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打心裡,他實在也覺得這丫頭應該受點教訓。
但是在他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已經一拳打向那個不顧方豆豆掙扎而拉住她的男人。
這突然其來的一個拳頭使方豆豆得到了自由。
她抬起頭看向來人,臉上的驚恐未定。
方豆豆是從刑於軍那裡得知今天晚上楊頤關會到這問PUB來,所以她立刻打扮成一個超級辣妹的樣子守在這裡。
但對於這樣的夜生活,她實在太稚嫩,夜晚的遊戲一點都不適合一向生活單純的她。
才進門沒多久,她就被幾個打扮得自以為品味高雅的男人纏上,她為了躲避他們而進了舞池,卻沒想到反而被他們拉著強迫一起跳舞。
最令她覺得氣憤的是,還有她不認識的男人趁亂摸了她屁股一把,她的眼裡滿是屈辱的淚水,想走人卻走不了。
她這才懂得害怕,偏偏坐在吧檯的楊頤關似乎一點都不想對她伸出援手,看到這種情況,她的心都快碎了。
不過最後--他還是出手救她,她拉著他,連忙躲到他的身後。
「什麼叫玩火自焚,知道了吧!」楊頤關沒好氣的低頭看著她。
她咬著下唇,沒有回答。
他搖搖頭,轉身就走。
方豆豆見了,連忙跟上去。
爬上樓梯,出了這家位在地下室的PUB,夏日的夜晚空氣顯得悶熱,但外頭的空氣還是比PUB裡頭好多了。
方豆豆這才鬆了口氣。
要不是因為楊頤關,她一輩子也不可能踏進這樣的聲色場所。
剛才那些男人真的差點把她給嚇死,硬拉著她要去跳舞,但她根本不認識他們,也不想跟他們跳舞。
她抬頭看了眼楊頤關,看來他並不高興。
方豆豆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後走了一段路,他停下了腳步,她來不及煞車,直接撞上他的背。
楊頤關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不然她可能會反彈跌倒在地。
「妳到底搞什麼鬼?」他低頭看著她,語氣有著無奈,「妳不回家,一直跟在我身後做什麼?」
「你對我真的很冷淡!」她忍不住脫口而出。
「如果我對妳真的很冷淡的話,我剛才根本就不會救妳。」
他真的搞不懂眼前這個丫頭在想些什麼,為什麼上班的時候,他無法擺脫她,就連下了班,她也如同鬼魅般隨行?
看著他,方豆豆的眼眶開始盈滿淚水。
楊頤關見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妳不會是要哭了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一顆淚珠就滑落臉頰。
他在心裡頭詛咒著,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他一向不會應付女人的眼淚。
方豆豆一點都沒有把他的為難給放在心頭,哇的一聲就衝進他的懷裡痛哭失聲。
她的舉動令他錯愕,想把她推開,又看她一副可憐的樣子,似乎也不太好動手,可是--
無奈的歎了口氣,遇上她,他真的認了!
他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別哭,已經沒事了。」
他的安慰一點都沒有起任何的作用,她哭得更凶,她似乎打算將這幾年來等待的委屈一次發洩出來。
楊頤關也只好任由她哭。在這個夏日的夜晚,大馬路旁的人行道上,抱著一個哭個不停的女人,雖然心中覺得荒謬,但他沒有把她給推開,這個嬌小的女人,對他的影響,已經不能用複雜兩個字可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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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妳食慾還不錯。」
這是一間二十四小時專賣清粥小菜的店,就算早就過了午夜,但這裡還是高朋滿座。
方豆豆一進門便不客氣的點了一桌的小菜。
「大不了我請客。」她吃著稀飯,不以為然的表示。
他給她的感覺是那麼小氣嗎?楊頤關沒好氣的看著她說:「這不是誰請客的問題。」
「我剛才大哭了一場!」
「我知道。」楊頤關吃了口蔥蛋,「所以呢?」
「我失去太多的熱量,所以需要補回來。」
這算哪門子的歪理,他思索了一下,最後懶得去想,畢竟這丫頭的想法本來就怪。
「妳半夜還不回家,家裡人不找的嗎?」
聽到他的話,她的身軀一僵,臉上的笑意也消失。
「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嗎?」他敏感灼察覺。
「我爸媽早就過世了!」她故作無所謂的吃著東西,「一個人住,沒人會找我的。」
他聞言沉默,他並沒有打算去探她的隱私,也沒有問過刑於軍有關她的事,如果早知道事情是這樣,他根本不會開口。
「吃一吃,等一下我送妳回去。」
她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臉上的酒窩乍現,「謝謝你!」
他聳了聳肩,沒有任何的表示,但她露出笑容的剎那,竟然讓他有股熟悉的感覺。
臉頰上可愛的酒窩,勾起了內心某一根弦。
「你幹麼不吃?」
她的話使他回過了神,他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異樣的感覺也立刻被拋到了腦後。
「我從來沒有聽你提過你的親人。」
楊頤關的眼神冷冷的看著她,「我跟妳一樣,沒有親人。」
「你騙人,我表哥明明說……」
「不管妳表哥跟妳說了些什麼,」他打斷了她的話,「都把它忘了,不要跟我提。」
他眼底閃過的寒冷使她感到心疼,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無法原諒當初因為名聲棄他而去的父母嗎?
他的肩上因為背著過去而無法喘息,他的父母是問題,她呢?她方豆豆,而若今日的她能夠令他懸心,是為了什麼原因?又是因為對她過世父親的責任嗎?
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
她的舉動令他一驚,他抬頭看著她。
她對他溫柔一笑,不管他怎麼想,這輩子她纏定了他,或許他現在很孤單,或許他一開始是因為責任而娶她,但不管如何,她會讓他快樂,這是她對自己和未來的期望。
他們是天生注定的一對,她會用盡一切的心力,幫他找回一個溫暖的家!
楊頤關沒料到,自己竟然在她溫暖的笑容底下驚慌了起來。
他早忘了上次感受到被溫情包圍是什麼時候了,這種感覺已經快要被遺忘了,而在這個他壓根看不慣穿著打扮的女人身上,他竟然找到那股陌生的感覺?!他很快的回復了情緒。
「快吃吧!」他粗著聲音,極力想隱藏自己的情緒,「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
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她立刻收回自己的手。
「好!」她甜蜜的笑著回答,發現了自己竟然有影響他的力量。
這種滋味--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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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頤關難以置信的瞪著電話,刑於軍這個傢伙竟然掛他的電話?!
方豆豆將咖啡給放到他的桌上,看到他的神色有異,很聰明的選擇不發一言,緩緩的就要退出去。
「妳給我站住!」
正要踏出門的她聽到身後的聲音,立刻腳步一停,轉過身,「你還有什麼事嗎?」
「不要那麼無辜的看著我,」他喝了口咖啡,才抬頭看著她,「妳在想什麼?」
「什麼想什麼?」她覺得莫名其妙,他突如其來的問句,搞得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我幫你泡咖啡啊!」
她的口氣儼然幫他泡杯咖啡好似是天賜的恩惠似的。楊頤關的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心中沒好氣的想著。
「剛才火打電話給我,他都跟我說了!」
她聞言,眼神飄了飄,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
「他跟你說了什麼?」她眨著眼,裝傻的問。
他皺眉看著她,發現她的眼睛變成了綠色,不用問也知道是她換了那個什麼角膜變色片,讓自己的眼珠從藍色變成綠色。
「妳不要裝傻,火說,妳要跟我去韓國!」
楊頤關下個月底要去韓國出差,而方才刑於軍給了「建議」,讓她隨行。
「對啊!」她回答的理所當然。
「為什麼?」他不以為然的看著她問。
不是他瞧不起她,而是老實說,在公司裡,她除了會泡咖啡之外,他實在看不出她還有任何一點的長處,說難聽點,他帶個掃地的歐巴桑去都比帶她去有用多了,至少人家還會掃地。
「因為我想去啊!」
他直視著她,不發一言。
「幹麼這樣看著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她不禁絞扭著自己的手指,「我不能去嗎?」
他歎了口氣,好笑的回問:「妳給我一個好理由,我為什麼要帶一個怪丫頭跟在我身邊?」
她嘟了嘟嘴,「我又不怪。」
「是嗎?」他將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拿下來,揉了揉眉心,「要我拿面鏡子給妳嗎?」
「你會不會覺得你很無聊,」她雙手抱胸,一臉的莫名其妙,「你一天不針對我的外表會渾身不對勁,是嗎?」
「那妳一天不打扮成怪丫頭的樣子會死掉嗎?」她直接,他比她更毒。「我都快被妳氣死了!」
「在你被我氣死之前,我會先被你氣得吐血身亡!」她瞪著他。
兩人不甘示弱的彼此瞪視著。
「幼稚!」最後她的嘴一撇,不留情的批評。
楊頤關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有被一個笨女人批評為幼稚的一天--幼稚!她竟敢說他幼稚?!
「我真懷疑昨天救我的那個人是被鬼附身!」她咕噥著,「哪有人一個晚上就可以變了一個人。」
「昨天晚上妳也很溫柔,現在還不是跟個母夜叉一樣。」
「楊頤關!」方豆豆吼道。
「幹麼?」他不甘示弱的反問。
「你--」
律爵一進門就察覺了辦公室裡的不尋常氣氛,他看著一坐一站的兩個人。「有打擾你們嗎?」
楊頤關才打算開口,方豆豆搶先一步,很酷的說了一句,「沒有!」
這明明是他的辦公室,但她卻喧賓奪主得理所當然!楊頤關死命的瞪著她。
「我可以坐下嗎?」律爵忍著笑意問。
他的嘴巴才開,方豆豆再次搶答,「可以。」
「溫蒂!」楊頤關的口氣有著警告。
「我去泡咖啡。」看了他一眼,她故意踩著輕快的腳步,哼著歌曲走了出去。
「真是見鬼了!」他詛咒了一聲。
律爵撫著自己的下巴,聰明的不發一言。
「她是火的表妹。」他指著方豆豆消失的方向說。
「然後呢?」
「我真該叫她滾蛋!」
「她不過是個小員工。」律爵看著他失控的情緒,覺得這實在新鮮極了,這個多年好友一向冷靜而且嚴肅,沒想到有這一面。
「她是很小,但表現出來的一點都不像個員工。」楊頤關一口將桌上的咖啡給喝完,「她一天只泡一杯咖啡給我喝!」
「至少有一杯可以喝啊!」
聽出了他口氣中的取笑,楊頤關瞪向自己的好友。
看到他的眼神,律爵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就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
楊頤關一點都不會承認自己現在很可笑,他大步的走到律爵的面前坐了下來,手還拿了份文件。
「這是我們跟日本方面有關通信產品硬體設計的合約,你過目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簽個名。」他將文件放到好友的面前。
律爵接過手,低頭看著。
「最近還不錯吧?」他狀似輕鬆的問.
「公司的營運一向不錯!上個月的報表你沒收到嗎?」
律爵的目光從文件中移開,看了他一眼,「我指的不是公司。」
這時候,方豆豆端著杯香味四溢的咖啡走了進來,她將杯子輕放在律爵的面前。
當然,楊頤關只有乾瞪眼的份。
「謝謝!」律爵抬頭對她點了下頭,啜了一口咖啡,入口的香味使他讚賞的點頭。
這個女孩果然煮得一手好咖啡,這對愛好咖啡的楊頤關來說,確實是一大的致命點。
「很好喝!」
方豆豆露出一個笑容,「如果你喜歡,你可以常上這裡來,我隨時都可以泡給你喝!」
「真的嗎?」律爵露出受寵若驚的神情,「那我就先跟妳說一聲謝謝了。」
怎麼差了那麼多?
楊頤關的目光來回穿梭在兩人之間,他要她多泡杯咖啡給他,她就像要她命似的拒絕,現在竟然--
「有什麼不對嗎?」只有律爵注意到了他眼底閃過的怒氣。
「沒有。」他鎮定的回答。
他的情緒實在來得莫名其妙而且無聊,不過就是一杯咖啡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很好!」他雙腿交迭,忿忿不平的用力靠著椅背說道,「我實在好得不能再好!」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律爵低頭忍著笑意,繼續看著文件,「對了,你太太找到了嗎?」
站在一旁的方豆豆聽了,身軀一僵。
「沒有!」楊頤關一想起自己那個小妻子,又覺得頭痛,他瞄了一旁的方豆豆一眼,有感而發的說道:「這世上的女人為什麼都不懂安份?」
方豆豆聞言,忍不住瞪向他。
楊頤關也不甘示弱的回視,他現在才不在乎自己的行為是否幼稚,反正他會讓她知道,他才是公司的老大。
「我老婆很安份。」律爵刻意去忽略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有些事能看不能說,這個道理他很清楚。
「誰在跟你提你老婆!」楊頤關不以為然的將嘴一撇,「我在提的是我家的小豆子。」
聽到他叫她的小名,方豆豆的心一驚。
從小到大,只有他一個人這麼叫她。想起這個,她忍不住微揚了下嘴角,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卻令她怎麼也笑不出來。
「我都已經替她安排好相親了,她竟然給我落跑。」
「相親?!」
同樣的兩個字,同時出自律爵和方豆豆的口中。
楊頤關和律爵同時看向她。
方豆豆垂下了頭,要自己沉住氣。
「妳可以出去了。」楊頤關說道。
「我不要!」她抬起頭,挺直腰桿,直接拒絕。
開什麼玩笑,現在要她出去,打死她,她都不願意。
看來楊頤關這個死沒良心的傢伙放著她在日本不管也就算了,現在似乎又要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她塞給另一個男人,她又不是笨蛋,她一定要留下來聽,不然最後被賣了都不知道。
「妳--」
「無所謂啦!」律爵開口緩頰,「她是火的表妹,也不算是外人,就讓她待著。妳坐下吧!不要一直站著。」
這個帥哥真是個好人!方豆豆對他投以感激的眼神,立刻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楊頤關實在想不通,自己的好友為什麼都站在這個怪丫頭那邊……
「你剛才講到相親,」律爵將手邊的文件給擺到一旁,好奇的問:「你怎麼會幫你自己的太太安排相親?」
「其實我以前就打算在小豆子二十二歲之後替她安排,我也找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人。」
方豆豆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律爵似有若無的瞥了她一眼,「你有問過小豆子的意見嗎?」
「不需要。」他搖了下頭,「她一向都很聽話。」
「你真當我是個任人擺佈的娃娃啊!」
「妳說什麼?」楊頤關聽到了她的咕噥。
方豆豆搖頭,「沒有。」
「妳要待在這裡,就安靜點。」他警告。
「知道!」她嘟著嘴,不太甘願的閉嘴。
「就我所知,她畢竟也已經二十二歲了,」律爵冷靜的分析,「她或許有自己的想法。」
楊頤關聳了聳肩,在他印象中,他那個有名無實的妻子,是個溫柔敦厚有著傳統觀念的女人。
「別這麼自作主張的替他人決定未來。」
方豆豆在一旁聽了律爵的話,點頭如搗蒜。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好與不好不是由你來決定,」律爵看著自己的好友說道,「你要問過她,聽她的想法才對。」
「我當然會問她,在我找到她之後。」楊頤關表示。
「可是她的意見不重要,不是嗎?」律爵一針見血的指出,自己好友霸道的個性,他也不能說不瞭解。
楊頤關對他一挑眉,「因為我知道她會聽話。」
「如果她真的聽話的話,」律爵沒有反駁的意思,只是實事求是,「今天她可能不會離家出走了。」
楊頤關因為好友的話而一楞,他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如果她看過雅各之後,」他還是堅持己見,「她就會知道我替她選擇了一個最好的人。」
律爵聞言,露出一臉錯愕的神情,「雅各?!你指的不會是季雅各,凱文的大舅子吧?!」
他點頭。
不可否認,季雅各是個優秀的人,但他同樣也是個無法讓人輕易接近的男人,他擁有傲人的家世,與辛家更是聯手幾乎獨佔了北歐的航運事業。
他們來自希臘,卻發跡於挪威,古老的家族總帶著神秘的色彩,季家到這一代,出了一對優秀的雙胞眙兄弟,長相相似,但一冷一熱的個性只能用南轅北轍來形容。
「為什麼是雅各,不是艾倫?」律爵的印象中,那對雙胞眙中的弟弟個性較好捉摸。
「艾倫太過花心,」楊頤關跟兩個兄弟都有點私交,所以對兩兄弟也有某一程度的瞭解,「他一個女人接著一個女人的換,我不放心將小豆子交給這麼多情的男人。」
如果真的不放心的話,幹麼不自己留在身邊呢?律爵看著自己的好友,無奈的心想。
「雅各怎麼說?」他問。
「他說可以見面。」楊頤關也沒有隱瞞,直言不諱,「基本上,只要是可以對彼此事業有所助益,他並不會拒絕。」
「我的天啊!你殺了我吧!怎麼又是一個自大的傢伙!」方豆豆覺得自己的頭快氣得爆炸了。
「溫蒂--」
「不要叫我溫蒂!」她吼道。
她的態度使楊頤關有些意外,她突如其來的火些什麼東西?「不叫妳溫蒂叫妳什麼?」
「叫我--蠢豬。我真的很蠢!」她火大的站起身,「去你的!」她啐了一聲,掉頭就走。
她實在受夠了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這是什麼情況?」楊頤關簡直不敢相信,這丫頭竟然跟他說髒話,他真該把她捉回來打屁股。
律爵歎了口氣,拿起一旁的文件,專心的看著,看來自己的好友以後會很慘!
他很清楚女人一旦發起狠來,可會令一個男人如何生不如死啊!
但是那個方豆豆看來是個很不錯的女人,他的嘴角微揚,終於可以理解為什麼刑於軍選擇站在她那方幫助她了。
畢竟他們都希望自己的好友得到一個值得的女人,有一個快樂的未來,只希望楊頤關不要自做聰明,到最後落得作繭自縛的下場。
看著門砰然關上,楊頤關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他真不知道她又吃了什麼炸藥。
奇怪的女人,奇特的影響著他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