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清晨,你都可以見到一對男女在門口吻得難分難解,而據說,那是那個叫蘇迪的太太正要送她的丈夫去辦公室的道別吻——附帶一提的是,辦公室就在三分鐘路程外的摩天大樓內。
海頓企業告別了紛擾約台北交通,在亞太營運中心成立、交通部開放台北——
新竹、台北——台中,還有私人的直升機營運限制之後,便搬遷到南台灣的新興重鎮。
什麼?你問我成儒的現況?唔,基本上他跟以往是沒有多大的差別啦。只不過現在的成儒偶爾會咬根雪茄,躺在農場內那座奧運比賽級的標準泳池旁,用全套的衛星電訊設備,朝全世界發射他的命令。
還有什麼?他的那些「妹妹」們……嗯,人總有些習慣是挺難戒除的。有人是戒煙難;有的人不賭無以報效國家;還有的人吃飯要罵小狗;心情不好要把錢花光才會爽。
而這位堅持「不能隨便降低生活格調」的大哥,他唯一也是最耗錢的嗜好,就是喝喝小酒,跟漂亮的妹妹們說說話——還有送很昂貴的鑽戒說BYE-BYe。
還有什麼?你說那個叫蘇迪的小女人。呢,你看過嬰兒與母親那類書的封面嗎?只不過她將之搬到一般的八卦雜誌或是中外的流行雜誌上了。
性格地堅持不要繁文褥節婚摟的蘇迪,說破了嘴才說服包括杜平、查理在內的一干流行服飾界的朋友,這其中也有荷西;讓她隨便地穿著牛仔褲舉行牧場烤肉式的婚禮。一方面是,她光是走表演台,就已經穿了無數次的婚紗,早已沒啥感覺了;另一方面,她跟親愛的明彥問遍全台的飯店,最後發現,除非他們將喜宴擺在中正紀念堂的廣場,否則還真找不到個可以容納她那些像綁粽子,一個串一個、一提一大堆的傑弗遜親戚們。
還有問題?保證是最後一個了。嗯,明彥啊?你要我怎麼形容這個幸福的男人呢?除了幸福,還是幸福吧!我想。我們來看看他的一天是怎麼過的吧——
「明彥,我表哥的堂哥的爸爸的表哥,他們今天發傳真來說,明天要到台灣來玩耶!你可以幫我租輛車嗎?」體貼地為明彥穿上外套,蘇迪摸摸微凸的小腹說道。
「啊?還有啊?要租多大的車,九人座……」明彥頭湊過去,接受老婆甜蜜的吻,一面飛快地瞄一眼手錶。
「我看還是觀光大巴士好了,因為我表哥他堂哥的爸爸是義大利人,他們是很多產的民族!」依依不捨地抱著明彥寬厚的胸膛,蘇迪俏皮地擠擠鼻子。
將大手放在她肚子上,感受小生命的滾動,明彥聳聳肩。「好吧,我得趕快走,否則你堂哥的大伯父的親家所組成的那團旅行團會以為我失蹤了呢!」
「我愛你,明彥。哥哥呢?」
「我也愛你,呢,我昨天晚上幫他送出最後一顆鑽戒了;他發警再也不去招惹那些「妹妹」啦。」
「可能嗎?他這回能維持多久啊?」想到哥哥向來壽命不長的誓言,蘇迪揚起了眉笑道。
「最長的紀錄是三天,我們等著瞧吧!我走了。」
在應付著蘇迪美國繼父家那邊的親戚的同時,明彥還得一樣接受成儒的荼毒,直到有一天「為什麼我的電腦裹的東西都不見了?」找不到明彥,深更半夜又找不到人可以幫忙的情況下,成儒找了許久才見到有間亮著燈的辦公室,他闖進去劈頭就是一頓。
「因為插頭掉了。」那個戴著醜陋黑框眼鏡的女郎,拔下眼鏡,仔仔細細檢查後,冷冷地將插頭插上,對他一笑。
自那一刻起,成儒就發警不再去找其他的妹妹了三點多,將近四點,我指的是凌晨,急促的電話鈴擊囂張地響,明彥反射性地伸出手,但電話旱已被蘇迪截走了——
「阿儒哥哥,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噢,喜歡就去追啊!不行,我的明彥決不借你!他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老公!你自己看著辦吧!再見!」
「是誰啊?」明彥睡意濃濃地嘀咕著。
「沒事,只是個總算等到春天的老男人,睡吧!」
窗外傳來陣陣貓叫春的聲音,明彥忍不住哈哈大笑地摟緊他摯愛的老婆,溫馨地沉進夢鄉。
註:有關杜平一角,詳見《求婚進行曲》。
有關查理一角,詳見《現代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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