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無法辦到,那麼還有緩衝辦法。」紀勝榮像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笑著對女兒說:「你給我乖乖回家等著嫁給姜閔,那樣我可以無條件和他解除合約。」
「不用,我可以賠償。」
「烈,你瘋了,我們根本沒那麼多錢。」和父親作對,會毀了宇文烈的前途,看來只能用她換取他的自由了。
她對宇文烈的瞭解真的不夠,在她擔憂龐大的違約金會毀了他的同時,史蒂芬卻提著一大箱的美金來到遠菱總裁辦公室。
「史蒂芬,你動作太慢了。」宇文烈埋怨。
「抱歉,因為銀行沒有那麼多美金,費了不少工夫才湊齊你要的數目。」
「拿來吧。」
史蒂芬馬上把錢交到宇文烈手中,他拿過後打開皮箱,把一整箱的美金展現在紀勝榮的面前。
「因為用台幣數量大,運輸不方便,所以我叫我的經理人調了美金,要不要數一下張數?不夠可以馬上補足。」語氣中帶有一絲不屑,錢他更視之如鄙屣。
人們特愛,人稱萬能,卻也是萬惡之根。
「史蒂芬,你是不是跑去地下錢莊借錢?快把錢拿去還!不然你和烈都會很慘的!」紀湘瑀很緊張,雖然錢她看多了,但一下子要調到那麼多美金,可不是簡單的事。
她開始猜想,宇文烈和史蒂芬到底是什麼人物?
「紀小姐,這些錢都是合法取得的,你不用擔心。」史蒂芬給了她一個頑皮的笑,還外加一個勝利的手勢。
「真的?」
「相信我。」宇文烈也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臉,很管用,她真的不再那麼憂心忡忡。
但是走出辦公室之後,她還是很自責。「都是我不好,如果一開始我不要把你拉進來,你也不用損失那麼多。」
「一點錢,換取你的自由,我很樂意。」當事人卻一點都不在意。
「你怎麼會有那些錢?你不是剛畢業?而且只是個業餘的模特兒,你家很有錢嗎?可你不是說你爸媽都過世了?」
「小姐,你的問題好多,一時間我實在無從回答起。總之呢,別管那些鳥事了,我們去慶祝恢復自由。」
「怎麼慶祝?」
「搭郵輪,我們去旅行。」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準備搭郵輪一路玩到美國去吧?」
「如果你希望,那也可以。」這樣他們在一起享樂的時間會更長,他很樂意配合。
「我被我爸趕出來,現在是窮光蛋一個,該想的不是怎麼玩,應該要想怎麼賺錢,寫真集所有權也被拿走了,接下來得重新規畫包裝了。」
「紀湘瑀,你不是很討厭生意人?」宇文烈扳住她的頭,強迫她與他面對面。
「是不喜歡。」
「那你還要做生意?」
「沒辦法,總得把你的損失賺回來給你。」
「別想那些了,現在開始,你乖乖待在我身邊當個賢妻良母就夠了。」宇文烈笑著摟住她的腰,一臉曖昧地說:「因為接下來你可能會很忙。」
「有什麼好忙的?嗯,幫你接戲好了,或者代言品牌?那應該會有得忙……」
「結婚,生小孩。」他攫住她的嘴,把她喋喋不休的話語全數吞沒在唇齒間。
除了吻讓她昏了頭,宇文烈的話也讓她腦袋轉個不停,很混亂。
結婚……生小孩……一時間她無法全數消化,只能全心享受他的熱情,任由他引爆她體內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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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級郵輪上,聽著海浪的聲音,扮演一下鐵達尼男女主角站在船頭展翅飛翔的一幕,享受美味的海鮮,和一群人在賭場內廝殺。
「大!大!」
只是好玩,看見轉盤如願開出大數字,紀湘瑀和宇文烈兩個同時跳起來。
「還要玩嗎?」
「不玩了,去做美容SPA。」
小贏了一些錢,又拿來繼續享樂。在陌生人的祝福下,他們完成婚禮,不想出門就一直窩在船艙裡,隨著海浪搖晃的船身,一次又一次到達天堂。
從女孩轉變成女人的過程,有點痛楚,卻又教人刻骨銘心,是女人都很難忘記第一次。
她還痛到在宇文烈的肩膀上咬了一記,烙下了熱戀的痕跡。
「你這壞女孩,看我怎麼修理你!」假裝要報復她,宇文烈抓著她打著她的屁股。
「笨蛋,別打啦!」
「竟然叫我笨蛋,該打!」
雖然是鬧著玩的,可也把紀湘瑀的屁股打得紅通通的,宇文烈看著她紅潤的臀部笑說:「好像要賣的小豬蓋了烙印。」
「小豬蓋烙印……」不等於說她是隻豬?紀湘瑀不服氣,側過臉又咬他一口,「敢說我是豬,我咬!」
「原來不是豬,是母老虎,還會咬人呢!」
他笑到沒力氣,結果換成他被壓在床上,紀湘瑀坐在他身上,佯裝兇惡地威脅著,「快說你錯了!」
「不說。」
「真的不說?」
「不說。」他非常堅決。
「看我怎麼修理你!」咬咬咬,但是像只小螞蟻,不痛卻很癢,她就這樣玩他的每一寸肌膚,直到他求饒為止。
「好,我說,我錯了,別咬了,好癢!」
「太小聲了,沒聽到你說什麼。」
「得了便宜就賣乖。」他在嘴裡咕噥。
「什麼?」
「沒有,我說親愛的老婆我以後不敢了,我錯了,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他怕癢,注定老婆至上。
「啊,怎麼這麼可愛,下不了手了。」紀湘瑀笑著掐他的鼻子、掐他的下巴,學他剛認識時對她說話的口吻。
宇文烈抓住她的手,遞到唇邊,一臉深情地問:「幸福嗎?」
「好幸福,幸福到感覺有點不真實。」
「好,讓你有實質感。」立刻身體力行,他非常努力,想要讓她感覺幸福,也想要製造更多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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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船,一上車,史蒂芬就告訴宇文烈,「江叔已經到台灣了。」
他嚇了一跳,但還是硬著頭皮帶著紀湘瑀去見江振韜。
見面先一個擁抱,雖然江振韜是他父親的部屬,但也是撫養他長大的恩人,所以對他來說,江振韜是家人,也像父親。
「沒去機場接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當然生氣,你學校也不去,家也不回,還要我這老頭飛這一趟親自來請你回去,怎可能不生氣。」江振韜假裝不悅,可隨即笑開,「你這傢伙,就愛讓老人家操心。」
「對不起!」宇文烈再度道歉。他沒忘記愛妻,把紀湘瑀拉到身旁,鄭重地將她介紹給如父一般的江振韜認識,「這是我老婆紀湘瑀,因為在輪船上覺得時機成熟了,我們已經在船上舉行了簡單隆重的婚禮,你應該有收到結婚照才對。」
江振韜將視線轉向紀湘瑀,笑臉斂去,取而代之是一臉的莫測高深。
「你是紀勝榮的女兒?」
「江叔認識家父?」那目光令她畏懼,總覺得有一種敵意。江叔不喜歡她嗎?她覺得好不安。
「聽過,事業做很大,挺有名氣的。」
紀湘瑀有些尷尬,她知道自己的父親風評並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江振韜聽聞的那些是好還是不好。
「她被她爸趕出來了,因為她愛上我。」感受到她的不安,宇文烈攬著她的肩對江叔說。
「是嗎?」
真的很詭異,當江振韜笑的時候,紀湘瑀覺得自己的背脊發涼,尤其是提到她父親時,氣氛變得更加奇怪。
可以察覺出,江叔不喜歡她爸,進而不是很喜歡她這個媳婦。
「我去買菜,今晚替江叔接風洗塵,不知道江叔有沒有特別想吃的台灣菜?」
「涼拌豆腐。」宇文烈搶先告知。
江振韜似乎不太領情,只說:「隨意就好。」就拉著宇文烈往另個房間走去。
「你還好吧?」史蒂芬也察覺出氣氛不太對勁,江叔似乎有意疏遠紀湘瑀。
「史蒂芬,江叔好像不喜歡我。」
「可能因為你是女孩子,江叔不知道該怎麼和你相處,別想太多。」也只能這樣安撫她了。
「我去買菜。」她決定主動釋出誠意。
「嗯,路上小心。」送她出門,史蒂芬才走向宇文烈和江叔所在的房間。
「出去了?」
「誰?湘瑀?嗯,她出門買菜了。」一開始,史蒂芬弄不太清楚江叔所指的是誰,但很快就了悟。「江叔,你要多笑一下,湘瑀被你嚇到了,她以為你不喜歡她呢。」
「是不喜歡。」
宇文烈從椅子上彈跳起來,一臉吃驚。「江叔,湘瑀是我老婆,你怎麼可以不喜歡她?到底有什麼理由?」
「我會給你合理的理由。」江振韜開始娓娓敘述過去宇文家和紀勝榮的恩恩怨怨。
直到這一刻,宇文烈才明白,自己的父母為什麼會離開台灣,原來紀勝榮就是害得他們有國歸不得的罪魁禍首。
「是紀勝榮霸佔了宇文家的一切嗎?」
「是啊,起初,紀勝榮以為你父母一無所有離開台灣,一定會客死異鄉,他沒想到你爸媽會那麼快就東山再起,當他再度出現在你父母面前時,曾經爆發過嚴重的言語衝突,等他離開美國,你父母卻在不久之後雙雙車禍身亡,我到現在仍舊對你爸媽的死因存疑,到底是意外?或者根本是人為?」
宇文烈不發一語,他的心沉重得好像被壓了一塊超級大石頭,無法喘息。
「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喜歡紀湘瑀的原因。所以當我知道她出現在你身邊時,我就非常不安。」
「湘瑀是個好女孩。」
「有那樣的父親,我很難相信她,就算她是個好女孩,萬一你爸媽真是給紀勝榮害死的,你當真要和害死你爸媽的兇手的女兒共度一生?」
這問題把宇文烈問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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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一堆菜回家,屋子裡面卻空無一人,邊叫邊查看整個屋子,直到確定大家都不在,紀湘瑀才慢吞吞轉回廚房。
「跑哪去了?」
出門都沒人打通電話告訴她。
只剩她一個人,就顯得房子太大。這公寓是宇文烈臨時決定買下來的,在他們搭郵輪旅行時,史蒂芬帶著裝潢工人連夜趕工,把原本的設計全部顛覆成宇文烈交代的樣子。
這是宇文烈要給她和未來孩子的家,可因為江振韜的出現,讓原本喜樂的氣氛突然消失無蹤。
「只要我努力,江叔一定會對我改觀的。」
她笑著為自己打氣,更決定要從最基本做起。
「涼拌豆腐,江叔愛吃的。」把豆腐切成小方塊,在上面灑上切好的蔥花,放上了皮蛋和柴魚片,淋了調味過的醬油汁,一道美味的涼拌豆腐就完成了。
可還是沒有人出現。
「到底上哪去了?」
再來一道蒜香小魚炒山蘇,「烈愛吃的。」
小火下蒜細丁和辣椒,炒香後再放入些許小魚乾,略炒過後,她放入了切好的山蘇,灑了些許的水,等待山蘇熟透,加入少許的鹽巴和雞粉,一道美味可口的蒜香小魚炒山蘇就上桌了。
廚房開始香味四溢,她才想起米還沒入鍋,又洗了米,進行烹煮。
還是沒有人出現。
終於按捺不住打了宇文烈的手機,一通、兩通,連撥了幾通都進入語音信箱。
「在討論什麼重要事情,所以不能接電話嗎?」
又過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半個人出現,她考慮著要不要打史蒂芬的手機,可又怕被誤會查勤,所以又遲疑了好久。
拿著手機按來按去,不小心按到了撥出鍵,電話通了,史蒂芬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那個……你不用擔心……江叔說要喝酒……烈沒喝多少……太吵了,聽不清楚……」
然後,斷線了。
「喝酒……不是告訴他們我要去買菜?為什麼感覺史蒂芬說話很緊張?怕我生氣嗎?」
總覺得江叔來台灣之後,宇文烈和史蒂芬都變得很奇怪。
「是因為江叔不喜歡我嗎?」
江叔是烈的恩人,如果江叔不喜歡她,烈夾在中間會很為難吧?以後大家相處起來也會很尷尬吧?
想著、想著,紀湘瑀的心情就不斷往下沉。
她當然不會單純的以為只要兩情相悅一切就會很美好,沒有父親的祝福,現在連丈夫重要的恩人都對她有偏見……「就知道幸福沒有這麼容易擁有。」
滿桌子佳餚,從熱騰騰變成了冷冰冰,和她此刻的心情相呼應。
電鈐響了,她的心又復活過來,以為是宇文烈他們回家了,可是接起對講機,那頭卻不是宇文烈。
「我是姜閔,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能不能下來幾分鐘?」
等待的人沒有回家,不該出現的人卻跑來了。
「我結婚了,我丈夫現在不在家,恐怕不太方便……」
「就是要告訴你有關你丈夫的事情。」
該拒絕得更徹底才是,但一聽到事關宇文烈,她就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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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出入口,是怕被人誤會,不想落人口實,「我和烈結婚了,所以不方便和你見面太久,有什麼話你快說吧。」
「實在很不甘願。」
原本姜閔以為自己輸的最大理由是因為他是個總裁,打一開始紀湘瑀就表明了她不嫁給生意人,在知道宇文烈真正的身份之後,他覺得很嘔。
「有什麼好不甘心的,因為我嫁給烈?」
「沒錯。」
「姜先生,我說過我不曾喜歡過你,所以你也不需要感到心理不平衡,天底下好女孩多得是,你不要再鑽牛角尖了。」他人不壞,所以她好言相勸。
「我當然不平衡,你說過你不喜歡生意人,不是嗎?」
「是。」
「但是你最終還是嫁給生意人,我有種被耍的感覺。」他忿忿不平。
「什麼意思?」紀湘瑀聽得一臉莫名其妙。
「宇文烈是江振韜的義子,江振韜曾經是宇文烈父親的左右手,而江振韜目前是世國集團首腦,但是江振韜所有的資產最終都會屬於宇文烈,這意味著什麼呢?宇文烈恐怕才是世國集團的幕後操控者,而他的資產恐怕比我或者你父親都還要來得多。」
「你開什麼玩笑?」傻了眼,舌頭也快要打結,但她還是努力擠出一句話來。
一個二十歲的男孩,資產會比她爸和姜閔多?
瞧,姜閔一定是瘋了,竟然會說得那麼誇張,把烈說得那麼神,這肯定是這世紀最誇張的冷笑話。
「姜閔,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不錯的男人,但是我現在忽然覺得你很不服輸,因為我嫁給烈,你就跑來跟我說些荒謬至極的笑話,你不覺得這樣顯得你很沒有風度嗎?」不想把話說得太過傷人,但她怕自己會給姜閔覺得他還有機會的遐想,只好採取強硬的態度。
「紀湘瑀,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只是很不爽輸得不明不白。不相信嗎?我有得是證據證明我不是在挑撥離間。」姜閔把牛皮紙袋塞給她,氣惱的說:「我是恰巧看到一則和宇文烈有關的海外新聞,之後才深入調查,結果可真是有趣啊,你自己看,別又說我沒風度。」
看他努力壓抑著憤怒,紀湘瑀知道自己講話過重傷到了人,略退一步,跟他道歉,「抱歉,我剛講話太沖了。」
「算了,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生氣,連我自己都很生氣,幹麼要擔心你被騙了,你拒絕我接受那小子,受苦都是活該,我真是,幹麼見不得你受苦!」忿忿踢了一旁的車輪,他的舉動並沒有獲得實質的情緒宣洩,反而更糟。
「忘記我的存在對你比較好。」她由衷勸說。
「要你忘記宇文烈有那麼容易嗎?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勸我。」
幹麼那麼拗?真搞不懂這個姜閔,明明走的是平行線,他怎麼可以自己投入得那麼深入?
愛還真是惱人!
「我要進去了。」她轉身要走。
「紀湘瑀,如果能回頭,就回頭,我不介意。」他仍抱著一絲希望。
「不會有那個機會!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傳聞姜閔做生意常會使用不入流手段,看來傳聞似乎有誤,他真的不像個壞人。又或者因為喜歡她,所以他展現的又是另一種面目?
待姜閔離去後,她回到家中客廳,卻遲遲不敢打開牛皮紙袋看裡面的資料。
就像她不瞭解姜閔為什麼實際行為和外界傳聞不太一樣,她也開始懷疑到底認不認識自己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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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烈終於回家了,是史蒂芬把他送回家的,之後史蒂芬就離開了,說是要過去江叔那裡,因為江叔堅持要住飯店。
新婚老公喝得爛醉,還好在他開始嘔吐前,紀湘瑀把他攙扶到浴室,等他吐完後,她乾脆放水幫他洗了個熱水澡,讓他稍微清醒了些。
「你……」躺在床上,他仰著臉看著紀湘瑀,情緒很亂。
「睡吧,我去整理浴室。」
才要走開,就被宇文烈一把捉住。
「你……」
「嗯?」
「愛我嗎?」
「嗯。」
「真心的嗎?」
「如果不是真心的,我就不會和你結婚;如果不是真心的,就不會在這裡。」甚至在看過那些資料之後,她的腳像是生了根一般,傻傻的守在這裡等待,不肯走出他的世界。
熾熱的目光緊瞅著她,許久許久,宇文烈突然用力一扯,整個人翻過身,把她緊緊壓覆在底下。
今天的宇文烈和以往她認識的不太一樣,多了一份狂野,彷彿原始叢林的野獸般,每一個親匿舉動都充滿著征服與霸道。
「烈,你怎麼了?」今天的烈令她有些畏懼,也因為不習慣,身體很自然產生了抗拒。
不容許她拒絕,他的動作更加粗野狂放,佔有慾望更加強烈。
「烈,別這樣……」
「不要嗎?」宇文烈問完馬上又說:「但是我要。」
他並不是在詢問她的答案,就算她說不要,他仍舊會依照自己的需求繼續下面的每個步驟。
架起她的腿,蠻橫的進入她的私密領域。
宇文烈像是變了一個人。
紀湘瑀的心帶著一絲絲害怕,身體卻和心背道而馳,先一步接受了他的攻城掠地。
漸漸的,心也迷亂了,只看得見他,只裝得下他,恐懼被遺忘,取而代之是滿滿的愛意。
回應著他強烈的索求,以吻以愛,與他共赴雲雨,直奔天堂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