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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 第五章 作者:罌粟
    陽光海岸特雷摩利諾斯隔日,顏顥誄帶著范遲羲直奔西班牙南端的度假聖地陽光海岸,在訂好住宿的房間後,他拉著她到飯店專屬的海灘去做日光浴,藉著在VIP專屬休息室裡替她上防曬乳液的機會,又和她溫存了一番才甘心讓她到海灘去。

    他坐在海灘椅上看著她趴在金黃沙灘上,任憑輕淺的海潮拍打著她的腳踝,她愜意的享受著溫暖的陽光。這讓他極端的不平衡,因為他根本無法忍受不去碰觸她曲線玲瓏的身體。

    終於他臣服在自已的慾望下,來到她身邊一起趴在沙灘上,一隻手不安分的撫上她的腰際,將她攬入懷中。

    被他遮去了大部分的陽光,她不情願的抬起眼詢問:「怎麼了?」

    「不喜歡看得見妳,抱不到妳的感覺。」才說完他連腳都用上了,以一隻大腿緊緊的壓住她的下半身,不容許她的退離。

    范遲羲覺得自己被這個鴨霸的男人打敗了,不過也沒有急著離開他的懷抱,因為知道在這大庭廣眾下他還不敢對她毛手毛腳得太過分,畢竟他們倆可不是來表演給別人看的性教育模板。

    他不服氣的吻去她的笑容,不喜歡只有他陷入這種愛慾的洪流裡,他還想聽聽她沉醉的喚著他的名字。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她在他懷中躺平,含著抗議在他耳邊軟語著。

    現在的他和幾天前判若兩人,好似小孩子嘗到甜頭後就不肯再吃無味的點心一樣。

    「有妳我就正經不了了。」他老實說出自己心中的感受,鼻尖停留在她的頸邊,嗅著屬於她的淡雅清香。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克制不了一次次想將她牢牢鎖在身下的衝動,而且才多久沒聽到她喊他的名字,他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他真的愛極了她在高潮的席捲下時喊他名字的感覺,那讓他清楚知道她的身體是屬於他的,而他也是聽過她的輕喚之後,才發現原來讓自己所喜歡的人喊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早知道那天我應該跑得遠遠的才對。」范遲羲看著他的臉立即拉了下來,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也忍不住想去捏捏他表情凝重的臉。

    可是她才伸出手他就狠狠的張口一咬,他以威脅的語氣道:「妳跑不了了。」

    如果他放得開她才奇怪,他能放的大概只有她頭上被禁鋼的長髮,他實在喜歡那頭長髮在她雪白軀體上的美感,連維納斯女神都比不上。

    這意念才閃過腦海,他的手立即來到她的髮髻上取走髮簪,只見他快樂的把她的頭髮披散在兩人身上。

    「別沾上海沙……」她抗議的話消失在他的吮吻裡,不過這次她花了全身的力氣掙脫他的懷抱,坐起來抗議道:「我不想成為觀光景點之一。」

    「他們也都是成雙成對的,誰會理我們?」他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故意輕劃過她的臉頰,拉起一綹長髮放在唇邊輕吻著。

    「我不喜歡在這裡!」既然他不喜歡她的抗議,那換個方法表達總會讓他卻步吧!

    不過他卻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又吻上她的唇,還好他這次懂得適可而止只是淺啄便放開她,正當她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他卻拉著她的手起身往海邊走去。

    「要去哪?」他拉著她一直往海中間走,而且是那種一去不回頭的感覺。

    他拉著她站在身邊,指著離海岸約兩百公尺遠並在海中閃閃發亮的海蝕平台。

    「聽說那裡可以看到更寬廣的海面,而且等會兒還可以看到美麗的落日,想不想過去?」

    「可是看起來好遠。」她不確定的看著他,他卻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笑容,他的笑容似乎催眠、鼓動著她的心。

    「游泳過去不會很遠,如果妳游不動,我可以帶妳游過去。」他對自已的泳技一向有信心。

    「好。」她終於下定決心了,因為她真的想去看看,也因為有他的保證而更放心。

    一得到她的允諾,他立即以仰泳的方式將她往更深的地方帶去,沒多久,他們就到達那白色海蝕平台上,滿意的看著四周沒有任何礙眼的障礙。

    他先上平台然後帶著溫暖的笑容伸手協助她,她才剛站穩,他沒給她喘息機會就立即吻上的她的唇,熱切的需索著她的響應,雙手迫不及待隔著單薄的泳衣撫上她的渾圓,指尖玩弄著她的挺立,早就脹痛得讓他受不了的尖挺,飢渴地頂著她敏感的花穴。

    范遲羲掙脫不了他的環抱,也禁不起他的挑逗而嬌喘著,在他沿著頸項隔著泳衣大膽的吻著她的挺立,她才有開口的機會,更訝異他的慾望竟然不知在何時已經堅硬了起來而且抵著她的敏感。

    「你把我帶來這裡真的要看海平線和落日嗎?」

    他則邪邪的大笑又吻上她的唇,不顧她的抗議只手穿過泳衣的阻礙,來到她的花蕊來回的撫弄、採擷她的花蜜,直到他如願的聽見她的喘息,也確定探索到的是她滑潤汁液而非鹹鹹的海水後,才不情願的稍離她粉紅的唇瓣。

    他帶著她躺在平台上,「是的!只是會加上我們的結合。」他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夠阻止,他決定要在這海天一線的美景下和她譜出完美的樂章,他思念她在高潮時喚著他的名字時那銷魂模樣。

    「你真是……」瘋狂。她的話又消失在他的吮吻,她真的讓這男人的瘋狂徹底擊敗,她從不知道男人可以瘋狂到這種地步,她一直以為尚家四兄弟應該已經包含了不同個性的男人,卻沒想到他們還屬於有禮貌的一群,她怎麼也料不到他為了與她做愛,竟然騙她游到這海中的平台上。

    「我還希望能在全世界人面前佔有妳,告訴所有人只有我能愛妳。」他真的放不開她了,不只因為她雪白的軀體令人著迷,也深深折服於她的美麗,他可以說,這世上沒有人能取代她的地位,她比任何女人都適合停留在他懷中。

    「你如果真的那麼做,我一定恨你一輩子。」她難耐他的撫觸而逸出一聲嚶嚀,清楚的感覺他修長的兩指不停在花穴進出著,陣陣的酥麻讓她弓起背不住的輕顫,慶幸那海潮聲掩蓋了他進出花穴的聲音,讓她能放鬆身體享受他的調情。

    「我知道不能,所以讓藍天和海洋做為見證已經是最大的容忍。」他當然不願意和全世界分享她,她的美麗永遠只有他一個人能獨享,而他察覺她的放鬆,所以更加不保留的給她他的所有。

    「誄……」她忍不住的喊出他名字,因為他除了手指不斷的進出以外,他敏銳的小舌正吮洗著她的花心,逗弄著花蕊,隨著他的挑逗,她全身緊繃了起來。

    「原來妳喜歡在海邊。」他故意對著那腫脹的花蕊輕語,不過也讓她清楚的聽到。

    她羞澀的想闔起雪白的雙腿,而他卻故意讓她夾著他的頭顱,耳朵靠在突起的小丘上,聽著手指進出花穴的聲音。

    隨後,他伸出手壓下她的膝蓋,讓他的尖挺隔著泳褲,不停的經觸她早已愛液氾濫的花穴,粗啞的喘息聲在她的耳際響著。

    「想不想要?」他的手在她腫脹的渾圓上玩耍著,滿意的聽著她細聲嬌喘喊著他的名字。

    「誄……」她雪白的藕臂撫上他胸前寬厚的胸肌,企盼他給她所有。

    他禁不起她的撫觸閉眼深深的喘息,他在她耳畔命令著,「我要妳親手脫掉我的泳褲。」他知道她仍然存在著根深柢固的觀念,說不出求他的話,可是至少她得以行動來表示才行,他得慢慢讓她忘記和他在一起的矜持。

    「我……」她想說她做不到,可是卻讓他抗議般的吻去。

    「別說妳做不到,我們已經是做愛時話最多的情侶了,給我一點妳的表示,只是要妳替我脫掉褲子,這應該不過分。」

    范遲羲聽得出他強忍的痛苦,而她自己也是難忍那焚身的慾火,卻沒有勇氣去面對他泳褲底下的尖挺,那幾乎讓她羞澀的抬不起頭。

    第一次是因為在黑暗中她根本看不清楚它的模樣,可是現在光天化日:他看得出她的遲疑,所以伸手抓住她的手來到他的尖挺上,隔著泳褲讓她感覺它的火熱。「我們兩個都需要它。」

    他又將她的另一隻手拉到他的腰際上,看著她鼓起勇氣將他的泳褲拉下,讓他腫脹的堅挺暴露在空氣中,而她卻閉上眼沒勇氣看它。他故意將她的手移到尖挺上,讓她雙手握住那慾望的泉源,教導她緩慢的前後撫摸它。

    「別怕它,妳明明喜歡它的。」

    范遲羲緊張的看著他低下腰讓它來到花穴前,知道他正強忍著想一鼓作氣衝進她的慾望,可他抓著她想退回去的手緊握著它,又在她早讓潮紅佔據的耳際親吻,讓她臉上又是一陣火熱。

    「把它放進去,妳需要它。」

    他有耐心的引導她,讓她看著他的堅挺一點一點的進入她的花穴,感覺它漸漸填滿她的緊窒直至完全沒入為止,才讓她的手攀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謝謝妳。」

    他終於滿意的在她的花穴裡緩慢移動著,以自己的腫脹擴充她的緊窒,感覺她的花穴敏感的收縮著,也聽著她漸漸急促的呼吸聲環繞著彼此,交織著他的喘息,當她一次又一次的呼喊他的名字,他更加興奮的加快加重在她花穴裡的衝刺。

    范遲羲看著他故意抬高她的豐臀,讓她看著他的腫脹不停的在她的體內進出,而且漸漸的更粗壯,絳紅的花穴不斷收縮而湧出花蜜來潤滑他越來越快的進出,他更能暢快的在她緊窒的甬道中來回,讓她的感官跟著興奮起來,無法承受那衝擊而全身戰慄著,讓他將她推至愛慾的最顛峰。

    這拉鋸戰堅持了許久,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她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收縮與刺激,終於在她體內解放了他強忍許久的慾望,然後伏趴在她的胸前,平復兩人急促的呼吸。

    顏顥誄抱起她虛軟無力的身體換了個姿勢,讓她伏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霸道的攬著她的腰不肯放鬆。

    「我們怎麼回去?」現在的她雙腿虛軟連坐起來都有問題,何況要游回岸邊去。

    他的手來回在她如絲綢般光滑的背上愛撫,唇親吻著她額際的汗水。「不急,說好我們要看日落的。」

    范遲羲虛弱的從他懷中撐起身子,濕透的長髮正好披散在她身上,掩蓋著她不著寸縷的渾圓與私密,終於如願的看到海平線的寬廣,太陽已經有四分之一落入海平線下,讓整個天際染滿了紅霞。

    他也跟著坐起來擁著赤裸的她,心中非常高興這海面的寬廣,讓他可以如願的就這麼摟著光裸的她,不用顧忌是否有人會窺得她的美麗,現在的他可不只得注意是否有人在她周圍觀望,還得努力讓她的身體、她的心都不能沒有他的存在。

    在太陽完全落下海平線之後,他看到她唇邊漾起開懷的一笑,他拿起剛剛被他丟棄在一旁的泳衣替她套上,讓它完全包圍她的渾圓,小心翼翼深怕她走光似的在她的身後慎重的打了個蝴蝶結。

    隨後也拿了泳褲套上她纖細的腳踝替她穿上,體貼的幫她調整到可以完全包裹住她的私密,帶著挑逗的手指還故意滑過她的花心,滿意的看見她輕顫之後,才正色看她。

    「我沒有食言。」他真的讓她看到落日了,只是中間加了一些培養感情的運動。

    范遲羲很想罵罵他,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她就不知道該拿什麼顏面來說他,只能讓他一臉無辜的一次次在事後陪著她的不知所措。

    「我們該回去了。」

    他們得在天色還沒暗下來之前回到飯店,他正想扶起她,卻見她似乎想到什麼事情似的,微愣了下。

    「我什麼時候能回日本?」他的一句回去讓她想起日本還有個沉瑩在等著,而她已經在南歐待了好幾天了,她不打電話也就算了,如果她再不回去,沉瑩一定以為她出了事情,如果報了警那可就好玩了。

    「我不允!」他伸手緊緊的將她環抱在懷中,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范遲羲歎了口氣,「我得回去日本的。」她好想回去看看遲荷是否安全的回到日本了,但他又不准她打電話回去,即使他帶著她到處跑,卻還是像囚禁一樣把她留他身邊,她知道他想以這種方式留下她。

    可問題是那是不可能的啊!或許她的身體會眷戀著他們的火熱纏綿,她的唇會懷念他的親吻,她的好奇心還會想知道他懂得多少事,可是她的心還是擔心著遠方的妹妹啊!「我不要妳回日本見妳想的那個人。」他清楚的看見她眼中明顯的思念,心裡的妒意油然而生。不管那是誰,他不允許任何人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知道我遲早要回去的。」她雙手撫上他溫熱寬闊的胸膛,心裡有種捨不得離開的感覺。

    「那妳就遲一點再回去,丟了那個可怕的秘書工作也好,以後我養妳。」高橋財團雖然也是數一數二的強勢財閥之一,可是憑藉著他的勢力與財勢,他不相信爭不到一個想要的女人。

    而且也不知道在日本是不是也有像他一樣的男人,如果她一個不小心讓別的男人給騙了,她不就慘了?他非得想辦法把她留在身邊好好保護才行。

    范遲羲聞言失笑。想不到他把她當成是秘書,不過如果當初是由沉瑩來找他洽商,他也會這樣對待沉瑩嗎?這種想法讓她笑不出來了,畢竟他怎麼看都像是那種玩過無數女人的花花公子,她在他心裡也只不過是一個比較新鮮的玩具吧!

    「我還是得回去。」

    她難得語氣堅定的和他講話,只見他面色凝重的看著地。

    「我不准就是不准。」他等一下一定要打電話叫人把她的證件燒了才行,如果讓她找到她的證件,或許她就偷溜回日本了,他可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你……」真是鴨霸,她的抗議又悉數讓他吞噬。他總是用這種方法堵住她的抗議,老天啊!她還真的栽在這男人的手裡了。

    ***

    回到飯店之後,范遲義拒絕不了顏顥誄的強勢,他們一起洗去海水的苦澀味道,一開始他們是真的清洗著自已,可是在他提議要清洗她的頭髮,做為弄髒她頭髮的賠罪之後,就不再只是單純的洗頭了。

    在他為她洗好頭後,他說她身上還殘留著海水的味道,而又替她洗了一次澡,在她抗議無效之後,他倒滿沐浴乳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撫上她的渾圓與私密,將她壓回浴缸裡,他帶著惡魔般的微笑,溫暖的大掌來回撫著她敏感的軀體。

    之後,他在浴缸裡瘋狂的要了她一回,才將全身虛軟的她抱回床上,可是她早已沒有力氣再跟他抗議了,只能光裸著身體躺在他的懷中,平復著急促的喘息。

    「我絕對不會讓妳回去的。」他的聲音有如魔咒般在她耳邊催眠,也堅決的表現自己的意念。剛剛一回到飯店他已經當著她的面,打電話要屬下把她的證件全燒掉。

    雖然承受著她的怒意,可是他很高興她回不了日本,尤其是知道她在日本有牽掛的人後,他更不惜面對她的怒氣。

    他懷中的范遲羲狠狠的張口咬住他的胸肌,因為她的手根本沒力氣可以打他,可是她非得咬他幾口才能消氣。

    「要留我,你可以用別的方法。」這麼一來,除非她去求威尼斯的尚似雷或者尼斯的尚似火,不然她根本別想回日本。

    「我不要,這種方法比較快。」他向來喜歡有效率的辦事方法,雖然他有可能會被她再咬上好幾口,不過他心甘情願就好了。

    范遲羲莫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索性閉上眼睛不理他。和他繼續講下去只會氣死自己而已,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反省的人類,不如讓她睡飽一點比較實在。

    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可以說是寡廉鮮恥了,因為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著,沿著她的大腿、腰際,來到她胸前的渾圓上,食指與中指狎玩著她粉紅的挺立,之後他的唇沿著地的唇線輕吻著,他的大腿也不顧她的抗拒進佔她的雙腿和她交疊著,而且不停的摩擦著她的花蕊。

    「羲,別生氣。」他吻著她的耳垂,舌尖劃過她的敏感地帶,滿意的感覺身下的她一陣輕顫。「告訴我要怎麼取悅妳。」

    「讓我回家。」只有讓她回家才能讓她真的開心,她在這裡只是貪圖肉體的快樂,心裡卻永遠有個缺憾,無可否認的,她想念許久不見的遲荷。

    「除了這個,妳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他富磁性的嗓音引誘著她投入,范遲羲伸手想推開他,可卻被他緊緊的擁在懷中,他的聲音又在她耳畔細語著,「別做出妳自己會後悔的事情。」

    他暗示著別把他推離她的懷抱。

    「讓我回家。」她又講了一次,不過他卻將她摟得更緊,手來到她唇邊輕撫著,想要引起她的響應。

    他吻住了她的唇,封鎖了她的吉語,直到得到她的響應才又將她放開,以再深情不過的眼神望著她,「妳該知道,我放不開妳了。」

    「這世上大概找不到臉皮比你厚的人了。」范遲羲真是被這個男人打敗了,她捏了一把他漾著有如偷腥貓的笑臉,真想打掉他一臉的自負。

    他壓下她的手置於他尚未充分飽滿的堅挺上,讓她的手在上頭來回撫摸著,增加它的堅硬度與攻擊力,一隻手繞過她的豐臀撥弄著她敏感的花蕊,探索著她的花蜜,壞壞的笑道:「可是妳喜歡不是嗎?」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講你了。」這世上真的沒有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的厚臉皮,可是她誠實的身體卻響應著他露骨的挑逗。

    「我說妳喜歡的。」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微一使勁將她的腿扳開來,她的私密完全在他眼前呈現,而他只是利用漸漸腫脹的堅挺在她的花蕊間徘徊摩擦,讓她真實的感受那種火熱,也讓她的花蜜潤濕著他的腫脹。

    隨後,他把她扶起讓她正對著他的雄偉。「捉住它。」他拉過她柔若無骨的手掌,握著他腫脹的根部輕輕的上下移動,另一隻手則讓她包著他緊皺的欲袋,引導她學會觸摸它們的方法。

    范遲羲看得臉紅心跳,因為她正握著帶給她數次強烈快感的主因,他抓著她的手不停上下移動刺激著堅挺,她看著他尖挺的出口溢出透明的稠液,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看到她伸出小巧的舌尖潤滑著乾澀的唇瓣,這讓他深受刺激也迫不及待的想嘗嘗她舌尖的魅力。

    「妳可以吻它,就像我對妳做的一樣。」

    「真的?」她不確定的看著他,下腹的火熱灼燒著她的理智,在他的鼓勵下,她跟著他下壓她頸部的力道來到他的尖挺面前,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觸他的特殊構造,突然他發出一聲濃重的喘息,讓她不敢再碰觸第二次。

    「別怕它。」他以眼神示意她可以繼續,滿意的看著她配合著手部的律動,輕吻細啄的把玩著他的尖挺,幾乎將他逼到崩潰邊緣,在他快受不了前,把她壓制在床上。

    「不能再讓妳玩了,否則等一下可就沒得玩了。」

    范遲羲當然懂他的意思,她滿臉羞紅的接受他的吮吻,也放任他在她身上製造一波波足以令她瘋狂的刺激。

    他修長的手指深入她的花穴中來回著,以便製造更多花蜜讓他可以暢行無阻的進出她的甬道,聽著她的細聲嬌吟,也任由意亂情迷的她抓紅了他的背部,而他則好似無所謂的又加入一根手指擴張她仍然緊窒的花穴。

    「誄……」

    她終於受不住刺激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可是卻聽到他強忍著慾望的響應著她。

    「羲,別急,我們有一整夜。」他的唇來到她的渾圓上製造屬於他的印記,吮洗著她挺立的蓓蕾,在充滿春色的房裡訴說著他的堅決。

    「妳是我的……」

    「誄……」她的聲音裡飽合著渴求,可是他卻仍然不滿足的以手指在她的花穴裡搗弄著,直到他的手指都沾滿花液之後,才抽離她的花穴,把她的花蜜塗抹在他渴望已久的尖挺上。

    隨後,他讓她側著身子,以蹲跪的姿勢大腿扣著她的腹部與美臀,尖挺一寸寸的深入她的花穴,只見那緊窒的花穴不斷的湧出花蜜來潤滑他的前進。

    「羲,我需要妳夾緊我。」他用手壓著她橫跨在他鼠蹊上的玉腿,前傾著身體在她耳邊細語著,直到滿意的感覺她夾緊了他腫脹的火熱與大腿,才放任自己緩慢的在她的花穴中來回,在確定她可以容納它之後,才漸漸加快衝刺的速度。

    范遲羲被他扣著雙肩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快速的出入,感覺他似乎比以往更加深入她的花穴,無依的雙手在他的引導下來到他的腰際,協助他更為猛烈的撞擊直達他從未到達的深處,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意與滿足。

    而他也身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著,他臣服在她富彈性的緊窒與溫暖濕潤,不停的衝刺著,耳邊聽著她喚著他的聲音,讓他更努力的想將身下的人送上顛峰,和她一起感受高潮的刺激。

    終於,他在她緊窒花穴裡的收縮中釋放了他火熱的種子,然後倒在她的懷中,讓兩人的汗水融和在一起,也因為貪戀著她的溫暖遲遲不肯退出花穴,他俯在她的胸前啃咬著她佈滿美麗粉紅的軀體。

    范遲羲伸出雙手緊擁著他的頭,接受他仍然霸道的不肯退出花穴,也感受著他釋放出的種子與液體正溢出花穴外,而他將她的臀部以枕頭墊高,不讓它們再往外溢流。

    她不懂他這麼做的意義,只是疲累的擁著他入眠,所以沒見到他唇邊算計的笑容。

    如果讓她有了小孩,她應該就會留在他的身邊吧!

    就為了這個意念,說什麼也要想盡辦法把她困在床上,直到她懷孕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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