑眼微瞇,直盯著她毫不屈服,執意與他對峙的黑瞳。

    緩緩地,他笑了起來。

    「是嗎?那也要試了才知道。」深入她體內的長指,再度旋勾攪弄,教她未識

    男女情慾的身子,不自覺泛流出一道道溫熱滑液,濕了他罩住她私處的手掌。

    「你!」感覺體下的濕熱,白鈐藍羞愧難當。「滾開!」

    豐沛的滑液,敦他黑眼沉亮。

    「嘖!都這樣了,你還想我滾開?」撤出長指,雷法厲惡意地將濕滑手掌移進她的視線。

    「怎麼?想等一下口IY?那多可惜,好歹我也努力這麼久,你總該讓我這個做丈夫的嘗嘗甜頭。」他笑得邪惡。

    難堪羞憤的情緒,令她緊並雙腿,恨別過頭。

    「咦?不說話?怎麼著,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自覺無趣,進而放棄?」

    他眸光幽暗,以沾滿她溫熱滑液的手掌,握住自己胯問已然脹痛到極點的威挺傲物。

    「親愛的,好戲現在才要上場呢。」雷法厲強制轉過她的頭,笑得一臉陰森。

    「現在張開腿,歡迎我。」

    他雙膝著床,挺直身子,胯間硬物就在鈐藍眼前激昂躁動。

    「作夢!」她臉色漲紅,憤轉過頭。

    「新婚之夜就讓丈夫強暴,那感覺可是不怎麼好受。」

    「只有禽獸,才會強暴女人!」掩下心底的驚愕,白鈐藍憤言道。

    「禽獸?如果你想當禽獸的妻子,那我也只好降格以求。」他反唇相稽。

    「你!」

    「現在,張開腿。」他移動位置,趴上她不斷掙扎的身子。

    「想都別想!」一轉頭,她恨眼瞪視,死命緊並自己的雙腿。

    「那——」森冷眸光一沉。「就是你自找的!」

    未待她反應,雷法厲即以膝蓋強力頂開她雙腿,強行跪坐其中,將自己灼燙硬物抵住她私處入口。

    他唇角高揚,看進她驚愕黑瞳。強忍住胯間的衝動,雷法厲動也不動地等著她再次送上門。

    駭見他眼底的得意,鈴藍全身一僵,既而猛烈掙扎,想掙脫他的箝制。

    只是她原想借力逃離的身子,卻讓雷法厲緊抵住她深谷人口的激昂硬物,狠狠貫穿——

    「啊!」慘遭硬物插入的撕裂痛感,教白鈐藍痛得胡亂掙扎。

    只是她越是掙扎,他胯問灼燙傲物就越加深入。

    受到她絲絨般的緊窒裹覆,雷法厲額際微微沁出薄汗,動作勇猛地直朝她體內重頂而去。

    猶如青澀少年,此時的雷法厲全然無法克制心底情慾火焰,而放任自己隨欲焚燃。

    那一聲聲自他口中呼出的濃重喘息,那一再與她緊密相交,不斷頂人抽出的灼燙慾望,數白鈐藍神情呆滯,全身僵直。

    她……毀了自己……白鈐藍睜眼仰看頂上琉璃燈飾。

    嘗到這樣的苦果,她能怪誰?她只能怪自己,怪自己送上門任他糟蹋。

    無法制止他的殘暴惡行,白鈐藍緊咬下唇,斂闔眼睫,任由淚水滑落,濕了頰,也濕了發……

    沉浸於意外激情的慾海裡,雷法厲一再刻意忽略她眼角隱隱乍現的淚光。

    是她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根本無須顧慮她的心情感受!盯看她淒怨臉孔,抹抹紅暈之下的蒼白顏容,雷法厲一再努力說服自己莫名紛亂的心情。

    頓地!搖頭甩去莫名情緒,雷法厲倏高拾起她僵直的雙腿,將她雙腿更加張開,讓他更能盡興享受她的身子。

    看著她腿間粉嫩嫣紅,他唇角邪意冷揚。現在,他只需要享受——

    享受征服她的快感,享受勝利的滋味,也享受她為他所帶來的激情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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