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奈兒低頭看報紙。「這些八卦消息還真是厲害。」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弄到這一些有的沒的,讓她生氣的是,伍德伯父的消息比她的「世紀婚禮」還要大,到底是誰的新聞比較重要啊?
「你看!」她指著頭版。
「都是伍德伯父的啦!我的婚禮跑哪兒去了?」
「你一大早就爬起來看報紙啊?」真有精神。
「對啊!」她低頭尋找。「哇!你看你!穿得好帥。」這張一定要剪下來作剪報,非偷偷藏起來不可!
閻嶄打了個呵欠。「你昨天不是看過了嗎?」真是大驚小怪,這樣也可以這麼的嚷嚷。
「昨天受到驚嚇啦,哪有那個鬼時間看你啊!」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不浪漫。
他不予置評,低頭吃著早餐。
「我看八成是你的浪漫少女心又在作祟。」
「對啊……」簡直是帥呆了!她盯著報紙陶醉不已。
「你就這麼有精神嗎?」桌上到底有幾份報紙啊?一、二、三……七?這女人瘋了,她到底要幹嘛啊?
「喂!老公!你真的是帥呆!」看得她眼睛都快脫窗了。
「飯可以亂吃,噁心的話最好少說。」閻嶄馬上潑了她一盆冷水。「吃早餐!」
卡奈兒還兀自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以後生的兒子、女兒,要是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就好了……」
「說這什麼渾話,快吃早餐!」他搖了搖她。
「吵什麼!還有這麼多時間,現在才六點多而已。」她不服氣地嬌嚷。
閻嶄抬起頭,挑眉問道:
「你就這麼有精神嗎?」昨天一天的婚禮下來,他簡直累斃了,為啥小鬼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她和他槓上了。「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閻嶄繞到她身旁,倏地抽走她手中的報紙。
「你幹什麼啦?」卡奈兒不悅的大吼。
「既然你這麼有精神……」他咧開大大的笑容,「就做愛做的事情吧!」他倆昨天累到倒頭就睡,根本沒興致,正好一大早她就像過動兒,那就彌補一下昨晚的洞房花燭好了。
「耶?」卡奈兒一時反應不過來,瞠大眼詢問。
閻嶄把她抱到餐桌上,把桌上的早餐和報紙全掃到地下去。
不會吧?「不、不可以!」卡奈兒尖叫嘶吼,企圖扳開那剝開她衣服的大掌。「我說不可以,會有人看到的。這是餐廳,不是房間!」
「可是我覺得在這裡比較有情趣。」他的頭顱埋在她的胸前舔舐。
情、情趣?「情你個大頭鬼啦!」居然這樣欺侮她!太過分了。
「不可以嗎?我看你精神很好的樣子。」在這樣的場地,更讓他刺激。
「當然不可以!」
廢話!她沒開放到這種程度。
「可是你的精神很好,來做一下又不會死。」
「喂!我說不行就是不——啊——」
猛然傳來驚聲尖叫,寫滿一室春光。
「你答應我要替我生孩子的。」那現在就來履行承諾吧!
「我的意思是……你的手不可以爬上來!」她氣喘吁吁地大罵。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生,但現在不是在房間,而且是一大早,不太適宜。」她試著和他講道理。
他馬上抓到她的語病。「那我們現在去房間。」
「不、不要啦!」
她奮力扳開他的手,卻發現自己又被凌空抱起,簡直就是吊在他粗壯的手臂上任他帶著跑。
「不可以說不要。」
「你怎麼這樣……」完蛋了,都是他害的,害她手上的報紙抓得一團亂,她抓的又剛好是閻嶄的報導。
「又怎樣?」她注定是他的了,再掙扎也沒用。
就像獅子捉住嬌小的小兔一樣,她在他懷裡只能任由他操控、任由他主導。
他愛她全心的依賴,那種感覺他愛,也許他太快被小鬼征服了,但是他的心就是為她而亂了節拍。
「我愛你。」
是的,從頭到尾,他要的就是她的這一句話。
他終於捉住永遠屬於他的小鬼——他的生命中逐漸露出曙光。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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