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吃啊!」龍震威命令道。
鍾燕萍獗著嘴,在他凶巴巴的注視下無從逃避地拿起碗筷,可是吃沒兩口就哀苦的說:「我真的沒胃口,能不能不吃啊?」
「不能!你就吃那麼一丁點是想成仙呀?至少給我吃下半碗飯,不然休想我會放過你。」他惡狠狠地說。
「可……可是人家真的吃不下嘛!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我不是逼你,而是為你好。你看看,這兩天你已經瘦了一大圈,胸部都沒了。」
「討厭!你看哪裡啊?」環住胸,她窘紅了臉。
龍震威邪邪地笑了下,濃眉挑高,「怕我注意那裡的話就快點將自己養胖,還是你要我用嘴餵你才吃得下?」
聽見他輕佻的話語,鍾燕萍的臉都要燒起來了,一甩頭,她強迫自己嚥下一口口的飯菜,硬塞到都想吐了。
見她已吃了半碗飯,而且臉色越來越難看,龍震威終於出聲制止,好了,別吃了,喝點清湯幫助消化吧。」
她聽話的喝了幾口湯,一個反胃欲嘔,龍震威立即摀住她的口,威脅道:「若你敢吐出來的話,我就要你將桌上的飯菜全吃光!」
聞言,她眼中泛著水光,強自壓下腸胃翻攪的感覺,硬是將湧上咽喉的東西全數再吞回肚裡。
嗚嗚!他怎麼這麼粗暴又不懂得憐香惜玉啊?竟然這樣對待未來的老婆!
放下手,龍震威眉開眼笑地撫著她的頭,「對嘛,這才乖。」
哼,乖你的大頭!要不是我運氣好,早噎死了,死豬頭!但這些話她只能夠藏在心裡,沒膽說出口。
「我哪敢啊?」她噘嘴嘟嚷。
見她板著一張臭臉,龍震威將她拉進懷裡,柔聲問道:「怎麼?生氣了?」
眸裡閃過一抹精銳的光芒,他低首在她可愛的耳垂上用嘴唇磨蹭著,驚得鍾燕萍倒抽一口氣。
「等等!你這是在幹嘛?」害得她小鹿亂撞,渾身莫名的戰慄。
「我知道你在生氣,可是我不善言詞,只好用行動來表示歉意。」他在她耳畔低喃,有意無意地吮吻她敏感的耳垂。
鍾燕萍頓覺四肢酥軟,「喂,你不要──」
未出口的話語全數讓他納入口中,龍震威恣意汲取她芳甜的蜜津,輕佻地逗弄那羞答答的小嫩舌,與它捉迷藏似的欲擒故縱,惹得她不知所措。
大掌開始在她窈窕的身軀上放肆,隔著衣衫愛撫那惹火的曲線,甚至游移至高聳的雪峰上揉捏搓弄起來,讓她不安地蠕動著嬌軀,不知如何承受他製造出來的狂熾情慾,只能在他懷裡無助地低吟。
她知道她該拒絕的,可是她的身子竟然完全不受控制,一再的向他貼近,似乎捨不得離開那充滿男性氣味的體魄……
他的唇來到她纖細的頸項,時而輕嚙時而吸吮,留下大大小小的愛痕;他的手迫不及待地解開層層衣衫,露出誘人的粉紅色肚兜。
鍾燕萍感覺胸口一涼,低首一看才發現自個兒的衣物幾乎快被他剝光了,而他的手正使壞地在她肚兜裡玩耍,握住彈性十足的渾圓。
震威,不要這樣……啊……」
她話才出口,他就用指頭揉捻她早已被刺激得堅硬突出的花蕾,剎那間,一陣電流掠過全身,讓她禁不住嬌吟低喘、渾身輕顫,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龍震威趁她迷醉不已時將她抱至床上,不甚溫柔地扯下她的肚兜,一對完美的乳房乍然彈跳出來,他俯下頭含住了紅嫩的乳尖,激情地吮吻著。
他空出一隻手再卸除鍾燕萍下半身的衣物,驀地,一具無比誘人的女性胴體呈現在他噴火的瞳眸下,激得他血脈僨張,情慾高張。
他愛不釋手地搓揉那對誘人玉乳,烈火般的唇瓣在她身上撩出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歡愉,另一隻飢渴的大手撫遍她全身上上下下每一寸滑嫩肌膚,讓她嬌喘吁吁,香汗一顆顆地從毛孔中滴出,顯示她也同他一樣激情難耐。
吮著她的花蕾,一手揉捏著另一邊玉乳,一手滑至她最敏感的雙腿間,狂肆的撫摸、磨蹭,直至來到女人的秘密花園,他才緩下粗魯的舉動,撥開覆於其上的細軟芳草,長指輕放在令男人瘋狂的軟柔花瓣上,如按摩一般地輕輕蠕動,讓她感覺他的存在。
「啊!不……」一股強烈的興奮直竄而上,讓鍾燕萍想阻止又想繼續。
「怎麼樣?喜歡我這麼對你嗎?」說著,他加重了指上按摩的力道,帶給她更明顯的快感。
「啊……我……」她虛軟得說不出話來。
龍震威吻上她嬌喘不已的唇瓣,在她腿間的指頭開始頑皮地戲耍了起來,時重時輕地撫弄著柔嫩花瓣,粗糙的拇指也加入了挑逗的行列,刻意揉按著小巧的珍珠,惹得她滴出更多滑膩的蜜液。
「嗯……不要這樣……我……熱……」鍾燕萍蠕動著嬌軀,慾火早已焚燒全身,使她好難受。龍震威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裸地壓上她,帶給她另一種親密的歡愉。他瘋狂地在她身上烙下數不清的激情熱吻,雙手用力揉撫她滑嫩細緻的嬌膚,捏得她渾身青青紫紫的。
「威……我好難受……」她睜著迷濛的雙眼低喃。
「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了?」說著,他惡意地將硬挺如石的碩大抵在她興奮敏感的小珍珠上,使壞地緩緩磨蹭著,讓她慾火難耐,呻吟連連。
「啊啊……不!我……我受不住的……威……」她激動得全身顫抖,像是求饒般地扭動著小巧渾圓的臀部。
看著她佈滿熱情的緋紅小臉,他邪惡地想讓她展現更嬌媚放蕩的模樣,於是加快了磨蹭嫩核的動作,感受她的愛液氾濫成災,沾濕了他的昂揚。
「啊!不要、不要……啊……」她承受不住地嬌吟,激烈地扭動身子,體內的慾火彷彿要將她燒死般,讓她痛苦難耐。
「說你要我。說!」他不僅沒緩下那火熱的折磨,反倒還吸吮著她挺立的蓓蕾,讓她更加難受。
「啊……我、我要你!我要你」她覺得她要死了,好痛苦,好痛苦!
邪笑了下,他猛地將碩大埋進她狹小的甫道裡,不顧她的痛叫,激情地律動了起來,沒多久,她便逸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嬌吟,催促他更瘋狂地愛她。
頓時,春光無限……
激情過後,龍震威愛憐地樓著她,在她耳畔細語:「沒想到你吃起來這麼美味,讓我吃了還想再吃。」
鍾燕萍羞紅了臉埋進他的胸膛裡,細聲地說:「不行,你太猛了!若再來一次的話,我鐵定會死。」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找別的女人發洩囉?」他壞壞地說。
她猛抬起頭,惡狠狠地道:「人家才不是那個意思!你若是讓我知道你偷吃別的女人,我……我就回去──」
她話未說完便讓男人兇猛地吻住雙唇。
「收回你的話!我不愛聽你說那些要回去原來世界的廢話!」他暴喝。
「不收、不收!誰教你說要去找別的女人,我不收!」她賭氣地掙脫他,隨即又被他粗魯地摟回懷中。
龍震威看著她,笑了。「你在意。」
「對!我就是在意,沒有一個女人能接受自己心愛的男人除了自己外還擁有別的女人,我當然也不例外!」她惱怒的說。
「你想獨佔我?」
「對!」
「可以。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其實他本來就只喜歡她,可是她吃醋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想逗她。
「什麼心理準備──啊!你好壞!」她話還沒問完,他就已將頭埋在她柔軟的酥胸上,魔魅地吮吻了起來。
「呵呵,當然是滿足我所有的需求囉。」他邊揉捏著她的乳尖邊說。
「啊……討厭……」嬌嗔了聲,她整個人都酥軟了。
正當龍震威打算再次攻城掠地時,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他的「獸行」。
「誰?」他不耐煩地詢問。
「少爺,有位姓陳的商人要和您接洽護鏢事宜,麻煩您過去花廳一趟。」門外的男僕回道。
「知道了,我等下就過去。」他不悅地說。
「是,奴才告退。」男僕隨即轉身離去。
「見鬼了!還真會挑時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挑這時來?」他冷啐道。
鍾燕萍得意地笑了下,「快去吧,別讓客人等太久了。」
「哼,你倒挺高興的嘛,讓你逃過這一劫。識相的話,晚上自動脫光衣服在床上等我,不然我鐵定「吃」到你腿軟。」他寵溺地捏捏她的鼻尖。
「你好色!」幹嘛說得這麼露骨啊,害她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了。
龍震威見她嬌羞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個火辣辣的吻,半晌後才甘願起身著裝,朗笑著走了出去,留下一張臉紅通通的鍾燕萍。
"
※※※
「燕萍,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震威,當我的兒媳婦啊?」宋雅蓮拉著鍾燕萍的手,笑呵呵地問。
「呃……老夫人,您在說什麼呀?」鍾燕萍才踏進老夫人的廂房,她就直截了當的提出這個問題,嚇了她一跳。
「女孩子家總是這麼害臊。」宋雅蓮笑容滿面地要她坐下,溫柔的說:「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
驀地,一抹紅霞飛上了她的臉蛋,羞得她都不知怎麼接話了。
「老夫人,您……」當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個兒的聲音時,一道熟悉的倩影倏地出現在眼前。
「對嘛,燕萍,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害什麼臊?就老實地向老夫人承認吧!」綠兒故意加重那四個字,淘氣地調侃著她。
「好啊,原來是你這個大嘴巴,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說著,鍾燕萍作勢要追打她,慌得綠兒忙躲到宋雅蓮後面。
「老夫人,救命啊!您未來的兒媳婦好凶喔,看來您得好好考慮一下了!」綠兒邊說邊向惱羞成怒的鍾燕萍吐舌頭,知道老夫人在場她就不敢太失禮。
「綠兒,你!」鍾燕萍拿她沒轍,當下改變策略向老夫人撒嬌,「老夫人,您看綠兒啦!她欺負我。」
宋雅蓮呵呵笑道:「乖,別生綠兒的氣,是我命她暗中觀察你們的進展的,若你生她的氣,就等於是生我這老太婆的氣囉!」
鍾燕萍的臉又紅了。原來老夫人才是幕後指使者,那她哪還能生氣呢?因為她可是將老夫人當作自己的母親,就如老夫人待她像親生女兒一樣。
「若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氣了,因為老夫人是基於關心我的立場嘛。」她笑笑地挨到宋雅蓮身旁。
「那你何時要當我的兒媳婦啊?你看,自從你出現以後,我那冷血的兒子性情就漸漸轉變了,臉上也多少有了笑容,若你再嫁給他的話,他一定會變得更有人性。」宋雅蓮好不開心的說。
「嗯……老夫人,再過一陣子好不好?我還沒做好為人妻、為人媳的心理準備,我會緊張啦。」鍾燕萍又對她撒嬌了。
「呵呵,好呀。可是……」宋雅蓮拍著她細嫩的小手道:「你的肚裡若有了娃娃就要馬上成親,不然我不答應喔。」
「嗯,我知道,謝謝老夫人。」
※※※
唉,他回來了沒啊?
震威護鏢至京城已經五天了,差不多該回府了吧?她都快無聊到發霉了。
抱著懷中的寵物,鍾燕萍走啊走的來到河樑上,想曬曬太陽、吹吹風,再過一個月就冬天了,沒想到她已在這時代待了快半年,日子過得還真快……
「哇,好可愛的兔子!」一道女子嗓音突然從她身後響起,嚇了她一跳。
「你……好眼熟哦。」鍾燕萍鎖眉思忖著。
「姑娘,你的記性很差喔,沒想到才過一個月你就忘了我是誰。」
「嗯……讓我想想。」思索了好半晌,鍾燕萍恍然大悟地叫道:「啊!我想起來了!你……你叫娟兒是吧?」
「沒錯。」娟兒和善地笑著。「你又買了幾隻兔子養啊?」
「就一隻而已。我還特地為它取了個名字哦,叫小白。」
這一次,龍震威在她的要求下做了個小木箱充作兔子的窩,當她不在小白身旁時,就將木箱搬進廂房裡,待她回來後再將小白放出來活動,如此一來,就不怕小白再受惡人迫害了。
「自己買的嗎?」娟兒秀氣地撫摸著小白兔的頭,細聲問道。
「不,是震威買給我的。」鍾燕萍臉紅的回答。
原本他說要再買十隻給她,但她害怕小白兔又遭遇不幸,所以只要他買一隻,讓她可以全心照顧,看著它一天天長大。
「哇,是少爺買給你的啊!可見少爺很疼你呢,你真幸福。」娟兒欣羨地說。
「謝謝。」皺了下眉,鍾燕萍突然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呃,對不起,你可以幫我照顧一下兔子嗎?我的肚子……」
「嘻!我知道你的意思,快去吧。」娟兒善解人意地說。
沒多久,鍾燕萍從茅廁出來回到了河梁處,可是娟兒竟然沒有在河樑上,反倒哭哭啼啼地在河梁下伸長纖手試圖撈水裡的……兔子!
她的小白!
剎那間,鍾燕萍的心像要爆炸了般難受不已,她縱身一躍,從河樑上跳入水裡,沾在臉龐上的是水還是淚,她都分不清楚了。
她急忙游至已無力掙扎的小白兔身邊,很快地撈起了尚有餘溫的它,欣喜地想游上岸幫它急救,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的腳卻抽筋了!
鍾燕萍急忙向岸邊的娟兒求救:「娟兒!快找人來!我的腳抽筋了!快──」她看錯了嗎?她竟然看見娟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而且還佇立在原地不為所動,似乎一點救她的意思都沒有……是沒聽見她的求救聲嗎?還是……
呃,她嗆到水了,好難受!小白,她的小白不能死啊!
即便溺水了,她仍不忘保護心愛的兔子,勉力將兔子提出水面,為奄奄一息的它爭取多一點活命的機會,心底期盼有什麼人正巧從河梁經過,發現生死一瞬間的她和小白。
就在她已經快支持不住時,水波倏然激烈晃動,隨即有只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從水裡撈起,環緊她的纖腰蜻蜒點水似地飛回河樑上。
「你還好吧?有沒有怎麼樣?」龍震威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以最輕柔最輕柔的手勁拍撫著她的背,助她咳出哽在喉頭的水。
「咳咳……小白,快救救我的小白……」她顫抖著手將兔子遞給他。
龍震威愣了下,見她已無大礙,立即卸下外衣裹住接過手的兔子,輕柔地為它拭去身上的水氣,試圖搓暖它小小的身子,使它回復原有的體溫,搶救這一條小生命。
自從知道她喜愛兔子的程度後,他便愛屋及烏,沒想到日子一久,連他都覺得兔子越來越可愛了。現在看見兔子奄奄一息的模樣,他竟也於心不忍,想必這完全是受她的影響,使他冰冷的心無形中也多了抹同情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和兔子會同時掉到水裡去?」擔心過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即將爆發的怒氣。
「我……我不小心抱著小白栽到水裡去,想要游水上岸時,小腿卻突然抽筋……所以……」她睨了河梁下一眼,發現娟兒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心中不禁掠過一陣寒意。
她和娟兒平素並無交集,更不可能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想起方才娟兒露出的眼神,她不由得瑟縮了下,感到有些發毛。
「不小心栽到水裡去?」他冷哼一聲,暴吼道:「都幾歲的人了還那麼不小心?今天要不是我適巧回來碰見,你豈不是就這麼溺死了?」
「呃……不、不會的啦!我……運氣該不會那麼差才對!若沒有你出現的話,應該還會有別人啊!幹什麼?你不要那麼粗魯好不好?你弄疼我了啦!哇,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喔!」
龍震威氣得不想多聽她說廢話,一把將她扛上肩頭,不顧她的尖叫哀號,打著她的小屁股出氣,消失在河梁的另一端。
此時,隱在柳樹後的娟兒才憤然走了出來,神情猙獰狠毒。可惡!只差一點那女人就溺死了,功虧一簣,真是氣死她了!
※※※
「哭什麼哭?不許哭!快給我脫下你那身濕淋淋的衣衫,若是敢給我著了涼,我就打得你屁股開花!」
「嗚……你幹嘛那麼凶啊?打得人家屁股那麼痛,你壞蛋!哈──啾!呃……」摀住口,她瞧見龍震威亟欲殺人似的兇惡目光,連忙襟了聲,快速換上乾爽的衣物,什麼話都不敢再說。
「算你識相。」招來了婢女,龍震威低聲吩咐幾句,要婢女快去準備。
「你交代婢女什麼事?」鍾燕萍不解地問。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瞥了她一眼,他啐道:「還杵在那幹什麼?快躺進被窩取暖啊,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著涼了她就皮癢。
不一會兒,就見方纔那婢女捧著一大碗辛辣嗆鼻的薑湯進來,在龍震威的指示下擺放於桌上,福了福身後又退了出去。
拿起碗,他走向躺在床榻上的鍾燕萍,見她緊閉雙眼假裝熟睡的樣子,不禁扯了一下嘴角,冷聲道:「別裝睡,起來把這碗湯喝了。」
她囈語了下,翻個身又沉沉睡去,還發出了不大不小的鼾聲。
嗤了一聲,他捺著性子說:「我數到三,若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就將這碗湯灌進你嘴裡,到時不管嗆死或噎死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一、二、三!」
數完,他只手將她翻轉至正面,捏住她小巧的鼻子
「哇!不要!」鍾燕萍連忙揮開他的手坐起身,直嚷嚷著:「我我我……自己喝總行了吧!」真過分!竟用這種手段逼她起來,太可惡了。
「全喝光。」
不會吧?這麼一大碗?!
人家說,只要女人一撒嬌,就算再怎麼剛強的男人也會化成繞指柔,什麼都答應……低笑了下,鍾燕萍決定試試看。
「威……這薑湯又辛又辣很難喝耶,人家能不能只喝半碗就好?」她嬌滴滴地喚著他的名,小手同時撫上他壯碩的胸膛,扮著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試圖博取他那少得可憐的同情心,可是──
沒用!沒用!沒用!
「囉唆!快點喝。」他的語氣不但沒有軟化,反倒咆哮了起來,著實令鍾燕萍尷尬得很,差點鑽進被窩裡。
可惡!怎麼一點用都沒有?那句話到底是誰說的啊?簡直胡說八道!
「還發什麼呆?快給我喝下去啊!」這麼讓他操心,以後教他怎麼出門?
「好好好!我喝我喝我喝!若我就這麼嗆死了你可別哭!」她像個小孩子般耍性子,眼一閉,咕嚕嚕一口氣強灌下那一大碗薑湯,差點給撐死。
才一歇口,她的氣息便讓人給掠奪了去。龍震威霸道地品嚐著她口腔內的津液,雙手開始在她嬌軀上下游移了起來,瞬間喚起兩人離別了五日的思念之情,更點燃彼此情慾上的強烈渴求。
久久,龍震威離開了她的唇,深深地凝望著她,「你往後能不能小心點,別再讓我擔心了?」
紅了臉,鍾燕萍緩緩地點了下頭。「嗯,對不起。」
說著,她輕輕地在他額上、鼻尖、唇上一一落下綿密的吻,然後再在那道蜈蚣似的刀疤落下細吻,卻遭到他強烈的反彈。
「該死的!你幹什麼?」吼了一聲,他隨即轉身背對著她。
「呃……怎麼了?」錯愕了下,聰穎的她便意識到他在意什麼了。她爬到他身前,硬是捧著他的臉親吻那道疤,柔聲說:「別在意,我不怕,一點都不怕。我愛你,當然也愛它,因為它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聞言,他震撼不已,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意流竄全身。「真的嗎?你說的是真心話?」
「嗯,真的。」紅了臉,她繼續道:「震威,我……好想你喔,那你呢?是不是也一樣?」
龍震威露出邪佞的笑容將她撲倒在床,「你說呢?」
他隨即扯下了床帳,將裡面的旖旎春光與外隔絕,盡情享受兩人世界,以行動讓她知道他有多麼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