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哥……」阿猴捂著臉頰,看著球哥求饒。
「你這蠢豬,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行動的隱密性有多重要?」這猴患子,他真是收錯小弟了。
「可是……可是舒言你也認識啊,他就快要不是外人了啊。」阿猴怯生生的道。
他想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霉,正把舒言帶回來這裡,應他要求先去沖澡,興致沖沖的出來打算跟美人溫存之際,球哥卻回來丁。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人家會看上你這個小癟三才怪,他可是『大富豪』的紅牌,幹麼要想不開跟你鬼混啊?你用用大腦好不好啊,干!」球哥吐了檳榔汁,紅色的液體噴上白色的牆,顯得怵目驚心。
「可是這是他親口說的,我沒騙你啊,舒言,對嗎?」阿猴被貶得有點沒面子,連忙找舒言幫腔。
「他?他剛剛在你洗澡的時候正想要偷偷的把我們的人質給鬆綁,要不是我剛好回來撞見,你就算被我大卸八塊都死不足惜。」
「這……這不是真的吧?」阿猴望向舒言,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可他卻冷凝著臉,冷笑道:「呵,既然被你發現真相,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阿猴滿腹的希望落空,簍時惱羞成怒的衝上前給了他一巴掌,惡狠狠的道:「該死的賤人,我差點就被你給耍了。」他轉而向球哥道歉,」大哥,對不起,我……」
「對不起有用嗎?干,給我多搞出這個麻煩出來,干。」球哥髒話連連的怒斥著,「去把他給我跟那個女人一起綁起來。」
阿猴自知心虛,粗魯的將舒言拉到唐心寶身邊,拉了張椅子一起綁起來。
「心寶,你沒事吧?」一挨近唐心寶,舒言連忙低聲問道。
「舒言?!你怎麼也被抓來了?」難道他們連他電不放過?
「我……哎呀,這說來話長,等我們出去之後,我在詳細解釋給你聽。」
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長篇大論的解釋。
「風生他知道我被捉走了嗎?」
「當然,他擔心得快死掉了,不過你放心,他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呵,這些人實在糊塗,我明明不是風生的什麼人,他們卻偏偏認定鳳生會為我付上大筆的贖金,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唐心寶自嘲的道。
「鳳生當然會為你做任何事,你不要妄自菲薄了。」唉,只有心寶自己不知道她對風生有多重要。
唐心寶扯扯唇,落寞的道:「會讓他做任何事的是他的女朋友,不是我。」
舒言愣了愣,這才想到唐心寶對風生的誤會,以為他腳踏兩條船,而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他表妹。
真好笑,他還是趕緊解釋比較好。
舒言正要一五一十的向唐心寶解釋之際,一個念頭卻突然閃過他的腦際,暫時打消了他解釋的計劃。
「球哥,我有話要說。」舒言突然大聲的道。
被蒙著眼睛的唐心寶雖覺得奇怪,可也只能豎起耳朵聽他要說什麼。
「操,鬼吼鬼叫什麼啊你,當心我打爛你的嘴。」球哥一副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斥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放我走的話,我的男人是不會饒過你們的。」舒言威脅著。
「你的男人?呵,我倒想知道是哪號人物呢。」
球哥不屑的道。
「就是『龍鳳國際集團』的總裁嚴鳳生,他對我可是迷戀的很,絕對不會放任你們這樣對我的。」
舒言漫天扯謊。
「嚴鳳生?」他是同性戀,「開玩笑,你是嚴鳳生的男人,那這個女人呢?」球哥不甚相信的道。
「這個女人只是他的員工啦,本來他接到勒贖的電話一點都不想理會的,是我覺得不忍心,所以才背著他偷偷上門救人的,這就是我們玻璃圈的義氣啦。」舒言繼續扯謊。
「這……」怪了,難道那個陳玉貞給的汛息有誤?
「喂,他說的都是真的嗎?」球哥朝唐心寶問道。
唐心寶淒楚的笑笑,「我不是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嗎,我跟他非親非故,他不會為我付半毛錢的。」
在她心底小小的盼望徹底的熄滅,扯痛了她的心。
「該死,球哥,那陳玉貞為什麼要說唐心寶是嚴風生的女人啊?」阿猴不自覺的衝口而出。
「陳玉貞?原來是她?呵,你們被她耍了,她跟我有怨,所以才故意騙你們的。」唐心寶扯扯唇道。
球哥瞪了縮在一旁的阿猴一眼,轉向唐心寶及舒言道:「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反正我也從她那邊得到不少好處,至於你們,至少有一個是嚴風生更正的愛人,所以我也沒損失,還是可以向他大撈一筆,哈哈哈。」
「那你至少先把她放走啊。」舒言的目的就是如此。
「放她走?我的頭腦又不是壞掉了,我一放她走,她不馬上報警才怪。」
「你這卑鄙的小人,當心現世報。」舒言咬咬牙道,瞄了眼被丟在一旁的包包,暗自希望那裡面一直保持通話中的行動電話會產生功效。
「隨你怎麼說。」球哥哈哈大笑之後,帶著阿猴走出去,留下唐心寶跟舒言獨自在一起。
「謝謝。」唐心寶忽的開口道。
「為什麼?」舒言納悶的問。
「謝謝你幫我脫困。」雖然沒成功。
「沒什麼,倒是鳳生很擔心你……」
「你不用說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跟嚴風生見面。」唐心寶阻斷了舒言的話。
「你誤會他了……」
「對不起,我覺得很累,可不可以不要再說這些丁。」她怕再繼續說下去的話,她的眼淚會忍不住飆出來。
「這……」舒言咬咬下唇,正想繼續開口解釋時,外面卻突然傳來一陣破門而人的吵雜聲跟打鬥聲,讓他暫時放棄解釋。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唐心寶也聽到了異常的聲響,忙問。
「有啊,肯定是鳳生他們找上門來了。」舒言開心的道。
「風生來了嗎……」相反於舒言,唐心寶的心頭卻湧上了一陣酸楚。
「哎呀——」
舒言忽地驚忽出聲,讓蒙著眼的唐心寶收起黯然的心緒,忙問:「怎麼了?」
「哼,這一切都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我今天要是活不成了,也要拖你同歸於盡。」
「你想幹麼,放開我。」舒言掙扎的道。
是那個叫做阿猴的男人?
唐心寶側側頭,焦急的道:「你不要亂來喔,否則可是會罪加一等的。」
她猜想他一定是挾持住舒言吧。
「罪加一等?我阿猴還差多這一條嗎?哈哈哈。」
從阿猴的聲音聽起來,他的精神狀況似乎不是很穩定,這怎麼辦是好呢?
正當唐心寶心急的時候,一個讓她渾身顫動的聲音驟的響丁起來。
「陳玉貞,還有你的老大跟其他同黨都已經被逮捕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放開她。」
只是幾天沒聽到他的聲音,為什麼她會覺得眼睛熱熱的,好像要流淚了。
唐心寶壓抑住心底的悸動,悶不吭聲的坐著。
「風生,不要管我,快點把心寶救出去。」舒言的聲音電響了起來。
「還有你,我不會讓你受到絲毫傷害的。」幸好是舒言機警,一直與他保持通話中,他才可以會同警方循線追查到這裡。
「你們少在那邊噦哩巴唆的,快點叫警方的人讓開,否則我就一刀殺了她。」
聽那話,是阿猴用刀只住舒言的脖子?
唐心寶咬咬下唇,仔細聆聽身邊的動靜。
「快,快讓開,否則我就跟他一起死。」阿猴的威脅聲又響了起來。
「好,你不要激動,千萬不要傷害他,大家讓開。」
圍在周圍的腳步聲霎時往兩旁退丁去。
「讓開!」阿猴又吼了聲,朝著唐心寶走去。
是時候了!唐心寶咬咬牙,出乎阿猴意料之外的伸出腳去,恰好絆住他的腳,讓他失去重心的搖晃了下。
而趁著這個空隙,嚴鳳生已經飛身撲上前,與阿猴扭打成一團。
「鳳生,小心點啊。」舒言擔憂的聲音在唐心寶的耳邊響起。
唐心寶緊咬著下唇,雖然對嚴鳳生的安危心急如焚,可卻不肯出半點聲。
「該死!」忽地,嚴風生的低咒聲伴隨著舒言的驚呼聲揚起,讓唐心寶的心一提,忍不住問道——
「他怎麼了?快告訴我他是不是受傷了?」
「他被劃了一刀。」舒言簡短的道,旋即將注意力放回嚴鳳生跟阿猴身上,沒有再理會唐心寶的繼續追問。
「他被劃了一刀,有多深?要不要緊?」
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都沒得到解答,讓她簡直恨不得多雙手來將手腳跟眼上的束縛解開。
該死,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怎麼都沒有人告訴她,也沒有人來幫她解開這些該死的繩索啊?
唐心寶只能無助的聽著週遭的動靜,一直到混亂逐漸平靜,才有人過來幫她解開了束縛。
「唐小姐,你沒事了。」陌生的男人朝她說道。
唐心寶眨眨被蒙了太久的雙眼,看清楚說話的是一個警察之後,便急急找尋著鳳生的蹤跡。
只見阿猴已經被幾個警察制伏在地上,而舒言則背對著自己,小心翼翼的察看著嚴鳳生手臂上的傷勢。
想起那個和他共度良宵的女人,唐心寶苦澀的扯扯唇,在沒人注意之際偷偷的轉身離去,不想面對他。
☆☆☆
「心寶?我的乖孫女,你這幾天是跑去哪裡了?奶奶快要擔心死了。」安秀平看著一臉憔悴的唐心寶走進門,即刻擔心的湊了上前。
「是啊,大姐,你沒事吧?」唐心樂跟唐心滿也急急的圍到她身邊,關切的問著。
「我很好,放心,我真的沒事。」唐心寶搖搖頭表示,一邊往房內走去,「我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們不用擔心我。」她現在不想面對這些關懷,否則一定會情緒潰堤的。
「心寶?心寶?」安秀平在她身後喊丁幾聲,隨即緊緊的攏起眉頭,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的情緒這麼低落。
「奶奶,大姐好像不太對勁耶。」唐心樂眨眨無辜的大眼。
「是啊,我覺得她好像心事重重的,該不會又缺錢了吧?」唐心滿轉轉眼珠子猜道。
「對啁,奶奶,一定是你定的那個怪規矩,害我也要得憂鬱症了啦。」唐心樂越想越肯定。
一定是因為找不到人選要紅包,所以姐姐才會這樣失常吧?
「你這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安秀平白了她一眼,佯斥道。
「奶奶,我才沒開玩笑。」
唐心樂抿抿唇,好像也有些心事。」對啊廠唐心滿在旁附和?
「你們這幾個丫頭,奶奶的一番苦心好像都被你們說成了惡意,真是好心沒好報喔。」安秀平歎口氣,覺得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砰砰砰——」
忽地敲門聲猛烈的響了起來,讓大廳中的三個人口下了一大跳。
「奶奶,要是找我的就說我刁;在。」唐心滿率先逃離現場。
「這個丫頭在搞什麼鬼啊?」安秀平搖搖頭,走去將大門打開,門前站著的是嚴鳳生和舒言。
「奶奶,心寶是不是回來了?」嚴鳳生嚴肅著臉道。
「是啊,一回來就往房間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安秀平忙將他拉進屋裡,迫問道:「這幾天她是不是在你那裡?你們吵架了嗎?」
「奶奶,這些事我慢慢再解釋給你聽,現在我想先跟她談談。」嚴鳳生安撫安秀平的道。
「是啊,奶奶,鳳生可不可以順利娶得美嬌娘就靠現在了。」舒言也幫腔。」喔,好好,我知道了。」安秀平在口袋掏了掏,將鑰匙遞給嚴鳳生,「快去吧,我也想要有你這個孫女婿哩。」她猜心寶八成又把房門給鎖死了吧。
「謝謝奶奶。」嚴風生與舒言拿丁鑰匙,連忙衝到唐心寶門前,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唐心寶似乎已經大哭一場過了,雙跟腫得像核桃似的,驚訝的瞪著他們,「你們怎麼……」該死,奶奶又把鑰匙給他了。
「心寶……」乍看到心上人,嚴鳳生真恨不得衝上去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
可唐心寶佯裝淡漠的道:「真對不起,給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了。」
哼,竟然連贖金都不願意付?她總算是認清他了。
「這不是不必要的麻煩,若是他們敢動你一根寒毛的話,我一定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他臉上驟的浮現一抹殺氣。
「是啊,你都不知道鳳生有多擔心你的安危。」
舒言也幫他說話。
擔心她?呵。唐心寶冷冷的揚起唇,朝舒言道:「我想他沒你說的那麼在乎我吧,畢竟別的女人才是他的最愛。」
舒言連忙解釋道:「哎呀,你誤會了啦,那個女人是……」
「對了,我就要結婚了,你們也恭喜我吧。」她實在是忍不住要出口氣。
「你要結婚了?」嚴風生終於忍不住衝上前攫住她的手腕,嚴肅的問道:「你是在說謊對嗎?」
「我幹麼要說謊?」她迴避他的目光。
「對象是誰?」他要殺了那個傢伙。
「心寶,你不要意氣用事,以後會後悔的。」想起心寶也曾經找過他要他娶她,莫非她又找到別人了?
「我不會後悔的,我要嫁的是我最愛的人。」她嘴硬道。
她才不要讓他們兩個人覺得她很可憐哩。
「你最愛的是我。」嚴風生咬咬牙道。
「不是,我最愛的是舒言!」她用力的喊出聲,借此掩飾自己的心虛。
「舒言?!」他怔愣了下,旋即責怪的瞪向舒言。
舒言尷尬的聳聳肩,表示跟他無關。
「你確定他要娶你?」嚴鳳生凝視著唐心寶道。
「對、對啊。」反正她會逼他娶她的,即使要兩個紅包都給他也無所謂,只要能讓她不要這麼悲慘就可以了。
「心寶,你別鬧了,我是不可能娶你的,況Ⅱ我知道你愛的是鳳生。」見唐心寶要出口反駁,舒言忙道:「別否認。其實一切都是誤會,那晚你看到的那個女人是鳳生的表妹,她只是來借住幾天罷了,你不會那麼小心眼吧?」
「那是他表妹?!」天啊!這誤會可大了。唐心寶困窘的臉紅了起來。
「你們慢慢把誤會解釋清楚吧,拜了。」舒言貼心的留給他們獨處的空間,順便將門帶上。
短暫的沉默瀰漫在嚴鳳生跟唐心寶之間,直到他打破沉默將她緊緊的擁人懷中,「天,你沒事吧,你知道我聽到你被綁架的消息時有多擔心嗎?我真恨不得他們綁的是我,我真沒想到陳玉貞會這麼惡毒,竟然因為被我解雇就用這種狠毒的手段報復。」
幸好Jacky聽到那個名字,警察才能夠趁她要潛逃之前逮住她。
俯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略顯急促的心跳聲,唐心寶只覺得自己對他的愛意有如排山倒海而來,幾乎要讓她無法呼吸。
「誰要你到處放電,她得不到你,反而被你解雇,自然會把氣出在我身上。」她悶悶的道。
「我自始至終只愛你一個人,其他的人我根本沒興趣多看一眼。」
他的話讓她又是一陣感動,喉頭霎時哽咽了住。
「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嚴鳳生將她的臉頰捧在雙手之中,深深的望入她的眸底,「我這輩子還沒有這樣愛過一個女人,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願意相信我?」
唐心寶的黑眸緩緩揚起一抹光芒,「好啊,如果你願意光著身體在街上跑,我就相信你。」
「如果我這麼做,你真的就會相信我?」光著身子在街上跑?天,虧她想得出來。
唐心寶垂下臉去,默默的點點頭,可唇角卻微微上揚起來。
嚴鳳生咬咬牙,倏的站起身,開始脫衣服,露出精壯的胸部肌肉後看了眼唐心寶,見她沒有阻止的打算,又繼續朝褲頭攻去,解開了皮帶與扣子,開始要將褲子往下拉——
忽地,一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際,她將臉頰埋在他的背後,「不許脫,只有我可以看你的裸體。」
嚴鳳生鬆了口氣,緩緩轉過身去將她摟緊,溫柔的道:「你相信我了?」
唐心寶羞赧的點點頭,不好意思看他。
「天,我還以為你真的捨得讓我光著身子跑上街給大家看呢。」他促狹的道。
「哼,你現在還只是留校察看,如果表現不佳,我就親自剝了你的衣服趕你上街。」唐心寶撇撇唇。
「那剛剛還說只許你看?」嚴鳳生椰榆道。
唐心寶的雙頰—紅,佯嗔道:「你再取笑我,我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最怕你不理我了。」他將她的下巴抬起,收起戲謔的神色,認真道:「心寶,嫁給我吧。」
「好。」唐心寶爽快的答應,倒讓他感到有點兒詭異。
果然,她繼續道:「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好不容易解開誤會,他是不會再放她走了。
「奶奶給的兩個紅包都交給我。」雖然他的求婚讓她感動莫名,不過談到錢嘛,她可是不糊塗的喔。
原來只是這個條件?嚴風生毫不猶豫的道:「沒問題,全部給你。」
「真的?那以後你的財產也得歸我管。」她試著說說看。
「沒問題。」他還是爽快的道。
哇塞,她沒想到風生這麼大方哩,「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去結婚吧。」這下換她急了,她終於可以擺脫「月光一族」的窘境了。
「哈哈哈,當然要快,當然要快。」只見安秀平笑著推開了房門,也不知道在外面偷聽了多久。
「奶奶。」唐心寶嬌羞的燒紅了雙臉,而嚴風生則是急急忙忙的找衣物遮掩自己的光裸。
「別害羞,你們可以把誤會解開,奶奶真是太高興了,再加上心樂跟心滿也都找到了冤大頭、奶奶真是開心啊。」這樣她就可以放心走了。
「冤大頭?」嚴風生可沒漏掉這三個字,困惑的看著安秀平。
「呃、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哎呀,我的胃,我的胃好痛啊。」安秀平趕緊佯裝胃痛,可裝著裝著竟真的陣陣的抽痛了起來,讓她難過的扭緊了眉頭,蜷縮著身子往地上滑去。
「奶奶,快,快送奶奶去醫院,奶奶,你不要死咽。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