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們家小侯爺和我說,我還不信呢!果然啊!哈哈哈哈!」安嘉彤一進來,就直奔夏丁丁而去。
「呃……」夏丁丁被笑得臉都紅了。
「我說丁丁啊……不對,該改口叫大嫂了吧!」安嘉彤曖昧的來回看著夏丁丁和安承烈。
「我……我去倒水!」夏丁丁臉皮薄,飛快的看了安承烈一眼,就轉身去倒水了。
「我說英雄,昨夜房事可激烈?」侯天看了看安承烈打著石膏的手,他不會笑夏丁丁,但不表示他不會調侃安承烈。
安承烈無表情的瞟了眼侯天,淡淡的說了句:「還行。」
這話一說,就等於向那夫妻倆確定了他們的猜測,安嘉彤捂著嘴笑,侯天也在笑,只有那個背對著他們的夏丁丁,羞得都不敢轉過身來了。
這時,保羅進來查房,保羅人還沒走近,聲音就先飄了過來:「我說,綁了一天的石膏,不累啊?還沒玩夠呢?」
安承烈快速了看了夏丁丁一眼,才對著保羅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昨天把我包成這樣的呢?」
保羅大笑,也不說話,就吩咐跟著來的看護,把安承烈的石膏和頭上綁得繃帶給拆了下來。
看到安承烈完好無損的左手,繃帶下也沒有絲毫的傷口,可把夏丁丁給氣壞了!
夏丁丁指著安承烈的鼻子就罵道:「你……你這個騙子!」這個男人真是太壞了!昨天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騙她說心裡話,之後又騙她那個什麼,不過這些話又不能說出來,氣得夏丁丁在那直跺腳。
保羅見這會好像玩大了,趕緊落跑,而安嘉彤也被侯天給拉了出去,不過在臨出門前,對著安承烈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你真行!
一群人都迅速走光了,病房內又只剩安承烈和夏丁丁兩個人了。
夏丁丁還在生氣,背過身去不理安承烈,而安承烈一下床就把夏丁丁打橫抱起,兩個人又走到了陽台的沙發上。
夏丁丁想起這個沙發,小臉一紅,但遺是不理他。
安承烈抱夏丁丁在腿上坐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夏丁丁瞪了安承烈一眼,才氣鼓鼓的說到:「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安承烈目光一柔,他沒想到夏丁丁第一個問題會是這個,一時又想親親她這張嘟起的小嘴,卻被夏丁丁伸手擋住了。
「快說!」
安承烈捉下夏丁丁的手,遺是偷了個香,「沒有受傷,臉上的這些都是拿特殊的藥水畫上去的。」
聽到這麼說,夏丁丁不由得鬆口氣,「那你為什麼要裝作受了這麼重的傷?」
安承烈如實的回答道:「因為我要麻痺李愛麗的耳目。」夏丁丁微微皺眉,安靜的等他繼續說。
「以前的大哥有些舊部還在道上活動著,他們都是李愛麗的耳目,但是他們還是忌憚我,只是偶爾弄些小動作,只要我放出了受重傷的消息出去,他們就敢翻天了,而一旦他們有了大動作,我就能將他們一鍋端了。」
夏丁丁扁扁嘴,「你是為了我嗎?」
安承烈有些詫異的望著夏丁丁,不過隨即也了然了,「侯天和你說了?」
夏丁丁悶悶的點點頭,其實不管怎麼說,她都不希望他出什麼事,所以她寧願安承烈不要為她做這麼多。
安承烈看出了夏丁丁的心思,摸了摸她的臉,柔聲的說著:「你是我的女人,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夏丁丁聽到這番話,感動得不行,依偎進安承烈的懷裡,「但是我擔心你出事。」
安承烈握著夏丁丁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我不會出事的。」
其實安承烈很想對夏丁丁說,這次假裝意外事故,除了對她說的那個原因之外,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緊張自己,到底敢不敢走出那一步,沒想到結果是出奇的好!想到昨晚的美妙,安承烈又忍不住吻了吻夏丁丁。
想了一會安承烈說的話,夏丁丁又抬起頭來,「那你出車禍到底是……」
安承烈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我不排除和李愛麗有關。」
夏丁丁詫異台了,「怎麼可能?她不是對你……」
安承烈搖了搖頭,「這個我暫時也不能肯定的下結論,但是我這次住院,除了那幾個保鏢之外,第一時間只通知了侯天,雖然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是和他們在一起,但是你來,我也不會覺得意外,可是李愛麗能同一時間趕來,這就不能不算個問題。」
夏丁丁還是想不太通,「不應該啊,就算她要針對的,也應該是我啊?」
安承烈皺了皺眉,「我懷疑她應該有跟什麼人合作,但是那一方人的目標很明顯不是你,然後之所以會合作,肯定那兩方人有某種契合點,所以我就將計就計,知道後頭有人追我,就故意動了點小手腳,讓對方以為我出了車禍。」夏丁丁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那所謂的契合點是什麼。
安承烈看到夏丁丁這副皺著眉頭想問題的樣子,不由得捏了捏她的臉,「別想了,有我呢!」
「那你打算在這裡待幾天?」夏丁丁想想也是,反正他什麼都會替她想,聽他的就是了。
「今晚就可以離開,這樣反還讓他們更深信,我是為了隱瞞傷勢才這麼做的,當然,未來幾天你得一直陪著我,不然這戲就演不下去了。」說道後半句,安承烈勾住了夏丁丁的下巴。
「我……我要回家!」看到安承烈越來越靠近的臉,夏丁丁忽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了,下意識的就想逃。
可是安承烈豈會讓她得逞?一個側移,就把夏丁丁給壓在了身下。
「想走?先餵飽了我。」安承烈說完最後一個字,就吻住了夏丁丁,於是,小紅帽又被大惡狼給吃乾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