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言雙手撐著額頭,覺得天地都在眼前晃動,面前的菜餚更是像旋轉木馬般的轉呀轉的。
身體好熱,頭好昏,眼前的影子在晃動,就連坐在他對面的佐依,她的臉孔也快看不清楚了。甩了甩頭,想甩去在體內迅速醱酵的酒精,無奈還是不敵酒意的侵襲。
不能喝酒,對酒精有嚴重反應,是靜言不為人知的一個小秘密。這個小秘密除了他父母之外,就只有哲別知道,身為好友的哲別只能一肩擔負起公司內外的大小應酬,要是真的拗不過,非得他這個總裁親自出馬,執在手中的飲料一定是不含酒精的飲料。
「靜言?」
熟悉的呼喚讓靜言仰起了頭,他一臉茫然醉到不行的表情。
哇咧,不會吧?他竟然不會喝酒。
「靜言,你不會喝酒嗎?」佐依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詢問。
「嗯,不能喝酒……呃……不能喝……」他居然打起酒嗝來了。
聞言,佐依高興的笑了起來,她和采妍計畫了老半天,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被山藥汁中的那一丁點小酒給打敗,呵,真是天助我也。
「靜言,要不要回房睡覺?」佐依興奮的暗暗悶笑。
靜言隨即像個三歲孩童似的猛點著頭,「好,睡覺、睡覺。」
說著,他就要站起來,無奈已經被酒精攫住了意識的他,根本連站都站不穩,更不用說是自己走回房間了。
對於靜言聽話的行為,佐依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酒醉的靜言竟然會這麼可愛。
「地在轉,房子在動,地震了。」他委屈的抱怨著。
「沒關係,我扶你。」佐依笑著搖頭安撫著,「把手伸過來,攀著我的肩膀,我扶你回房。」
「謝謝。」靜言柔順的伸出手,攀住她的脖子,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歐巴桑,妳先下班回家吧!」佐依邊扶著靜言上樓,邊對還在廚房忙碌的歐巴桑說。
「可是……」歐巴桑望著尚未清理乾淨的廚房,還有一整桌子尚未整理的菜餚左右為難。
「沒關係,明天再整理就行了。」佐依頻頻揮手催促著她快點離去,「對了,離開時請把大門反鎖。」因為接下來,她可能會忙得沒有辦法下樓鎖門。
歐邦桑恭敬的點點頭。「好的。」能早點回家陪孫子當然是件好事,於是歐巴桑迫不及待脫下圍兜。
就在佐依剛扶著靜言走上樓,回到他的房間順腳就要踢上房門之際,剛好也聽到樓下大門關上的聲音。
「我的頭好暈喔。」靜言邊扯著他的衣領,邊孩子氣的對眼前晃動的身影說:「天啊,這領子勒得我快窒息了。」
「我來幫你。」爬上床,佐依跨坐在他腰際上。
「謝謝。」他心滿意足的道謝,然後又嘟嚷著:「妳怎麼坐在我的身上?」
「不舒服?」佐依皺了皺眉,記得采妍告訴她,雙腿岔開跨坐在男人身上,是引誘男人犯罪的招數中最有效的一招,難道這招對他起不了作用?
「嗯。」靜言誠實的點點頭,就在佐依傷心自己的計謀失敗之際,他又說了:
「皮帶勒得我好不舒服,如果妳想坐在上面,那可不可以等我把皮帶拿掉再坐?」
哎呀!早說嘛!害她嚇了一大跳。
佐依貼心的幫他把皮帶抽掉後,又慫恿的問:「要不要順便幫你把褲子脫了?這樣睡覺時會比較舒服喔。」
「可以嗎?」他不確定的問,表情帶點兒想要卻又不敢要的猶豫。
「當然可以。」佐依確定的回答。
「可是等會兒依依進來了,看到會不高興的。」
這老兄果真醉的徹底,連眼前的人都搞不清楚是誰了。
佐依歎了口氣。「不會的。」
「真的?」他還是很猶豫。
「真的。」佐依舉起手,以人格保證的說:「相信我,她看了只會說你好乖喔,絕對不會不高興的。」
喝了酒的他,智能居然退化到連三歲娃兒都還不如。佐依搖搖頭。
「那我要脫。」靜言猴急的抓著她的手,要她幫忙。
突然,他表情一片天真的問:「如果我脫光光她會不會更高興?」
呃——沒想到他會問這麼尷尬的問題,佐依頓時臉紅心跳,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會不會?」見佐依遲遲不回答,他焦急的抓著她的手猛搖。
「大……大概會吧。」她漫應,整個腦袋瓜轟轟作響。
「哈,我脫囉!」他的話才剛說完,已經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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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好壯觀的畫面喔!
咕噥一聲,佐依?嚥了口口水,表情尷尬的不知該不該將視線移開,索性乾脆拿條被子將他的重要部位蓋上。
「不要,這樣比較涼。」靜言把被子拿開。
「好,好,隨你。」害她長針眼他就慘了。
「妳知道嗎?依依她不喜歡我。」將自己呈現大字型仰躺著的靜言,突然可憐的說了起來。
「為什麼?」
「坐上來,我就告訴妳。」不知為什麼,他雙腿間的那個地方揚起了一陣莫名的騷動,令他好不舒服。
「嗯……呃……」聞言,她頓時傻住了。
臭采妍!只告訴她就這麼給它做下去,卻沒教她該怎麼做,光看他那雄偉壯觀的地方,等會兒要是坐下去,豈不把她的小屁屁都給貫穿了?
「快一點。」才一會兒的時間,他那兒又長大幾分,體內不斷上升的火熱擾得他好難過,又酥、又麻、又癢,說不出的感覺與滋味全湧上了心頭。
望著他不斷長大的男性象徵,佐依喘氣再喘氣,久久才聽到自己不可思議的回
答。「嗯,好。」
呃……果然,他那地方捅得她好不舒服。
「還是不舒服。」靜言扭動身子微挺起身子觀看,好不容易終於讓他發現癥結的所在,他立刻指著她的小褲褲抗議的說:「脫掉、脫掉,妳的褲子磨得我好痛,不舒服。」
「好,好,我脫。」佐依只好如他所願的將身上的小褲褲給脫了,只是她才剛脫完褲子,這會兒他又有意見了。
「妳不熱嗎?」他又指著她身上的衣服,說:「脫了會比較涼快喔。」說著,也不等佐依搭腔,他已經主動的伸出手幫她把衣服全部脫光光。
哈,這下子可好了,裸裎相見不燒起來也難了。
「哇!身材不錯喔。我告訴妳喔,我的依依身材也很棒喔。」他傻乎乎的笑了起來,雙手禁不住誘惑的撫上了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不規矩的移動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依依她的身材不錯?」在他大掌的撫觸下,佐依急喘了口氣,思緒也略微恍惚。
「抱她睡覺的時候摸的啊。」靜言說的理所當然。
呵,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我可不可以吻妳?」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依依她都不讓我吻,她還要我去追其它女人,她都不知道我聽了有多傷心。」
「傷心?為什麼?」她還以為他高興得很咧,否則怎麼會和王馨做那件事。
他輕歎口氣,語氣幽怨的說:「我愛她已經整整愛了十幾年了啊。」
她詫異的驚叫,「十幾年?!」
奇怪了,她怎麼不知道十幾年前她曾經見過他?!
「對啊,就在她媽媽過世的那一年,她才五歲,我正好和我爸媽從歐洲,應邀來參加日本天皇所舉行的一個宴會,我正好看到她一個人躲在花園裡偷偷的哭泣。我告訴妳喔,我還把我媽媽分一半給她呢……」
醉酒的靜言說起話來儼然跟小孩子沒什麼兩樣,他開始細數著他和佐依從認識,到他怎麼把一顆心遺落在她身上,還有為什麼要娶她,以及答應她的逃婚要求,兩人一起到台灣一起生活的經過。
他竟然偷偷的愛了她這麼久!
天啊!原來他就是那個她不小心遺忘了的大哥哥,那個送她玩偶,陪著她一起長大的靜言哥哥。
「傻靜言,為什麼不跟我講清楚?如果早知道你就是我遺忘的那個大哥哥,我怎麼也不可能逃婚,更不可能把你推進王馨的懷裡。」難怪他什麼都依她,哪怕是她說了那麼多傷透他的心的話,他還是那麼的寵她。
「我沒有愛上王馨,我的心裡只有依依,這個哲別最知道了,為此他還常常笑我是這個世紀僅存的純情男人。」說著,說著,他突然叫了起來——
「啊!我不能跟妳這樣,我不能對不起依依。」
純情男突然發起瘋似的從她身上跳了起來,焦急地找著衣服,搖晃的身子,一個不小心從床上跌了下來,一頭倒在長毛地毯上。
「靜言,你有沒有受傷?」依依還以為他跌傷了,焦急的推著他。
靜言一動也不動的趴在地上,嘴裡喃喃念著:「依依,不要我,她不要。」
「她才沒有不要你,是你不要她的。」睜眼說瞎話,也不知是誰天天玩到天快亮才回來;還有,竟然還跟王馨那個女人做愛做的事被她給撞見了,他都不知道當時她的心有多痛。
「足嗎?」靜言眨了眨眼,半醉半醒問他試圖看清楚眼前說話人兒的臉,無奈酒意迷濛了他的視線,眼前的人影竟然和依依的影像重疊在一起。
蹙起眉心,他迷惑的問:「妳是誰?妳怎麼會在這裡?妳怎麼和依依長得那麼像?好像……呃……妳們好像喔……」說話問,他不停的打著酒嗝。
「我是依依啊,我就是依依啊。」佐依拉著他的手,將臉熨貼在他溫熱的掌心中。
「依依……妳是依依……」靜言興奮的大吼,隨即他雙手緊緊的攬住她,吻像雨滴般往她的唇、她的臉、她的頰、她的眉宇間落下。「依依,我愛妳……好愛妳喔,妳哪時候才會記得過去?妳到底要讓我等多久?」
氣歸氣,看靜言這副模樣,佐依心裡還是自責的半死。「靜言,是依依不好,依依不該忘了你,你知道嗎?你送她的妮妮,她到現在都保存的很好呢。」
佐依不等他響應,也忘了自己身無寸縷,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跑,找到背包,從裡面拿出被她冷落了好久的玩偶妮妮。
「你看,我都一直將它帶在身邊。」佐依將他送給自己的玩偶塞進他懷裡。
「這……這是我送給依依的,在我離開日本的第二年春天。」靜言還記得這個娃娃,因為當他在百貨公司看到它時,就覺得這個娃娃很像依依,所以才會買來送給她。
「所以說,是你不對,你太久沒出現了,難怪我會忘了你,要怪都應該怪你自己才對。」佐依低聲抱怨著。
「對不起,對不起。」他連聲道歉著。
「好,我原諒你。」佐依大方的朝他伸出雙臂。
「我的依依……」一個攬身,靜言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低下頭,就給了她一記又熾又熱的纏綿熱吻。
這個吻吻得佐依氣喘吁吁,同時也吻出火辣辣的激情。
「愛我。」她狂野的響應著他的吻,「比愛王馨時還愛我。」
「我沒有愛王馨。」靜言鄭重的澄清著。
「騙人,你跟她上床做愛都被我撞見了,還說沒有愛她。」男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沒有,沒有,那天我穿著長褲,跟她的身體中間還隔著大枕頭。」對她的誤解,靜言生氣的狂吼著。
「真的?騙人的是小狗喔。」她半信半疑,要他起誓言。
「真的,我沒有騙妳,我也不是小狗。」他將她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對天起著誓言,「我賀岡靜言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如有說謊將遭天……」
佐依情緒激動的紅了眼眶,雙手趕忙摀住他的嘴,焦急的說:「不,夠了,不要再說了。」她寧可他騙她,也不要他出任何意外。
「相信我,依依,我沒有做出對不起妳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那麼現在可以愛我了嗎?」雙手攀住他的頸,摟著他,魅惑的送上自己的朱唇。
「嗯。」一聲沉吟,他吻上了她的唇,接著將臉埋進了她柔軟的酥胸,飢渴的狂吮著她光滑細緻、豐滿盈人的雙峰。「妳好甜,好美。」
「啊……謝謝稱讚。」她倒吸了口氣,無力的呻吟,嬌笑。「你也好俊,好帥。」拉著他的手,緊緊的纏住自己的腰,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著。
「依依……妳好熱情……」他重重的喘息著。「天啊,我好想要妳喔。」
「正好,我也想說這句話。」她的紅唇,主動的吻上他。
靜言決定要採取最熱情的方式,火熱的舌瞬間反客為主,入侵她最甜美的小嘴,狂吻糾纏。
他的手熱烈地揉弄著她的嫩臀,用男性的昂藏摩蹭著她女性的私密,撩動她滿腔的情慾。
「靜……靜言……」她無力的媚吟,雙腿隨即纏上了他的腰,緊緊的攀附著他。
這一刻,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一個挺身,他將狂熱的昂藏送進了她的體內,與她合而為一。
「言……痛……好痛……」她驚呼。
「很疼嗎?要不要我停下來?」他吻了吻她微擰的眉心,強忍著體內狂燒的慾火,壓抑的問。
她搖頭。「不,不要。」
在這一刻,她幾乎無法忍耐他的身體與她有一絲一毫的縫隙,一個挺身,她索性將自己的身體送上前,更緊密的迎合他。
「依依,我的依依……」他擁緊她,開始緩緩的在她體內律動。
她,終於屬於他的了。
這一刻,他等這一刻,等了十幾年了,過去一切的辛酸,一切的努力,在這一刻都得到補償了。
「妳是我的,再也不可以說不要我,把我送給其它女人了。」他扶住她的柳腰,灼熱的慾望狂猛的往她體內深探。
「啊……言……言……」她嬌呼,忘情的攀著他的肩膀,隨著他熾熱的節奏起伏、搖擺。
「愛妳……永遠……」在這幸福的一刻,他許下對她深深的愛戀與不移的深情。
「我也愛你,地老天荒永不移。」感受他濃濃的愛,她響應的吻上他。
她地老天荒、深情不移的承諾,讓靜言全然失控了,在她強烈的迎合下,縱情癡狂,繾綣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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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纏綿,激情後的餘韻仍在體內激盪著。
靜言的酒意也醒了大半,兩眼深沉的凝望著她,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他在想什麼?是對昨晚所發生的事感到懊悔嗎?
佐依苦笑,原本高昂的心,緩緩的、一點一滴的往下沉。
「如你所見,生米煮成熟飯了。」
靜言一怔,錯愕的擰起眉心。
「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我想要問的只有一句話,昨晚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昨晚說的話?天啊!他昨晚到底說了些什麼?他怎麼一句話也不記得了。
靜言懊惱的歎了口氣,原本蹙起的眉心再次深深一擰。
他的沉默不語,讓佐依誤解了,心沉了,也碎了。
她淒楚的一笑,「沒關係,我知道你喝醉了。」
「妳不該在飲料中加酒的。」對於記不起昨夜自己所說的話,靜言懊惱又鬱悶的蹙著眉。
他這話是在責怪她的不是嗎?
「好……我知道了,我很抱歉……」她再度幽幽啟口,語調空寂,「沒有關係,男歡女愛本來就很平常,你……不用在意。」說最後那句話時,佐依的心都碎了。
轉過身,閉上眼,佐依的淚落了下來。
靜言聞言駭然,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震驚的瞪視著她,一顆心瞬間氣結成團。
他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雖然記不得昨晚是怎麼愛她的了,不過他不介意往後的日子天天愛她,天天再重新記憶一次,可她怎麼可以說「不用在意」?!
「什麼叫作不要在意?」他氣得大吼,不過當他的視線接觸到她淚眼婆娑的臉龐時,聲音立刻換成懊惱又自責的語調,「天啊,妳為什麼哭了呢?」
「別哭,我的依依,別哭。」他焦急的安撫著。
我的依依?
聞言,佐依呆住了,仰起淚光閃動的水眸望著他。
「你不是不要我嗎?為什麼喊我是你的依依?」她語調酸楚的問。
「誰說我不要妳了?」他開始急了。「我說過這句話嗎?天啊!該不會我昨晚說了些什麼傷害妳的話吧?」
「沒有,你昨晚沒說什麼傷害我的話,可是你剛剛還在氣我,氣我不該在你的飲料中加酒。」她吸了吸鼻子。
「這是當然的。」想到這裡,他還是覺得心痛。「妳害我記不得昨晚跟妳說的每一句話,記不得是怎麼愛妳的,我當然生氣。」
唉,其實他最氣的是自己,氣自己竟然記不起和她的第一次,記不得是怎麼愛她的。
「你不是因為我設計引誘你……」她驚跳起來,對於自己的誤解,羞得臉兒不知往哪裡擺。
「誰氣妳那個,如果可以,我還真希望妳早一點引誘我。」他激動的摟緊她,印上熾熱的雙唇,熱切的與她交纏。
「你差點嚇死我了。」她又哭了,這回是喜極而泣的落淚,緊抱著他的雙手再也不肯鬆手。「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要,誰說不要的。」他邊說邊深深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後將她的手拉到胸前,「這裡,愛妳,愛得心都痛了,我怎麼可能不要妳呢?我只是氣自己不該一杯醉,竟然被那一點點的酒給打倒,而忘了昨晚跟妳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他頓了頓,接著用那最深情的眼眸凝望著她,繼續說:「忘了是怎麼愛妳,是怎麼度過我們遲來的新婚之夜的。」
「這兒,沒有王馨?」佐依指著他的心問。
「這兒,自始至終都只有住著一個叫伊籐佐依的小女人,沒有任何人。」他笑著,語氣堅定的回答。
「靜言……我愛你。」抱著他,淚水激動的落了滿腮。
「我也愛妳,好愛、好愛。」他動容的緊抱著她。
她吸了吸鼻子,抱歉又心虛的將臉埋在他懷裡。「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不會喝酒。」
「沒關係,不過妳得賠我。」
「賠你什麼?」
「一個新婚之夜,還有往後的恩愛纏綿。」
他說的臉不紅氣不喘,佐依卻聽得臉紅心跳,一張小臉羞得都不敢抬起來。
「可以嗎?」他柔聲的問。
「嗯。」佐依羞澀的點點頭,雙手主動攀上了他的頸,情難自禁地獻上自己的吻,用最真實的行動來告訴他。
一聲低喘,靜言順勢覆上了嬌柔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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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回日本了!
賀岡靜言和伊籐佐依手牽著手一起出現在桃園國際機場,立刻引起眼尖的新聞媒體爭相採訪。
和過去一樣,他還是不吭半聲,不響應記者們的一再追問。
只不過這次和過去有點不一樣,因為這次靜言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過去慣有的冷酷,他的眉在笑,他的眼在笑,他臉上深情款款,溫柔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這樣好嗎?」佐依偎在他懷裡笑問著。
「當然好。」新婚燕爾,最討厭的就是被打擾了,他沒發飆就已經不錯了,還妄想他回答他們的問話,哼,門兒都沒有。
「你好小氣。」她取笑他。
「沒辦法,妳家老公我就是小氣囉。」說著,他又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摟緊了幾分。
「呵,我喜歡你的小氣。」依偎的身軀,交握的雙手,佐依幸福的大笑起來。
「回家囉。」
他也笑了,笑得好幸福。
【全書完】
編註:別忘了,《豪門婚禮系列》還有「富豪奢華婚禮」、「總裁曠世婚禮」、「巨星閃亮婚禮」、「大亨豪華婚禮」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