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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少東別太嗆 第七章 作者:棠凌
    潮濕、昏暗的小房間裡,尚紫羽毫無知覺的躺在一張陳舊的床鋪上,手腳分別被綁上了繩子,口也遭人用膠布封住。

    「老大,還在睡耶!是不是藥放太多了?」

    「叫醒她吧!」

    啪!啪!感覺臉頰上灼熱的疼痛,尚紫羽緩緩掀起如有千斤重的眼瞼。

    「喂,起來!還睡啊!」男子繼續用力拍打她的臉蛋。

    尚紫羽使勁地睜大眼,看見了兩個戴著面具的人,正俯視著她,恐懼霎時充滿中。

    「合作點,否則待會包準妳會哭個沒完!」那頭頭說完,便命令另外一個人把她嘴巴上的膠帶撕開,一把將她拉出這個灰暗的房間。

    她狼狽不堪的被拉到一張桌子前坐下,一旁的人也全都戴著面具,桌子前擱著一張財產轉移書。

    尚紫羽眼神中閃著不屑,明知故問道:「是誰要你們這麼做的?」

    「妳不用管是誰,只要簽名就可以了!」那男子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

    「我簽了你們會放我走嗎?」尚紫羽挑起了眉說。

    「會有這個考慮!」他們邪惡的念頭可是還沒打消。

    「不是完全保證吧!而且就算你們拿了我的簽名也是沒用的,財產是我和我外婆,還有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的人一起擁有的,所以就算我簽名了,也一樣沒用,轉移書還是不能生效。」

    「妳說什麼?」

    他們一群人呆住了,聚集起來討論著該怎麼辦。

    看他們開始動搖了,她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拿到的是一張永遠不能生效的財產轉移書,不知道會怎麼樣?」

    一夥人猶豫了起來,其中一人按下了手機號碼,走到外面去通話,尚紫羽心裡一急,便喊:

    「等一下!我可以跟他說話嗎?」

    他們愣了一下看著她,有被綁架的人還要和委託人說話的嗎?

    「不行。」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委託的,那以後還有誰會找他們做生意?

    「我知道他們是誰,尚文、尚林芳華,或者是尚泓智,對不對?」一定是他們,不會有別人!

    「不是你所說的任何一個人。」

    這個答案出乎尚紫羽意料之外,她激動的大喊:「不可能,只有他們!」

    一個人緊緊的壓制住她,並警告:「尚小姐,妳的話太多了!」

    「給她一針,帶回房裡去!」那頭頭下命令。

    其中一人拿出一細長的針筒,朝全力掙扎的尚紫羽紮了過去。

    一陣刺痛過後,尚紫羽瞬間感到全身無力,眼皮也不聽使喚的合了起來。

    將她帶回原來的房間後,頭頭於是聯絡委託人。

    「喂,是Jass嗎?我是銀狼,那女的被打了一針麻藥後睡了,她說還要另一個人的簽名才能生效,是真的嗎?」

    「她這麼說嗎?」話筒另一頭的人沉穩的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還有,她說了三個人的名字,是你們嗎?好像都姓『尚』。」

    老實說,他們也不曉得委託人的真名,彼此都是以假名聯繫。

    「不是,不用問太多,一要到簽名立刻通知我,我會在約定的地方付款,你們只要想辦法完成任務就行了!」對方冷峻的說完,立即掛上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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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羽說出我們的名字?」

    尚林芳華飲著伯爵茶,眼神瞄向剛才接電話的人。

    「是,不過他們並不知道你們,所以我否認了。但他們問轉移書是否會無效,因為還少一個人的簽名。」

    楊宇傑收起了手機,安然自在地坐在他們身邊,臉上沒有任何不安的表情。

    「八成是那賤人說著玩的。」尚文點著一根煙,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嗎?」楊宇傑答道。

    紫羽,別怪我,要是妳只看著我,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話,我根本不會傷害妳。

    「不過我認為有一個人需要防範一下!」楊宇傑想到那個人來頭不小,便有些侷促不安。

    「放心吧!沒有人會是我們的對手,我說過,只要你和我們聯合問出那筆財產的下落,你的好處是少不了的……」

    尚林芳華的話才說完,那扇原本緊閉的門卻突然有了動靜,嚇了大夥一跳。

    「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我不是說過不准有人來打擾嗎?!」尚林芳華怒氣衝天的對著門大吼。

    門在一瞬間被人踢開,走進來的是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他身後跟了不少隨從,個個都是人高馬大。

    「你們是誰?私闖民宅,不怕我們會告你們嗎?」尚文突然看到那麼多人闖入他家,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你們做的壞事已經多得讓我們告不完了,又加上你們惹惱了我那脾氣不太好的堂弟,就只能算你們倒楣了!」那看起來威風凜凜的男子,臉上戴著墨鏡,讓人完全猜不透他的表情。

    「難道,你說的是……」楊宇傑的眼睛瞬間瞪大,他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翼來台灣參加個比賽,你們也能惹到他,真是不簡單啊!」

    「來人啊!」尚林芳華驚慌的想求救,怎知這時所有的保鑣都不見蹤影。

    「喔,妳不用叫了,那群肉腳已經讓我們給踢到一旁找牙了,你們現在只要擔心自己就好!」眼角一瞥,他冷笑道:「對了,遺有樓上的那一個。」

    這時只見籐井翼把躲在樓上的尚泓智給拖了下來,右手拿著的是原本尚泓智拿在手上的槍。

    「翼,下來啦!」戴墨鏡的男子看著眼前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玩意兒,輕鬆說道。看來這傢伙也成了翼怒火下的「藝術品」了。

    「泓智--」尚林芳華心疼的大叫。

    「紫羽在哪裡?快說!」籐井翼冷酷不留情的打開了保險,對準了尚泓智的後腦勺。

    「快回答他!」尚泓智嚇得腳軟,惶恐的大叫。

    「我說我說!」尚林芳華慌張說道。

    她看出籐井翼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立刻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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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來!」一男子毫不留情的賞了尚紫羽一個耳光,強迫她再度起來問話。

    「嗚……」臉上感覺到刺痛,尚紫羽睜開了眼,心裡又冷了下來,沒想到她竟然還沒死啊!

    那男子拖著虛弱的她,將她帶到桌前,刺眼的聚光燈集中在她憔悴的蒼顏上,那張紙,還是擱在原來的地方等著她。

    「拿走……」尚紫羽已經耗盡了體力,只能夠用氣音微弱的說道。

    「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合作點,妳才可能會有生路。」

    「不需要……你不高興就殺了我啊……隨便你……」

    「想死?呵……」那男子發出了邪笑聲,只手扳著她的下顎,讓她雪般的美麗容顏轉向他。

    「想死也沒那麼容易!」他抓著她的手,強迫她握住那枝筆,移到財產轉移書前。

    她握著筆的指尖,顫抖的推向簽名處,用盡了所有力氣,憤恨地劃開那張轉移書,讓它成了一張沒有用的廢紙。

    「賤女人,妳找死啊!」那男子火氣直線攀升,狠狠的摑了她一個耳光,那力道之大,讓尚紫羽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差點痛昏了過去。

    「山貓,這女人就交給你,告訴她,不乖是要付出代價的!」那男子銳利的眼神中還帶著陰寒的冷光。

    山貓站了出來,輕而易舉的把尚紫羽扛在肩上,從皮箱中拿出幾支針筒,裡頭的金黃色液體閃著邪惡的光芒。

    「臭女人,我一定要妳哭著求我!」

    山貓把尚紫羽粗魯的扔在床上,拿出一支針筒,拔掉蓋子,微微施力,針筒中的金黃液體噴灑一些出來。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山貓陰笑問道。

    「我不知道……」

    「它跟妳之前打的麻醉針可不同,它是會讓妳瘋狂上癮的寶貝!」他拉過尚紫羽纖細的手臂,笑得很邪惡。

    「什麼?!」尚紫羽驚叫,難道是毒品?

    他將針頭伸向她雪嫩的手臂,她開始狂亂的掙扎。

    「不要--住手!」她使出所有的力量,死命的掙扎。

    如果一針讓她死了就算了,但是她怎樣都不想陷入那種會令人生不如死的痛苦中。

    「給我安靜點!」山貓咆哮道。

    灰暗的視線加上她瘋狂的掙扎,使得他沒命中目標,針管插入了床中。

    「王八蛋,不要惹毛我!」他恐嚇著尚紫羽。

    她身上未退的麻藥又再度發作,抽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救我……誰來救我……

    正當山貓要重新將針插入她的手臂時,外面傳來劇烈的打鬥聲和撞擊聲。

    他停下動作,正疑惑著為什麼會有這些聲音時,門突然問被狠力踢開,撞向牆壁,碎裂成一片片。

    「誰?」山貓難掩驚懼。是誰有那麼大的力量,可以把他們上了特製鎖的門,給踹得老遠?

    籐井翼走了進來,昏暗的光線照在他森冷的臉上,更顯陰寒。

    「你別想活了。」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般,讓山貓聽了不寒而慄。

    尚紫羽的神智被這熟悉的嗓音給喚醒,她吃力的看向聲音來源處。

    「籐井翼……」她喚了聲思念已久的名字。她是作夢嗎?不然,他怎麼會來?

    不過,就算是夢也沒關係,至少她看到他了……

    像是完成了最後一個永遠也不會實現的願望,她心情一放鬆,讓自己靜靜的沉入誘人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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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能被注射了太多未經稀釋的麻醉藥或鎮定劑,我已經幫她把體內的藥劑稀釋出,她醒來只是時間上的問題。」醫生仔細地跟籐井翼解說著。

    「喔!對了,她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真的確定不要讓患者住院嗎?」這年輕人真奇怪,寧願花一大筆錢請他過來他家替患者看病,也不願把病人送到設備齊全的醫院治療。

    「不需要,你只要把她需要的醫療用品帶來診治就好。」籐井翼冷淡的拒絕這個提案。他可沒忘記紫羽是在什麼地方被綁走的!

    「好吧,那我明天會再來診視,先告辭了。」醫生收起了他的聽診器和一些用品,便離開籐井翼的別墅。

    「紫羽好可憐,手被紮成這樣,還有瘀傷……」王映庭看著紫羽手上曾經遭受注射的痕跡,忍不住為她心酸。

    「不過你們倒是挺厲害的,才一天多的時間,就把人給找回來了。」宋依寒不禁佩服起他們的辦事效率。

    還好他們找到了紫羽,要是再慢一點,他們可能永遠都見不到她了。

    「過獎。」向藍成一想起翼把整屋子的人給打得呼天喊地,個個鼻青臉腫的可怕模樣,就慶幸自己不是他的敵人。

    他還記得翼當時衝到那間房間,看到毫無反應的尚紫羽時,那驚魂未定以及充滿悔意,心疼的神情,他想,翼一定愛上尚紫羽了。

    「我們先出去吧!別和一個病人搶空氣。」向藍成一喊著,示意大家讓尚紫羽安靜的休息。

    大伙聽了,紛紛走出房間,唯獨籐井翼仍舊佇立原地,視線緊緊停留在尚紫羽蒼白的臉蛋上。

    「翼。」叫了一聲沒反應,向藍成一也瞭解他現在的心情,便不太強求,讓他留在房裡照顧她。

    籐井翼一動也不動的注視著她,心中那種激盪的情緒與害怕失去她的心情,讓她清楚確定對她的感覺,他愛她!

    是的,他真的愛她!就算是賭注又如何?他還是無怨無悔的把心放在她的身土。

    他緩緩的走向她身邊,靜靜的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眼神還是沒有離開過她,就怕他一眨眼,她又會再從他的視線中消失,他再也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

    「紫羽……」

    他摸著她那仍有些腫脹的臉頰以及手上的傷,輕輕對自己暗誓--

    他,再也不會放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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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好不容易結束了!」向藍成一懶懶的躺坐在沙發上,他可是好久沒這麼輕鬆了!

    「那……紫羽那些沒用的親戚,你們怎麼處置?」宋依寒看著向藍成一和宮城新覺,這兩人該不會把他們給宰了吧!

    「翼那時差點把他們一家都砍了,要不是他們鬆口說出紫羽的下落,那一家人早就和那個內奸一起到蘇州賣鴨蛋了!」宮城新覺一回憶到當時籐井翼那冷酷毫無溫度的雙眼,就覺得震撼。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翼大開殺戒。

    「你們為什麼會懷疑到楊宇傑?」宋依寒疑惑。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有問題。

    向藍成一嘴角上揚,「對不起,商業機密!」

    說穿了,還不是籐井翼嫉妒心作祟,才瞎貓碰上死耗子的!

    「成一,那女的對翼來說很特別嗎?」籐堂綾問話的口氣不怎麼好。

    翼帶那女人回來時,都不准任何人碰她一下,直到醫生被倉促的請來,他才肯放下她。

    她幾乎可以肯定,翼已經愛上她了。

    沒想到,才多久沒見,他的心已經變了。

    「呃?妳怎麼問這個問題?」向藍成一暗叫不妙,翼那麼明顯的舉動,果真引起籐堂綾的懷疑了,他要怎麼回答她啊?

    他們這一番話,挑起了宋依寒的注意,她這才仔細瞧了瞧籐堂綾。

    她大概就是向藍成一曾跟她說過的籐井翼的女朋友吧?她是長得不錯,可是他們紫羽也不賴啊!

    「當愛已成往事囉……」宋依寒話中有話。

    「妳說這話什麼意思?」籐堂綾睨眼問道。她感覺得出對方似乎對她沒多大的好感。

    「沒什麼,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別在意呀!」宋依寒翹起二郎腿,就是看她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順眼。

    「妳們兩人別吵了。」向藍成一充當和事佬。原本想為互不認識的她們彼此介紹的,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是不需要了。

    「我要回去了,我們也為此不眠不休快兩天了,再不回去補個美容覺,皮膚可要遭殃了!」宋依寒意思意思的揉了揉黑眼圈,起身說道。

    看了看瞌睡蟲纏身的王映庭,宋依寒輕搖了搖睡在沙發上的她,「映庭,我載妳回家!快起來……」

    「嗯--不要……我要陪著紫羽等她醒來……」王映庭半夢半醒的說著。

    「映庭,起來了!不要給人家添麻煩!」宋依寒半哄半強迫的叫她起來。

    「我送妳們回去吧!騎機車載一個想睡的人是很危險的,不如我開車載妳們。」向藍成一想趁機會逃避籐堂綾可能的追問。

    「好啊!」宋依寒回以一個甜美的微笑,隨即拉著睡夢中的王映庭起身。

    「啊,那我回飯店好了,這裡有翼就可以了。綾,要不要一起回去?我順便載妳回去吧!」宮城新覺也起來伸個懶腰。說真的,他也累癱了。

    「不!我要留下來跟翼在一起。」籐堂綾堅持的說道,她害怕她一離開,翼就再也不回來了。

    「好吧!那我也不強求了,我先走囉!」宮城新覺跟她道別後,也跟著其他人一同走出門外。

    目送他們一個個離開後,籐堂綾毫不猶豫的跑上了樓,查探著尚紫羽房裡的動靜。

    發現裡頭一點聲音都沒有,她心中的不安逐漸擴散。她方才偷偷觀察了翼,發現他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瞳,在那時竟顯得縹緲空洞!

    以前在日本,她只見過他自信的一面,但來台灣後,她卻見到許多她從沒見過的翼。

    追根究底,都是因為那個叫尚紫羽的女人吧!

    籐堂綾深吸了一口氣,舉起右手叩了門,等待籐井翼的反應。

    但是過了許久,依舊沒有人來應門,裡頭也沒有任何回應。

    再試了一遍,結果如故。

    她禁不住好奇的轉動門把,探頭進裡頭瞧,卻看見了令她怒不可遏的畫面。

    籐井翼趴在尚紫羽的床邊,靜靜地睡著,一手緊握著尚紫羽蒼白的手,像是守護著她。

    醋意和怒火交融在一起,她直直瞪著兩人的睡顏。

    不行,她一定要把翼的心帶回去,帶回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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