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從國小時代就認識這個每天大呼「不能身為男兒身」的怪人。男人在她眼中,永遠沒有自己帥,高工時代還剪了一個超級短髮,全班沒有一個男人頭髮比她短。偶爾被人誤認,她還很高興,逢人便到處炫耀,往往繞樑三年不絕於耳。連她的第一本小說書名,都符合了她的偉大理想、處事情操。當然故事到最後女主角嫁人,但現實中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在她方圓五百里內別想見到一個男人,要看帥哥?自己攬鏡一照便看到了。
她從國三時就在寫小說,那時候還不知道電腦是什麼東西,所以全部都是親筆寫的。然而別羨慕,可以親眼看騎雲楓所謂的手稿,說實在的,那簡直是一種折磨。她的字跡可以說是國小剛學字的小朋友程度,老天保祐的是不用看半國字半注音文章而已。
到現在,我還是不能相信她已經出了好幾本小說,記得我得知她要出小說的時候,我的表情有多驚訝啊,那不是聽到世界末日可以形容的。我弟弟才絕,居然問我是哪一家沒長眼睛的出版社甘願冒傾家蕩產的危機,幫她出小說?這些話雖然毒了點,但也是我的心聲。她寫愛情小說?乾脆殺了我算了。那天她掐著我的脖子逼問,什麼是感情?我邪眼瞪她,感情這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差點沒讓我狂笑三天,半夜想到還爬起來繼續笑。
如今我手邊有她五本小說(她逼我要珍藏的,不然就將我推出午門問斬」,幸好沒有逼我寫讀後心得。雖然如此,我還是努力的看完,雖未過目不忘,但也盡了人事,覺得她的文筆是有進步,雖然有點慢,但已經不錯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