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變得不實際了。
今晚她就是有夫之婦,也就是說她真的嫁給聶為雍了,而且是當著神的面前宣誓,證人還是下一對等待福證的年輕夫妻。
不可思議哪!她竟然因為被人家激個兩句就……就主動對他提出結婚的要求。
天啊!她的羞恥心都到哪裡去了?慚愧地將頭埋進雙掌之間,她根本不敢抬頭,也無心看看周圍的環境。
這裡是他的臥房。經過牧師的福證之後,他就立刻帶她來這裡,一點時間也不浪費,真是個超級積極的傢伙。
可是,她好緊張喔,她不認為自己已經準備好面對他跟婚姻。
他到廚房準備晚餐,卻推著她進臥房休息。但是,她根本無法靜下心,胸前宛如雷聲地喜鼓動著。現在,她開始有點後悔自己衝動做出結婚這件事了。
如果現在出去把這句話告訴他,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起床了,晚餐準備好嘍!」他愉悅的聲音隔著木門傳進來,說完之後隨即轉身離開。
他沒進來!」她知道他是要她自己決定出去或不出去。面對這麼時時體貼又尊重她的男子,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招架的能力。無遲疑地,她起身走出臥房。
一陣撲鼻的香味引得她食指大動,忘了剛剛在房內思考半天的事,只想趕緊見識他的手藝。一個大男人的廚藝究竟可以好到什麼地步?
快步走到餐桌旁,上面的菜色讓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耳中聽見他在廚房忙碌地洗著鍋盤、收拾廚房的聲音,她偷偷地伸手拿起一塊花枝放進口中。
「嗯,這個三杯花枝真好吃!還有,小魚炒莧菜好嫩喔,再吃一口這個蝦仁蒸蛋好了。」
聶為雍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一隻小貓在偷吃,心中簡直恰恰樂地想唱歌。又聽到她那麼賞識那些菜,忍不住問道:
「如何?」
○○被眼前的美食所吸引壓根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大口將一湯匙的蒸蛋吃下,隨即香氣充斥在嘴中,嫩嫩的蒸蛋順著滑進喉嚨,齒間立刻嚼到鮮美的蝦仁與魚板。
她吃得高興忘形,蹦蹦跳跳地轉身,想把這種感覺分享給身邊的人。
「蒸蛋是入口即化,而蝦仁的肉質竟然好……」瞪大雙眼,發現眼前笑得燦爛的人竟是聶為雍,她咬著唇心虛地說不下去。
剛才自己用手偷吃菜的樣子,不知道被看到多少?
她趕緊試著煙滅證據,低著頭將一口的食物吞下去,反手將湯匙藏在身後,還把手上的油膩全擦在褲子上。一邊做還一邊用眼角瞄他,怕他發現。
聶為雍看到她像個小孩兒一樣,艷麗的外表下竟是一顆如赤子的心,他忍不住憋著笑意故意逗弄她。
「怎樣,手藝還可以吧,小貪吃鬼。」
被他逗弄、取笑,她並沒有生氣反擊,反而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聶為雍,你這麼厲害,根本不需要老婆。」
不是她要自誇,他真的很厲害!工作能力強,不只本行專精,連建築金融都懂,每次爹地跟他談完話都不停地稱讚他。現在發現他竟然還會做家事!真讓身為女人的她感到慚愧,因為她在家一向手不動三寶。
「她也認為老婆是娶來專門煮飯、洗衣、掃地的嗎?」他沒好氣地反問她。
這種問題對她來說只有一種答案。「當然不是。」
他寵溺地用手點著她的額頭。「那還有什麼問題?先吃飯再說,我看你也餓了。」
○○不接受他的說辭,繼續堅持著。「為雍,可是你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耶!」或許是兩人之間親密的感覺改變了她,她自動地叫出他的名字。
這發現讓他心情大好,好笑地抱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反問:
「那會煮飯又有什麼用?」
「至少餓不死呀,還有,以前聽人家說:要抓住一個男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但是,我從沒有做過家事。」
「真要比煮飯,你不覺得皮嬸煮得最好嗎?那是不是我乾脆娶皮嬸回家就好?」
「不行!皮嬸都六十幾歲人,連孫子都有了。」她想都不想地立刻反對他去娶別人。
「所以說……我們還是先吃飯,讓這麼好吃的菜涼了可不好。」這次他直接將她送到椅子上坐好,自己也坐下準備開動。
他認為她只是緊張,根本無意跟他搶做煮飯的工作,而他也不是什麼沙豬,如果兩人之間是他比較會做家事,他當然就會去做。○○只要做每天送他出門、等他回家的老婆就行了。
真好!以後他天天都可以看到○○,晚上、早上都可以看到她躺在他的懷中。一想到兩人在床上的樣子,他整顆心都出了軌。
○○吃了幾口,發現他根本沒有動,只用深黑色的眼睛一味凝望著她,看得她坐立難安,臉跟著紅了起來,驚慌失措地找個問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為雍,其實,嗯,你家裡怎麼都沒有其他人?」
她的一聲叫喚終於讓他回神,他盡量地把眼睛調回飯菜上,語氣也強壓下過度的興奮。
「你終於想知道我的事?」
「什麼終於?我早就想知道了,可是你一句話也沒提過。」想到這點○○就忍不住怨懟。
原來是他粗心了!自從離家出走之後,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一向對自己的出身背景守口如瓶,即使目前周違的朋友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過度的謹慎讓他忘了跟○○提過自己的事,難怪她會覺得有疑問?
「小○兒,記住,以後有事不准擺在心底,只要你開口問我一定會說,知道嗎?」他鄭重地跟她保證,希望消除她的不安全感。
「嗯。那現在你一邊說,我一邊吃飯。」
「你喔!」看到她吃得開心,他也頗覺自豪。
「我的家人目前都住在美國,我的母親已經去世多年,父親……」
聶為雍避去家中所經營的大事業與那些令人作嘔的過去,只是單純地把家裡的狀況與他離家出走的事一併說出。
不是他有意隱瞞,而是沒有必要說出。那個家他不想回去,而那個企業也自有人會經營下去。況且○○應該不會對他的家族有興趣,她只是沒安全感罷了。
果然,聽完他的故事,她只是把湯喝得碗底朝天,一臉的滿足,做出這樣的結論。
「原來你還是個外勞,那你怎麼會認識陳大哥他們呢?」
外勞?有拿著綠卡、身價上億的外勞嗎?看樣子,他的形象在她的眼中還真是頗低的。
「小○兒!我也好餓喔,先讓我吃飯嘛,吃完飯我再慢慢告訴你,好不好?」
剛才他顧著說話,又眼睜睜看她一口一口地吃飯,肚子早餓扁了。一聽到她還有問題,而且沒有意思准他吃飯的樣子,忍不住替自己的肚子求情起來。
「不好,是誰說只要我問一定會說的?」她聰明地用話堵他,一臉捉弄人的笑。
平時總是她被捉弄,偶爾也要反擊一下。
看到這樣的笑容他只好自認倒霉。「唉,好吧。簡單地說,阿文跟阿榮是大學同學,所以我當然就會認識他們了。」
他當然也不是簡單的角色,隨便用一句話就交代完,然後立刻端起碗筷開始吃。
○○不依,因為根本還沒整夠他,動手搶下他的碗筷。「停!還不准吃,你這樣講太過簡單,我要聽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過程。」
面對她故意的捉弄,他真的哭笑不得。「什麼?我已經認識他們十多年了,如果要從頭說起,就算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真的嗎?」她的眼中閃出快樂的光芒。
「哪還有假。」他沒好氣地說。
「太好了,我最喜歡聽你說故事了,那你趕快說!」
「耶?」有沒有搞錯?
「難道你要違背自己說的話?」她故裝惱怒地皺起眉堆。
他沒轍了,不過腦筋一轉,又有主意上來,連忙說:
「小○兒,打個商量,讓我先吃飽飯再說,這樣我才能從頭講到尾,要不然等一下因為餓過頭昏倒怎麼辦?」
「又想用苦肉計騙我嗎?」她一臉的懷疑與不信任,因為實在是被他騙太多次了。
這麼傷人的表情?敢情老婆是有演戲的天分還是真的對他太失望。看樣子,以後他真得多多收斂,畢竟他們已經結婚了嘛!呵呵呵!
「怎麼可能?老用這招不顯得智商過低嗎?我實在是餓嘛,哪有看著飯菜不能吃的道理?」
她哮著紅唇撒嬌道:
「好啦,飯菜都是你煮的,不讓你吃好像是我不對一樣,我哪有那麼壞?」
「當然沒有,小○兒最好了。來,再吃一塊花枝,這個蒸蛋也不錯喔,我再幫你盛一碗湯,這種鮮魚湯低膽固醇又低熱量,最適合你這種美女喝了。」看著○○對他撒嬌,他樂到心坎裡,拚命地夾菜到她的碗裡,又滿口的好話哄她,十足像個體貼慇勤的好老公。
「那你也吃一點青菜。」○○不好意思地也夾菜給他。
「謝謝。」聶為雍感動地差點要痛哭流涕,大口地將菜和飯扒進嘴裡。
看他吃成這樣,她真以為他是餓壞了,內疚地拚命夾菜給他。他看她沒時間吃飯,又趕緊勸她多吃一點,兩人就這樣和樂地互相餵食對方。
☆☆☆
「吃飽了?」
他用紙巾輕拭去她嘴邊的油膩,兩眼貪婪地看著她飽足的放鬆神情,心中已經想到那碼子事了。飽暖思淫慾嘛,但怕驚嚇到她,他只敢先抓起她波浪般的柔絲放在指間把玩。
「嗯,你煮的菜好好吃。」
她像夢囈般慵懶的聲音比平常的說話音調還更具迷人的效果,聶為雍禁不住傾身靠近他。心中所想所念的女子就在伸手可即之處,要他不動心真的太難。
「以後都只煮給你吃,好不好?你洗過澡了?」一靠近她,他的嗅覺就失靈地只能聞到她身上傳出的芳香。
「嗯。」她只是舒服地快要睡著。
「好香、好迷人喔,小○兒你可知道我想這天想很久了?」
他的耳語比平時的聲音還要低沉、沙啞,輕輕撩撥她的心弦,突來的改變讓她張開迷的雙眼,隨即對上他黑漆漆的眼眸,與放大的五官。
「嗯?」她嚇了一跳。
「我們回房間睡覺好嗎?」他盡量壓下慾望很紳士地說出邀請。
「睡覺?好啊。」
他的眼睛很深很亮,讓她看得著迷,一時忘情地抱住他的頭,十指插入他的頭髮,柔密舒服的感覺像個羽毛枕,讓她喜歡地輕撫起來。
而他根本抵擋不住她的主動,頭皮傳來發麻的戰,她的手指帶給他一陣無法言喻的歡愉。看著她眼中的迷霧,他的唇柔柔地拂過她,立刻讓她的眼睛變得更加炫麗。
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他調皮地伸出舌頭舔一下她的唇,看到她的眼珠又散發出迷的問號,對於這樣的嘗試與她的反應,每每讓他樂此不疲。
不過今晚不同,他收起遊戲的心態,認真地想給她一個難忘的夜晚。
「我抱你。」
四眼緊緊相對,他不用看就能穩穩地抱起她,熟練地走向臥室。因為微小的變動讓○○意識到自己在他的懷中,突然不安地動了一下。
她用力地將她抱緊,貼向自己緊繃的身體。「別拒絕,這是我的榮幸。」看出她的害怕,他低沉地說出:「小○兒,我愛你。」
終於知道他的眼睛為何總是那樣閃爍,就在他方才說話時,相同的光芒又出現在他的眼中,○○不禁感動地叫喚出他的名:
「為雍……」
她也很想回應他,就在他說出愛語之後,這才發現自己其實也愛著他,只是曾經期待卻又失望過,所以面對真愛時才會遲疑這麼久。
「噓,你只要感受我的愛就可以。」他看得出她的心還沒準備好,體貼地化解她的遲疑。
「可是……」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一定會疼你、愛你一生一世。」
「你會不會在得到我之後離開我?」她終於揮別害怕,說出心中的話。
他握著她的手指向太陽穴笑著說:
「你拿槍趕我都趕不走。」
「你會不會……」
他當然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回答上面,直接用行動證明他的愛,堵上她的唇。
平時偷吻她都只是淺嘗即止,因為怕他把持不住自己,雙手也都規矩地鎖在腰際而已,不敢輕易越雷池半步,不,是一指也不敢。
光想到她和他第一個吻就是因為他沒有控制住自己,進展太迅速,直接寬了她的上衣,讓她一直把他當色狼防著,害得她連他的真心也不相信,才讓他花了加倍的精神追她。
但今晚他再也不用顧忌這點,雙雙與她跌入床被中,熱烈地封住紅嫩的唇,盡情地用唇舌攪亂她的意志。濡濕了兩人的唇,他又用另一種吻法開始又啄又咬,直到她發出疼痛的抗議聲,他才寶貝地舔舐她已紅腫如血的雙唇。
「為雍,會痛。」○○在他的舔舐下雙唇才得以自由地囈語。
她一直很喜歡他的吻,令人驚奇又感到一絲溫暖,而方纔那個吻卻太過霸道,吻得她好痛,同時身體也起了變化,覺得小腹下傳來一股難忍的熱流,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為了減輕身上的熱度,她難耐地在他的身下扭動,他也配合地造成兩人之間相契的韻律,隔著衣服摩擦出更多的火花。
突然,像最後一道防線被繃斷。「○兒,你真的讓我發狂了!」他粗啞的聲音完全失去平時的調笑,反而像野獸般嘶吼。
是的,他發狂了,像脫去好好先生的外殼,蛻變成另一個聶為雍。
雙眼充滿激動的血絲,喉間發出深厚的怒吼,所有的動作也不再輕柔,霸道地印上他專屬的記號,雙手刷地快速剝掉兩人的衣物,讓他可以毫無忌憚地撫盡她的每一寸,驅使她的嬌軀拱向他。
他的改變讓她不明所以,無力追究,面對他的強取豪奪,身體不斷地傳來疼痛與無力感,讓她不覺地嗚咽出聲。
「為雍停下來,你弄痛我了!」
她的話起了作用,他停了一下,隨即又吻上她胸前的蓓蕾,用舌尖恣意地挑逗,巨大的雙掌漸漸探向她的敏感處。他的挑逗讓她彷彿跌進天堂與地獄,有火燒的炙熱
也有讓她想尖叫的快感。她以為自己就要承受不住,殊不知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兒,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他突然向她霸道地宣告,隨即分開她的腿猛地進入。
「不要了、停下來,好痛喔!」
身體被撕裂的痛楚比方纔的疼痛更甚,他用力捶打他的胸膛,想讓他離開她的身體,結束這場痛苦。
她的淚與哭聲讓聶為雍清醒了一些,但是仍無法制止自己體內龐大的慾火。發現自己興奮過度、失去理智而傷了心愛的人兒,他只能咒罵自己出氣。
「該死的!我竟然……○兒別哭、也別動,一會兒就不痛了。」憑著一絲理智,他努力讓自己停下動作,超凡的忍耐讓他沁出一大片的汗珠。
「嗚……我不要了,你騙我!痛死人了。」
他無法遵從她的話,因為光是等著她的身體適應他的侵入就已經耗去所有的控制力。感覺到她不再緊繃著,他又開始上下律動,從緩和到劇烈。
她的哭聲漸漸被淹沒,起而代之的是濃厚甜膩的嬌喘與呼吸聲。
「為雍……啊……」
她不知道如何抒發體內的感覺,只不斷地呼喊他的名字,身體與他緊緊密合,精神卻與他一起奔向雲端。一波一波的高潮將兩人推向無邊際的歡愉,所有的激情在他一陣嘶吼下慢慢淡下來,身體像虛脫一樣軟靠在一起。
聶為雍先恢復體力,隨即怕壓壞她地移動到她的身側,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他掩不住笑容,兩手還是抱著喘息的嬌軀不放。
他發現自己又想要了,克制不住地開始在她的臉上布下細細碎碎的吻。
○○好不容易恢復體力,第一時間就先送出一記鍋貼。
「聶為雍你這隻狐狸,你騙我!」
「我什麼時候又變成狐狸了?」
他捂著臉想裝可憐,只是因為他心中的企圖太過明顯,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配合,反而相當地得意狂放,還真的有點像狐狸。
她一邊控告,一邊捶打他的胸膛出氣:
「你說你會疼我、愛我,可是剛才真的好痛喔!」
怕她傷了自己,他一次接下一隻玉手,反鎖在她的頭上,大腳也不客氣地纏住她的雙腿,兩人姿勢頓時變得十分曖昧。他還不放過地將俊臉湊近她,頻頻向她吹氣。
「我的小○兒,第一次哪有不痛的?」
上了床之後,他變得不一樣了,○○覺得有點吃不消。要不是自己一直跟他在一起,她真的會以為身邊的人不叫聶為雍。
他的眼神很放肆地送出勾引電波,一邊說話,嘴唇還有意無意地刷過她的肌膚。看到她因為他的搔癢而輕顫,嘴角竟然浮出一抹得意的笑。
追求她時的聶為雍雖然很大男人卻又愛耍賴皮、纏功十足,偷吻偷抱她的事也層出不窮,怎麼阻止也說不聽,那時的他就像個頑皮的大男孩。但是,現在身邊的人卻很明顯地在勾引她,而且態度還很強硬,她感覺得出,眼前的他不是會接受拒絕的人。
難道他有雙重人格?
「你為什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經她一問,他也發覺到自己的改變。「我……如果我說我少年時是個脾氣很不好的人,你會不會因此討厭我?」
自從離家之後,頭一次恢復到聶家大少的樣子,竟然是因為○○的關係!
那個他早就隱藏在心底的人物與個性,就在自己控制不了慾望的同時爆發出來。也罷,如果只出現在兩人的床上那倒是無所謂,就怕身下的小女人不能接受而已。
她的回答出乎意料。「早就猜到了,因為每次你笑的時候眼睛都像在算計人的樣子,而且我老覺得你的眼睛很像野獸耶,會吃人喔!」
認識他十多年的朋友一個也不知道的事,竟然被她說早就看穿了!○○真不愧是他看上眼的女人。
難怪!難怪她每次都一副很害怕他獨處的樣子,原來她早就看穿他的本質,嗯,goodgirl,有賞!
他故意將身體壓向她,露出牙齒陰森森地笑說:
「嘿嘿嘿,你猜對了。那你猜猜現在我想吃誰?」
他的笑很具危險性,而頂住她的那根傢伙卻異常火熱,她立刻就聯想到方纔所受的痛,掙扎地想離開他的鉗制。
「哎呀!不要、會痛,你這個大野狼!」被戳破面具就現出原形,下次她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他卻笑得一點也沒有說服力地說:
「好嘛,我保證這次一定不痛,而且你以後還會愛上這個運動喔。」
她好不容易抽回一隻手,立刻就往他的胸頭捶去。「大野狼……」
之後的每個字都被他用唇堵住,再也不讓她有機會想別的事,他的情慾如狂風暴雨地席捲向她。○○根本抵擋不了一絲一毫,還被誘惑地真的愛上這種運動。
在聶為雍以新婚蜜月的最佳借口說服之下,兩人就這樣每天過著深居簡出的甜蜜生活,除了幾天會出門買菜一次,完全拋棄外界的俗事。
一直到被氣急敗壞的葉一榮找上門,聶為雍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公司工作。
同時,他的新科岳父竟然也說買一送一,把蘇氏企業的總經理位子丟給他。
為了不再讓○○辛苦地工作,也避免她獨自出門的機會,他只好同時擔任兩家公司的總經理。
不過,他還是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