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擁抱她嗎?就像她從美繪那裡、及一些愛情小說裡,聽到或看到的情節一樣嗎?
他說他會像野獸一樣,男人變成野獸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呢?
美繪說過男人的下半身都有「獸性」,所以她一直都覺得當男人有那種渴望時,一定既可怕又噁心。可是當他那麼對她說時,為什麼她非但沒有那種感覺,還對他所謂的「野獸論」有點期待?
天啊!她真是個壞孩子!
「你餓嗎?」在她發怔伍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她跟前,「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抬起羞澀的眸子,迷惑地望著他。
他一笑,「你剛才不是說你這幾天什麼都吃不下,難道你不餓?」
她搖搖頭,一臉認真地道,「你餓嗎?如果你餓,我可以陪你吃。」
四海微微地蹩起兩道濃眉,笑瞇著她,「我想吃的東西,恐怕你不能吃。」
「為什麼?」她眨眨眼睛,不解地道。
他在她跟前蹲下他高大的身子,兩隻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了她。
迎上他燃燒著的幽深眸子,她不覺忐忑不安。
「我現在想吃你。」他玩笑地說,然後在她微微激動的唇上一啄。
他以為他這個玩笑會讓她嚇得跳起來,然後一臉驚愕地。可是她沒有,只是睜著兩隻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驀地,他發現到自己的心跳,居然以平時的兩倍速度在跳動著——
她彎彎的眉、長長的睫毛、明亮的眸子、小巧的鼻子、粉姬的臉頰,還有那因為不安而微微出抖的唇……她的一切刺激著他男性的本能及慾望。
就算他真的很想「君子」的對待她,卻幾乎壓抑不住內心的波動及起伏。
凝視著他如火炬般熾熱的眼神,千里隱隱感到惶惑。她該怎麼做?該怎麼面對他,才不會讓他覺得她像個小鬼?
突然,她想起美繪先前告訴她的那些事……
照著做應該就沒問題了吧?美繪那麼有經驗,她說的一定不會有錯。
付著,她忽地將身子往前傾,然後伸手勾住了他的頸子。她迎上自己明明還在發抖,卻表現得相當主動而大膽的鷹片,然後貼緊了他的。
四海有點驚訝地望著她近在眼前的臉龐,一時之間竟不知怎麼反應。
千里略略地離開他的唇,下意識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片,「我叫千里,你……你呢?」
想起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而她也是,他就忍不住想笑。
「倏原四梅。」他說。
「四海?」千里眨動黑亮的眼睛,有點興奮地,「你叫四海,我叫千里,我們是不是絕說?」
看她前一分鐘還主動地親吻他,後一分鐘卻像個孩子似的高興著他們的名字很配,他心裡對她的憐愛就更深一點。
一直過著單身寂寞日子的他,總免不了有點深沉。但在碰上她這麼一個天真的女孩時,他卻變了。
從前的他很少笑,就算笑了也不會是發自內心的想笑,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卻經常牽動他心那根想笑的心弦。
對他來說,她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孩。
「真的可以嗎?」突然,他神情一肅地睇著她。
她怔愣了一下,「你指的是……做愛?」
他蹩眉一笑,「你真是直接……」說完,他伸出手輕輕地以手指在她耳背一撩。「對,就是做愛。」
當他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耳際,她只覺一陣不知名的顫慄襲遍她的身體。
倒抽了一口氣,她故作鎮定地進:「可以,當然可以。」
他是成熟的男人,喜歡的是成熟的女人,她不能像個小鬼般扭扭妮妮,她要大膽一些、撩人一點……
四海望著她,眼底有一絲疑惑。
有時他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光聽她說話,會覺得她是習慣遊戲義間的年輕女孩;但偶爾,她的眼神及肢體語言卻又顯得青澀而害羞,就像個未經人事的大女生一般。
其在她是不是有過男性方面的經驗,他倒不是那麼在乎,只是……對於自己心儀的女子,男人難免會有一點佔有慾。
見他出神地盯著自己瞧,千里微微地皺起眉心,「你在想什麼?」
他回過神,露出平時難得一見的溫柔表憎,「在想怎麼吃你……」話罷,他端住她的臉,給了她一記熾熱的吻。
千里本能地伸出手去揪住他的胳臂,生澀地回應著他的深吻。
他還裹著紗布的手搭在她裸程冰涼的頸後,輕輕地摩駕著她敏感而細緻的肌膚。隨著他的吻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熾烈、越來越教她難以招架,她下意識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捏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近距離地凝臥著她驚羞的眼眸。
「人一旦睡不著覺,就做不出什麼好事來……」他意有所指地說道,然後再一次俯身親吻她。
她的唇片像是清晨沾著露珠的花瓣般細緻柔嫩,而他的則有著燒灼的熱力,濃烈地熨燙著她柔軟的唇。
他身體裡、血液中、胸口內都奔竄著他最原始的男性渴望。騰出一隻手,他輕緩地撫摸著她的臉龐、頸子、肩頭
她輕微地顫抖著,卻沒有拒絕他如此直接的撫摸。在他的唇溫及掌溫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依理,她應該覺得羞赧,但不知怎地,她卻莫名地期待著。
在他的唇片及掌心下,她有著一種呵護、憐惜的安全感,彷彿只要在他的身邊,感覺到他的體溫及呼吸,她就可以拋掉一切不順心及痛楚般。
「嗯……」一種窒息的感覺侵襲著她的腦神經,讓她有一瞬的恍神。
他修地放開她的唇,深深地凝視著她迷濛的眸子,「別發出那種聲音,我真的會變成野獸的。」
「嗯?」她迷憫地望著他。
他迷人地一笑,忽地將她從沙發上抱起,緩緩地走進了寢室內——
將她往床上一擱,他脫掉了自己的襯衫。
見到他棵程的上半身,千里幾乎要發出驚歎。他的身形猶如希臘神像般完美,那肌理線條漂亮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就在她紅著臉、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同時,他已經跨上床來。
四海俯身吻住她,手部的動作變得熾狂許多。他將她的衣服往上掀起,然後隔著胸衣揉弄著她的酥胸。
他的熱吻及大膽的撫摸,教千里無法思考,只能順應著他,任由他在她身上摸索。
不一會兒,他的手指爬進她胸衣裡,輕輕地挑弄著她蜂上的粉嫩蓓蕾。
感覺到他更進一步的侵略,她全身上下竄過一陣電流,再也不能自己地顫慄起來。
他的唇緊貼著她的,舌尖則熱情探人她口中糾纏住她;他的指尖幽緩地逗弄著她羞澀的頂端,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
身體發燙、胸口飽脹、腦袋暈眩、全身國栗、腹間像被掏空了般……這是什麼感覺?為何那感覺像狂濤猛浪般幾乎將她吞噬,.
她的身子還不曾讓男人如此碰觸過,她以為她會對他的進犯感到排斥,但意外地,她享受著他帶給她的震撼及快慰。
「倏……」她全身發燙無力,只以雙手牢牢地攀附著他寬闊的肩膀。
「千里……」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輕喚著她的名字,然後以唇齒「探詢」著她敏感的耳垂。
被他舔弄輕啃著,她無由地又是一陣顫慄。「嗯……」
他解開了她胸前的束縛,然後輕緩地、像是戲弄般地挑逗著她峰上的嬌挺。
在他的指尖級繞下,她粉嫩的蓓蕾漸漸開放;她微微地弓起回肢,迎上了他火熱的身軀。
當兩人棵程的上身緊緊地貼合,四海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腰下的奔放。
他罩在她渾圓上的手往下移動,輕且在她平坦的下腹部,然後他的唇舌也隨之轉戰她胸前。
吮住她的一隻嬌挺後,他以唇舌舔甜著它,也吮吻著它。
她發出不規律的低聲喘息,偶爾也雜夾著不明顯的呻吟及低呢。
在他的唇齒用住了她的頂端之際,他大而厚實的手掌,已經探進她微微開啟的兩腿之間。他撩起了她的裙擺,沿著她細緻的大腿往裡側一寸寸地移動。
她的肌膚如絲絨般細膩,那觸感激起了他身體裡更多、更強烈的慾望。
「不該……」他低啞的聲音哺噸地,「你不該跟我這種男人在一起……」
聽見他低聲的呢噸,千里不知哪來的衝動及勇氣,一伸手便緊緊地抱住了他靠在自己胸口的頭。
她的手指伸進了他濃密的發內,帶著微弱的喘息,「我想跟你……我不怕……」
他吮吻著她柔軟的胸脯,汲取著她身上年輕的馨香;當他的手漸漸地靠近的兩腿內側,他感覺到那隱約的溫熱。
發覺到他正一步步地接近她的處子之地,她開始有了細微的掙扎。
雖然不排斥跟他發生關係,也想當個成熟、懂得男性的女人,但初次的抗拒本能還是有的。
於是,她下意識地併攏自己的兩腿——
她細微的抗拒興起他更深濃的征服慾望,「你怕?」他如火炬般的眸子直視著她。
千里喉間一緊.「唔……」她不能怕,因為這是她自願的。
況且她若想在他面前當個成熟的女人,就不該有這種小女生似的扭妮不安。
忖著,她一咬牙地伸展開羞澀的身軀,「抱我……」她輕聲地說。
他細細地、溫柔地吮舔著她誘人的頂端,而手則輕悄地移往她神秘的地帶……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他的撫摸而顫慄著,也感覺到她的肌膚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繃緊著。她的身體是那麼的美妙,教他幾乎快按捺不住腰下的鼓噪。
隔著她腿間的一層薄棉,他幽緩逗弄著那敏感的中心;她的雙腿激烈地顫抖著,喉間更不斷地逸出細微的呢喃。
隨著他手指的旋繞,她的呢哺慢慢地轉變成急喘,而急喘又轉為壓抑的低嘶,她緊輕著眉心,強忍著那陣陣襲來的快感。
隱隱地,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熱度緩緩地宣洩出來,而腹間的空洞感更加地強烈。
「啊……」她低嘶一聲,緊緊地掐住了他的胳膊。
她發現儘管是因為第一次而覺得惶恐不安,但事實上,她好像比她所想像的還要期待與他發生關係。
這個發現讓她覺得好羞愧,畢竟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瞇著她迷離的眼眸及那泛紅的臉龐,四海覺察到她的反應是那麼的強烈且明顯。他的手指往下一沉,貪戀地感受著她的微濕及溫熱。
「啊……」他發出細微的低吼,什麼也說不出口。
以手指挑開她底褲的邊緣,他直探她孺濕的熱源——
那一瞬,千里發覺到有東西滑進了她體內,而她更驚愕地發現那竟是他的手指!?
她一震,「不……」她覺得好羞恥、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熾狂的慾望操縱他強悍的按壓住她,然後恣情地在她的緊窒中撩弄。
「唔!」她緊抿著唇片,兩手牢牢地攀附著他的肩膀。
她好怕自己會發出什麼聲音,也好怕自己會這麼昏死過去。
一陣折騰後,她已經眼神渙散、神志模糊了。「嗯……嗯……」她不斷地低喘,卻渾然不知自己腰下已一片清涼。
當她感覺到一個粗厚而炙熱的東西頂住她的腿間時,她像冬眠中的兔子般被震醒——
「啊!」她驚恐地瞪大眼睛,而在同時,她發現他正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盯著她。
發覺到她的反應不尋常,四海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微微地鞋起濃眉望著她。
千里驚覺到自己的反應太激烈,立刻一臉歉然心虛地「沒事,我……
「你還是處女吧?」四海望著她,淡淡地問。
她為難地看著他,心口難以合一地搖搖頭。
「你老實跟我說,我不希望你騙我。」他神情略顯嚴肅。
她猶豫了一下,油油地道:「你不喜歡處女?」
聽她這麼問,四海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她是個處女了。
難怪她雖然主動,卻不時露出驚羞的神情,四海心底有著濃烈的憐情及罪惡感。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佔有她,也不確定自該不該順應著自己的慾望去擁抱她。
他想,自己不該這麼輕易地佔有她,如果他真的喜歡她、憐借她,就該立刻壓抑住自己的慾望,給自己跟她一點時間,去證明這樣的感情不只是激情。
付著,他自她身上翻落,並順手拉起被單蓋在她的裸體上。
「四海……」她驚慌地拉住他的手,憂忡地道:「我表現得不好?」
他溫柔地一笑,將她攬在懷中,「不是你的問題……」
「不是我的問題,那麼是你……」她說著,下意識地把視線往他腰下移動。
感覺到她疑惑探詢的目光,他笑歎一記,「我很正常,只是覺得有罪惡感。」
她不解地望著他,「罪惡感?」
「我不希望你將來後悔。」他把手臂枕在她頸下,然後擁著她,「等你再考慮清楚一點,我們……」
「我不會後悔。」她眼神堅定地盯視著他。
他微微一頓,蹙眉笑了。「好可怕的眼神……」說罷,他將她的頭按進自己肩窩裡,「就是因為你大確定,我才更該給你思慮的時間,我不想害你……」
「可是……」他剛才不是已經有反應了嗎?難道他可以說暫停就暫停的啊?
「睡一覺吧!」他低聲道,「睡醒後,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她說。
「不行。」他態度強硬,「我可不要你為了一個黑道的男人,成了蹺家少女,如果你離家出走,你父親一定會以為是我慫恿你的,到時他不是對黑道更反感了?」
對黑道反感?她爸爸自己就是黑道啊!
「但是我……」
「噓。」吶低啞性感的聲線噓了一聲,「睡吧!我其實困了。」
她咬咬唇,悶悶地道:「倏……」雖然剛才她不停地發抖,但當他真的不對她怎麼樣的時候,她卻又覺得悵然。
「對了,」他不知想起什麼地,「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她一怔,「你說。」
他沉下眼簾,帶著深濃的情意及醋意,幽幽地睇著她,「以後可不可以別再穿那種坦胸露背的衣服?我光是想到你穿著那種衣服走在路上,就覺得快受不了了。」
「什麼東西受下了?」她天真地問。
他知道她的話其實沒什麼意思,不過聽起來卻有點曖昧。
「都受不了……」他一笑,溫柔地揉著她細細的肩膀,「上面的腦子受不了,『下面的』……也受不了。」
聽著他一語雙關的話語,千里羞赧地笑笑,然後將臉偎進他寬厚而溫暖的胸懷裡——
一覺醒來現海穿好衣服準備送千里回去。
兩人依偎著步下樓來,一出大門就見到碰巧有事來找他的英作。
見四海帶了個年輕女孩回來過夜,英作露出高深的微笑,「喂……我以為你已經不行了。」
千里不知道英作的來歷,只覺得他長得真是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物以類聚,四海的朋友居然也都是如此出色的傢伙。
四海慢條斯理地上襯衫鈕扣,閒閒地道:「你開什麼玩笑?我還很硬的……」
聽見他們兩人的黃腔,直教千里羞得面紅耳赤。
英作哈哈大笑,眼底帶著促狹地望著千里,「小妹妹,這傢伙『積』了很久,一定很強吧?」
千里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干望著他。
「喂,」四海微微地磨著濃眉,「別跟她說那些有的沒的,她還是個二十歲的處女。」
「就算昨夜之前是處女,現在也應該不是了吧?」英作戲謂地道。
千里低下頭,羞赧得想鑽回屋裡去。雖說她在四海面前表現得很大膽,但在外人面前,她還無法放得開。
看見她那樣的表情及反應,英作敏銳地感覺到……她也許真的還是處女。
他驚異地瞇著四海,眼底寫著——她真的是?
四海覷著他,高深地點頭一笑。
英作一震,難以置信地道:「四海,睡了一夜卻沒出手,你也太不健康了吧?」
「我不是禽獸,不像有的人連在醫院裡都能來真的。」四海反嘲他一句。
英作撇唇一笑,「你說誰禽獸啊?」
四海聳聳肩,得意地勾起一抹興味的笑。
轉頭,他看見千里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低頭不語,似乎受不了他跟英作如此露骨的對話內容。
「找我什麼事?」他體貼地話鋒一轉。
「有點事找你商量。」
「我先送她回去吧!」
「不用。」聽見他們有事商量,千里立刻出聲,「你們忙,我自己會回家的。」
說真的,她也不希望四海送她,因為他一送她,她的身份就會曝光。
四海有點懷疑地瞞著施,「你真的會回家?」他可不希望她真的蹺家到處閒晃。
她認真地點點頭,「真的啦!我還要上學耶!」
看她不像在說謊,四海這才鬆口,「路上小心點。」
「嗯。」她像個天真的小學生似的使勁點頭。「再見。」她揮揮手,轉身朝後門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四海臉上有著平靜又溫柔的神情。
英作笑瞇著他,「你很認真腥!」
「我本來就不是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他語帶雙意地望著英作。
英作知道他指的花花公子就是他,但卻一點都不在意。「花花公子有什麼關係?能浪子回頭就好了。」
「娶了警察署長的千金,你想不浪子回頭都不行。」說罷,他一歐笑容,嚴肅地道:「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英作神憎一凝,不再嘻皮笑臉,「我得到小道消息,說你的夜店裡可以買到違禁藥品。」
「什麼?」他濃眉一糾,「怎麼可能?」
店裡有矢野及一幫弟兄盯著,怎麼可能會讓人有機會在那裡販毒?矢野是個很靠得住的人呀……
雖說他是西崎借給他的,而西崎又是只狡猾的貓,但他不認為矢野會是那種違背良心幹不法勾當的人一個侍母至孝的人,絕不會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
「你想有沒有可能是誰……」
「不會。」他打斷了英作的臆測,「我底下不會有人做這種事。」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也不會有假。」英作有著當可靠的消息來源,他深信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四海沉吟著,「給我一點時間調查,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他不希望英作介人此事,畢竟事情發生在他所統轄的地盤內。
「嗯,」英作並沒有多說,他相信四海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我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