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要你別再捶了。」他有點勉強的笑了笑,胸口隱隱約約的在抽痛,但是他記得醫生說過拆了繃帶就沒事,齊昭該不會是找到一個庸醫。
看見她擔心的樣子,他的胸口好像舒服了一點。
「這幾天我都忙著在整理那間屋子的環境,我沒有故意要不理你,只是我想快一點把屋子的內外整理乾淨之後先帶你過去看看屋子的樣子,因為屋子的內外在整理乾淨之後還有很多地方面要……」
他把屋子外頭所有的雜草清除乾淨,前任屋主所植下的熱帶植物有些已經枯乾,大多還生存下來的是不太需要照料的闊葉植物,他將枯死的植物跟叢生的雜草一併清除。屋子外的綠色景觀已經沒有起初看見的時候顯得太過濃密又有些凌亂的樣子。
第7章(1)
她絕對會喜歡他為那間屋子做的改變!
「你的胸口是不是有受傷?」沈貝貝才不管他在說什麼?他壯得跟條牛一樣怎麼會因為她捶了幾下胸口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真的是沒有用力的捶他!
「我現在就帶你過去看看那間房子……」他迫不及待的要看見她露出驚歎的表情,沈貝貝也迫不及待的扯開他的襯衫。
向陽渾身怔了一下,他眨了兩下眼睛,他這是讓人給輕薄去了嗎?
扒開襯衫的沈貝貝一股腦兒將頭埋進襯衫裡,她張大了眼睛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受傷的痕跡。
「奇怪,沒有受傷啊,你做什麼一副要死掉的樣子?我真的捶得不用力耶……」她埋在他的胸口裡喃喃自語。
女子豪放的作為著實引起不少路過的人的注目,而男子挺拔的外貌更是讓路過的人紛紛停下腳步多作停留的注目。
從四方投射而來的目光讓向陽認命的閉上雙眼,她當然看不出來他的胸口會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因為齊昭幫他找的是頂尖的外科手術醫生,他承諾不會讓他的身體留下任何的疤痕。他不是女人壓根不在意身上有沒有疤痕。
「身體怎麼會這麼的虛呢?難道是個中看不重用的傢伙?」沈貝貝在嘴裡低聲的呢喃著。
耳尖的他候然地把眼睛睜得跟銅鈴一樣大!
「你都還沒有用過怎麼知道我的身體虛不虛?」他睜大眼睛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懂得怎麼刺激一個男人生氣!
這種污辱跟叫他爬過別人的膀下有什麼兩樣?
「什麼有沒有用過?」她一個一個的把襯衫上的釘子扣好,剛才扯得太用力,有些釘子都鬆鬆垮垮得快要掉下來一樣,線都快斷了,等等叫他脫下來幫他縫一縫。
「走吧,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看那個很棒的地方?」她笑瞇瞇的說著,原本打算要拍拍他的胸膛的小手改而拍拍他的肩膀。
向陽瞇起眼來,笑瞇瞇的臉蛋看起來著實有些刺眼,又吼又捶的她這下子可笑得燦爛,鬼地方也變成很棒的地方?
「沈貝貝。」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陰森。
她左右看了看,「快點跟上來啦。」她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有點矮的她全然沒有看見他的表情,走向車子的沈貝貝很是愉快,原來他不是不理她,他是忙著整理房子。
向陽走靠近她,竟然聽見說他很虛又中看不重用的女人高興得哼起小曲兒!
「沈貝貝!」
「快點打開車門嘛,我很想要快點去看看那間屋子的變化,你一定把屋子裡裡外外都整理得很乾淨對不對?」她一手扳著副駕駛座的門,笑得很是燦爛。
背向陽光的向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發脾氣?
算了,他總有一天會讓她知道他有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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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貝貝打開背包的開口,一股腦兒將桌上剛拿出來的課本、筆記本、鉛筆盒通通掃進去背包裡。
「貝貝,我們去市區逛逛好不好?我想要買一條裙子。」已經收拾好包包的林欣儀先走過來。
貝貝往她的背後看了看,「葉志堅呢?」
「他去上課了,他下一堂修的選課跟我們修的選課不一樣。」她們下一堂選修課程的教授臨時有事情得趕回家一趟,他派助教過來通知大家一聲,下次再找時間補課。
沈貝貝抬起頭來朝她笑一笑,「欣儀,我不能陪你去逛街買裙子耶,因為我要去跟向陽一起刷油漆。」今天提早下課她可以自己先坐公交車過去找他。
他上次神秘兮兮的把希臘小屋裡裡外外都整理乾淨之後帶她過去看,希臘小屋在整理過後顯得更為明亮。
當他說他想要親自打造往後居住的房子的時候,她自告奮勇要幫他。所以從那天開始,他每天都會在她下課的時候出現在校門口等她。
他們一起打造屋子的第一件工程就是刷油漆。
她好高興他讓她決定屋子要刷上什麼顏色,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她在他的心目中好像還挺特別。因為她看得出來向陽很重視那間屋子而他竟然將會影響屋子給人觀感的油漆顏色交由給她選擇。她高興得當下抱著他猛親,而他也很高興的親回來。
她只選了白色跟天空藍的油漆,她喜歡地中海的希臘,姐姐去歐洲蜜月旅行的時候在各地都有照照片,她最喜歡看的就是姐姐在希臘時候照的照片。
沈貝貝忍不住呵呵的笑著,她幫向陽一起打造他的希臘小屋,她每次只要一想到這點就會覺得非常的高興。沒有別人,就只有她跟向陽而已。
她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在下課之後可以跟他一起窩在希臘小屋裡!
「貝貝。」林欣儀有點受不了的叫出來,她看到她又開始癡笑起來,貝貝最近不管是在課堂上還是在宿舍裡的時候都是這一副神情漫遊又癡笑的樣子。
「呵呵……我要去坐公交車了,欣儀,掰掰。」沈貝貝高興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等等向陽看見她的時候一定會嚇一跳,因為她每天都是由他來載她過去。她要快一點出發才能給他驚喜。
「貝貝,你又要去找那個油漆工。」林欣儀一把抓住她的背包不讓她走。
「油漆工?向陽什麼時候變成油漆工?」沈貝貝不解的看著好友。
「你整天都說你們在刷油漆的事情,他不是油漆工是做什麼?」
「呵呵……」沈貝貝不好意思的抓抓臉頰,她總不能跟欣儀說他們接吻的事情,她當然只好跟她說刷油漆的事情,因為他們這幾天都是在刷油漆嘛。
「你什麼男朋友不好交,去交一個刷油漆的工人?」林欣儀說著。
「向陽他是……」嗯?沈貝貝頓了一下,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向陽好像有跟她說過他在香港的時候是跟他的大哥一起管理什麼社會的結黨團體,她記得不是很清楚,因為她那個時候在忙著挑選油漆的顏色所以沒有聽進去耳朵裡。
「油漆工就是油漆工,你幹嘛要喜歡這種人?」林欣儀才不在意她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
沈貝貝很不高興的沉下臉,「欣儀,我很討厭你用這種口氣說向陽,他是我的男朋友,我討厭任何人瞧不起他,就是你也不行。」不管向陽是不是油漆工,她喜歡他就是喜歡他。
林欣儀窒了一下,認識貝貝這麼久她沒有看過貝貝生氣的樣子。之前她拒絕學長的追求,別的科系的女生跑過來說她裝模作樣、自以為是的時候,貝貝也只是笑笑的不響應而已。
「貝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