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汴京城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咱們乙姑娘是個海量,乾杯不醉哩,蘇狀元若喝不下這盅酒,就叫新娘子出來替你擋擋,保證蘇狀元的娘子呼嚕一聲下肚還面不改色。」
「我們還真羨慕您呢,新郎倌,從此以後大小宴會都可以有此美麗嬌柔的娘子代打,保證打遍京城內外無敵手,官路一路扶搖直上。」
「是啊是啊,美人加美酒,自古英雄難過。」說著,眾人紛紛贊同不已的大笑起來。
酒足飯飽,幾個汴京城內對春兒饞涎已久的官家公子,便吃味的開起蘇季風的玩笑,只見蘇季風還是面不改色的將酒—杯杯下肚,似乎不拿他們的話當話。
可酒席之中的另一個人可就不同了,手上的劍好幾次就要出鞘,聽不得那些粉面書生背著春兒說長道短。
「說起這乙姑娘可真是不得了,喝起酒來那粉嫩雙頰染上陣陣婿紅,美得像是天上來的仙子,令人忍不住想要……」此人「香—個」三個字還沒出口,就讓旁邊的人打斷,暗暗地被踩了一腳。
「蘇狀元別介意此人的滿口醉話,他已經醉了!」那人忙先行替友人告罪,免得得罪了蘇季風,以後沒好日子過。
蘇季風輕勾起—抹笑,「沒想到眾位公子都如此羨慕在下我,當真是在下前世修來的福氣啊,我需要介意什麼呢?」
聽蘇季風不介意,那個被暗暗踩一腳的人便開心的繼續剛剛未完的話題,「是啁,能娶到乙姑娘可是所有男人的夢想!那嬌唇看起來就比櫻桃更可口,白嫩嫩的肌膚就像出水芙蓉般美麗——」
突地,一道冷風襲來,一把劍鋒掃過那人的耳朵下方,只聽那人驚呼一聲,一邊的發已隨聲而落,捂著光裸的頸背直哀號。
「再嘴碎,下次掉的是你的脖子!」古樂天臉色青寒,劍出劍落快如閃電,連坐在一旁的梁無痕都來不及出言制止。
「今日是春兒的喜宴,別鬧事。」八主爺伸手拍拍古樂天,古樂天才不發一語的回到位子上坐下。
要怪人家什麼呢?都怪他教出幾個一天到晚闖禍的女兒,才會連累這幾個在女兒身邊服侍的丫頭受到連累,為了替她們的主子擺平禍事,老是在外拋頭露面的,怎地不惹人閒話?
八王爺有點擔心的看了始終面不改色,還面帶笑容的蘇季風一眼,見他如此事不關己般的繼續坐在當兒喝酒,他就不得不為春兒擔起心來。難道他對這個人的估計錯誤?他並不如他所以為的在乎春兒?
趙綺看了看古樂天,又看了看蘇季風,心裡益發的懷疑起自己跟爹爹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怎麼看這古樂天都比蘇季風愛春兒多一點……
梁無痕瞭解愛妻所思所慮,伸出手捉住愛妻在桌子下的手,溫柔道:「別擔心,季風不是個會打女人的男人,所以春兒會很安全。」
「他不會打女人,可是會傷透女人的心。」趙綺微嘟起嘴,「我可先說好喔,如果你那個朋友敢欺負春兒的話,我—定不會放過他。」
「不只你,我也會。」
趙綺訝異的挑起眉,懷疑的望住自己的相公,「真的?」
「當然,春兒是個好姑娘,而且配得上季風,他應該好好珍惜。」
「我也這麼認為,他最好好好珍惜,要不然不用我動手,古樂天的劍也會劈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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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子時,喜房裡的燭火已經換了一盞又一盞,蘇府也已恢復了平靜,可春兒卻遲遲等不到蘇季風,覆蓋在紅中下的容顏顯得十分疲憊不堪,心裡頭兜的除了不安,還有一絲絲說不出來的焦慮。
「小玫。」春兒輕喚了聲蘇府管事派給她的丫環。
「少夫人,有事?」小玫應了聲,沒有走過來。
「替我出去瞧瞧你家少爺是不是醉了。」
「這怎麼可以,小玫要陪少夫人您啊,少夫人就耐點心等吧,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迫不及待要見自己的相公,被人知道了可不太好。」小玫的聲音冷冷地,倒像是在數落。
她對自己的不友善令春兒微微一愕,伸手掀起了紅中莫名的望著眼前這個叫小玫的丫環,只見她根本沒有下人樣,逕自坐在房間裡的椅子上喝著茶。
小玫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眼光不經意的見到新娘子掀起紅中下的容顏,嘴裡的茶差點噴出。
「你可以繼續喝你的茶,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聞言,小玫只是抬抬眼,便理所當然的繼續喝茶,壓根兒沒有把春兒當成主子。
「我得罪過你嗎?」
「我們不認識,少夫人怎麼會得罪過小玫」
「那你為什麼用這種態度對我?」
小玫聞言終於放下茶杯,「是少夫人允我喝茶的,難不成才沒多久少夫人就反悔了?」
春兒歎口氣,「我不是指喝茶,而是指你對我的不友善。」
「小玫有嗎?少夫人是在賺小玫嘍?如果是,那簡單,你可以去告訴少爺說你不想要我服侍,那你就不必再看見我了。」
春兒皺起眉,「你討厭我?」
「整個蘇府沒人會喜歡你,包括少爺。」只不過她最倒楣,竟然會被管事派來伺候這個沒人想要跟隨的少夫人。
春兒一愕,想不出她會有這種回答,「為什麼?」
「強摘的瓜不甜,難道你不知道嗎?從你硬要嫁給我們少爺時,就該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
「什麼?你說我硬要嫁給你們家少爺?」春兒蒼白了臉。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蘇季風親自上八王爺府提親的嗎?怎麼會變成她硬要嫁給他了?
「不是嗎?不然……」
「住口!誰要你多事?」門啪地被推開,走進醉醺醺的蘇季風。
「少爺。」小玫嚇得從椅子上彈起來。
「出去!」
「少爺,小玫不是……」
「滾出去廠蘇季風吼道,直到小玫哭著跑開,才忿忿地關起門,轉過身面對春兒。
「相公……」
「你還真夠不安於室啊,新娘子自己掀紅中,傳出去要笑死人。」
「相公,我不是,我只是想問問小玫一些話,哎呀——」春兒急著想解釋自己的行為,孰料蘇季風根本不聽,走過來一把便將她給推倒在床上,粗魯的讓她戴著鳳冠的頭硬生生的撞上床頭,疼痛不已。
「叫什麼?都還沒開始呢!」蘇季風爬上床將春兒整個壓在身下,開始動手扯她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春兒用手搗著撞傷的頭,一手又妻擋住他對她的上下其手,十分狼狽不堪。
「幹什麼?你問這個未免太好笑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兩個人躺在床上能幹什麼?」蘇季風冷冷一笑,卻投停下手邊的動作。
「不要!」春兒對眼前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太過陌生,陌生到有些害怕,壓根兒不想把自己交給他。
「不要?」蘇季風哈哈大笑,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般狂笑不已,我的春兒美人啊,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還是朵純潔的小百合,你要不是早已不潔害怕嫁不出去,又何需皇上賜婚嫁給我呢?現在,就省了那套欲璃故縱的把戲好好陪陪你相公我,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我可能會每天都來找你,如果伺候得我不舒服,你就等著守活寡吧!」
「你說什麼?什麼賜婚?」春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怔怔的望住蘇季風,任他動手將她身上的鳳冠霞被給脫去也毫無意識。
「噴,我不知道我蘇季風除了娶一個殘花敗柳的丫環回家以外,還娶了個戲子呢!」手一揚,蘇季風已把春兒的內衣也一併除去,只剩下一件衣不蔽體的淺紫色小肚兜。
「不!不要這樣!」春兒回過神,伸手拉住自己的肚兜,就怕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也被他扯去。
就算春兒極力遮掩,但她豐盈的乳房還是呼之欲出,白皙渾圓而飽滿,彷彿白玉般的凝脂肌膚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動人幾分,盈盈一握的腰肢觸感柔滑,讓人—觸手便流連不去……
蘇季風的目光微沉,醉意加上怒意,讓他變得更加激越熱情,光是看著幾乎裸露的春兒就足以讓他血脈債張,下腹緊縮,他迫切的想要她,想到下體都疼痛了起來。
不想克制自己的慾火,蘇季風單手抓開她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上,另一手啪地一聲把她的肚兜給扯下。
「啊!不要!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這樣像妓女一樣一絲不掛的裸裎在他面前,春兒感覺羞辱不已。
他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女人……
殘花敗柳……
戲子……
一字一句就像是穿腸毒藥,讓她從昨日的雲端掉人地獄。
「我是你相公,我想不出不可以要你的理由。」蘇季風冷哼一聲,跨坐在她身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根本不想娶我的不是嗎?請你放開我!」她乙春綠再不堪,也不會死要嫁給人家。
「我是不想娶你,可是我想要你的身體,你也不必假惺惺的求我放你,相信以你在汴京四處陪人家公子哥兒喝酒的盛況,只怕早就愛上了這滋味,可不是?乖乖地,讓我舒服——」
「你住口!我才沒有你說的那樣骯髒齷齪!你放開我!我們今日的拜堂就當作是辦家家酒!」
「來不及了,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脫下褲子,蘇季風欺身將自己的堅挺頂住她下體的柔軟輕輕磨蹭著,「何況,我可不想被殺頭,你的主子後台那麼硬,我怎麼敢放你走,對不?」
「放了我,我保證他們不會為難你,我會叫皇上收回成命。」
「你根本做不到。」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辦到!只要你現在馬上放開我!求求你……啊……」陌牛的觸感揉搓著她的身體,讓她幾乎承受不住的叫出聲來,為了不再讓自己不知羞的發出聲音,她隱忍著他的碰觸帶給她的不知名快感與灼熱,死命的咬住唇。
「我說過來不及了。」
「啊!」春兒痛得哭喊出聲,咬破了唇也無法抑制的叫出了聲,前所未有的疼痛朝她的四肢百骸漫開,竟是無邊無際…
「你……」蘇季風驚愕的頓了—下,卻沒有停止在她身上抽送的動作。
她是自找的,不是嗎?
他這輩子的自由就葬送在她身上!她用計嫁他,他就要讓她後悔莫及。
「求求你……放開我……好痛……不要……啊!」春兒的髮絲散落,疼得拚命的搖晃著頭,兩片柔軟粉嫩的臀瓣卻讓他抬起,跟著他的律動而唱和著開天闢地以來,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旋律。
隨著她的叫喊聲與橫陳在他面前的嬌軀美態……
「啊……季風……」她再一次哭喊出聲,卻不若方纔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愉悅狂潮,激得她快要承受不住的發狂。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他冷笑道,更奮力的衝刺。
「啊……」她的身子不住地弓起往他貼去,與他密密的接合著。
失了神智,失了魂,可是她卻沒有忘記她是他蘇季風不願意娶的新娘……
今生不得所愛,來生,他還會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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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氤氳著男女歡愛後的氣息,可是新郎倌已不在,他比嫌棄一隻髒狗還要嫌惡她,要了她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半點尊嚴也不曾想要留給她。
光裸著身子的春兒忍著疼痛下了床,將自己帶來的那件生平最愛的翡翠綠衣服給穿上,安安靜靜的坐在梳妝台前,用木梳把自己的長髮給梳頁梳順,然後替自己別了根髮簪.直到鏡中的自己讓她看了滿意之後,她才緩緩起身走到床頭拿出隨身的袖劍。
死了,一了百了。
她不要她所愛的人恨著她一輩子,不要一輩子活在別人鄙夷的目光之下,尤其是他。
想當初,蘇季風對她是如何的溫柔多情、呵護備至,彷彿她是他的人間至寶,捧在掌心裡還怕不小心摔下,於是短短幾天,她的心就讓他給奪了去。在她得知他當真要娶她過門當妻子時,她是如何的狂喜……
現下,卻是狂悲。
他賺惡她、鄙視她,拿她當毒蛇猛獸,是壞了他一輩子自由的罪魁禍首,她不能怪他,萇的,要是她,也不願意有人拿著聖旨逼婚,要她去嫁給一個自己不想嫁的人。
他不愛她吧?如果愛,他就不會如此排斥娶她了。
春兒苦苦一笑,唇邊勾起的笑靨帶著點視死如歸的豪氣與悲情。
這一生一直順順遂遂地,就連爺爺當年在太祖杯酒釋兵權的狀況下,落得什麼都不是的悲慘下場而家破人亡,她也有八王爺好心收留,雖名為丫環,可卻實實在在受著八王爺及所有小姐們的疼寵。
夠了吧,這一生,也許注定是要以悲劇收場,當年沒跟著爹娘一起被處死,現在要自個兒了斷……
美麗的眸子輕輕的閉起,她想著小姐,想著王爺,想著爹想著娘.想箸八王爺府的夏兒、秋兒、冬兒,還想起古樂天,他對她真的好,是她眼拙腦笨,才—直沒有發現他愛的是自己,心卻已交給蘇季風。
不想活得那麼不堪,就像她不會拿著刀逼人家娶她一樣,她真的無法承受自己深愛的男子如此厭惡自己、凌辱自己,把她當成戲子、婊子般對待,連反抗說不的餘地都沒有。
罷了,她不想糾纏他,就讓她徹底消失好了,寧可他每每想起的,是她與他那一次的相遇,親密而迫切想在—起的期待,而不是她害他被逼婚娶妻,他心不甘情不願的這一刻。
深吸了一口氣,咬緊唇,春兒的手中袖劍一揚便往心窩裡刺去……
自此魂消夢斷,再沒掛心事。
唇邊的一抹笑,竟是無怨也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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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得夠久了吧?腳不酸嗎?」蘇季風在樹林間停步,冷冷地背對著始終跟在他後頭的人。
「新婚夜,你應該待在房裡陪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像瘋子一樣在樹林裡亂跑。」既然被發現,粱無痕也不躲不藏,瀟灑的從樹上躍下。
「那你呢?大半夜你不必陪妻子?還是你連我要不要跟乙春綠上床圓房也都要管?」蘇季風轉過身,恨恨地瞪著他。
「我只是擔心你。」
「多謝梁大俠的關心,不過你的關心實在顯得有點多餘,畢竟每天有女人替我暖床來滿足我的需要,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沒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看見你。」
對於蘇季風的冷嘲熱諷,梁無痕只是輕歎,卻沒再多說什麼,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該怎麼說,人生有很多事不是別人幫得了忙的,要想通得靠他自己,何況現在說什麼都是亡羊補牢。
「你現在要去哪裡?」
蘇季風手中的扇子捩了握,一笑,「無夜樓。」
梁無痕的眉頭皺了起來,「要玩可以改天再來玩,你這樣會讓春兒在蘇府難做人,再怎麼說她也是蘇府的女主人,你再討厭被逼婚也不該怪罪於她,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不要以為你說一句她不知情,我就得傻傻的相信你,然後心甘情願的接受她,人我已經娶了,她現在也已經是我蘇季風的人,我要怎麼對她都是我蘇府的家務事,任何人都管不著!你瞭解我的脾氣,逼急我可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啪一聲,蘇季風收起摺扇,雙足一點飛也似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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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夜樓取名無夜,自然是越夜越美麗,燈火輝煌,佳人迎春,巧笑生香,暖暖依人,一雙腳還未踏進,便已感神清氣爽,紅塵俗事一邊去,只管美人抱滿懷,人生的快樂就是如此,夫復何求?
沒經過大廳,蘇季風用輕功輕易的躍上二樓的窗欞破窗而入,省去無夜樓那些規矩,日日親自上門會美人。
柳依依賣藝不賣身,更是得他憐寵,沒事逗弄她一下,吻吻她的小嘴,摸摸她的身體,她也未曾真正反抗過,十足十懂得挑弄男人心,勾動一池春水,讓人心癢難耐,就像中蠱似的每天都想見上一面不可。
「依依?」進們沒見到人,蘇季風不由得皺起眉,將整個房間內內外外尋了一遍依然未見人影,不禁有些乏意。
推開柳依依的房門,蘇季風瀟灑的揮著扇子走出去,才要找人相尋美人下落,卻巧見柳依依從另一個房間走出-她關上門回眸』一見蘇季風,神色之間竟是駭然不已,一張嬌顏顯得寸—分蒼白,
「蘇公子……您怎麼會來呢?」
「怎麼不會來?我這些日子不是天天到無夜樓報到嗎?聽你這麼說似乎一點都不想我,真傷我的心啊。」蘇季風長手—伸,便將柳依依納入懷中,不懷好意的在她頰邊偷了個香。
「哎呀,人家不來了,是您要娶妻不理依依,可不是依依不想您。」
「妻子算什麼?我蘇季風獨獨愛你柳依依。」
「真的?」
「當然是真的,要不是被逼婚,你以為我會娶她?」談起這事,蘇季風就怒氣難平,揮了揮手中的扇子,伸手將柳依依拉回房,「別提這個了,陪我喝酒去,你方才進那個房間幹什麼?不會是背著我偷吃吧?嗯?」
柳依依聞言,氣得淚兜上了眼眶,一把甩開蘇季風酌手,「蘇公子把依依當成這麼低下的女子嗎?依依雖出身青樓,可還是個千乾淨淨的姑娘家,蘇公子這麼說是打心眼裡就瞧不起依依,既然如此,蘇公子又何必來找依依呢?」
重新拉她入懷,蘇季風討好的一笑,「我只是開開玩笑,你別氣,我知道你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姑娘,是我不好,說錯話,你打我好了。」
「依依才不敢……」
「我允你打你就打,免得我心裡犯疙瘩,老覺得對你不起。」
「不要,依依會心疼的。」
蘇季風聞言哈哈大笑,對她的話自然不當真,不過無妨,風花雪月而已,他從來不會太認真。
「你的小嘴兒真甜,香—個。」說著,人已沾上她的唇。
「少爺!」
一個熟悉的聲音驀地打斷蘇季風的快意,讓他不悅的皺起眉,緩緩放開柳依依回眸掃向來人。
「你最好有見鬼的大事,否則我會把你從這裡丟下去。」蘇季風冷聲道,壓根兒沒想到阿福會膽大包天到無夜樓來找他。
「少夫人出事了!少爺!您俠快回府吧!」
蘇季風聞言,人已不自覺的走到阿福面前,不悅的鎖緊眉,「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來煩我!」。
「少夫人自殺了!她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