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鬥氣冤家,日久生情,波折重重 >> 辣小姐作者:決明 | 收藏本站
辣小姐 page 29 作者:決明
    「勇氣可嘉,可惜你派不上用場,我已經處理完畢,沒你大展身手的機會,上演一場婆媳大戰。」

    「誰跟你婆媳大戰了?我不會嫁進你家!你別肖想!」她還在嘴硬,整張臉紅似辣椒。

    「哼哼,三十分鐘後,你最好還能這樣吠。」結婚登記用不了三十分鐘!

    「夏繁木——你不要拉我——我不要跟你結婚——我沒帶身份證——我穿得很邋遢——你冷靜一下——靠!我知道了!你想拉我去戶政事務所,然後當著一大堆民眾的面,甩掉我,成為落跑新郎,讓我丟臉——」

    「你滿腦子只裝這些狗血劇情嗎?」

    「你管我!我就是滿腦子在想,你這傢伙到底打啥壞點子——」

    「沒關係,只要裝著的全部是我,你愛怎麼「想」我,我都OK。」夏繁木微笑,無比寬容、無比縱容。

    像個無賴。

    最英俊的無賴。

    第11章(1)

    「你買醬油,買到南極去了嗎?醬油咧?」

    奪命連環call連十響,賴品柔惺忪接起,馬上被手機另一端的吼聲,嚇得雙眼瞠圓,人也彈跳起來。

    「媽——醬、醬油——」對厚,她奉命去超市買醬油,完全忘掉這回事!

    「你跑哪去鬼混?還有,你把夏先生帶去哪裡了?」

    媽!我剛把他帶去極樂世界,呃,十八禁的成人極樂世界,五分鐘前才回歸世俗。呃,是從他身上滾下來,躺平,累到爆,手腳發軟,瞇眼睡了一下下。我一不小心,呃,外加很衝動,呃,還有禁不起他用話激我,就和他……登記結婚……雖然資料不齊全,闖關失敗……但填完了結婚書約,在上頭簽下名字時,我幾乎已經覺得真的嫁給他。從戶政事務所出來,陽光太大、太耀眼,曬得我發昏,應該是又被他吻暈了。為什麼最後會出現在飯店,我也好想知道呀呀呀……飯店開在戶政事務所旁邊,一定是政府的陰謀,要叫人增產報國呀……這些,她哪有膽子講?

    「說話呀!你到底人在哪?」賴媽媽持續逼問。

    賴品柔蚌殼附身,閉嘴不答,腦袋咕嚕嚕沸騰。

    最後,她使出大賤招——

    「喂?喂?奇怪,怎麼沒聲音?媽?喂——」切掉通話,下一個動作,關機!

    「哈哈哈……」夏繁木整個大笑。

    這招,他也很常用耶!

    賴品柔拿枕頭槌他,攻擊力軟綿綿。

    「你還笑!死定了!死定了啦!逃得了現在,逃不了永遠,我回家要被扒一層皮呀呀呀——」她哀號。

    「剝皮辣椒嗎?聽起來真開胃。」他摩挲她的裸臂,指腹爬呀爬,好比小螞蟻,爬過她每根敏感神經,為他戰慄。

    誰說只有女人在被愛過之後,才會流露出媚態?

    男人也會,好嗎?

    在她眼前,活生生就是實例一個。

    夏繁木赤裸著身,被單稍稍遮掩下身,他沒有扭捏,態度自若,蜜色的胸膛佈滿結實肌肉。

    她記得,他曾提過,他喜歡拳擊——他的身體,確實不像久坐辦公室的人;也不似愛逛夜店、只懂把妹的公子哥,一副白斬雞排的樣子。他是健壯有力的,身體和手臂的線條美麗起伏。

    此時的他,化身吃飽喝足的老饕,眉眼噙笑,一臉「謝謝招待」,彷彿嘗到最迷人的美味——而他確實也是。

    這根麻口的嫩辣椒,滋味真甜美。

    他喜歡她的失控、她的迷亂、她的回吻,甚至,她喘息的聲音。

    她的一切,都對了他的胃口,讓他著迷,捨不得離開。

    「……我們怎麼會這樣,擦槍走火……」她摀住臉,呻吟地問。

    因為他那句「登記完,我要跟你做愛」的宣言?

    還是,她「做、做你個茶葉蛋啦!你想做,我就要配合嗎?」的回嘴?

    呀,應該是最後他又用老招,吻住她、引誘她,點燃了一把火,燒掉她的思考力……一如此刻,他像蛇一樣又糾纏上來,膚貼著膚,熱燙,溫暖,她渾身的汗毛都能感覺到他。

    他在她耳邊輕輕吁息,餵了她甜言蜜語般,說得輕柔:「你上了車,要對我補票哦。」一副受害者的無辜樣,神情可愛。

    「「哦」個頭啦!」她推他,臉頰紅紅熱熱的,不想要又被他攪亂思緒。

    手掌才碰到他的胸口,馬上遭他握住,送到唇邊輕咬。

    「你不喜歡?剛才體會的那些?」

    他自己可是愛死了。

    到現在,光是回想,渾身細胞仍然亢奮,叫囂著想重溫、要回味——「沒、沒多喜歡!」她嘴硬的回,心聲同時響起:也沒那麼討厭……

    「是哦?」他又「哦」了,嗓微微揚高,忍不住壞心眼,笑著打趣:「沒多喜歡,我就變成這樣,要是你「超」喜歡,我哪還有全屍?」

    他故意看向自己的手臂、胸口,嘖嘖有聲。

    上頭可精采了,她的吻痕、指甲痕,全留有「賴小皮到此一遊」的記號,足見方纔的戰況有多激烈。

    「你讓我痛,我幹嘛跟你客氣?」她替自己的行為辯解。

    不承認那些吻痕、咬痕、抓痕,是來自於極致的、陌生的、失控的……歡愉。

    他恍然大悟:「同理可證,因為我讓你舒服,所以你也讓我嘗到……銷魂的快樂。」

    「夏——繁——木——」她血液沖腦,整張臉漲紅。

    一個人的臉皮,到底能有多厚呀?這、這種話,也說得這麼順口?

    「都這麼熟了,還連名帶姓叫我?」他繼續逗弄她,看她又羞、又窘,雙腮發紅,他很難不樂。

    「我跟你沒那麼熟!」

    有進步,起碼從「不熟」,變成了「沒那麼熟」。

    「哦——」

    語尾拉好長,「哦」得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他笑著,眼裡有期待、有火焰,也有慾望。

    當她終於察覺他的意圖,已經是被壓回床上,受困在他與大床之間。

    「那有必要再混熟一點……」他的話語逐漸含糊,嘴裡只剩下品嚐的聲音。

    先是唇,已經吻得紅腫,再到耳垂,咬著軟嫩的口感,耳後也不放過,只要輕輕一舔,她就會哆嗦回應。

    嘴裡忙,手也不得閒,還有太多地方要他努力開發。

    最生嫩的身軀,最甜美的反應。

    她是情慾課的新生,不懂亂七八糟的技巧,有的只是最單純、最本能,對他的渴求,以及無法抵抗。

    她喜歡他的探索,她顫抖的戰慄,如是說著。

    她喜歡他的深吻,她緊緊追索的回應,如是說著。

    她喜歡他藏在衣物之下,毫不瘦弱的身體,她撫摸著每一寸肌理,眷戀,膜拜,愛不釋手,如是說著。

    她喜歡他壞壞地、戲弄人地,挑逗她,愛撫她,給她滿足,卻也讓她更加不滿足。

    他害她變得貪心,嚶嚀著,開口求他。

    越求,他越不順她心意,想聽更多……那麼軟、那麼綿的嬌嗓,喊他的名,催促他。

    越求,她越火大,這男人,擺明是故意的!

    她不是小綿羊,逆來順受絕非她的個性,「不給糖,就搗蛋」——向來被她奉為聖經。

    不給我,就自己來!

    賴品柔展開反擊!

    巴緊他的頭,固定,不許他閃躲,加深唇舌間的吸吮。

    不像他溫吞緩步,她是急躁的,吮著、咬著。

    沒有舌技、沒有花招,只是沒頭沒腦地吻……

    全心全意地吻。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從頭摸到肩,再來是背、腰、臀,甚至她還捏了他的臀一把。

    他幾乎因而棄守,咬牙想著,不要戲弄她了,直接來吧——這種甜美至極的折磨,逼出他一身熱汗。

    要命,她翻上來了,蜂蜜色的嬌軀,和他密密貼合,軟得像塊糖。

    她並不特別豐滿,也不是柔若無骨的體質,她是很結實的嫩、很健康的嫩……嗯,胸部最嫩,簡直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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