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無悔!你醒了嗎?"蘇晚兒輕撫他的臉,她剛才好像有聽到他發出聲音。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蘇晚兒驚訝的盯著司徒論劍一行人跌跌撞撞的衝進來,而慕容傲翔依然是被壓在最下面的人。
司徒論劍高興的問:"大哥醒啦?"
"我剛才好像有聽到他發出聲音。"
"我看看,你們在做什麼?要替大哥把脈嗎?"一群人全擠到司徒論劍身後。
"嘿嘿嘿!我們只是想看看大哥真的有醒來嗎?我們這就退後,你慢慢把脈。"夜影看司徒論劍瞪人後連忙退後。
奇怪?脈象怎麼跟剛才差了十萬八千里,現在平穩得一點事也沒有,只是氣虛了點。他轉頭說:"放心,大哥沒事了。"
"真的太好了,無悔!嗚嗚……"蘇晚兒喜極而泣緊拉著獨孤無悔的手摸撫自己的臉,證明自己不是在作夢。
"我沒事。"獨孤無悔慢慢地睜開眼,看著她被淚水浸濕過的一雙大眼。
司徒論劍一行人很識相的走出房間。
"不哭,你哭我會心疼的。"獨孤無悔費力的舉起手愛憐的撫著蘇晚兒的臉,不捨呀!他終究還是捨不下她!
"我不哭。"蘇晚兒聞言連忙忍住眼淚,緊咬著唇不哭,可是眼淚還是不由自主的滑下臉頰。
他心疼的撫摸被她緊咬的唇,將她緊抱在懷中。
"無悔,絕對不可以!"蘇晚兒突然說。
"什麼?"獨孤無悔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絕對不可以離開我。"
"不會了,死也不離開!"聽她這麼說,獨孤無悔知道這件事真的把她給嚇壞了。
"真的?"她還是害怕。
"當然是真的。"蘇晚兒捧著獨孤無悔的臉深情的看著他,"無悔,你知道嗎?如果沒有很深很深的愛,我也做不到;失去你,我的心將不再完整,你懂嗎?失去你,我也無法獨活,我們就像是一體的,就算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晚兒!"獨孤無悔聽了為之動容,感動落淚的緊緊抱住蘇晚兒。他真的得到了一個寶,一個無價之寶!
他將目光移到蘇晚兒的唇上,吞了吞口水猛然含住她的唇,勾引出她的粉舌糾纏在一起,直到滿足才放開她。
他看著原本沒有血色的嘴唇,被吻腫而顯得嬌艷,手撫摸著她的朱唇而後滿意的笑了。
蘇晚兒睜著迷濛的大眼盯著他看,為剛才的激情狂吻而氣喘不止。
"晚兒。"他下巴摩挲著蘇晚兒的頭。
"嗯!"蘇晚兒喘著氣將頭靠在獨孤無悔的肩上。
"我愛你!"獨孤無悔說完,房內沉靜了有好一會兒,他則緊張得很。
"嗄!無悔,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蘇晚兒激動的想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她等這句話等了好久。
"我愛你,情深似海。"他深情的看著蘇晚兒再說一次。
"天哪!"蘇晚兒倒抽一口氣,不敢置信。
"我愛你,失去你我也一樣活不下去,你知道我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的話,但我可以確定我愛你,不知何時就已深深的愛上你。"獨孤無悔突然將蘇晚兒抱住,因為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不敢看她的臉。
"我知道,我從以前就知道了,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蘇晚兒愣了一下,將獨孤無悔摟得更緊。
"謝謝你!晚兒。"
這時候,窗外有四個人在偷看。
"看來沒事了。"夜影整個頭佔住整個窗口說道。
"過去一點,我看不到了。"歐陽絕塵推了一下夜影的頭說道。
"二哥,你不覺得你的頭太大了一點?"慕容傲翔因為看不到抱怨著。
"對呀!我什麼都看不到。"司徒論劍也不悅地道。
夜影摸摸自己的頭,"我怎麼不覺得。"站在他們身後的文叔則不停的擦著額上的汗,想阻止他們偷看但徒勞無功。
"咳!"獨孤無悔瞄了窗戶一眼,在窗外的四個人連忙轉身。
"怎麼了?你不舒服呀?"蘇晚兒連忙輕拍他的胸口幫他順氣。
"沒什麼,你有沒有覺得孤獨堡最近老鼠很多,尤其是窗外的那四隻,真是又大又肥。"獨孤無悔抓住蘇晚兒的手,對著她意有所指的眨眼。
蘇晚兒會意後忍住笑,"是呀!那四隻可真是又大又肥,過幾天我去買一些砒霜回來毒死他們,省得老喜歡躲在門外惹人討厭。"獨孤無悔也接口大聲的說:"晚兒!下藥的時候要下重一點,否則可能還死不了。"
"哦!我知道了,我會下得'非常'重。"蘇晚兒忍住笑,加重語氣說道。
而窗外的四個人——"對了,我頭痛,一定是最近為了李大牛的事太累了。"司徒論劍連忙說。
"是呀!我們也一樣,我們先去休息了,文叔。"四個人像在逃命似的,也不等文叔的回應就連忙跑了,丟下不知所以的文叔;而房裡卻傳來獨孤無悔和蘇晚兒的笑聲,久久不停。
兩人深情的緊緊相擁,雙手也緊緊糾纏著;兩人會心一笑,毋需言語已能心靈相通,因為他們已找到一生相知相守的伴侶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