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她一直抗議著說不要,結果還是不敵他的霸道和厚臉皮、半推半就的和他洗了一個又羞又窘的鴛鴦浴。還好客房服務的餐點來得滿快的,讓他不得不在中途離開浴室去應門,而她就趁這機會使盡吃奶的力氣迅速洗淨自己,爬出浴缸,在他回來前套上浴袍逃出浴室。
出了浴室之後,她當然立刻走向餐桌找東西吃,一方面補充體力,一方面轉移注意力,免得因為不得不面對他而想起剛才在浴室裡的事,讓她尷尬到爆炸。只可惜她的胃可不是個無底袋,所以不能一直用這個方法逃避下去。確定自己再吃下去可能就要吐出來後,南慧終於停下手,認命的抬起頭來面對坐在她對面位子上那個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該將他定位在老公、色狼、敵人、情人或混蛋的傢伙。
「吃飽了嗎?要不要我再多叫一份請人送上來?」一見她抬頭,褚力馭立刻微笑的椰愉她,讓她毫不猶豫的頓時決定要把他歸類到混蛋那裡去。
「我們需要談一談。」她瞪他一眼,努力不讓自己因他的椰褕而臉紅的開口說。
「好,妳想談什麼?」他微笑的問。
這男人看起來心情極好,輕鬆自若,而且該死的帥。
頭髮微濕,穿著浴袍微微敞露寬闊胸膛的他,看起來真的是性戚極了,配上那英挺的五官,帶笑的眼眸,以及薄唇不時輕揚露出帶點壞笑的模樣,真的是可以迷死人、好看到爆。其實第一次能和這樣一個男人發生,還真是賺到了。南慧不由自主的想,隨即一呆,暗罵自己瘋了,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們的關係。」她大聲說,將對自己的怒氣遷怒於他。
「我們的關係?」他輕佻眉頭,露出有些迷惑的表情。「不就是夫妻嗎?」
「法律上沒登記就不是。」
「好,那我們待會兒就去登記。」他微微一笑。
「你這個人根本就不把婚姻當一回事,不要擺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她生氣的瞪大眼。
「我沒有不把婚姻當一回事。」
「沒有才怪。」她嘲諷的冷哼一聲,「如果沒有的話,你怎會在結婚當天,連自己要結婚的對象是誰都認不出來?」
褚力馭頓時無言以對。
「好吧,這點是我的錯。」他深吸一口氣,認罪的回答。「不過妳應該聽過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這句話吧?」
「我只聽過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她嘲諷的回了這麼一句。他呆愣一下,忍不住失聲笑了起來。「妳真的很嗆,可是我喜歡。」南慧臉一紅,更加用力的瞪他。
「你這傢伙到底哪裡有毛病?」她惱怒的說。
「哪裡有毛病?」他重複她的話,又笑得更開心了些。
「不要一直笑了!」她吼道。
「為什麼?」褚力馭微笑的問。
「因為你笑起來太好看了,會影響我想討厭你的決心。」她心直口快的衝口而出。
他愕然的看著她,然後大笑出聲,宏亮的笑聲讓南慧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到底在說什麼呀她!
「哈哈……」他還在笑。
「你到底笑夠了沒呀?」她惱羞成怒的抓起餐桌上的餐巾丟向他。
褚力馭頭一閃,避開她的餐巾攻擊。「妳為什麼要討厭我?」他笑聲問。
「你落井下石的利用名莉家的事威脅我和你結婚,為什麼我不能討厭你?」她抬起下巴一臉挑釁。
「我以為這是妳情我願的事,妳有選擇權,我並沒有威脅妳。」他柔聲說明。
「沒威脅才怪,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丟下名莉不管,而且這明明就是一場契約婚姻,你還……」
想起昨晚兩人的親密關係,她不由自主的羞紅臉。
「反正你這個人居心叵測,而我最討厭的就是會耍心機的人了。」她大聲的結論道。
「結婚後妳就是我老婆了,我不會對自己的老婆耍心機。」
「說的真好聽。」她哼聲嘲諷。
「妳不信?」
她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其實要我相信你也不難,只要你給我一百萬。」她故意刁難他。
「一百萬?」他挑高眉頭。
「聘金呀,你以為本小姐這麼沒行情嗎?」她抬高下巴。「好,給我匯款的賬號,我現在就叫人匯錢過去。」
這男人一定瘋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匯,我要即期支票。」
「可以,我現在就叫人把支票送過來。」他說著,竟真的起身去打電話,交代電話那頭的人送張面額一百萬的即期支票來飯店給他,害她一整個無言以對。
「大概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掛斷電話後對她道。
「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帶著什麼心態結這個婚的?我指昨天之前,以及昨天突然改變主意換我這個新娘的時候。」她瞪了他半晌,終於忍不住質問。
她到現在都還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或者是有什麼計劃?
「附帶一提,我不是一個好騙的人,不要跟我說一些五四三的。」她一臉嚴肅的提醒他。
褚力馭看著她,拚命的忍住笑意。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笑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了,總是不由自主的會被她說的話或她的一個反應、表情給逗得想笑,過去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事實上呢,他過去也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像對她一樣的性慾,以及佔有慾。因為他總覺得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擁有獨立的自主權,沒有誰屬於誰的道理,所以對於擁有過度佔有慾的人,總是覺得反感與不屑。
可是現在他卻有股想要永遠霸住她,想在她身上貼上專屬於他的標籤的衝動,這感覺還真是怪異得不可思議。更驚奇的是,他們倆甚至於才剛認識一天而已,他也不知道自己對她的佔有慾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說真的,他其實應該要對現在的自己覺得可恥才對,偏偏他只覺得滿足,一想到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她,他就滿意得不得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為什麼她對他有這麼不可思議的影響力呢?真是奇怪。
「幹麼不說話,現在才來編理由會不會太慢了點?」她挑眉道。
「我沒有在編理由,只是在想妳到底有什麼魔力。」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什麼魔力?」她莫名其妙的瞪著他。這在講什麼笑話?
「妳以為有多少男人可以像我昨晚一樣,一個晚上要妳好幾次?所以我在想妳到底有什麼魔力?」他凝視著她,嘴角輕揚的微笑。南慧一呆,瞬間漲紅了臉。
「你、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是在問你的心態,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她朝他吼。
褚力馭點點頭,決定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不再逗她。
「我不知道妳有沒有聽說過,我其實有一個女兒,因為工作忙的關係,我幾乎沒有時間陪她。我會答應要幫安氏企業,以及選擇和安以蕙結婚,其實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聽說她是幼保科畢業的,我想她應該可以勝任現成的母親的角色。」他告訴她實話。
「意思是你是為了女兒才結婚的?」她驚訝的看著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評論他這個作法。
「可以這麼說。」他點點頭。
「那孩子的母親呢?」她沉默了一下,忍不住好奇的開口問。
「生下她就死了。」
「對不起。」她眨了眨眼,迅速的向他道歉,怎麼樣也沒想過會是這樣一個答案。她還以為那個女人是因為受不了他喜怒無常的個性才離開他的,沒想到卻是死了。
突然之間,南慧想到一件事。「你是因為失去愛妻,才變得這麼冷漠無情嗎?」她心直口快的脫口道。
「妳的想像力真豐富。」褚力馭一愣,哭笑不得的對她搖搖頭,但不知為何笑容卻有點假。
「難道不是嗎?」南慧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不是。」
他說了兩個字後便沒再繼續,讓南慧更加堅信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他和他死去的妻子之間似乎有什麼。但是是什麼呢?她本來想問,可是想一想,這好像又不關她的事,問這麼多做什麼?
「既然你結婚的目的是為了孩子,那你後來又幹麼威脅我和你結婚?我又不是幼保科畢業的。」
「但妳是那種會為朋友家人兩肋插刀的人,對不對?」他看著她的眼睛。「那又怎麼樣?」她狐疑的回看著他。
「這種人總是重情重義,要比愛心,絕對不落人後。」
「所以,這就是你突然選擇我的理由?」她恍然大悟,隨即皺起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錯了,因為名莉比我更心軟,更重情重義。」
「只可惜她是安家人。」
「什麼意思?」南慧感到疑惑。
「欺騙我的安家人。」
這樣說她就懂了,他沒辦法原諒欺騙的行為,即使這件事跟名莉無關,但是只要名莉姓安,對他而言就有關。
問題是為什麼是她呢?他要替孩子找母親,或者是要當眾給安家人難看都沒關係,問題是為什麼要拖她下水呢?以他的條件,應該不愁娶不到一個有愛心的女人吧?
「妳在想什麼?」她的沉默讓他不解。
「想你應該有很多選擇的對象,幹麼把我這個無辜的路人甲拖下水?」她把心裡的疑惑問出口。
「無辜的路人甲?」他覺得這個說法很有趣。
「難道不是嗎?」
「不知道是誰昨天氣沖沖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混蛋,有這麼凶悍會搶戲的路人甲嗎?」他似笑非笑的調侃。
南慧惱怒的瞪他。
「不管如何,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也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再討論這些似乎沒有意義,妳不覺得嗎?老婆。」他微笑道。
她瞠大眼。「誰是你老婆?我說了,還沒登記就不是!」
「所以,妳想讓肚子裡的孩子沒有爸爸嗎?」
「什麼肚子裡的孩子?」她張口結舌的瞪著他。
他忽然朝她咧嘴一笑。「昨天我可都沒避孕喔,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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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褚力馭不注意,從飯店裡開溜後,時間不知不覺的便往前走了三天。
這三天裡,南慧就像只縮頭烏龜般躲在家裡,既沒去酒吧上班,也不接電話。
由於褚力馭刻意向媒體封鎖消息,婚禮上新娘換人的事並未走漏風聲,是以,南慧離開飯店時並沒有媒體跟拍。
名莉找過她幾次,但她實在沒臉見她,所以沒接。還有兩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前前後後大概找了她八百次,她猜八成是褚力馭那傢伙,所以也沒接。
總之,在想清楚自己究竟該怎麼做之前,她誰也不想見。
所以過去三天裡,她足不出戶,除了吃、睡、煩惱到差點沒抓狂之外,還上網查了一下「安全期」和「危險期」的算法,然後欲哭無淚的發現那天剛好是她的「危險期」。
她懷孕了嗎?答案還不一定,但是機率很高。這讓她更沒臉見名莉,所以才會一直躲在家裡沒去酒吧上班,害怕名莉會跑去她上班的地方找她。當然,名莉也有可能會跑到她住的地方來,但是只要她不應聲,當做沒人在家就行了。
事實上她家的電鈴前兩天的確響過幾次,不過在她始終置之未理之後,昨天便沒再響起了。她想名莉若不是放棄了,就是真的相信她不在家,才沒再來按她的門鈴。
也之所以,她若現在出門去採購一些糧食,應該沒關係吧?因為家裡可以吃的東西都已經被她吃光了。
猶豫了一下,南慧從衣櫥裡找出一件因為太大而很少穿的T恤和牛仔褲套上,再找了一頂棒球帽把頭髮全部塞進帽子裡,確定鏡中的自己看起來就像個男孩子一樣後,才鼓起勇氣踏出家門,到附近的超市買東西。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她一打開家門從屋裡走出來的瞬間,其實就已經被盯上了。更沒想到她甚至於連超級市場的大門都還沒來得及跨進去,就已經被通知趕來的褚力馭逮個正著。他就像從天而降般突然從停在路邊的轎車裡冒出來,然後在她愕然驚呆的瞬間一把攫住她,下一秒,人已被塞進車裡。
她被綁架了。
「妳還真能躲,老婆。」褚力馭皮笑肉不笑的對她說。
南慧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後才怯怯地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追捕逃妻。」他咬牙切齒的回答。
「還沒登記,我還不是!」
「閉嘴!」他打斷她的話,「我們現在就去登記!」
她愕然的瞠大雙眼,想開口抗議,他卻沒給她機會。
「這是妳要的一百萬聘金。」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塞進她手中,「還有,安氏企業還在等我的錢救急,今天沒入帳,明天他們肯定就會跳票。」
她還來不及對一百萬的聘金起反應,就被他接下來所說的話震瞠眼。「你威脅我?」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妳逼我的。」他咬著牙,一臉怒不可遏的表情。
「妳一聲不響就跑得不見蹤影,不接任何電話,也不應門,沒有任何一個人連絡得到妳,妳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人擔心嗎?」
「誰會擔心?」
「誰會擔心!」他咆哮出聲,凶狠的瞪著她,胸膛則因怒氣的喘息而起伏著。
看他氣到脖子上的青筋似乎都要爆開的模樣,南慧突然覺得自己過去三天搞失蹤的做法好像真的有點過份。
「對不起,」她向他道歉,「我只是想一個人冷靜的想一想而已。」
〔一個人冷靜的想一想而已?」他咬牙迸出聲,「那有必要搞失蹤,躲得不見蹤影,連電話也不接嗎?」
她低下頭沉默了一下,決定轉移話題。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妳覺得呢?」他冷聲反問,餘怒猶存。她又沉默了一下,遲疑幾秒才低聲道:「你去找過名莉了,對不對?只有她知道我住在哪裡。」「既然知道又何必問?」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眉緊蹙的咬著唇瓣,不知道在掙扎猶豫些什麼。
「妳想說什麼?」褚力馭直盯著她的眼睛。
「名莉她有說什麼嗎?」她又掙扎猶豫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
「妳是問她對於妳和我結婚的事有說什麼嗎?」
南慧點頭。
「妳覺得她會說什麼?」他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她蒼白著臉,喃喃地說,有點失魂落魄。
看她這樣,他哪裡還有辦法生她的氣呀?褚力馭輕歎一口氣,伸手輕輕地撫上她蒼白的臉。
「她說祝我們幸福。」他柔聲說道。
事實上安名莉警告他,如果他敢對不起南慧,或者是對南慧有一點不好的話,她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會要他好看的!南慧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更蒼白。她太瞭解名莉了,知道她有可能會大發雷霆,也有可能會找褚力馭麻煩,甚至於因為氣她而翻臉不認人,說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這類的話,但是絕對不可能祝福她。
她會這樣說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諷刺她,她一定是信了安家其它人對她的指控。她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然而即使如此,她該就此前功盡棄嗎?在她犧牲了這麼多之後?
不,相信和名莉的誤會遲早可以解釋清楚的,現在的重點是她的犧牲必須要有回報才行,她才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之後,卻一無所獲。
「怎麼了?」褚力馭擔心的問。
「只要和你去登記,你確定一定會幫安氏企業渡過難關?」她抬頭看著他詢問。
「我可以對天發誓。」他的聲音變得很嚴肅。
「我希望你言而有信。」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我說到做到。」她又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深吸一口氣,毅然而然的決定道:「那就走吧,我們去登記,完成結婚的最後一道手續。」
南慧成為褚太太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她的新婚夫婿很好心的說要幫忙,事實上她懷疑他是擔心她會再次搞失蹤,所以才對自己亦步亦趨,但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的隨那男人高興。
結果走進家裡不到五分鐘,她就後悔了,因為他把屋裡的東西嫌棄得一文不值,什麼都不讓她搬,什麼都說買新的就行了。
然後接下來三天,她的時間幾乎全耗在百貨公司裡,買衣服、買小傢俱、買新筆電、買雜七雜八,每天都被他拖著到處買買買,完全抗議無效。
好吧,反正他大爺有錢有閒,她這個受益者還有什麼好嫌的?乖乖享受就夠了。三天採購,三天帶她到處遊山玩水,說是暫欠蜜月的利息-他當初並沒有打算出國度蜜月,如果早知道新娘會換成她,一定會計劃。整整六天形影不離的相處,讓他們倆有了許多聊天的時間,也讓他們不知不覺間更加認識對方。
褚力馭知道了她是孤兒的身份,而她則知道他是褚家的養子。
她大致瞭解了他的公司性質,以及工作內容,而他則在一聽說她在酒吧當調酒師之後,二話不說立刻要她辭職,除了有他陪伴,不准再上夜店,霸道得令人髮指。
不過除了偶爾流露令人髮指的霸道之外,老實說他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好吧,應該說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才對。
英俊、多金這原本知道的就不必說了,他還出手大方,陪女人逛街超有耐心,不介意當搬運工,雖然家財萬貫卻肯吃路邊攤,而且是個熱情又溫柔的情人。
說出來有點害羞,但是她必須承認自己已對他的身體上了癮。
至於其它的部份,說真的,好像也有種岌岌可危的感覺,因為好男人是很容易讓女人愛上的。他真的很好,如果硬要說他有什麼地方不好的話,那就是對小婷歡太過冷漠了,這點實在讓她看得霧煞煞。
小婷歡是他的女兒,一個長得像洋娃娃般漂亮的小女孩。
如果她沒記錯,他當初之所以會再婚,出發點就是為了女兒。
對於這樣一件事,任何人聽了都會認定他絕對是一個疼愛女兒的好爸爸,結果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對女兒的態度幾乎是漠視的,不會主動和孩子說話,也不會抱孩子。
他們父女倆相處的情況,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個自閉症的人一樣,雖然同處在一個空間裡,卻各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井水不犯河水。
最讓人覺得可笑以及不忍的是,褚力馭是一個三十三歲的大男人,而小婷歡才五歲而已。
這對父女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是普通的大。
這讓南慧才當上幾天的繼母,甚至於都還沒開始和繼女交手-因為小婷歡完全不肯接近她,便已深深地體會到繼母難為這句話。看樣子,老天莫名其妙又誤打誤撞的讓她嫁了一個好男人,終究還是要她付出些什麼。
天底下果然沒有不勞而獲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