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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轎 第六章 作者:星葶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哪裡出錯了?為什麼大街小巷傳說的不貞之女竟還是個處子?

    穆子然此時只有滿腹的疑惑及懊悔,他不該如此衝動地強佔她的身體。

    「啊--痛--」從未有人進入的穴內,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問進,令商芷蘭痛得嘶聲大叫。

    穆子然來不及思考出解答就聽見商芷蘭的叫聲,他定住自己在她體內的碩大不敢移動。

    商芷蘭痛得雙淚垂,她奮力想掙脫,卻依然無法逃脫困住她的雙臂。

    見她疼痛難當,穆子然伸手至她幽穴前凸起的小核挑弄,希望加速她的甬道產生愛液,減輕她的疼痛。

    「放輕鬆!一會兒就不疼了。」他出聲安撫她。

    忍住深埋在她體內不得抒解的漲痛,豆大的汗水沿著他的臉頰滑落至她飽滿的椒乳上。

    隨著她掙扎而晃動的雙乳是股強大的誘惑,穆子然情不自禁地低頭含住她那凸起的粉紅蓓蕾。

    時而吸吮、時而伸出舌尖逗弄、時而以齒輕輕唱咬,當在他口中的小點變得腫漲、硬挺時,他轉向另一個空虛寂寞的小點進攻。

    「啊……」

    商芷蘭被他的手、唇、舌、齒挑逗得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驚覺自己竟如此不知羞恥地呻吟出聲,商芷蘭的嘴立即緊閉,強忍住他帶給她的快感。

    穆子然並沒有漏聽她的呻吟聲,她的嬌吟對他而言是種激勵,讓他心中漲滿異樣的情愫。

    在穆子然盡心的挑逗之下,商芷蘭覺得下腹的疼痛不再,唯有一股莫名的戰慄由下腹往上升,害她得拚命地強忍,才不再發出令人感到羞恥的呻吟聲。

    穆子然也不好過,當她的甬道一陣陣緊縮,甚至不停地吸附他熾熱的堅挺時,他多想在她體內奔馳;可是,他卻得頻頻忍耐這種非人的折磨。

    當他讓兩人的上身保持些許距離時,穆子然與商芷蘭部氣喘吁吁地直視對方。

    「為什麼?」穆子然呼吸沉重的詢問。「為什麼你還是個處子?」

    聽到他的問話,商芷蘭激動地抓住他的身子反問:「你剛剛說什麼?我是個處子?」

    「你不知道自己是個處子?」

    天啊!現在這是什麼情形。

    「我真的是處子?」商芷蘭不信的再問一次。

    「以前是,但在我破你的身之後就不再是了。」穆子然不加隱瞞坦白地說出事實。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交歡,那麼那天的洞房花燭夜,他和她之間根本沒有……自己是個處子!?那她真是受人冤枉的囉!

    天哪!她與王庭梁無冤無仇,為何他要如此對待她?

    原以為可以回家了,偏偏兜了一大圈,直到如今得到的結果卻還是她已非清白之身。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停的槌打他的身體。

    「蘭兒,你可以怪我、怨我、氣我,但是,我真的是太過於在乎,才會讓嫉妒沖昏了頭而侵犯你;蘭兒,原諒我!」

    穆子然真心懺悔,他知道這一次他真的錯了。

    如何原諒?當他只聽別人的片面之詞就定她的罪,還不聽她解釋地羞辱她,到最後還強佔她的身體時,這所有的一切便已在她的內心深處造成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她要如何原諒他?

    「為什麼在你嫁人、洞房、人人皆傳你不守婦道之後,你卻還是清白之身?」

    穆子然真不知為何要在激情時刻去深究所有事情的真相,他真是自找苦吃。

    商芷蘭決定不再解釋,那時他不聽她的解釋,現在卻反而要她說明一切!

    太遲了!

    見她面無表情的模樣,穆子然急了,怕會就此失去她。

    「蘭兒!告訴我!」

    他每喊她一聲,就用力地頂入她體內深處;雖然使出這一招是有點卑鄙,不過為了取得他想要的答案,要他使出再卑鄙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啊--痛--」

    他忽然的移動又令她感到疼痛。

    「蘭兒,快告訴我!」他又深深一擊。

    「夠了!我說,你別再動。」

    怕再引發剛才撕裂般的疼痛,商芷蘭決定不再隱瞞;反正這也不是秘密,他只要一查就可知道。

    「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嫁給了同樣身為杭州富家王府的公子;不知為了什麼原因,他雖和我同床,但我們沒有行夫妻之實……啊--你不是說你不動的嗎?」

    商芷蘭說到一半被他打斷,她指責他的不守信用。

    「我……忍不住。」剛才那兩下的律動,讓他已經瀕臨失控的界線。

    她瞪他一眼,接下去說:「隔天,他指責我不守婦道,命我搭回頭轎回商府,後來的事你大概就一清二楚了。」

    往事重提,商芷蘭的心中仍然充滿憤怒。她那時要是自盡成功,不就死得不明不白了嗎?

    杭州富家王府?不會是那個王府吧?

    「你那個無緣的相公叫什麼名字?」

    「王、庭、梁!」她恨這個誤她一生的人。

    真的是他!那這件事從頭至尾的罪魁禍首不就是自己!?

    他提出的回頭轎計謀竟是害了蘭兒,要是讓蘭兒知曉了,她……穆子然不敢再往下想,他一定得要庭梁隱瞞這件事不可。

    不過,這都是以後要做的事;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要是再繼續定在她體內不動,他會痛苦而死的。

    緩緩將他的堅挺後移,再用力挺進。

    「啊--」

    原本以為他要出來了,誰知他竟又是使勁的頂入。

    抬起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他開始了男與女之間的律動。

    「啊……」每次都以為自已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深入,但是,他的律動卻一次次地將她推上極樂的高峰,害她忘情地放聲尖叫。

    聽到她的尖叫聲,穆子然更加賣力地抽動。

    在兩人同時登上雲霄之際,他在她的甬道深處噴灑出體內熾熱的種子。

    「啊--」

    「啊……」

    兩種截然不同的尖叫聲迴盪在房內,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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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過後,穆子然趴在商芷蘭的身上喘息,歡愛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

    怕自己的重量會壓疼她,他翻了個身,換商芷蘭趴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輕撫她光滑的背脊,柔軟的膚觸讓他停留在她體內的男性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暗笑自己的精力如此旺盛,在經過一場激情的歡愛之後竟還會想再繼續;他不敢立即催動身子,就怕嚇壞初嘗雲雨的她。

    將頭埋在他心窩的商芷蘭一想到自己竟會如此放蕩地與一他交歡,甚至還發出令人感到羞恥的尖叫聲,她就覺得羞愧難當。

    原本以為在冤屈洗清之後,她就能回到她渴望已久的家中;如今,她果真成了眾人口中不貞的女人,她還有何顏面回家見爹娘?

    都是這個可惡男人害的;要不是他的強佔,她又怎麼會成為蕩婦淫娃。

    想著想著,委屈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滴滴滑落。

    更可悲的是,她一點都不怪他強佔了她的清白。

    感到自己的胸口有熱液滑動,再加上看見她抖動的肩膀,穆子然伸出雙手扶起她的頭憐惜地問:「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呢?」

    見到她的淚水,他的心全揪在一起,恨不得能立即讓她破涕為笑。

    「我……沒事。」她只是淡淡回應。

    「蘭兒,看著我!」穆子然逼她正視他。

    「告訴我,你為何流淚?」

    「我……我一想到自己的放蕩就覺得很可恥,心中更是愧對父母的教養。」商芷蘭躊躇了好一會兒才實話實說。

    這個傻蘭兒!

    「蘭兒,行周公之禮乃是天經地義的事,何來可恥之說?這一切全是你自尋煩惱。」

    真要追根究柢,他才是最大的罪人,他不願她將全部的罪過攬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他,她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王少夫人,哪會有如此淒慘的際遇;不過,也還好他出了這個餿主意,否則,他又哪來如此的好運將她摟在懷裡。

    這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讓他救了她,也讓他愛上她;這也算是彌補了他對她的虧欠。

    「要真是天經地義,那為何你先前誤以為我早已非清白之身時會那麼氣憤?」

    商芷蘭才不信他的那番說詞。

    先前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無疑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穆子然尷尬地清清喉嚨:「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理由來反駁。

    「說啊!」商芷蘭撐起自己的身體,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原本就想不出話來替自己辯解,在看見她弓起身體胸前的渾圓正誘惑著他去品嚐,這時的他腦中只想著要如何才能吃了她,哪還能思考她的問話。

    「啊--」商芷蘭驚呼。

    她明明是在上方的,可他輕輕的一個翻身就讓兩人的位置對換。

    「你……」

    她未說出口的話讓他用嘴完全堵住。

    雖然用這招是有點不入流,不過,要讓她不再說話的最好方法就是讓她無法開口;

    為此,他寧願再做一次小人。

    他伸出舌來挑逗她的,每次在她的舌想和他的碰觸之際,他又會縮了回去來捉弄她。

    試了好幾次,他可是樂在其中;當他又要故技重施時,她的舌靈巧的乘機探入他口中。

    雖驚訝於她的主動,穆子然卻樂得享受與她交纏的甜蜜。

    直到兩人皆喘不過氣時,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沿著她的頸子一路烙下他的吻,他的唇所經之處全留下紅紫色的印記,令她的身子升起一陣酥麻。

    接著,他來到她胸前的渾圓,伸出舌緩緩舔舐她的玉乳。

    商芷蘭已陷入他布下的情慾之網,尤其當他的舌不經意地滑過她的乳尖時,嬌吟聲無法克制地由她口中逸出。

    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卻發現自己體內有東西滑動,商芷蘭不可置信地張大雙眼。

    她輕拍他的肩膀。

    正專心愛她的穆子然被打擾,抬起頭來用眼神詢問她有什麼事。

    這教她怎麼說出口?商芷蘭羞得只敢用手指著兩人的交合處。

    「你終於發現了啊!」

    像是為了證明似的,穆子然用力往前一推。

    「啊……」商芷蘭感受到他的衝力,忍不住尖叫。

    她的叫聲讓穆子然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慾望。

    「你這個磨人精!」

    他腫脹的碩大一直撐著她甬道內壁;她不再感到疼痛,反而有一股奇異的感覺自他的身體傳至她全身。

    見商芷蘭的眼中也氤氳著情慾,穆子然再也忍不住地開始在她體內津動,開啟男女之間、水恆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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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他的溫柔,商芷蘭就幸福得在不知不覺中露出淺淺的笑容;原來,被疼惜的感覺竟是如此美好。

    現在,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不知他對她有何打算?

    大老遠就見到她一個人獨自傻傻的發呆,穆子然小心翼翼的走近,不敢事先驚動她。

    正沉醉在自己的回憶之中,忽然眼睛被蒙住,她嚇了一跳;不過,她知道--他來了。

    「猜猜我是誰?」

    「別鬧了,莊主!」商芷蘭想抓下他的手。

    放開自己的手,穆子然探頭到她面前,不甚高興地說:「我不是說過別叫我莊主嗎?」

    「是你說不能叫你穆大哥的,所以我只好叫你莊主啊!沒錯吧?」她放意舊事重提。

    「那早八百年前的事你可以把它忘記,這種不好的事情別記得那麼清楚,你的小腦袋只要記得我們之間的好就行了。」他故意說得很噯昧。

    「穆大哥,我不懂你說什麼?」

    他就是這麼不正經,對付他不正經的唯一方法就是裝傻,讓他的戲唱不下去。

    「我也說過,別叫我穆大哥。」

    這一聲「穆大哥」令他聽得刺耳。

    這也不能叫,那也不能叫,那該改口叫他什麼?難不成要喂來喂去地叫他?她可不覺得他會喜歡。

    「那……小女子不才,請穆公子指示,奴家該如何稱呼公子?」商芷蘭故意很謙虛地請示。

    還裝傻!

    穆子然將她摟在懷裡,抬起她的手把玩,很明確地告訴她:「我們都已經有這麼親密的關係了,你叫我莊主、穆公子好像是我倆是陌生人般,叫我穆大哥也不妥,我可沒當你是妹妹;所以,叫我子然,或者是然。」

    「人家叫不出口。」

    直接叫他的名字,這種感覺怪怪的。

    「叫不叫?」他故意在她的臉頰上偷香。

    「別這樣嘛,會被人瞧見的。」她可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親密戲碼給旁人瞧。

    「叫不叫?」

    穆子然故意接近她的唇,一來可逼迫她,二來又可以達到偷香的目的,何樂而不為?他才不管會不會有人瞧見。

    其實,他相信沒有人敢靠近這兒一步,除非……對方不要命了,也正因為確定沒有人會來,他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她。

    「好,別親,我叫就是了!」阻止不了穆子然的戲謅,商芷蘭只得認命地投降,誰教她遇上了個調皮鬼。

    「那就叫吧!」

    穆子然已經準備好聽她第一次叫他的名。

    他真的好期待,相信自己的名字由她的口中說出,一定會有不一樣的感受;他等不及想聽。

    「子……然……」

    她小小聲地叫,覺得好丟臉。

    「聽不到,再大聲點。」他可沒這麼好打發。

    「子然!子然!」商芷蘭加大音量;其實,叫他的名字一點也不難。

    聽到她這麼叫他,他實在好感動,感覺上和她比較親近,不再時時害怕她會離他而去,心中的感覺踏實多了。

    穆子然忘情地吻住她的唇。

    待兩人分開時,商芷蘭抗議地道:「你又騙人了,說好不親人的。」

    「有嗎?」他怎麼可能不親她。

    「我好像沒有說過這句話喔!」

    「你賴皮啦!」

    她氣得想逃離他身邊。

    想逃?沒那麼容易!

    穆子然才沒這麼簡單就放過她,他又低頭深吻她,吻得她神魂顛倒。

    雙手圈住他的頸子,商芷蘭也情不自禁地回應他的熱情。

    路過的人只好自求多福地偷偷通過,如果打擾到這一對有情人的纏綿,可就有吃不完的苦頭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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