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七縮在織布沙發上,用手將雙膝抱在胸前,逃避似的沒往忻毅的方向看。
忻毅並不打算逼她.轉身先進廚房去弄些食物,他知道白小七根本沒吃到什麼東西,肚子肯定在唱空城計。
大房子的好處在於隔音不錯,每個空間的距離又大,可以保持環境的安靜,所以忻毅在廚房做事的聲音,窩在客廳的白小七根本聽不到。
這種安靜對現在的白小七而言變成一種負擔,她需要有人陪在她身邊,不要再讓她感到自己是孤零零一個人……
過去,白家人口眾多,身邊永遠有人聲存在,片刻都不得安靜,兄弟姊妹間吵吵鬧鬧的,讓她從來不知道」孤獨」是什麼感覺。
她不懂,為何一切會演變到今天這種地步,整天孤單的待在大房子裡,身邊沒有人,她只好睡覺……聽人說!睡覺可以忘記一切不愉快的事,她以為自己忘了悲傷,現在才發現根本沒有,父兄過世的事實、水遠不會改變!
「毅……」空蕩蕩的客廳讓她越來越不安,終於起身去廚房裡找忻毅。
發現她靠過來,忻毅放下手中的工作,轉身摟住她。「怎麼了?熱可可再不喝會變難喝的。」
「毅,我想回家,好想回去……」將臉深深埋進他懷中,她的聲音中似乎帶著哭音。
「想哭就哭吧!心情會好一點。」輕拍她纖瘦發顫的雙肩,他想安慰她,卻說不出像樣的言詞,平時的伶牙俐齒突然鈍掉了。
「我才沒有哭!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吸了下鼻子,白小七一臉倔強的抬起頭,用微紅的眼睛瞪著忻毅。
話一出口,她看到忻毅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知道他在氣什麼,畢竟剛剛在車上她都說願意坦白心情了,可是……說倒容易,做就很難了,她還是下意識抗拒,想要抵死不從。
「是嗎?你父兄過世的是真的沒什麼大不了是嗎?」蹙眉,他說出重話,不願意看白小七總是一個人難過。
僵了下臉,她露出苦笑,原本想反駁他的話的.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那件事哪會沒啥大不了呢?可是,她不能在人前軟弱,她要保持自己的尊嚴,所以不能軟弱!
「你又在鑽牛角尖了,承認自己的傷心處,和尊嚴有什麼關係?」扳著她小巧下巴,強迫她看向他,言詞更加犀利。
半個多月的相處,他多少摸清白小七古怪腦袋裡的古怪想法,這也是他最不能適應瞭解的地方,為什麼她的自尊心要這麼高?
咬咬下唇,她推開他往一邊躲去,將小頭深深埋藏在燈光照射較弱的陰影中,不想去理會他的話。
這就是她的個性,沒什麼不對嘛!他又何必把話說那麼重?
看她又躲避起來,忻毅只能無奈歎氣,誰叫他根本看不得她傷心難過、意志消沉。
「算了,我們到客廳去吧!現在不是有你想看的節目?」伸手想再去摟她,遲疑了下又縮回手,自己先往客廳走去。
聽到他的腳步聲移遠,白小七連忙回過頭去找他的身影,剛好捕捉到他模糊背影的最後一道影子,失落感猛然塞滿心中,她以為……他會伸手過來安慰她的……
「怎麼了?」忻毅溫柔沉穩的聲音模糊的從聽傳來,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吸吸鼻子,隨便用廚房餐巾紙將眼角的淚水擦乾,她慌張的跑出廚房。
「我現在不想看節目,我想聽你說故事。」
客廳中,忻毅雙手環胸的靠坐在沙發上,半回過頭朝她看了一眼。「說故事是嗎?關於秦若紜故事?」
「嗯,秦學長的姊姊的事。乖巧的在他身邊坐下,輕瞥他一眼後,迅速將頭別開。
蹙了下眉,忻毅拿出雪茄在手上轉了幾圈。「介意我吸煙嗎?」
聳了下肩,白小七比出請便的手勢。
對她露出有些落寞的微笑,輕擦火柴點起火,深吸口濃醇的煙,噴出來的輕煙模糊了他端正俊逸的五官。
「總之,我和秦若紜是大學的學長學妹關係,她是一個十分溫柔賢慧又過分纖細的女孩,像是一碰就會破碎的玻璃工藝品,很能勾起男性動物的保護欲。」
這回他沒再躲避拖延,反而很乾脆,只是講起了故人,忻毅的眼神顯得有些遙遠。
「你要是難過就別說了。」看了他的表情,白小七體貼的握住他的手。
搖搖頭,他輕揚唇角。「我不會白白說,這是交換條件,你忘了嗎?我說出這一切,而你得告訴我你的心情……小七,我想安慰你,不要什麼都不跟我說。」
呆了下,她輕抿唇,看起來有點無措,小手絞弄禮服長長的裙擺。
寵愛的看她一眼,忻毅繼續道:「總之!我也算對不起秦家,假如我沒將凱介紹給秦若紜,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忘不了當年他在秦若紜迷離美麗的大眼中看到的如火熱情,只要是男人沒有不被她感動的,也沒有人會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美麗、熱情、癡傻、不顧一切……卻也因為這樣,導致一切悲慘的結局……
「啊……她該不會是愛上了凱吧!」輕叫一聲,白小七終於明白為何當凱提到這件事的時候,神情比忻毅還更尷尬、更落寞。
苦笑著點頭,他嘶啞著聲音。「是……她喜歡上凱,愛他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但是凱在那之前就已經公開自己是GAY的事,秦若紜卻傻傻的相信她能得到凱的愛……那是不可能的……最後,就如秦方所說的,她脆弱敏感的精神崩潰了,進入精神療養院,一直到現在……」
沉默了片刻,白小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忻毅又開口說:「這不是誰的錯,只是愛錯人所造成的悲劇……那時她總是找我傾吐心事,我能為她做的只有當個默默的聽眾。因為我比誰都明白,這是一段沒有結果的戀情。但是卻也因為這樣,秦方一直誤會我是她姊姊過去的戀人。」
伸手一抹臉,他漾出一絲苦澀淺笑,吸了一口雪茄,得到滿嘴的辛辣,這才發現雪茄已經燒過頭。
默默看著他將雪茄丟入煙灰缸裡捻熄,又重新點起一支,白小七才終於說話。
「毅……我們來做愛做的事好不好?」
輕鬆的語氣像是在討論天氣,讓正玩著俗稱「斷頭台」的雪茄剪刀的忻毅,差點剪到自己的手指頭。
「你剛說了什麼?」他不能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白小七看來不是會開口做出這種邀約人。
最重要的是,就算她開口邀約了,他該同意嗎?這值得多加考慮,萬一她只是心血來潮,難保不會在事後後悔,他絕對不要她後悔。
眨眨美麗大眼,她反倒顯得十分鎮定,不疾不徐又重複一遍。「我們來做愛做的事好嗎?MakeLove……好吧!」
覺得頭隱隱作痛,忻毅揉揉大陽穴。「小七,你確定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不是鬧著玩的,我很認真……你不要嗎?」柔軟的身軀緩緩貼近他緊繃的軀體,她無辜的神情更加有種挑逗人的風情。
沒有立即回答,忻毅捻熄雪茄,嚴肅的凝視幾乎是貼在自己身上的白小七。「告訴我理由,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沒有理由,就是想嘛……不可以嗎?」白小七更大膽的坐到他大腿上,窩進他懷中,小手也積極的要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
「不是不可以,我只是驚訝。」他微微笑了,閒適的靠坐著任由她大方的上下其手。
既然佳人有意,他又豈可流水無情?「先說好,我不負責任!」
「放心,我會負責任的,你乖乖被我『霸後硬上弓』就好,不許掙扎。」
白了他一眼,她已經成功解開三顆扣子,窺視到忻毅完美的體魄了。
哇——他還真不是蓋的!雖然不是很健壯噁心的六塊肌,卻也是練過的結實肌肉,一塊塊看得清清楚楚,不是那種連成一氣的大麻褶唷!而且他皮膚是健美的古銅色,看得人眼睛都直了。
「喂喂喂!你是不是有上過健身房練過?身材好棒耶!」呵呵呵呵……挖到一塊寶!
微聳肩,他笑得一臉無辜。「我以前是游泳校隊,現在是會定期去健身房沒錯……小七,口水滴下來了。」
「胡說!我才沒有!」連忙伸手往下巴一摸,才驚覺上當。
「沒有嗎?沒關係,我不會嘲笑你的。」他用一臉瞭解的表情對她微笑,眉中寫滿的就是不信任。
用力將漂亮的雙眸翻到白色部分。「就說沒有了,誰會看你看到流口水!!少臭美!」
攤攤手,他笑而不語。
懶得理會他的反應!白小七努力將襯衫撥下他健壯軀體,小手開始往下半身進攻。
「你的皮帶好難解開。」
弄了半天弄不開皮帶,她憤憤用粉拳在他腰側一捶。
「要有點耐性,一回生、二回熟,你下次就不會覺得難解了。」
沒有一點要幫她的意思,畢竟還是要顧及男性的「矜持」嘛!不好意思表現得太猴急。
更何況她現在還不是那麼迫切的需要,看她苦惱也滿好玩的。
「還有下次哩!下次就要你來了,女孩子不能一直主動,那樣會嫁不出去。」白他一眼,小手終於將皮帶解開。
「我負責娶你好了,嫁我絕對幸福。」
「你不是說不負責的嗎?」抬起頭對他笑了笑,濕潤的眸中閃著一絲感動。
「我是不負責!我現在需要負什麼責?嫁不嫁?」褲扣已經被解開,男性最敏感的地方隔著一層布料,感受著她柔軟小手的摩擦。
到了這種時候,身體的反應一目瞭然,緊緊的吸引住白小七的目光。她想別開眼,卻怎麼也轉不開頭。
老天!這一直長大的東西就是「那個」了喔!第一次看到實物耶!有點恐怖。
不自覺吞了吞口水,她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又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下乾澀的紅唇。不經意的舉動在忻毅眼裡看來就像是挑逗,呼吸不自禁濃濁起來。
「小七……」嘶啞的聲音連他自己都不認得。
「幹嘛?」好不容易強迫自己將目光調離「那個」上面,白小七的口氣有點不善,大眼警告性的瞟過去。
「我先說,這是人家的第一次。」就跟她這樣玩了下去,總不能在這種時候喊停,但要他默默任由白小七「摧殘」,也太沒有男性尊嚴了。
「少騙人了,你會是童子雞,這才有鬼。」
像他這種事業有成的三十歲男人會多純潔?別傻了,沒玩到得怪病就算好了,她又不是沒有哥哥做參考,男人的下半身會多有節操才有鬼。
「你誤會了,我是說我第一次被人強上……你要溫柔一點唷!」用著如泣如訴的目光望向白小七,只差沒拿來一塊手帕咬在嘴裡,活似被辣手催「草」了。
「放心啦!我會很溫柔。」
爽快的拍拍忻毅肩膀,她很有道德良心的答應他的請求——不過……好像怪怪的……
咦——「不對啊!你才該對我溫柔吧!我是真正的第一次耶!你想害我痛死不成?」
「是嗎?可是……動手的人是你、主導的人也是你,可預見等一下在『上面』的人也是你……所以說,你不該要求我大多。」
「那我不玩了。」扁了下嘴,白小七像是存心整人,小手拍拍,很果決的下了決定,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的意願。
「等一下!」
急忙拉住轉身離開的小惡魔,忻毅只剩一條內褲的模樣實在狼狽,更別說小小的三角褲早就掩飾不了他怒起的巨大。
「我肚子餓了,你不會是要我餓肚子吧!」白小七回頭用一種狡猾撒嬌的眼神瞟著他,存心想對剛剛發生的事視而不見。
面對這種小兒科的挑釁,忻毅只輕輕揚起唇角,心中早有了對策。「那剛好,我也餓了……我們叫外送。」
「外送?」看了下他掙脫出小小布片遮掩的部位,白小七懷疑他總麼能這樣鎮定。
書上不都寫說,當男人已經到這種地步時,會立刻野獸化嗎?就算他修養還不錯,不會用霸王硬上弓那一套,至少會哄她就範吧!為什麼他的反應卻不同呢?
「嗯,你想吃什麼?」隨手抓過襯衫略作遮掩,忻毅真的拿起電話,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我不要吃外面的。」噘起嘴跟他賭氣,白小七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沒有魅力,才會導出這樣的結果。
說起來,今天她難得穿上這種專門用來展現身材的衣服,雖然胸部不夠大、屁股又不夠翹,不過她的腰可是不折不扣的二十二寸小蠻腰,也夠截長補短一番了。
而且還讓自己漂亮的臉蛋暫時調色盤化,就是為了要讓他驚艷……結果,截至目前為止,他連一句讚美也沒生出來!
「那我自己出去吃好了。」放下電話,他似乎是很紳士的尊重她的決定。
但在白小七看來,他所謂的出去吃,就是要去……那怎麼可以!
「你等一下!家裡什麼都有,幹嘛特別出去吃?」急忙拖住他,拼上女性的尊嚴與骨氣,她決定豁出去,獻上自己的清白了!
「問題是,我想吃的東西家裡沒有!」很無奈又無辜的一聳肩,他故意溫溫吞吞的打理儀容。
總得給她足夠的時間思考發言吧!
「你想吃什麼?烤乳豬、烤鴨、滿漢全席?拜託!都幾點了,大餐廳早就關門了,飯店的廚房也關了,你要去哪裡吃?」白小七邊不屑的嘲笑,一邊將忻毅扣上的扣子又一一打開。
哼!以為她不進廚房就不知道嗎?他那四門大冰箱中要什麼材料沒有?還需要到外面找食物?這臭男人!才不讓他順遂心願哩!
像在玩遊戲,白小七每解開一顆扣子,忻毅就扣一顆回去,還分心回答她。「我想吃『女人』……家裡有嗎?」
「當然有,哪!女人!」一時不察,白小七十分驕傲的挺挺有點小的胸部,沒注意到這對話有多曖昧。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迅速的將她打橫抱起,他臉上的笑容是少見的邪惡……
「嘎?什麼?什麼?我聽不懂耶!」儘管為時已晚,白小七還是趕快裝傻,看能不能蒙過這一關。
不過好像有點難耶!因為忻毅的眼神像是要把她連皮帶骨一起吃掉,恐怕不是裝傻可以逃得掉的。
「別忘了,一開始是你說要的。」他的聲音是她沒聽過的低沉,讓人莫名有些醉了。
小臉後知後覺的漲得通紅,她輕啐道:「人家那時候想安慰你嘛!誰叫你的表情好落寞,我心痛呀!」
「用身體安慰值得嗎?」覺得有些感動,又有些不是滋味,他在房門前停下腳步。
「是你我才願意的,這種事才不能亂做。」發覺他的複雜心情,白小七有些不爽的給他一拳。
拜託!她是個多潔身自愛的女孩,他還不懂嗎?要不是因為心中有一咪咪喜歡他,才不會這麼亂來呢!她的第一次本來是預備給老公的。
默默承受她的粉拳,薄唇斜斜一扯,忻毅用腳將房門踢開,走進去。
一看到充滿男性氣息的房間,白小七突然覺得有些頭昏,胸口有不知名的感覺緊緊充塞的,令她呼吸困難,特別是在看到那張帝王級的大床時。
當她被溫柔的放在床上後,她立刻抓過海洋藍的被子包裹住自己,不敢看向忻毅。
她知道,現在他的眼中臉上一定充滿赤裸裸的情慾,而她的芳心也不禁蠢動不已……
不急著撲上前去解決自己的慾望,忻毅覺得有必要先將事情說清楚,否則依白小七的個性,恐怕一輩子不會原諒他。
「小七……我有話想先說,好嗎?」坐上床沿,伸手撫摸她細柔的髮絲,他愛死了這種感覺。
「怎樣?你有梅毒嗎?」感到害羞,她只好用諷刺來掩飾。
「可惜的是我沒有。」輕笑著,他將襯衫脫去,倒在她身側,隔著羽毛被摟住她嬌小的身軀。「我想說的事情更嚴重,你說不定會不原諒我。」
「那就別說好了。」聲音悶悶的從被中傳出,她並不願意踩煞車。
「一定要說,否則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自己。」重點是,他並不想只有一次機會擁抱白小七,當然是多多益善。
「那你快說。」將頭從被子中伸出來,她還是不敢看忻毅,所以仍然背對他。
「首先,我必須誠實招供一件事——小七,我是你家的債權人之一。」話一出口,他不禁要佩服自己的勇氣。
而白小七原本放鬆的身軀,則緊繃起來——她聽到了什麼?債權人?那不就是說……「我老爹要我嫁的人是你!」
顧不得地點姿勢都不對,她猛力的轉過身想看清楚忻毅臉上的表情,結局是兩人雙雙跌在地上。忻毅成了她的肉墊,後腦勺親親熱熱吻上地板小姐,結出了「愛的結晶」,痛得他眼前飛滿烏鴉蜻蜓。
「你給我說清楚!債權人是你!我老爹就是把我賣給你了?」
才不管他是否正處於失神狀態,白小七粗魯的揪起他領子,又是一陣猛搖。
頭昏眼花中,忻毅產生出強烈的「孕吐感」,避免弄髒房間,他用力抓住她的手,阻止一切繼續惡化下去——他話還沒說完、正事還沒辦完,可不能昏倒。
「你說啊!說啊!」白小七的身軀叛逆的扭動,意圖掙脫他的箝制。
該死的!他竟然欺騙她!什麼叫做冒充三個月的女朋友!什麼叫做一千萬包她三個月!根本就是存心要抓她來當「牽手」嘛!還說那麼一大堆,混蛋!她一定要把他揍成豬頭!
還說什麼?她氣成這樣了,說什麼都沒用……乾脆……訴諸實際行動算了,反正本來就打算要行動的。
輕易用一隻手鎖住白小七兩隻潑辣的爪子,忻毅用另一隻手按下她面色鐵青的小頭顱,二話不說吻了上去。
靈活的舌頭很快侵入咆哮中的檀口,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也擄獲了滑膩粉舌,拐騙她與他交纏……
力氣一瞬間像是被抽乾了,充滿怒火的眼眸瞬間迷惘一片,舌尖上陌生又熟悉的雪茄苦味,像是麻醉藥一般讓她虛軟無依的倒在忻毅結實的身軀上。
「我們晚一點再談好了。」微微放開她蠱惑一般的低語,又立刻吻住她,大掌則不再規矩的拉下她背上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