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稍等一下,子緹馬上就來。」接待小姐請子彤坐在沙發上等候快下班的子緹。
「好的,謝謝你。」無聊之際,子彤順手拿起桌邊的雜誌隨便翻翻,突然有一對男女的調情聲出現在隔壁。
子彤一看是張悟,便把雜誌拿高遮住自己的臉,再稍稍移近身子偷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甩開林緹和我在一起?」那個女人全身貼在張悟身上,問他什麼時候才要和子緹分手。
「我是不會和她分手的,除非——我玩過她之後,才有可能甩開她。」笑話,再怎麼說,子緹也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聰明伶俐不說,那身材更是惹火級的,如果不試上個一試,他是不會輕易和她分手的。
「可是——她知道你不忠於她的事,休想她還會讓你碰她嗎?」那女郎幸災樂禍的道。
「哼!明的不行,來暗的呀!我就不信她能抗拒春藥的效力,只要我玩過了她——寶貝,到時我就是你的人了。」張悟邪惡的計劃著。
待他們兩人走後,子彤才拿下臉上的雜誌。
於彤正思索著該怎麼辦時,子緹正好走了出來,「讓你久等了。」
「還好。」子彤心不在焉的回答。
「怎麼了嗎?看你心不在焉的。」姊妹之間的默契不是假的,妹妹心裡有事,她這個做姊姊的會看不出來嗎?
「我剛才偷聽到張悟和一名女郎的談話,是有關你的……」子彤一五一十的將他們談話內容告知予子緹,讓她心裡有個準備。
孰料——子緹竟然高興的笑了。
「太好了!這次我終於可以捉到他的把柄,正大光明的和他分手了。子彤,謝謝你!」子緹竟還在子彤臉上印下一吻!沒辦法,因為她實在是太高興了。
「天哪!沒必要這麼激動吧!」子彤用面紙拭去臉上的口紅印,一邊向她抱怨,「萬一被別人看到,而誤會你有斷袖之癖,我看你怎麼辦?」
「這個方法也不錯,總之只要能和張悟分手,教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希望頓時充滿子緹心間,如果可以,她還真想開汽水慶祝呢!「走吧!」子緹推著子彤步出公司。
「去哪?你下班了嗎?」她問著從剛才就一直傻笑的子緹。
「回家呀!咱們姊弟五人來開個小組會議吧!我們來討論該如何對付張悟這個人。」子緹已胸有成竹的要修理張悟,準備給他來個意外的驚喜。
子彤還真可憐張悟呢,因為她們姊弟五人一起出動,就表示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言。「好吧!反正我也迫不及待的想看張悟吃驚的表情了。」子彤壞壞的說。
回家之後,找齊了其餘一千人,他們姊弟五人便關在房中秘密商議著。
在子緹告訴弟妹張悟邪惡的計劃後,子靖率先發表意見,「我覺得可以利用後天爹地他們不在家的時候請張悟來,因為在自己家裡整人,是比較保險的。」
「嗯!我贊成子靖的說法。」這是有史以來子餘第一次和子靖意見相同。
「那我們該怎麼整他?又怎麼讓他付出代價呢?」子彤提出疑問。
「我有個主意,但是必須大家一起配合。」子妍低笑,每當她有這個動作出現,就代表了有人要遭殃了。
「有什麼主意,你就快說呀!我們一定會盡全力配合的。」子靖說道,其他人則是附議。
「好。首先,子緹你必須約他到家裡來,然後不經意的告訴他。阿瑪和額娘都不會在家,讓他有心計劃在那一天侵犯你。」
「然後我和子靖會躲在暗處監視他,再找機會告訴你,哪杯果汁有問題。」
「再來就是被子餘撞見,然後他殺子餘滅口……」子妍一連串的計劃說得大家是目瞪口呆。
「喂!等一下,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有戲分,就惟獨我沒有?」是呀!為什麼就只有跳過她呢?這太不公平了。
「你是個有男朋友的人,你還跟人家湊什麼熱鬧?」子妍反駁著她。
「對呀!我們可不想到頭來還跟他交代呢?」子緹也是不贊同。
「再說——你不用上班嗎?」子靖質疑的問。
「你們怎麼可以不讓我參與呢?」子彤嘟著唇,抗議道。
「就算我有男朋友又怎樣?不告訴他就行了嘛!再來,你們根本不用向他交代什麼,我都是這麼大個人了,還需要別人操心嗎?那就只剩下上班的問題,我只要請假不就成了?真搞不懂你們在怕什麼?」最後子彤下了一個結論,「反正我一定要參加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話。」
大家達成共識之後,便分頭去準備後天晚上要用的「雞絲頭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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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令人興奮的,時間飛逝,這一天馬上就來到了,一大早子彤送走兩老,便在家中等候子緹的佳音。中午十二點正,子緹準時的打電話回來通知子彤,魚兒上鉤了,要她們可以開始預備了。下午一點左右,子妍和子靖一同抵達家門,因為今天兩人下午都幸運的沒課,所以可以提早回家和子彤會合。子彤正在廚戶壓著番茄汁,而子靖則是發揮藝術天分的將一隻碎花瓶重新黏好,使它看起來完全沒有異樣。
「二姊、三姊,這個計劃你們確定會成功嗎?」子靖不禁疑惑起來。
「一定會成功的,子妍的計劃,哪一次曾失敗過?」子彤安撫著她。
「那——萬一他不中計呢?」萬一他不照計劃的拿花瓶砸子餘怎麼辦?
「放心,子餘會想出辦法,使張悟打他的。」子妍胸有成竹的說,她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笨蛋如張悟,他一定會上當的,到時——就有好戲可看了。
「好啦!大功告成了。」子彤快樂的叫著,好不容易,她終於將番茄汁加上番茄醬的混和體拌勻了,看起來就和真血沒兩樣,她真是太佩服起自己來了。
「我也好了,你們看。」子靖也同時完成手上的作品,她將作品展示給兩個姊姊看。
「我們真是太天才了!」她們三人高聲歡呼著,皆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稍晚子緹才帶著張悟回家,為的是讓她這些弟妹有足夠的時間做好萬全的準備。子緹帶張悟直接進自己的房間,藉口有要事和他談。
「子緹,有什麼事嗎?」張悟好心好意的問她。
「是有關我們之間的,不過——那可以稍後再談,我想你一定渴了,我去倒杯果汁給你喝。」子緹朝他巧笑倩兮。
跑出房門,子緹快速來到樓下,接過子彤手中的果汁,她小聲問:「都準備好了嗎?」
「一切OK。」於彤朝她比出勝利手勢。
子緹端著果汁進入房間,她朝坐在椅子上的張悟笑了一下。
「過來喝果汁嘛!」子緹甜甜的誘惑著他。
「好。」他起身往床上走近。
張悟正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騙她離開,好讓他可以將藥下在果汁中,正巧子緹自己提起了有照片要他看。而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
「對了!我有—些上次和公司同事去玩的照片,你要不要看呢?」
「好呀!」他爽快的答應。
「唉呀!我想起來了,照片昨天被子彤借走;你稍等—下,我馬上回來。」說完,子緹——溜煙的便跑到隔壁去了。
張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將一包粉末狀的東西倒入子緹的杯內。
「他動手腳了嗎?」子緹興奮的問,哪有人要遭人陷害還這麼高興的,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她一人吧!
站在窗戶外緣的子靖對她說:「放下去了,子妍要你裝像一點,即使被吃一點豆腐也要忍耐。」
原本是要子彤負責接應的,只可惜她有懼高症,所以只好由子靖負責傳遞子妍打過來的消息,而子妍也是冒險站在二樓的窗戶邊緣偷窺子緹房內的一切,難怪她們要大歎為姊賣命哦!
「那我要叫羅!」子緹道。
「好,可以了。」子靖朝樓下比了一個上來的手勢。
「張悟,你可不可以、過來一下?子彤她把照片放在櫃子上,我拿不到也!」子緹大叫隔壁的張悟,要他過來幫忙。
這是她們故意設計,她調他離開,讓子彤上樓來換掉有問題的果汁,只見子彤奔去窗邊問子妍有問題的是哪一杯。
「左邊那一杯。對!」子妍小聲的指揮她。
「好了。那我下去了。」
姊妹兩人交換了一個惡作劇的笑容。
子緹接到子靖傳來的消息,知道子彤已經調換成功,她也可以真正上場上。
「哦!算了,子彤可能收起來了,不好意思害你白忙一場。」子緹對他抱歉的笑了笑。
「沒關係。」張悟盯著子緹姣好面容,心裡不禁喜道:終於有這麼一天。你會匍匐在我腳下,一掃平時你盛氣凌人的態度,哈!哈!哈!
「既然相片不在,那我們就來談正經事好了。」子緹甜甜道,便率先走回自己房間,當著張悟的面,喝下子彤事先已調包好的果汁。
「好呀!」張悟見子緹喝下那杯有問題的果汁,回答她的語氣不禁也快活了起來。
一會兒之後——「哎呀!張悟,你會不會覺很熱呢?」子緹一邊扇風一邊脫下外套。
「是呀!有一點,你要不要再脫一件?或許會比較涼快一點。」張悟色迷迷的盯著子緹胸前看,只差口水沒一起流下來。
「也對!」子緹裝得入木三分,臉色紅潤、呼吸急促,活像是真的誤食春藥,其實——她是非常興奮,因為等一下她能有機會親自修理他,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事,誰教他在背地裡做了那麼多害她沒面子的事。
「我幫你。」張悟伸手脫去她的背心,更想得寸進遲的解開她的襯衫。
子緹倏地站起身,將他過肩摔,她見到一臉吃驚的他,所以趕快奔至他身邊。
「你沒事吧?我只是反射動作,希望沒有嚇到你。」子緹裝作無辜的樣子。
「沒……沒有嚇到。」張悟揉揉摔疼的屁股,故裝鎮定的起身,他就不信吃不了她。
連續數次接近她,都被她無情的甩飛出去,張悟開始遲疑自己是不是還要再試。
子緹見他開始懷疑,心知應該給他侵犯的機會了,不然子餘的戲分就接不下去。
「你不幫我了嗎?」她問著坐在一旁休息的張悟,希望他能快點行動,她已等不及要施行下面的整人計劃。
「好,我來了。」
這次子緹很使用的讓他親吻她,她逼自己握緊雙拳,才不會忍不住又送他一拳。
當張悟脫去自己的上衣,正要脫下半身時——子餘進來了。
「你在做什麼?你把我姊怎麼了?」子餘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好不容易才有今天這個機會,他是不會容許任何人來破壞的。
「你看不出來,你姊和我正要做事嗎?好了!你出去吧!這事是兒童不宜的。」張悟動手想推子餘出去。
子餘出奇不意的賞他一拳,並指責他想占子緹便宜。
「嘿!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呢?好歹我也是你姊的男朋友呀!」張悟拂去嘴角沁出的血絲。
「我管你是誰,只要想欺負子緹就是不對!」子餘捉他起來又是一新,逼得張悟不得不還手,只不過憑他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是子餘的對手,所以只有挨打的份了。
眼見子餘就要再攻擊過來,而他卻已無處可躲,這時身旁突然有人出聲,「用花瓶砸他。」
一時之間,張悟也來不及反應聲音自何處來,拿起花瓶砸向子餘的頭。
「哇——」子餘發出好大一聲尖叫。
張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失手殺了人!原本他是只打算輕輕砸下的,沒想到——子餘竟會流那麼多的,血,大概——連腦漿都一起流出來了吧!張悟呆愣了一下後,便拔腿往樓下衝去。
子餘一動也不動趴下,可能已經死了,所以一他得趕快離開,萬一有其他人回來,那他就死定了,張悟心想,最後他緊張的喃喃自語:「我不想坐牢呀!我還年輕,而且前途一片光明,我不能被捉到……對!我可以逃亡,等事情過後再出現就行了,好,我要先逃去國外!」
子彤躲在門後,見他一個人嘀咕咕的衝下一樓,又跌跌撞撞的走出大門,看他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他一定嚇得不輕,原本只有十幾步路的腳程,卻被他走得像是十公里那樣長,可見她們的計劃一定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你們都可以出現了。」子彤大聲的叫著其他人。
「天哪!你們是放了多少的番茄汁?害我好像全身的血都流光了一樣,真嚇人呀!」子餘洗去頭上那些幹掉的「假血」,一邊向他的姊姊們問道。
「可能是我放太多了。」子彤毫沒誠意的道歉。
她將番茄汁倒進花瓶裡,所以只要張悟一拿它砸向子餘,它裡面的番茄汁就會全數流下,而花瓶是由破碎再重新拼裝起來,所以它的撞擊力會比較輕,子餘也就不會真有性命之虞。
「下次我會記得不要加至一千西西,大約只要五百西西就可以了。」子彤自我檢討著。
「那只色狼還偷吃到我不少豆腐呢!不過——我總算是討回公道了。」子緹扣好上衣,一邊說著張悟的惡行。
「剛剛是誰說了那句話?」子緹不明所以的問。
「是我。」子妍驕傲的承認。
「你們有沒有看到張悟那副活見鬼的模樣?真是好笑極了。」
「最後他好像說,他要先逃亡,他還年輕,不可以就這樣完了。」子彤模仿他的語氣說。
「哼!他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不然……」
「就再嚇他一次。」眾女娃一致說道,由此可見,他們這一家人全都是充滿著劣根性,所以荀子所主張的人性本惡.全數在他們一家人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整人行動——成功。」最後大家一同擊掌,表示成功,姊弟五人在家便開起小型宴會來,慶祝子緹重獲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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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和冉玲站在吧檯前,一邊喝著太保新調的水果酒,一邊說笑著。
「我告訴你張悟他被我們整得好慘哦!」子彤將她們整張悟的事一一說給冉玲聽。
「那……結果呢?」冉玲問,她最感興趣的就是結局了。
「結果他第二天馬上辭職,而且他一聽子緹也沒來上班,他就更加的確定子餘是死了,所以他得趕緊逃命才行。
對於他的驚慌,子彤可是一點也不同情他,誰教他活該倒霉惹上子緹,所以對他略施小計也不為過,當初還真枉費她和老媽為他求情,不然子緹也不用受這些苦。
遠遠的,仇承勳就聽到子彤那悅耳的笑聲,最近——他總是不能一刻見不到她,光聽到她的聲音,就足以令他整個人亢奮起來,或許——他該將她娶回家,這樣一來他才不會時時擔心她會離自己遠去。
「在說什麼?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仇承勳低頭給她一吻。
子彤欲罷不能的緊摟他,不想這麼快就放開他,直到——
「喂!這裡是大廳咆!拜託你們別在這裡表演限制級的行嗎?」冉玲看不下去的糗他們。
聽到這一番話,子彤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他的唇。
「怎麼?不行嗎?是妒嫉還是羨慕呀?」她甜甜的挑釁,像是故意似的,子彤又再吻了一下仇承勳。
「好啦!知道你們有所需要,房間就在三樓不用客氣呀!」冉玲激著子彤。
頓時兩人就隔著仇承勳追打起來,而仇承勳只能隔山觀虎鬥,他可不敢幫任何一方,不然下場都會是一樣的慘。
「你在說什麼呀你?」子彤大發嬌嗔不依的道。
「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冉玲才不吃她那一套呢!
「承勳,你看這死丫頭居然敢欺負我!」子彤拉著仇承勳討救兵。
「在討救命呀?沒用的!」冉玲潑她冷水,明白的要她放棄。
「太保,你管管她嘛!你看她無法無天像什麼樣?」子彤向一旁的太保發牢騷。
聰明的男人是不介入兩個女人的爭吵中,而他要當個聰明的男人。
「我什麼都沒看到。」太保位居中立的裝作沒見到。
「他呀!聰明得像狐狸一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才不會插上一腳呢!」冉玲以瞭解他的立場告誡子彤,交往都快一年了,他心裡在想什麼,她會不瞭解嗎?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男子漢怎能貪生怕事呢?這樣我怎能放心把冉玲交給你呢?」子彤說得義正辭嚴。瞧!她還把太保罵得一愣一愣的,但她以為她是誰呀?什麼「我怎能放心把冉玲交給你」,她也只不過是冉玲的好友而已,她說得也太嚴重了吧!
「喂!你又不是她媽,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太保哭笑不得的提醒她。
「她是為我著想的好友,不行呀?」冉玲朝他吼了回去,「子彤,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她拉著子彤的手感動道。
「那是當然,誰教我們是好朋友呢。」
兩個女人當場盡釋前嫌、握手言和,這當然是好事一件,不過就可憐了太保,因為他同時被兩個女人聯手攻擊,只有當炮灰的份。「走,我們不要理這兩個臭男人。」冉玲拉著子彤進辦公室。
「哼!臭男人。」子彤經過仇承勳的身旁時對他說,繼而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
仇承勳可還真為自己叫屈呢!他根本什麼話都沒說,就無辜的被指為「臭男人」,莫可奈何,他也只能搖頭歎氣大笑三聲,就待事件快快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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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冉玲分開之後,子彤便又投身於工作裡,不忙則已,一忙驚人正是她的最佳寫照。
牆上的鍾敲了一下,才喚醒累癱而睡著的子彤,抬眼一看,原來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揉了揉眼睛,子彤起身動動手腳,讓全身上下的細胞都活過來,正感口渴而想出去找水喝的子彤,正好跟著莽撞開門的冉玲撞在一起,兩人各捂著自己發疼的額頭,埋怨起對方來。
「你走路不看路的呀?真不知道你媽生眼睛給你是干什用的?」冉玲不饒人的罵道。
「是你自己不先敲門的,反倒還怪起我來,我才真懷疑你這睚年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枉費你還讀到大學。」子彤尖銳的反駁。
她們只要碰在一起,準會昏天暗地的吵個沒停,就連一些小事也能吵翻天,真是睚眥必報。
「我有事要找你嘛!」還不都是為了子彤,不然她幹麼自找罪受?
「那也不必這樣呀!萬一我要是破了相,看你怎麼對得起我?」子彤開著玩笑,半抱怨的說。
「我急嘛!認識我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這急驚風的個性嗎?」
「好啦!有事快說。」子彤催促著她,她可渴死了,要再不喝水只怕待會就變人干了。
「啊!用說的不清楚——我帶你去看比較快,走。」冉玲拉了子彤就往外跑,也不顧子彤是否準備好。
「慢點呀!你想摔死我嗎?」子彤甩開冉玲的手,檢視自己發疼的手腕。
「喏!你自己看。」冉玲才不管她的手是否會斷掉,現在她只想看一場好戲。
「看什麼?只不過是子餘而已嘛!」子彤只是驚鴻一瞥,「咦!他怎麼會來?」這下她才搞清楚實際狀況。
「我怎麼會知道?」冉玲事不關己事的說。
「他來多久了?」
「剛來吧!我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兩個女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了起來,準備好好教訓他—下,最後——
「好,既然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冉玲,你要不要也湊一腳呀?」子彤想引誘冉玲同她一起作惡,畢竟要死也得有伴呀!
「當然——要啦!」冉玲爽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