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回房間的時間外,雷法厲始終緊跟在她身邊。所以當他轉身接聽電話,白鈐藍立即快步走出大廳,想呼吸一下自由空氣,也想讓自己混亂的腦子,能理出一點頭緒。
因為他變了。變得不再找她麻煩,也不再指派工作給她,還讓李管家找了王嫂
回來廚房工作。現在的她,真的就像一般人眼中的少奶奶一樣,什麼事都不用做。
甚至他還變得愛干涉她的生活起居,就連她的三餐也要管。現在她的行動完全被限制住了。出不了大門,她就只能一再向公司請假。
面對他這陣子的反常,鈐藍十分害怕,也極力排拒。
她害怕他現在的好,只是整她的一個手段,她害怕這一切都只是曇花一現。
所以她只能拒絕。她不想讓自己成為他明天,甚至是下一秒譏諷嘲笑的對象。
「誰讓你又跑出來吹風了?」雷法厲突然出現在她眼前。「進屋去!」
鈐藍猛退後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注意到她動作,雷法厲蹙眉,又向她靠近一步。
「去吃飯。」他換了命令。
「你剛才已經讓王嫂煮粥給我喝了。」她又後退一步。
「喝粥不會飽,進去吃飯。」
他又在故作關心她了,他不是真心的,他只是想再找機會欺負她。白鈐藍防備地看著他,一再地在心底警告自己。
「我不餓。」她不是想違抗他的意思,她是真的不餓。
「我叫你進去吃飯,你是聽不懂是不是?就非得要我大聲?」他臉色難看。
他不知道事情是哪邊出了錯。依照法斯的說法,當他修正態度對鈴藍奸之後,鈴藍就應該會感動萬分,然後兩人從此就可和平相處才對。
但為什麼這些天,她卻像防壞人一樣的防著他接近?
「我說過我不餓。」她緊咬唇,「如果你是想整我,你大可再像以前一樣指派工作給我,大可再對我大小聲,而不必這樣故意對我好,我不會相信的!」
「你說我對你好,是故意想整你的?」雷法厲一臉的驚訝。
「不是嗎?如果不是想整我,那是為什麼?說你是真心善意嗎?我不信!」
「你!」雷法厲忿忿不平。他的好心與善意,竟讓她看成是有所企圖!?
「你卑鄙!」突然,白鈴藍憤聲罵道。因為他現在的氣憤模樣,竟讓她覺得自己是錯怪他,也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以前不可理喻的他,專找他的麻煩。
「我卑鄙!?」瞠大黑眼,他尾音頓而高揚。
見他一副似受冤枉,而氣憤的表情,白鈐藍是氣得淚水盈眶。
「明知道生病的人禁不起溫柔對待,你就故意做這樣的事,想讓我誤以為你真的變了,然後再取笑奚落我,這不是卑鄙是什麼!?」
「我沒有,你冷靜點聽我說……」法厲強抑胸口怒意,想好言解釋。
「聽你說?你以前對我不是都用罵的嗎?那現在你用說的,我怎會聽得懂?你怎不乾脆用罵的比較快?」
「你現在是要跟我翻舊帳?」他生氣了。
「我翻舊帳!?」她瞠大淚眼,全身氣得發抖。「你太過分了!你不檢討自己的錯,居然還說我是翻舊帳!你根本就不足個男人!」
「你說什麼!?」他雙拳倏握。
「要整我就明著來,不要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我告訴你,我不會相信你的!」她眼角噙淚憤轉身,奔進大廳直上二樓。
「白鈴藍!」被激怒了,雷法厲連名帶姓大聲吼。
自一旁花房小徑走來的李管家,清楚聽到他吼出白鈐藍三字。
「先生,鈐藍身體才奸,你怎就對她發脾氣了呢?你不可以這樣的。女人要好好哄才行,對她說話不能太大聲、要溫柔點。」不明就裡的李管家,對他直搖頭。
「我沒有哄她嗎!?我就是怕她吹風受涼,所以才出來叫她進屋去;就是怕她餓著,才要她進去吃飯,但是你看看她那個樣子!」雷法厲氣指奔離的背影。
「真的嗎?那這鈐藍也真是的。」想起近日來兩人的改變,李管家感到頭痛。
這對夫妻也真是奇怪,說變就變,先前還客客氣氣相敬如賓,但女的大病一場後,就男的變沖,女的也變得難伺候。
只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鈴藍身體不舒服,他當然得多幫著她才行。
「不過,先生……我想鈐藍可能是病剛好,所以性子變得有些不穩定,你就多讓讓她,不要對她又吼又叫的,你這樣會嚇壞她的。」李管家勸著。
他的話敦雷法厲頓瞠大眼。他原還以為李管家會站在他這邊,但是他不僅沒
有,甚至還嫌他不夠讓步,還怪他對她大小聲!?
每個人都認為他該哄她、讓她:但,他沒哄、沒讓嗎?酷顏瞬間青紅變色。
「你懂個什麼!」雷法厲憤聲一吼,氣急敗壞衝進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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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二樓內廳,雷法厲砰地一聲踹上廳門,憤步往她房間接近。
「你要什麼脾氣!」憤張的黑眼,死盯著緊趴在床的她。
她剛忘了鎖房門了!白鈐藍猛站起身子,轉身就急步想往內廳走。
「想去哪!?」逃過雷法厲朝她仲來的大手,鈐藍一臉驚急,加快腳步。
她衝到內廳門前,伸手就想拉開門;但是,來自身後的大掌已抓住她。
「你放開我!」她掙扎著。雖然時過已久,但初夜的夢魘,仍敦她驚恐。
「不知好歹!」雷法厲施勁將她硬推向一旁的沙發,想要她坐下好好談。
砰地一聲,她一頭撞上沙發椅把。支起身子,白鈐藍猛甩著有些暈眩的頭。
「你……」意識到自己手勁過大,雷法厲急步上前,想扶起她。
「你現在又想對我怎樣!」撞痛額頭,她失控尖叫,忿忿揮開向她伸來的手。
瞬間,她多日積鬱於心的防備與恐懼,已然轉化為熊熊火焰。
「我——」他一臉不自在,想道歉,但是……
「想強暴我!?那夜已經讓你玩一整夜了,你還嫌不過癮?」
「你說的那夜,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雷法厲讓她的憤聲質詢,問得既怒又惱。自那夜之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她!
雷法厲倏握雙拳,想抑下滿心憤火、想轉身離去,但是——
「原來是太久沒強暴我,所以覺得英雄無用武之地,是嗎!?」她咬牙切道。
像是豁出一切,白鈴藍憤身躺上沙發,朝他撩起裙擺。
「來啊!我再讓你強暴,再讓你逞英雄!」她不想再害怕下去了。如果以後她的日子就是這樣,那她就必須習慣。
她可以忍的。只要咬緊牙,眼一閉,就什麼都過去了。
「你!」她的怒火,驚住雷法厲。
「腿張得不夠開是嗎?」對他那天的暴行,她永記在心。
一咬唇,白鈐藍強忍心底難堪,猛抬高左腿跨上沙發上緣,將自己僅著絲薄的下體暴露在他眼前。
「現在夠開了吧!」她紅著眼,恨瞪他。
為他所敞開的雙腿,教雷法厲岔了口氣。瞬間,他感覺到自己情緒亢奮而激動,胯問分身也已然鼓起脹痛。
匆地,他冷色眼眸漸轉深沉。似乎只有她,能在激怒他的情況下,還讓他興起想佔有征服她的莫名感覺。
就他婚前的經驗,他十分明白,只有在他自身有需要的時候,女人才能在床上討好他。否則,不管對方是否身經百戰,對他百般挑逗,他一樣興趣缺缺。
然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有一陣子還有對他男性能力質疑的八卦傳出,引起他家人的關心詢問。他知道那傳言是一些無法成功上他床的女人所惡意傳出,但自從結婚後,他不禁也對自己起了懷疑。因為現在的他,幾乎沒了性生活。
只是現在,她卻輕易挑起他的慾望。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知道有個女人,可以輕易撩撥自己的情慾感官,雷法厲覺得有些難以想像。他想探究自己之所以會如此的主因,但,不是現在。
「這樣我看得到什麼?要就把它給脫下來。」緊握雙拳,強抑心底亢奮,他面無表情冷聲道。
「你!」被逼到了極點,白鈐藍憤坐起身,胡亂扯下自己腿問絲薄。
怒揚憤紅的臉龐,她將自己摔回沙發上,雙腿卻自然緊並。
「這樣,夠自動、夠有誠意了吧!」她緊抓住絲薄的手,微微地顫著。
「把腿張開,就像剛才一樣。」走近她,他表情不變,呼吸卻已顯急促。
「強暴也得出力!」她憤聲道。
「是嗎?你的誠意就這樣?」他唇角一揚。
無路可退的白鈐藍,砰地一聲,怒得抬腿重跨沙發上緣。這時候,她選擇讓怒火操控自己。
「來啊!現在就上,免得浪費你雷大少的寶貴時間!」
眼一閉,她唇一咬,就等著雷法厲再次的蹂躪。
只是看著眼前為他大為敞開的粉嫩私處,雷法厲心跳加速,身側十指匆而握拳,匆而伸展。
步近沙發上的她,他感覺到自己胯間硬挺,被綿薄束縛得極難過而疼痛。
解開腰帶,拉下長褲拉鏈,他釋放出胯間激昂竄動的硬物。
「我似乎不好教你失望……」嘎啞的嗓音傳進她的耳裡。
緊閉雙眼,緊咬雙唇,白鈐藍憤別過頭,雙手緊緊扳住身下沙發。
「既然你這麼歡迎我,我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善意,你說是不是?」他在她身旁蹲跪而下,輕舔著她的耳。
死咬住唇,白鈐藍就是不回他一句話。她一直等著他如同那夜的粗暴,但——
輕柔撫上她私處的大掌,教白鈴藍全身一僵。那觸上她粉嫩私處的手掌,不同於對她初夜的執意侵犯,而顯得輕柔誘惑。
「放鬆身子。」一聲低語在她耳畔邊輕聲提示。
他異常的溫柔,敦白鈐藍全身繃緊,也緊擰柳眉。
沒有施以殘虐對待,雷法厲以指腹輕揉她私處花心,緩緩誘出她溫熱滑液。
一再盈上心頭的異樣心悸,教白鈴藍驚覺到自己的錯誤。因為他現在並沒有強暴她的企圖,甚至她還感覺到他想引誘她。
思及此,她臉色漲紅。急切放下高跨在沙發椅背的腿,她想結束自找的難堪。
「既然你已經沒興趣強暴,那……」
她話沒說完,雷法厲已重新將她的長腿架回沙發椅背之上。
「你!」她瞪眼看他。
「雖然現在我沒興趣強暴你,但,我還是想……」他挺起腰身,讓她看見自己的胯問激昂。
白鈐藍又羞又惱地急轉過頭。
「不管如何,你還是應該善盡妻子的義務,是不是?」
他以長指試探著她幽秘之谷,也以妻於義務來壓制她。
「盡本分滿足我,總比讓我慾求不滿,出外找女人要來得好,不是嗎?」
無法反駁他任何話語,白鈐藍只能緊抿雙唇,任由他放肆的長指,在她腿間游移滑動。
只是即使他再溫柔,那夜的經驗仍教她感到害怕。不自覺地,她身子一縮。
注意到她身子瑟縮,雷法厲擰眉停下,轉眼看向她粉嫩花心。近距離的誘惑,弓他胯問硬物微微抖動。
緊抿薄唇,他強行控制住硬物的激動,探看指尖所在位置。柔潤的私處,只見粉嫩而不見異樣。突然,他想到是初夜給她的影響。
再次湧上心頭的愧疚,教雷法厲內心掙扎。現在他急需她撫慰他的激動,但他並不想強迫她。
注意到他手停了,雙眼卻仍直盯著她私密之處,白鈴藍惱羞成怒,猛坐正身子、拉整裙擺,憤眼看他。
「躺下好嗎?」他,低聲懇求。
才想彎身套穿起絲薄的白鈴藍,頓止動作。
「是你自己不做的!」她羞怒叫道。
「不是不做,我只是不想再嚇到你。」他凝眼看進她的眼。
白鈐藍頓然傻愣看他。他知道她在害怕?知道她害怕他的接近與觸摸?
「你……」對他,她又有些感覺不一樣了。
突然——
「你別想再惡整我!」她憤聲道。
「我沒有。」他身體緊繃。
「你別以為多了溫柔,我就會相信你!你——」她想再罵他卑鄙無恥。
但,此刻他眼底赤裸裸所呈現出的渴望,卻教她羞愧地罵不出口,
因為自結婚以來,她做盡所有媳婦與妻子該做的事,但卻一再逃避夫妻閭理該履行的親密義務。
也許她在雷父及雷母心中已是個好媳婦,但對他而言,她絕不是一個好妻子。
「你可以不相信,但也可以選擇要留我在家裡,還是讓我出去找其他女人。」他像是在威脅。
雖然是威脅,但他讓她有選擇的機會?白鈐藍滿眼驚奇地看他。
他是不是真的變了?是不是真的願意接受她當他的妻子了?
「現在,你是要躺下,還是要我出去?」雷法厲再次給她選擇權。
她是不是該給自己一次機會相信他?白鈐藍咬唇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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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猶豫對雷法厲來說是一種煎熬。無法再忍下去,他倏身站起,想衝回房沖
冷水澡,褪去一身熾焰慾火。
但誤以為他是想出去找其他女人,白鈐藍漲紅臉,急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角。
「我……」她賭上自己的心,想留下他。
頓地,一陣驚喜明顯進駐他的眼。
避開他乍亮黑眸,白鈴藍躺下身子別過頭。
「你放心,我絕不會再傷害你,我會讓你主動接受我。」蹲下身子,雷法厲扳過她的臉,在她唇上烙下一吻。
「你真的變了嗎?」他的保證,動搖了鈐藍對他築起的心防。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了,但我知道我有在試。」他試著想讓兩人日子能過得輕鬆點。
「我不能沾酒。」他定眼看她,突然說道。
不明白他話中意思,白鈴藍擰眉看他。
「我不是會強暴女人的男人,但沾了酒,不管是對是錯,我都會硬撐到底。」
他突然的解釋,教白鈐藍一時問不知該作何反應。
「我不想拿酒當藉口,但自少年時代起,我就不曾沾酒了,就連我們的婚禮上,我也一直是以茶代酒,避不過的,就由老四法言替我擋。」
他吻上鈐藍因傻愣而微啟的唇,也悄悄將她細嫩柔荑,帶往自己胯間竄動昂揚的硬物,輕輕摩蹭起來。柔軟的撫觸,教他一再深吐氣息。
鈐藍讓他的話一再引去注意力,而沒發覺手中觸摸的灼熱,是他的傲挺男性。
「那夜是法斯他們三人,讓我抱著酒瓶不放的。」在胯問激動得到短暫撫慰之時,他不忘將三名多事的兄弟扯出來。
「我知道他們是一片好意,想緩和我當時的心情,但沒想到我卻……真的對不起。」
他可以不說明不解釋,不管她心裡想法如何,但現在,他選擇為自己當時的言行解釋,想減少鈐藍心底對他的不滿與恨意,而他也真的辦到了。
因為他讓鈐藍瞭解到,當夜的他不是存心故意。
「我……我們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她不願再想那夜的事。
「好,聽你的,不提那事。」他的慾望已至崩潰邊緣。
突然,他握住她的手,凝眼看她,要她撫弄他胯問竄動難安的硬物。
「你!」白鈐藍倏瞠黑瞳。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手中碰觸的溫暖,不是他的大手,而是他的……頓地,她滿臉羞紅,猛抽回手,急轉過頭。
對她的窘態,雷法厲笑勾唇角。他空出手將她裙擺撩至腰腹間,以長指探向她腿問神秘私處。
方才泌出的溫滑蜜液,潤濕了她的私處前端。長指才觸到她深谷人口,法厲就感覺到她全身又倏然緊繃。他一再撩弄她誘人秘處,一再挑弄她紅潤花心。
「別怕我,好嗎?」他探舌勾舔她的唇,分散她部分注意力。
「我……」深邃眼瞳底,有著無法掩藏的懼意。
她唇才微啟,雷法厲已探舌人內,攪弄她口中的甜蜜。揉弄著自她深谷源源淌出的溫熱黏滑,他一再的在她身上點燃愛慾火焰,喚醒她沉睡的女性本能。
承受著他親密的誘惑與舔弄,鈐藍全身漸染紅暈,而軟下身子。
見她黑瞳微闔,紅唇微張,神情迷亂,他知道時機已然成熟。
出手架起她的腿,他覆上她的身,手拄沙發,俯視身下暈紅瞼龐。
張口吮吻她紅潤而柔軟的唇舌,雷法厲一手探人兩人之間,抓握住自己的胯間激昂硬物,抵住她幽秘深谷入口。
他全身繃緊額際沁汗,一寸一寸地朝她緩緩推入。
硬物的插入,敦白鈴藍睜大雙眼。初夜的痛苦,驚得她想出手推他。但是——
他劍眉緊擰,容顏無笑,她在他黑沉的眼底見到了擔心與憂意。
不一樣了,他不再想傷害她,甚至還顧慮到她的感覺。閃進腦海的意念,教白鈐藍突然伸手環上他,咬緊牙向上朝他拱起身子。
如果這是丈夫的需要,那她這做人妻子的,就必須勇敢接受與付出。
瞬間,他傲挺硬物猛力插進她緊窒深谷。
頓然貫穿刺入的痛,敦白鈐藍緊閉雙眼,痛咬下唇。
「你在做什麼!會痛的!」雷法厲驚聲喊叫。
「你會痛?」白鈐藍掹張大眼。她不知道男人也會痛。
她的疑問,教雷法厲呆愣一會才知她話中涵義。
「我是說你會痛。」摟緊身下的她,法厲笑吻她的唇。「我可以慢慢來,減輕你一開始的不適。」
「你——」他怕她痛……白鈐藍明確感受到他的溫柔。
羞紅的臉頰,有著從未綻現的美麗。她紅唇輕揚。
「笑什麼?」微微擺動腰際,他想要她盡快適應他的存在。
「沒、沒什麼……」體內硬物突然的竄動,分去了她的心神。
她的反應,教雷法厲挑揚濃眉。
「你好敏感……」他微微挺進,緩緩抽動。
環住他的頸,白鈐藍粉頰羞紅,困難地看進他的眼。初次領會的情慾快戚,彷如燎原火焰就要將她狠狠吞噬。
無法言語,她緊閉雙眸,緊咬唇,承受著他越加深入的強烈索求。
雷法厲重吐出一聲喘息。他蟄伏多時的激昂慾望,似在這一刻被激狂引爆。
他想緩下速度,但遭到她幽秘深谷緊窒吸著的灼燙硬物,卻一再不由自主地朝她失速頂送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