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程正魁真的結婚,你當真要送那份大禮嗎?」一個嬌嗲酸溜溜的聲音在古越頤耳邊繚繞。
「話既然說出去,當然是說到做到。」古越頤冷著俊顏瞥了冶艷的伊娃一眼。
「對朋友你就這麼大方,對我呢?」伊娃酸溜溜的嗲聲再度響起。
古越頤以詭魅迷邪的眼神睨視著伊娃,「我對妳哪點不好,妳全身上下哪一樣不是我買給妳的。」
他的眼神極具壓迫感,伊娃不敢再抗議,好不容易挖到的金礦,她不至於笨到要親手毀掉。
伊娃嫵媚一笑,柔荑輕摩挲著古越頤的胸膛,「我當然知道你對我好,我只是心疼你會損失一大筆錢。」
「損失?」古越頤縱聲大笑,「這點錢算不了什麼,要是正魁真的結婚,這份禮金也值得。」
伊娃頗為吃味,「是嗎?」
古家的財力不容小覷,可是古越頤對她卻沒有這麼大方,雖說她全身上下都是古越頤買單,但加起來只不過是給朋友紅包的十分之一而已。
「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出門。」古越頤冷硬的吩咐。
伊娃馬上換上嫵媚動人的微笑迎視他,「好了。」她親密地挽住強壯的臂膀。
她不是笨女人,絕不會在這時候跟他鬧脾氣。
古越頤挽著伊娃走出他的住處,前往喜帖上所標示的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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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飯店後,古越頤才發覺程正魁不是鬧著玩的,他是真的……結婚。
飯店門前掛了一張程正魁與新婚妻子的甜蜜結婚照,古越頤望著結婚照,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
「看來他賺定我這包大紅包。」
伊娃無話可說,她當然也看出來古越頤這份大禮是送定了。
走進飯店,立刻感受到鬧烘烘的氣氛,每個前來參加的賓客似乎都和古越頤一樣,多半都不相信程正魁真的要結婚,尤其是他將結婚日定在四月一號愚人節,更加令人質疑婚禮的真實性,許多前來參加喜筵的朋友,到了飯店才恍然頓悟。
程正魁是真的結婚,而且還是在雙方家長見證下完婚,再硬說這是假的,那就真的污蔑程正魁的人格。
喜筵採取歐美自助餐式。
程正魁偕同新婚嬌妻喜笑顏開地來到古越頤的面前,「你輸了。」
古越頤回以一抹笑,「我輸得心甘情願。」他認真的打量起偎在程正魁身旁漾著幸福笑容的新娘,「要是有一個像夫人一樣的女人,相信我也會願意放棄整片森林。」
程正魁慎重的為古越頤介紹:「她叫鄭羽希。」他得意地摟著妻子,「羽希,這位就是我常跟妳提起的古越頤。」
「你好。」鄭羽希嬌滴滴的微笑頷首。
「妳好。」古越頤微笑,指著身邊的伊娃,「她是我今晚的女伴,伊娃。」
伊娃全身登時一僵,她只是他今晚的女伴?
「伊娃,妳好,希望妳今晚能盡興。」鄭羽希親切地朝伊娃頷首。
「謝謝。」伊娃只覺得自己的喉嚨瞬間僵硬的彷彿吐不出話。
「表姐、表姐。」一道爽朗率直的聲音從旁邊竄出來。
鄭羽希訝異又疼愛的瞅著突然竄出來的女孩,「貝兒,什麼事?」
這個叫貝兒的女孩噘著嘴氣嘟嘟的,踮著腳尖在鄭羽希的耳邊嘀咕:「廚房剛送出來的龍蝦一下子就被搶光,最可惡的是那個惠晶姑媽,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不顧老臉地將龍蝦全夾到她的盤子裡,也不想想別人要不要吃。」
貝兒的抱怨立即引來鄭羽希掩嘴嬌笑,「妳很想吃龍蝦?」
被鄭羽希看出心事,貝兒羞赧地直瞅著地板,小嘴仍然翹得高高的,相信掛三斤豬肉都不會掉下來。
「妳為什麼不對妳表姐夫說呢?」鄭羽希故意和貝兒交換眼神。
貝兒收到鄭羽希的指示,馬上轉向程正魁,「表姐夫,我要吃龍蝦。」
這回她不是悄悄的說,而是面對面直截了當的說出。
程正魁訝異地看著貝兒,「今天的菜單上有龍蝦這道料理,等一下就會上桌。」
「還說吶,全進了惠晶姑媽的肚子裡了。」貝兒直言無諱。
程正魁瞭解地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同時收到老婆戲謔的眼神,「我馬上吩咐廚房再準備一份。」
「只有一份?」貝兒立即驚呼。
程正魁沒想到貝兒會當下驚呼,一時心急伸手摀住貝兒的嘴,「噓,不要叫,看妳想吃多少就叫多少,這樣可以嗎?」
貝兒笑逐顏開地扯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我就知道表姐夫最大方了。」旋即踅至鄭羽希的身邊,刻意在她的耳邊低語:「以後就拿我這招對付表姐夫,一定百分之百奏效。」說完便笑嘻嘻地走開。
鄭羽希忍不住掩嘴淺淺地笑,「真是個古靈精怪的小鬼。」
程正魁好奇地詢問鄭羽希:「貝兒跟妳說什麼?」
鄭羽希好笑地瞥了程正魁一眼,「貝兒看出你是個愛面子的人,剛才她是故意的,結果真的讓她得逞。」
程正魁好氣又好笑地嘟囔:「這個小鬼。」
這一幕插曲,讓一旁默不作聲的古越頤愈看愈覺得有趣,「那女孩是誰?」
「噢,你是指貝兒嗎?」程正魁笑容可掬,「她是羽希的表妹,金貝兒,她已經高中三年級,十九歲還像個孩子似的。」
「看起來挺有趣的。」古越頤說出心裡的感覺。
程正魁一點都不以為然,「旁邊的人看似有趣,被她整的人可一點都不覺得有趣,貝兒好的時候像黏土一樣隨人捏,捏成長形就是長形,捏成圓形就是圓形,可是弄擰了她的脾氣,就變成燙手的鐵板。」
古越頤聞言只覺得有趣,一點都不覺得金貝兒是個可怕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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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筵結束後,一群好友不肯放過程正魁,全部的人都移轉到程正魁的新房,程正魁似乎早做好預防,知道這群好友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在他的豪華別墅裡繼續舉辦結婚舞會,盡情地嘻笑玩樂,有吃不完的佳餚,飲不盡的香醇美酒,讓大夥兒放鬆平日在工作時的緊張情緒。
大夥兒簇擁新郎程正魁站在桌上大跳香艷肚皮舞,搞笑的模樣逗得全場哈哈大笑。
金貝兒在鄭羽希的盛情邀請下到了鄭羽希和程正魁的別墅,他們嬉鬧整新人的活動她一點都不覺得有趣,於是她獨自一人溜進別墅裡慢慢欣賞別墅裡的陳設。
看著屋裡奢華的裝潢和陳設,她只能說表姐找到一張有保障的長期飯票。
當她沉迷於眼前的奢華,轉至下一個彎道……
「越頤,人家正魁都結婚了,你打算……」伊娃整個人幾乎掛在古越頤的身上,猛眨著兩扇長而卷的睫毛,嬌嗲的試探。
「他是他,我是我。」古越頤銳利的星眸離她只有一公分距離。
伊娃輕抽口寒氣。「我們在一起也有好幾年……」
她等的、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成為古太太。
「那又怎樣?」古越頤的食指描繪著經過化妝品點綴的五官。
「我想要一個家,一個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家……」瀲艷紅唇抵住他性感的唇瓣,大膽地吸吮著。
古越頤冷笑一聲,回吻她。
纏綿一會兒,古越頤慢慢地退開些許距離。
「相信我,我一定會是一個稱職的好太太。」伊娃喃喃輕語。
古越頤突然輕蔑一笑,「到目前為止,我沒有結婚的念頭。」
他的聲音既輕又緩,卻把伊娃給嚇醒過來,她緊張的注視著他。
古越頤抿一抿嘴,溫柔地幫她攏好散亂的髮絲,「聰明的女人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結婚兩個字,妳想做一個聰明的女人還是笨女人?」
姿態傲慢的他似乎只在乎自己,任何人都無法左右他,這種如風狂狷的個性令人不寒而慄,卻又該死的讓人抗拒不了。
伊娃瞥見他雙眉一斂,害怕他生氣,再度撲進他的懷裡,如雨點般的吻落在他陰美的臉龐上,設法喚起他的熱情。
蟄伏在他體內的慾念很快便被她撩動,他轉而奪回主導權封住她的唇,大手壓在她胸前的衣服上又揉又捏,繼而拉高長長的裙襬,大手貼在她的大腿上游移,折磨似地撫弄她的玉肌。
伊娃在他的撫摸下捺不住嬌喘連連……
她醉了,狂熾的慾火逼近迸裂,吟哦自唇間逸出。
古越頤的身體與她緊緊相貼,熟練地挑逗她。
「越頤……」意亂情迷的伊娃不斷地嚶嚀著,燃起的慾火幾乎快要炸開了,她不斷地喘氣,迷失在激情中。
「想要?」他的口氣出奇地平穩。
「嗯。」伊娃輕輕地響應。
「夠了!」詎料,古越頤突然停止所有的動作。
仍沉浸在激情中的伊娃簡直無法置信這樣的轉變,無法忍受熱情被澆滅的痛楚,冷汗直流,癡迷地望著古越頤。「越頤……你……」
古越頤從她面前拉開一步距離,冷冷地環抱著手臂睇著她。「別忘了,這裡是正魁的家,把妳的衣服穿好,太難看了。」
「越頤。」他不知道這樣會把她逼瘋嗎?
古越頤森冷一瞥。「不願意?」
他的視線宛如極寒冰水淋下,把伊娃駭得魂魄俱散,哪敢再繼續扮花癡。雙手顫抖地整理好凌亂的衣服,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凝視著他。
「這還差不多,我們出去吧。」
古越頤冷笑,轉身……
「欸,沒戲看了。」突然一道聲音冒了出來。
古越頤無心的掃視突然僵凝在一張臉上,鬆懈的心倏然緊繃起來。
金貝兒?
古越頤瞬間皺起雙眉凝視著不知何時就躲在角落偷覷的金貝兒,「妳一直躲在那裡偷看我們?」
金貝兒很無辜地聳聳肩,「不是我故意要偷看,是你們毫不在意、大方地表演給我看的。」
伊娃突然動怒,上前一把揪住金貝兒的肩膀。「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女生竟然躲在角落偷看人家……人家……」親熱兩個字突然說不出口。
金貝兒不悅地蹙起眉,撥開肩膀上的手,冷冷地睨了伊娃一眼。「我說了,不是我要看,是你們主動表演給我看的,妳以為我喜歡看啊?」
伊娃氣極了,高舉起右手,「可惡的女娃……」
古越頤一把攫住伊娃的右手,「妳這是幹什麼?貝兒說的沒錯,她又不是買票進來觀賞,是妳自己要表演給她看,妳有什麼立場責怪人家?」
伊娃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他居然幫著外人羞辱自己。「你怎麼可以……」
「我只是就事論事。」古越頤語氣冷靜,好似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伊娃縱然有滿腹的怒氣,卻不敢拂逆古越頤,只有恨恨地一跺腳轉身走人。
看著伊娃被氣走,金貝兒開心一笑,「真沒風度。」
古越頤走到她身邊,淡笑拍拍她的臉頰,「妳還沒長大,實在不該看到那些惹火畫面。」
居然說她還沒長大。
金貝兒不滿地抗議:「我已經滿十八,也拿到駕照了。」
「滿十八和拿到駕照不見得就算長大。」古越頤說完,昂首從容離開。
金貝兒氣得咬牙切齒,在他背後做鬼臉。
看著古越頤轉入另一條彎道,金貝兒只能自認倒霉。「待會兒一定要好好洗洗眼睛,萬一長針眼就糟了。」
金貝兒繼續參觀這幢豪宅,走著走著,也不知逛了多久,牆上、走道上擺的東西看得她眼花撩亂,令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呵欠。
「不行,累了一天,好困喲。」金貝兒困得眼皮都快撐不開,豎起耳朵仍然聽得見震耳欲聾的音樂。「真搞不懂,都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還禁得起長時間折磨。」
想想外面那一群人差不多已經三、四十歲,她都可以喊他們一聲大叔了,沒想到他們的耐力這麼好。
金貝兒累得有點不支,「不行,得先找一間房間睡他一覺再說。」
通常以房子的架構來說,房間應該是在二樓,金貝兒半瞇著眼睛吃力地爬上二樓,隨便推開一間房間的門。
啊,她沒猜錯!
眼前有一張看起來好舒服的大床。
她想也不多想,像看到救世主似的,立即飛奔到大床的懷抱,鑽進軟軟的被窩裡,抱著輕如鵝羽般的枕頭,眼睛已經沉得再也撐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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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一直進行到午夜,大夥兒一時興起玩起軋酒,所有人說好輪番上陣要將新郎灌醉,偏偏程正魁有位千杯不醉的新婚妻子,鄭羽希的酒量讓所有意圖不軌的人踩到鐵板。
結果,每一位昂首挺胸、意氣風發摟著女伴前來的男人們,最後是神態狼狽地被身邊的女伴半拖半拉的帶離別墅。
伊娃自己也加入這場軋酒,此刻已有八分醉意,反倒是古越頤還保有五分清醒,不過他不會笨到將麻煩往自己身上攬。他為伊娃叫了一部出租車,給了出租車司機車錢和地址,吩咐出租車司機將伊娃載回她自己的住處。
自己則來到停車處打算開車回去,當古越頤開啟車門的當兒,卻被程正魁的大手按住車門。
「你已經有幾分醉,別開車。」程正魁擔心他的安危。
古越頤拍拍程正魁的肩膀,「我沒事,別忘了明天我們還要去打高爾夫球。」
「既然你還記得明天的事,那有關長風電子的計畫你沒忘了吧?」程正魁神色略急,小心探問古越頤。
長風在電子業曾經也是龍頭產業之一,這一次因為董事長捲入一樁醜聞案不得不讓出董事席位,為了這事,程正魁找上古越頤並說服古越頤為他跨刀。
只要古越頤願意幫忙,程正魁自信絕對能拿下長風電子的董事長席位。
古越頤得意地指著自己的腦袋,「全在這。」
「那就成了,不如今晚你就在這裡睡一晚,天一亮我們就一起去高爾夫球場。」程正魁極力留住古越頤。
古越頤好笑地質疑程正魁,「我明天可以爬得起來,問題是你爬得起來嗎?春宵一刻值千金。」
「放心,羽希會叫我,她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女人,她知道我最近在為這合併案困擾,她說了,等這件事辦妥了再去渡蜜月。」提到新婚妻子的明理,程正魁驕傲地漾著幸福的笑意。
看著好友臉上發自內心的微笑,古越頤為他感到欣慰。「正魁,羽希這棵樹真的非常值得你放棄整片森林。」
「你也有同感?」程正魁更加得意。
「嗯,只可惜為什麼會讓你先發掘,今天換作是我,我也會甘願放棄整片森林。」古越頤笑容可掬地說道。
程正魁聽到好友的讚美,忍不住哈哈大笑,「還好是我先發現,如果讓你先發現,我不就只能乾瞪眼。」他摟著古越頤的肩膀,「走吧,到客房睡一晚,明天一起出發打高爾夫球。」
「可以是可以,可是我的配備沒帶在身邊。」古越頤仍然試著拒絕。
「高爾夫球具我借你一套,至於鞋子、衣服……」程正魁嘿嘿的訕笑兩聲,手指著古越頤奔馳後車箱,「那兒有。」
古越頤露出一個被他擊敗的表情,「真服了你,連這事你都知道。」
「這叫知己知彼,誰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程正魁半押半摟地強拖著古越頤來到二樓。
他打開客房的門,「不會有人打攪你,好好休息吧。」
古越頤無法婉拒他的好意,於是走進客房,「謝了,明天見。」
「明天見。」程正魁輕輕地關上房門。
古越頤走進房間,燈也沒開就直接走向床鋪,脫掉身上的衣服赤裸著身子鑽進被窩裡。
折騰了一天,耗盡全身的力氣,古越頤倒進被窩裡很快便沉入夢鄉。
在夢裡,他覺得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正往他身上靠,細滑如絲的感覺讓他覺得好舒服,他很自然地將這東西環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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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程正魁推開沒上鎖的房門,「起床了嗎?」
乍見眼前古越頤赤裸著上身摟著金貝兒,兩人睡得香甜的景象,嚇得程正魁張大眼睛。「越頤!貝兒!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一聲如獅吼般的咆哮聲如雷般劈下,古越頤和金貝兒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金貝兒揉著惺忪的雙眼,張嘴打了一個大呵欠。「什麼事?」
古越頤則雙臂向上伸展,「什麼事?」
兩人同時的發出疑問,也在同時聽見身邊的另一個聲音,不禁錯愕地偏過頭面面相覷。
「怎麼是你?」金貝兒瞠大眼睛驚呼。
「怎麼是妳?」古越頤同一時間驚愕的發出疑問。
兩人臉上震驚的表情看得程正魁目瞪口呆,「我正想問你們怎麼會湊在一起,而且還睡在同一張床上!」
睡在同一張床上?
這句話將二人的心神拉回,金貝兒一手緊揪著被單,一手指著古越頤,訝然地瞠大驚悚的大眼。「你怎麼會睡在我旁邊?」突地又驚叫一聲,「啊……你沒穿衣服!」
古越頤瞪大眼睛,雙手環在胸前,沒好氣地冷嗤,「我有裸睡的習慣。」
「裸睡?」金貝兒不信地將頭伸進被子裡,被單下的他真的一絲不掛,查明真相後的金貝兒又是一聲接著一聲震天價響的驚叫。
樓下的鄭羽希聞聲,神色驚慌地衝進客房,「發生什麼事了?」惶然的雙眼乍見眼前這一幕,震得她倒進程正魁的身上,手指著眼前床上的古越頤和金貝兒。
「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程正魁連忙扶住受到驚嚇的老婆,腦子一時半刻也厘不清眼前這混亂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