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直腰,一步步走了進去,彷彿是豁出去了。
接下來,她開始準備材料和清洗工作。
她要為宋清鈺煮一鍋魚粥。
他才由宋氏關係企業的醫院轉回宋家,身體還需要好好調養一番才行,所以,她想煮碗魚粥給他補補身子。
另外她還有一個目的,想借此見見他。
可是,他會想見到她嗎?面對一個讓自己受到無妄之災的女人,他會如何看待?
但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目前的她只想把魚粥煮好。
然而有一個困難的地方,她怕火!
這是小時那場火災所引起的,到現在,她還是無法遺忘當時的情景。
曾經,她為了克服對火的恐懼,刻意去學烹飪,雖然說現在的她不會看到火就尖叫,但她對火仍是害怕的,總是下意識的盡量不去靠近它,所以,就算會煮幾道拿手好菜,她也沒有興致下廚。
如今,為了宋清鈺,她願意一試。
雖然她怕火,可是,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克服的。
齬需駘
為什麼他要替她擋子彈?
這個疑問讓宋清鈺自出了院,回到宋家後,仍不停的思索著。
當時,他只知道自己絕不能讓許初晴受到任何傷害,所以當子彈射向她時,他便毫不猶豫的撲身替她擋了。
他難以相信自己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輕易想送掉自己的生命,尤其是一個他該恨之入骨的仇家之女。
他變了。
他該是恨她的,卻救了她。
更該死的是,他居然慶幸她完好無缺!
他在乎她?
對她,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的倩影不斷出現在他的腦中,她絕美的容顏漾在他的心坎,他幾乎為之失神!
他愛上了她,一個仇家之女?!
宋清鈺蹙起俊眉,十分不樂意接受這種發現。
「叩叩!」倏地,一個敲門聲響起。
「進來。」他起身坐在床上。知道來人是樓渠風,是他要他過來一趟的,他要知道到底是誰想動他的女人。
樓渠風一走進房內,先是曖昧的調侃一番,「鈺,你居然不是睡在主臥室,怎麼,怕嫂子不放過你啊?也對,瞧你現在傷口未好,恐怕沒有力氣做人生大事。」
宋清鈺當然聽得出他的調侃,不過,他懶得說什麼。自他和許初晴結婚後,兩人便沒同床共枕過;他不和她搶主臥房,相信她也樂意捍衛她的貞操。
樓渠風以為宋清鈺默認,便怪異的一笑。
「我請你來可不是要你說些沒意義的話。」宋清鈺以眼神警告。
樓渠風清了清喉嚨,拿了把椅子來到他面前坐下。一時間,他沉下臉,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事實的真相是如此駭人。
冷翡優派人暗殺許初晴!
她,實在令他太失望了。
「會讓你愁眉苦臉的一定只有她吧。」宋清鈺苦笑,他已猜出幕後的主使人是誰。兇手竟是他疼了九年的冷翡優,說不難過是騙人的。曾經,他想過要把兇手千刀萬剮,可現在,他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樓渠風緊張的問。他知道,宋清鈺很在乎許初晴,雖然說,許初晴是他的仇家之女。
「我是不會殺了她,但是,我也絕對不會輕饒她。」宋清汪根本無法想像要是許初晴出了什麼岔子的話
「因為許初晴對你很重要。」樓渠風丟了顆炸彈。
宋清鈺如雷轟頂,一時之間無法反駁。
「鈺,你愛上許初晴了。」樓渠風豁出去了。明明愛著對方,卻被仇恨蒙蔽,他實在看不過去。
「不,我沒有。」他反駁得很快,反而讓人感覺他心虛。
「你可別忘了許初晴是你的仇人,你原本該置於死地的仇人,沒想到你不僅為她擋了顆子彈,還說不輕僥翡優。翡優實在是無辜,她只不過想替你除去許初晴,如今卻被你視為敵人。」樓渠風字字毫不留情,想激出宋清鈺的真心。
不諱言,宋清鈺確實為這段話撼動不已。樓渠風說對了,許初晴是他的仇人,他不該這般對她,他應該任由子彈射穿她的心臟,以報家仇。但是,他做不到,想到他若失去了她,他就無法保持冷靜!甚至害
怕他會變得如何瘋狂!
他在乎許初晴,非常在乎,但,這就是愛嗎?
不!
「風,你真以為我為許初晴做了這些事是因為我愛上她?」宋臂鈺揚起了莫測高深的淡笑,他自欺欺人的要證明許初晴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
「難道不是嗎?」他總覺得宋清鈺的笑很……詭譎。
「不,許初晴是我的仇人,我怎麼會傻得愛上她,我只是不希望在我還沒復仇成功之前,有人傷了她一分一毫。她是我的獵物,要對付也是我的事,我不許其他人擅作主張。懂嗎?」宋清鈺狂妄的宣告,以為如此就能忽略心中最真實的感受。
「鏘!」
冷不防地,房外響起了磁器的破碎聲。
「我去看看。」樓渠風和宋清鈺互看一眼後說道。
宋清鈺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他忍著傷口的不適,跟著走出房門。
只見走廊上散落著破了的碗和粥。
「這是怎麼一回事?」宋清鈺問起在一旁正打算收拾的林嫂。
林嫂抱怨道:「還不是少奶奶搞的,她原本要端進給你,但不曉得是哪裡不對勁,居然把整碗粥給弄倒了。真奇怪,之前看她在廚房裡忙得不可開交,還把手給燙傷了,明明煮得這麼辛苦,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剛才她來過……
宋清鈺為此怔忡住。
她來過,為的就是想端一碗好不容易煮好的粥到他房裡,而他居然用那種話來傷害她……
他這麼做對嗎?
一想起許初晴為了他而被燙傷,宋清鈺的心不由得被擰疼。
「鈺,你不迫過去?」樓渠風猜得到許初晴所受的打擊有多大。
「追……不。」宋清鈺鎖著俊眉,冷冷的道。他要真迫過去,豈不是就承認了他在乎許初晴。
「宋清鈺,你真是沒有人性。」樓渠風的好脾氣都被他磨光了。
宋清鈺挑了挑眉,「你要是再不把我妹妹找出來,我就真的對你沒有人性了。」
「你!」樓渠風此時才想起這件事,他還得替他見見聖心育幼院那個女孩,是否真是他妹妹,那日前去那女孩正巧不在,他沒見到面。「不管你了,你一定會後悔的。」他旋身便走。
後悔?他宋清鈺活到二十七歲,還不知道後悔兩個字該怎麼寫。
但是,為什麼現在他已經感到後悔了?
生平第一次,他雙腿僵硬,內心卻渴望立即飛奔過去一個女人的身邊。但,他終究選擇殘酷。
許初晴,這個叫他失魂又憎恨的女人啊!
需抬駘
跑回房後,許初晴仰躺在床上,自頸上取起雞血石玫瑰,雙眸無神的瞠著。
她不哭不鬧,不作任何發洩,可是,她清楚得很,她的心受傷了。
全因為宋清鈕的話。
天呀,她簡直不能相信他所說的,他救她的目的純粹只是不想讓其他人傷害他的復仇物。
他好殘酷,只那麼一段話就把她所有的幻想給毀滅了。
她以為,在他心中,她還有些許重要,沒想到,全是她自作多情。
該死的宋清鈺,他怎麼可以如此待她,她也是個人呀,她也需要他的真心以待!
她好傻啊,為了這個冷情的男人,任由雙手被熱水濺傷,只為幫他煮一碗魚粥。
倘若他知道,他會以怎麼樣的眼光看她?
很得意吧,他征服了她。
許初晴望著手中那火紅的玫瑰,心情錯綜複雜。
為什麼他要送她這條雞血石雕刻而成的玫瑰項鏈?
是因為她在他心中就像朵艷麗熱情的玫瑰?
不,因為愛上他,她已經回不到當初奔放開朗的
心情。
他不明白,以往玫瑰般的她已經枯萎。
抬抬抬
市區裡某一家平價咖啡廳中,儘是一對又一對的情侶,不過,也有在等人的,有個女孩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一旁有人猜測,是情人遲到了?
不久,進來了一個男人,他長得異常斯文俊美,叫在座的每個人都以驚艷的目光注視他。
男人的腳步很快,絲毫沒有發現加諸在他身上的巡禮目光。
當他站在女孩的面前時,女孩自椅上跳了起來,食指指向他,「啊,那位漂亮的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那日騎腳踏車和他相撞,她莫名的對他產生好感,沒想到他們還有相見的緣分。
樓渠風望了望照片,又看了眼她,慎重的心情讓他忽略她所說的話,「你是院長口中的小酬?」他比對了下,生怕會認錯人。
小酬大力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漂亮的先生,之前我還在想你去聖心做什麼,沒想到你就是院長說要來調查我身世的人。」
對於她這一連串的話,樓渠風只汪意她對他的稱呼,他皺眉道:「別叫我漂亮的先生,敝姓樓,名渠風,你可以叫我樓大哥。抱歉,路上塞車,我遲到了。」
「樓大哥你好,我是小酬。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口中的宋清酬,十三年前的記憶我已經全然沒印象了。」小剛老實的招出。
「也對。」五歲的小女孩根本甚少記得住孩提時代的事。
「樓大哥,你還記得我嗎?」小酬指了指自己。
「你……」樓渠風望著她那一張比蘋果還可愛的臉蛋,笑了笑回答,「對不起,我沒有印象。」
「我上次騎腳踏車撞到你,是你救了我。」她急切的提醒。
「好像真有這回事。」他不好意思的說,對於那件事他印象很模糊。
「是嗎?」小別的表情明顯的透著失望。
樓渠風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少女心事,笑容可掏的逕自又說:「想知道你是不是宋清酬,我們來聊聊就知道了。」
「哦。」小酬一臉黯然。沒想到他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
「那我們開始吧。」
軟韶齬
宋清鈺和許初晴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說話了,雙方都很清楚為了什麼。
不過,許初晴並沒有活在自艾自憐中,她和同住在宋家的樓渠風和嚴君璽打成一片。至於冷翡優,許初晴早把她從朋友名單中去除了。對於一個想要殺了自己的人,她可沒有什麼好感。
沒錯,她知道冷翡優是幕後兇手。那一次宋清鈺和樓渠風的對話,不僅讓她清楚宋清鈺對她的想法,更讓她得知令人駭然的內幕。
但這段日子以來,她並沒有對冷翡優展開報復。
因為她的生活已經夠混亂了,不想再替自己找麻煩;何況冷翡優年紀還輕,她木想讓她的人生背負著殺人未遂的前科,如果她懂得懺悔,那麼,她也不會再和她計較。
或許經過這一次,冷翡優才會真正學習到愛人不是佔有的成熟。
她知道冷翡優對宋清鈺有者極強的佔有慾,不過她不清楚她是把宋清鈺當成情人或哥哥。也許是情人、因為她和宋清鈺沒有血緣關係,是宋清鈺認的妹妹。
這是她聽樓渠風和嚴君璽說的,至於他們兩個則是宋清鈺的下屬兼好友。
她很高興認識這兩個人,樓渠風幽默風趣,嚴君璽則狂妄花心。他們在她和宋清鈺冷戰時,給了她最大的友情。
暫時,就讓她暫時忘了宋清鈕給予她的痛苦。
抬*招
宋清鈺的人生中從沒有出現過這種挫敗。
為了一個女人。
他不該在意的,可是看許初晴和他的好友們處得那麼融洽,他就滿心不是滋味。
尤其現在的他表現得更是明顯,任何人一瞧就看得出他在不爽。
因為他的妻子又和這兩個不怕死的男人在談天說地了,而且此時又是十分不合宜的時間——晚上十二點。
這可不是聊天的時候,而是替他暖床的時候。
暖床,這個主意不錯。
他受夠了,她已經忽略他很久,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丈夫看?
縱然他知道他說的那一番話的確傷害到她,但,她也不能用這種態度面對他。她是他的仇人,亦是他的獵物,沒有資格擺臉色給他看。
今晚,他就要讓她知道他宋清鈺是何等人物。
宋清鈺冷著俊臉出現在三人面前,用著銳利的眼光瞪著他的好友,警告他們可別有膽子亂來。接著,扛起許初晴,任由她的手拚命的捶打他的背,她的小腿朝他的身體猛踢。
「該死的宋清鈺,這種花招再耍第二次會笑死人的!」他的憤怒在許初晴的意料之外。表面上她雖咒罵著,但私底下卻忍不住雀躍。他在乎她,所以不喜歡她和其他男人大接近?
「那你就笑吧,如果你不怕我洗你嘴巴的話。」宋清鈺下馬威的拍了她一記粉臀。這個女人,永遠都這麼不知好歹。
「又要洗我嘴巴,我可沒有說一句髒話!」只除了該死兩個字外。
宋清鈺一言不發,這種情景彷彿回到了他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同的是,當時的他十分生氣,真的有想撕碎她的慾望,而今,他卻感到欣慰。
朝氣十足的許初晴似乎回來了,這才是他的女人,值得他征服的獵物!
回到了他倆的主臥房,他溫柔的放下了她。
許初晴愣了愣,她原以為他會讓她的小屁股著地呢。
「我們似乎好久沒有說話了。」宋清鈺開口,仔細的端看起她。她瘦了,她到底有沒有吃飯?對,自從他出口傷了她後,他們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也是自那天後,她對他的愛戀徹底幻滅。
「你的傷好多了嗎?」以為心已死,她卻忍不住問及他的傷勢。
「好多了。張開嘴,我要洗你的嘴巴。」宋清鈺啞著嗓子說,兩手向前握住她的肩膀,以霸道的姿態低身攫住她的唇。
許初晴睜大雙眸,駭然他所說的話,直到他的吻落下,她才明白他所謂的「洗嘴巴」。
他的吻快速的燃起她的熱情。
她沒有反抗,任由他擷取,甚至讓他的舌探進她口中汲取甜蜜。她只能無力的捉住他的手臂,以免身子承受不住。
宋清鈺索性將她往大床壓去,一邊吻著她,一邊膜拜起他印象中那美好的曲線。
他想要她,想要她的全部!
「等等……」再這樣下去,她會無法克制的把清白的身子獻給這個男人。許初晴用力推開他,「你不可以。」她不是妓女,可以任由他玩弄。
宋清鈺抬起頭來,話語中微帶著些怒意,「為什麼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
「你……」
「我對你做的任何事,你只能承受。」他霸道的宣示。
許初晴一僵,諷笑道:「因為我是你復仇的對象?」
宋清鈺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他微怔了下,忿忿的附和著,「沒錯。」該死,為什麼她要提醒他這個事實,方纔的氣氛明明好得迷死人。
「我早該認清的,我是你最痛恨的人,你怎麼會冒著生命危險救我。」許初晴喃喃道,瞳眸飄浮著迷離。
「對,我的獵物不容許任何人毀滅。」他語氣逼人,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但,他知道自己是狠不下心傷害她。
「我竟傻得相信你是真心救我。」
她的話刺痛了宋清鈺的心,但他仍狠心的點出一句,「你愛上我了!」
許初晴表情如雷轟頂,他知道了!「不,我會愛上任何人,就是不會愛上你這個無情的男人!」她說謊,因為若是再讓他洞悉她的心事,她將被傷得體無完膚。
「如果你不愛我,為什麼要替我煮粥?」
「那又怎樣,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你終究為我擋了一槍,我只是盡一點應盡的心意。」許初晴拼了命的否認。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會說謊。、如果你不愛我,你不會在聽了那席話之後,匆忙的逃了。」他從沒見過她如此懦弱。
「我沒有……」許初晴只能搖頭。
「沒有?你敢發誓你沒有愛上我?那麼每個人都說我受傷的那一天,你哭得柔腸寸斷也是假的?」
許初晴啞了口。他的指控,她無法反駁。
「不說話?好,我再一次驗收看看就知道了。」宋清鈺欺上她的身,撕去她的上衣,露出白皙誘人的美好,極度高張的慾望讓他想立刻佔有她。
「你非要徹底毀了我才甘心嗎?」許初晴不禁悲喊。她知道,這次他是不會放過她了,而自此後,她便無法再否認她愛他的事實。心遲早會隨著身體的交付而背叛自己。
「毀了你?」宋清鈺停下手上的動作。
「若我承認愛上你,你是不是會很得意,因為你征服了我,屆時你叫我將自尊往哪裡擺?為什麼你非傷害我不可。就只因為我是你口中的仇家之女嗎?不,這對我不公平,不公平!」許初晴脆弱的哭出了聲。她
不該在他面前哭的,她還不想認輸啊。
在這場惡鬥中,她都還不能確定父親是否真的毀了他的家庭,她怎麼可以傻得任他取走真心?
「初晴……」她的眼淚激起他的心疼。
「宋清鈺,我相信我的父親不會是兇手,拜託你再調查看看好不好?」她幾乎是在求他。她受夠了,她不想再當他眼中的仇家女,這會讓她感覺到她與他距離好遙遠、好遙遠。
宋清鈺沒有回答,他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為什麼?」她哽咽道。這時的他,連眼神都變得格外溫柔。
他仍是無語,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他,只想給她從未有過的溫柔。他低下臉,重新攫獲她的唇。
她為他的舉動怔了下,隨後,她沉溺了,接受他的掠奪。
她的手攀上了他強健的肩頭,熱烈的回應他的吻。
他低吼了聲,再也按捺不住的褪下她所有的衣物,放任自己的眼光欣賞只屬於他的美麗。
她羞澀的酡紅著一張俏臉。
她真的要把自己交給他了?
是的,她不後悔,她愛他啊!
宋清鈺瞅著她的黑眸中燃著熊熊慾火。
他不是沒見過比她更美麗的身體,可是她卻是他此刻最想擁有的女人!
暗忖著,他低身吻住了她的脖,用手膜拜起她誘人的胴體。她的身體好柔嫩,令他愛不釋手。
許初晴不由自主嚶嚀了聲,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來自體內沸騰的浪潮,朝她的四肢百骸狂奔,尋找發洩的出口。
他對她是渴望的,猶如她對他的渴望。他吻遍了她的身體,她也不由自主的撫上他壯碩的身子。
無法再忍受,他伸手開始試探起她,對她用盡了所有的溫柔,直到確定她可以接受他。
接著,他吞噬了她的純真。
許初晴睜大雙眸,無法接受成為女人的過程竟如被撕裂般痛楚。
宋清鈺看出她的不適,一邊在她耳旁細說著濃情的愛語,一邊緩緩的索求。
就在那一晚,許初晴成了宋清鈺名副其實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