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摳門老婆 第二章 作者:馥梅
    一百個紅包束成一束,堆在新房的地板上像一座小山似的,安安手拿禮簿,坐在小山前,樂得合不攏嘴。

    天啊天啊!真的像大哥所說的,一座不小的小山耶!

    拿起一束紅包一一拆開。

    「哇!六萬六,不錯不錯。」她低呼,抽出鈔票,將紅包袋丟到一邊的箱子裡,然後拆下一個。

    「這個也不錯,三萬六。」

    「嗄?什麼啊?這個是誰?竟然只有一千二!小氣鬼!」

    「咦?支票?哇!十六萬八!帥呆了!」

    「禮卷?搞屁啊,拿禮券做什麼?還是百貨公司的,誰要去那種貴死人的地方買東西啊!又不是秀逗了廠

    「哇咧!八百塊?這個人是誰啊!這種數目也敢拿出來,丟臉!」

    「哇拷,這個人的紅包裡竟然只裝了一張紅紙條,寫著早生貴子四個字,他以為他是誰啊!一字千金嗎?石宗胤?我要把這個名字記下來,『點痣做記號』,下次還禮時送他一張節哀順變的紙條!」

    「哇!一百萬的支票,呵呵……貪財貪財。」

    從浴室梳洗出來的江孟恆,看到的就是新婚妻子坐在紅包堆裡喃喃自語。

    「那種東西交給下人去處理就行了。」他蹙起眉頭,不耐的說。

    「笨蛋才會把鈔票交給別人處理,要是被暗瞰起來,不就白白損失了嗎?」安安頭也沒抬的反駁。那種東西?他竟然把鈔票稱做「那種東西」!真是大不敬!

    「去洗澡,睡覺了。」他冷淡的命令。他可是要在一年內生出一個孩子的,既然婚前健康檢查兩人都正常,那他就努力一點,等她肚子有了他的種之後,他的義務就盡了。

    「你先睡,我要把這些處理完。」放著不管她會睡不著的。

    「洗澡,睡覺。」這個女人竟然敢無視他的存在?!江盂恆冷下臉。

    「我說你先睡沒聽到嗎?」安安不耐煩的說,連正跟都沒瞧他一眼。

    江孟恆蹙眉望著她的背影,然後直接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起。

    「喂!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我事情還沒做完耶!」

    「洗澡,睡覺,不然我就把那堆東西放火燒掉。」江孟恆冷漠的警告。

    「嗄?放火燒掉?!你瘋了!那是錢,是錢耶!」

    他聽而不聞,直接將她丟進浴缸裡。

    「啊!你這個瘋子!咳咳……」沒有防備,安安被浴缸裡的水給嗆到。

    「給你十分鐘。」江孟恆道,轉身走出浴室。

    「可惡!」安安對著關上的門大吼。「十分鐘,哼!我只要三分鐘就行了。」她還急著出去數鈔票呢!

    匆匆洗完戰鬥澡,三分鐘後,安安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圍著浴巾衝出浴室,生怕那個瘋子把她的M先生給殺掉。

    還好,那堆M先生依然存在。

    安安笑逐顏開的正準備坐下……

    「過來。」江孟恆簡扼的命令。

    「我還要忙。」現在沒什麼事比數鈔票更重要的了。

    江孟恆也不再多說,直接來到她身邊攔腰將她抱起,丟到床上。

    「你又要幹嘛啊!」安安不滿的大吼。太可惡了,破壞她和M先生談情說愛的人都該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做愛。」江孟恆冷漠的回答,直接堵住她的唇,扯開她的浴巾,開始盡他的義務。

    「唔……」

    嘴被堵住,抗議不果,安安只好用力捶打他!雖然他們已經結婚了,但基本上他們根本還是陌生人耶!結婚前他們只見過三次面,第一次是大哥介紹他們認識,討論婚期以及細節和婚前健康檢查,第二次是試婚紗禮服,第三次就是今天婚禮上。

    江孟恆單手將她的雙手箝制在頭頂上,當他的唇終於移開,往下進攻時,安安終於能使用她的嘴巴了。「喂!我還沒準備好要和你做這件事啊!嗯……」該死!他的嘴好像帶電,所到之處都引起她一陣陣的輕顫,讓她抗議之餘忍不住輕吟出聲。「我們已經結婚了。」

    江孟恆冷酷的道,漠然的眼神點入了兩簇慾火,在她身上游移著。她長得很美,身材也是一流的,她點燃了他的慾火,讓他覺得也許這個義務他會盡得很樂意。

    「我有說……不……啊——的權利……嗯……該死,不要舔……喔——那裡!」安安的抗議斷斷續續,可惡啊!當初她竟然還猜想他是不是不能人道咧!

    「啊!該死!痛死人了!王八蛋!」安安尖叫,所有的意亂情迷全數煙消雲散。

    「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安安瞪著他,然後驚訝的發現,她的丈夫真的是個……美人耶!這是她第一次正眼認真的看他,額上冒著薄汗,臉上寫著慾望。

    「可以了吧?」他突然問。

    「嗯?」什麼可以了?

    江孟恆再也忍不住開始擺動。

    「啊——慢……慢點……唔……別……啊……太……快了……該死……我不……管你了……啊——」

    ***

    安安整整花了三天的時間才將所有的禮金整理完畢,捶了捶酸痛的腰和腿,她困難的站起身,抱著存款簿跌在床上。

    「啊——真是太過癮了,結一次婚就讓我賺了八位數的存款,不枉費這三天來讓那隻野獸操虐了。」她感歎著,想到這三天夜裡,那個江孟恆需索無度的行為,忍不住一陣臉紅。

    「少奶奶,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吳管家敲了敲房門,恭敬的在外頭喊。

    「知道了。」安安從床上躍起,隨即呻吟一聲,差點癱軟在床下。該死啊!這個江孟恆真是一點也不懂節制,連續三天夜夜操勞她!他自己是超人,難道也當她是充氣娃娃啊!可是令人嚥氣的是,他的技術真不是蓋的,害她都拒絕不了。

    拖著阿婆步伐來到櫃前,將存款簿收好,然後蹣跚的走下樓,主位上已經端坐著她那個超人丈夫了,穿著一身亞曼尼西裝,嘖!上了一天班卻不見一絲疲態,她不得不承認,養眼得不得了,尤其是那身行頭簡直是金光閃閃。

    「你下班啦!」安安微笑的對他打招呼。

    「嗯。」江孟恆冷漠的一點頭,視線停留在晚報上,沒有看她一眼。

    安安也不在意,這三天下來她已經有點概念了,除了在床上他會有點不一樣的表現之外,一離開那張床,他就是一副這種高高在上,冷酷的模樣。

    她坐上自己的位置,隨即蹙眉。

    這家人未免太浪費了吧?不過他們兩個人吃頓飯,竟然就擺滿了一桌子佳餚,他吃得完嗎他!

    忍了三天,實在已經有違她的本性,今天她忍無可忍了。

    「我有話跟你說,你可不可以把報紙放下。」早上看早報,晚上看晚報,她就不知道這些報紙有什麼好看的!她嚴肅的瞪著他……哦,的報紙,因為他的臉被報紙遮住了。

    「有事就說。」江孟恆淡應,沒有放下報紙。

    「講話看著對方是基本禮貌,你懂不懂啊!」安安不滿的站起身,一把扯掉他的報紙丟到一旁。

    江孟恆蹙眉望著自己空空的手,然後才抬起頭來,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對他。

    「有什麼事?」他心底有些不悅。

    「你不覺得你的生活非常的浪費嗎?」安安根本不在乎他的「死魚眼」,直接切入主題。

    「不覺得。」他毫不猶豫地說。」我想也是。」安安咕噥。「你看,這個家只有你一個人……」

    江孟恆打斷她,「兩個。」

    「兩個?你有兩個?什麼啊?」安安一頭霧水。

    「這個家有兩個人,我和你。」江孟恆提醒她,除非她認為自己不是人。

    「好吧!兩個。」安安差點歎氣。「這個家就我們兩個人,可是卻有六個傭人,你不覺得太多了嗎?」

    「他們各有所司,還是你打算接手他們的工作?我不反對。」江孟恆一點也不覺得傭人太多。一個管家負責整個家裡的工作分配和管理,一個司機負責接送他,一個園丁負責幾千坪的前後庭院,一個大廚負責主人的三餐,一個二廚負責傭人們的三餐,兩個負責打掃別墅內外整潔,他們的工作量都很重,他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多請兩個。

    「嗄?這……」這個家佔地上萬坪耶!想到要她負責打掃維護,她就覺得全身無力。「好……好吧!不談人事,光是三餐就好,只有我們兩個要吃,有必要弄得滿滿一桌嗎?每次都吃不完,太暴殮天物了!」

    江孟桓又蹙眉,繼德是不是忘了告訴他什麼事了?「我不是廚師。」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廚師,但是你是主人。」

    「你是女主人。」

    「意思就是說我可以做主?」

    「你是女主人。」江孟恆還是道。

    好吧!就當作是可以吧!

    「太好了。」她明天的工作就是和廚師溝通這件事。她高興的站起身,重新將報紙攤放在他面前。「你慢慢看吧!」

    江孟恆又望著她好一會兒,眼底有些許的迷惑,不過他隨即垂下眼,看他的晚報了。

    「啊!對了,明天早上我可以搭你的便車嗎?」她還有一些「行李」要帶過來,要不然老媽一定會瘋了!

    「嗯。」江孟恆點頭。「明天順道幫你訂輛車。」

    「不用了,我有腳踏車,既不花油錢,也不用稅金,還可以健身,又不會有空氣污染,一舉數得。」開玩笑!買車至少也要四五十萬!她又不是笨蛋。

    「我買給你。」住在這裡沒有車子是很不方便的,而且,沒有女人會拒絕這麼名貴的禮物。

    「我說不用了……哦,不然你把錢匯進我的戶頭,我再自己去看車好了。」安安眼珠子一轉,口風一變,露出一個微笑,她可沒騙他,她說會去「看」車,可沒說會買。

    「嗯。」看吧!他猜的一點也沒錯。

    喔呵呵呵……安安在心裡興奮的奸笑,她丈夫的名字,叫做凱子,喔——她喜歡凱子。

    ***

    「孟恆,你今天遲到了,你知不知道?」斯繼德一大早就來尚品報到,為的是要打聽打聽他們兩人的新婚生活。

    「我知道。」讓司機繞道載安安到她婚前的住處搬行李,剛好是和公司反方向,她也好意思說是搭便車。

    「昨晚太累了嗎?」斯繼德說的曖昧。

    「不會。」他並不覺得累,倒是她似乎累得直不起腰來。

    「我很意外,你竟然連蜜月都省下來,未免太虧待安安了吧?好歹她也是我妹妹啊!」

    「是她自己說不要去的。」江孟恆眼光游移到窗外,眼神落在遠方天際,今天天氣有點陰沉,好像要下雨了,她似乎沒有帶傘……

    微訝的回過神來,他幹嘛去管她啊?就算淋雨也是她家的事…

    「她自己說不要去的?女人不是一向最注重這個的嗎?」斯繼德訝異,該不會是因為……

    「她說浪費。」

    「我想也是。」斯繼德歎笑,真被他猜中了。「我猜,她是不是還自告奮勇的接收善後工作,舉凡機票退票、飯店訂房、旅行社取消行程等等工作,她都一手包辦,對不對?」

    「沒錯。」江孟恆挑眉。「沒想到你對這個妹妹還真是瞭解。」

    「還好啦!」如果他還是沒猜錯,那些退訂的錢,一定都收進她的口袋裡了。

    「繼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忘了提醒我?」想到這幾天相處下來的疑慮,他懷疑的盯著斯繼德。

    「什麼?」斯繼德裝傻,他是沒告訴他安安小氣的個性,反正相處下來漸漸就會發現的。

    「你也知道她是為了錢才嫁給我的,可是……」

    「等等,你怎麼會認定她是為了錢才嫁給你?你也未免太看不起自己了吧?縱使你的財富吸引人,但是你個人的魅力更強啊!」斯繼德打斷他。不會吧!安安那小妮子這麼快就霹出本性了嗎?

    「繼德,你不用那麼緊張,我認為為了錢反而簡單,而且,這是她自己告訴我的。」比起偽君子,他反而比較喜歡真小人,相處起來,不用花太多心機,所以這幾天和她在一起,出人意料的輕鬆,這倒是意外的收穫。

    「你是說,是安安自己告訴你的?!」安安到底在想什麼啊?「她是怎麼說的?」

    「她說:『我是看在你很有錢的份上,才答應大哥這樁婚事的'。」

    「我的天啊!安安也未免太另類了吧!」

    「沒錯,她是個……」江孟恆沉吟了一會兒。「奇怪的女人。」

    「她的確是很奇怪。」斯繼德贊同,不過仍深思的望著好友。「你知道嗎?孟恆,這是你第一次對女人有除了麻煩之外的評語耶!」光是這點,就夠他對安安另眼相看了。

    江孟恆蹙眉。「是嗎?」

    「不是嗎?」

    江孟恆不在意的聳肩,她是真的很奇怪啊。眼角餘光發現窗外已經下起雨來了,她沒帶傘,又要搬行李……

    奇怪了,他幹嘛理她啊?

    他知道了,因為她的身體是要孕育他的孩子,如果因為淋了雨感冒,對懷孕的計劃會有影響!

    嗯,他該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去載安安。

    江孟恆拿起電話,打司機的大哥大號碼,交代了幾聲之後便收了線。

    「孟恆,你似乎有點不一樣了。」一聽清楚他交代什麼事,斯繼德頗為訝異。

    江孟恆疑惑的望他一眼,旋即聳肩,繼續批他的公文。對一些無意義的話,他一向不太在意。

    突然,內線響起,秘書陳紹仲的聲音傳來。

    「報告總裁,石律師說有緊急事件。」

    「讓他進來。」江孟恆蹙眉。

    「是。」

    立即,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石宗胤走了進來,反手帶上門。

    「繼德?你也在啊!來打聽你那個妹妹有沒有被孟恆虐待嗎?」石宗凰打趣的說,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緊急事件發生。

    「宗胤,你的緊急事件呢?」江孟恆揚眉看著他。

    「好吧!繼德,我們等一下再來討論。」石宗胤也道,因為事情的確是有點棘手。

    「宗胤,事情最好如你所說的緊急。」江孟恆涼涼的警告他。

    「你說,有個女人挺著肚子出現在媒體前,聲稱那個孩子是你江孟恆的種,這件事嚴不嚴重?」

    「什麼?!真有這回事?」斯繼德訝異的喊。

    江孟恆則冷冷的問:「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記不記得徐瑩茜?」石宗胤問。

    江孟恆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誰?」

    「就是你以前的女人,模特兒界的名模,前一陣子做了你幾天的情人,後來無疾而終,至此,她消失在模特兒界,今天,她出現在媒體前了。」

    「關我什麼事?」江孟恆不耐煩的問。

    「她要控告你。」

    「控告我?什麼罪名?」江孟恆嗤之以鼻,一點也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惡意遺棄。」

    「惡意遺棄?可笑!」他選女人,絕對是各取所需,他不動良家婦女、處女,他所交往的,全是懂得遊戲規則的女人,大家先小人後君子,事前將規矩挑明了說,能接受的再來,他從不會虛情假意欺騙女人的感情!告他惡意遺棄,笑話!

    「這不是笑話,孟恆,你自己看吧!要不是媒體對尚品集團有所忌憚,沒有事先取得我們認可不敢隨便發佈消息,今天的晚報你江孟恆就成為頭條緋聞了!」石宗胤將一份資料丟到他桌上。

    江孟恆打開資料,斯繼德也擠到一旁。

    「這是什麼?徐瑩茜聲稱懷了你的孩子,結果慘遭拋棄?真是可惜,她慢了一步出現,要不然你根本不用找上安安,人選跟孩子都是現成的。」斯繼德嘲弄的一笑,心裡非常的不高興,為了安安。這點讓他覺得有點訝異,他原本很厭恨她們的,可現在卻……

    「不可能!」江孟恆冷酷的將資料丟到桌上,他的表情彷彿說著:這麼無聊的事哪值得如此大驚小怪!

    「孟恆,除非你從來不曾和徐瑩茜上過床,否則任何避孕措施都有疏漏的地方,一切還是得等到小孩子出生之後才能下定論。」石宗胤語重心長的說。「而且,根據初步檢驗,胎兒的血型和你一樣。」

    「全台灣血型和我一樣的男人多的是,這又能代表什麼?」

    「沒錯,這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卻有足夠的空間讓人想像。你說,這件事如果讓你老婆知道,她會如何?」石宗胤道。

    「絕對不能讓安安知道!」斯繼德立即喊。如果安安知道了這件事,搞不好她會把總裁夫人的位置高價賣出,到時,以孟恆的個性一定會抓狂,然後他就會跟著遭殃!

    「我說了,那個孩子不可能是我的。」江孟恆眼露凶殘,這個徐瑩茜,敢做出這種事,那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備。

    「不管是不是,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要想的,是怎麼證明孩子不是你的。」石宗胤道。

    「這還不簡單,孟恆,你和徐瑩茜最後上床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再查清楚徐瑩茜懷孕的周數,就可以知道是什麼時候受孕的。」

    「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當初徐瑩茜和孟恆上床的時候也和其他男人上床,誰知道是誰的種?而且,你認為孟恆像是會記住這種事情的人嗎?」

    「說的也是。」斯繼德一歎。

    「我記得。」江孟恆的眼底充滿危險氣息,徐瑩茜是嗎?孩子是他的?哼!鬼才相信!

    「你記得?!」兩人訝異的喊。「難道這個徐瑩茜在你心裡是特別的存在?」

    「和她的交往的確比其他女人『特別』,所以我才會記得。沒錯,我是和她上過床,不過只有一次……不,應該說半次,那次我做到一半,我老媽剛好打電話給我,所以我就離開了,我想徐瑩茜一定爽迷糊了,以為我已經射精了,其實我並沒有,而且我和女人做愛,不只全程戴保險套,而且也絕不在體內射精,不可能有滴漏,所以孩子一定不是我的。」這就是那次交往比其他女人「特別」的地方,嚴格說起來,徐瑩茜是唯一一個沒有和他做完愛的女人。「天啊!你老媽還真會選時間,不過,我也真佩服你,竟然能中途說停就停。」斯繼德失笑。

    「對女人,我向來收放自如。」江孟恆傲然的說。

    石宗胤沉默了良久,才深思的開口,「的確,其實我也不相信你會有這種疏失,過去就算做爛了,也不見你有所『遺漏』,冒出幾個私生子來,這次只做了半次,就能冒出一個孩子,的確是匪夷所思。」

    「這麼說來,我們要查的,就是徐瑩茜的目的嘍!」斯繼德恍然的點頭。

    「她的目的很簡單,無非就是要錢,但是,如果我們真的給錢了事,反而有落人口實之嫌,認為我們心虛,打算拿錢堵嘴。」石宗胤分析。

    「難道她想要江夫人的位置?」斯繼德蹙眉。

    「不可能,我不是說她不想,而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只要孩子一出生,真相就大白了,她不可能做這種蠢事。」石宗胤還是否定了這個假設。

    「那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斯繼德懊惱的問。

    「這就只有她知道了。」石宗胤道。

    「唉,孟恆,你也說說話,別這麼悶不吭聲的,好歹你是主角哪!」斯繼德轉間一直沉默不語,一臉冷凝的江孟恆。

    「我不認為需要為這種事費神,只要封鎖住媒體的消息,那個女人就會知道她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孩子總會出生的,到時她不死心也不行了。」江孟恆冷漠的說。

    「封鎖媒體是沒問題,但是為了預防萬一,我認為還是找出孩子的親生父親比較妥當。」石宗胤沉吟道。

    「也好,那就有勞宗胤你了。」江孟恆道。

    「我?為什麼是我?」石宗胤驚問。

    「因為繼德有他家的企業要管理,而我,要在一年內製造出一個娃娃,這是很拚命的事,已經無暇他顧了,所以這個任務,當然只有你能勝任。還有,媒體那方面也由你出面,警告他們,沒有經過我本人的允許,讓我看到任何有關這件事的報導出現,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出生在這世上。

    「你最好也好心一點告訴那些蒼蠅,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周圍,更不許出現在我親人的附近,尤其是出現在安安面前,否則,我不保證他們還看得到明天的太陽,瞭解嗎?」他可不想孩子還沒著落之前還要安撫女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石宗胤投降,不投降又能如何?他知道他做得出這種事,這就是江孟恆可怕的地方,真的惹火了他,就要有賠上性命的打算。不怕法律的制裁嗎?哈!江孟恆殺人是不用見血的,他就是有辦法讓你自己拿刀子抹脖子。可怕,比黑道頭頭更霸道無理血腥的傢伙,難道他一點也不知道新聞自由嗎?真是……

    但是,誰又敢講話?他是老大咩!徐瑩茜那個女人啊!太不知死活了,唉!

    「好了,既然你都瞭解了,那應該沒事了吧?」

    石宗胤認命的一歎。「沒事了。」

    「那還不快去。」江孟恆趕人。

    「是,老闆。」石宗胤一歎。

    「你是呆了還是傻了?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老闆了?」江孟恆看了他一眼,憐憫的搖搖頭。

    「不是我的老闆幹嘛老是差遣我!」而要命的是,為什麼他都拒絕不了他的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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