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台灣 >> 一見鍾情二見傾心,破案懸疑 >> 冷鷹攫情作者:莫辰 | 收藏本站
冷鷹攫情 第六章 作者:莫辰
    證物被拿走,魏士豪斷然拒婚,這當然在曹正邦的預料之中。

    說他對終極特務毫無懼意,那是騙人的;他囂張慣了,無法忍受還有人在他之上。

    內心那股懼意,讓他拉不下臉,不管那些終極特務是不是盯上他了,他有意挑戰他們;加上他對魏凝霜不死心,他決定用娶到魏凝霜來扳回證物被偷所失的面子。

    他派人送花給魏凝霜,明目張膽的硬請她吃飯,更打算來個暗度陳倉,瞞過那些終極特務的耳目。

    魏凝霜正在氣氛良好的餐廳裡,坐在曹正邦的對面,左手抱著他送的花,右手隱藏在左手之下握著追蹤器,考慮著要不要按下追蹤器的按鈕。

    「凝霜,我若不是真心喜歡你,也不會苦苦逼婚,今天,我特地為此向你深表歉意。」曹正邦說完,喝掉杯中的酒表示歉意。

    「事情過了就算了,我接受你的道歉,我還有事,想先走了。」魏凝霜總覺得曹正邦沒安好心。

    「我已經叫了這家餐廳的招牌餐點,你如果就這樣走了,那表示你並沒有原諒……我。」

    「我是真的原諒你了,我也真的有事,我……」

    「你看,菜送上來了。」曹正邦打斷她的話,指著送萊的服務生說。

    魏凝霜這下子更不知要如何拒絕,曹正邦的笑總令她毛骨悚然。

    「凝霜,陪我吃頓飯應該花不了你多少時間,我保證,一吃完飯,馬上讓你走。」

    魏凝霜不得不妥協,只好放下手下的花說:「好吧!」

    她默默吃著,改用左手握住追蹤器,仍在考慮要不要按下按鈕。

    萬一只是虛驚一場,那會不會顯得她太大驚小怪,還讓鷹疲於奔命。她決定還是再看看情況再說。

    「Waiter,我們的果汁,謝謝!」用餐用到一半,曹正邦吩咐著。

    服務生將果汁送上,曹正邦示意魏凝霜,「凝霜,來,我敬你,你若喝了便表示你願意原諒我。」

    魏凝露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後,便繼續用她的餐。她早點吃完,就可以早點走。

    「凝霜,這個鑽戒送給你。」曹正邦拿出上次他要魏凝霜挑的鑽戒,放到她面前。

    「不可以!」魏凝霜將鑽戒推回曹正邦面前,「我不可以收。」

    「反正,找們的婚是結不成了,這顆鑽戒我留著也沒用,就送給你當作紀念吧!免得我睹物思人。」他把鑽戒再推到魏凝霜面前。

    「我真的不能收,你還是留著送給你未來結婚的對象吧!」她再把鑽戒推回曹正邦面前。

    她的拒絕,更讓曹正邦對她感興趣,他總算遇上了一個不見錢眼開的女人。

    不過,對女人他有的是辦法,他不相信他剛剛的一席話,魏凝霜毫無感覺。

    「好吧!既然你不接受,我也不勉強。來,把果汁完,我送你回去。」說完;曹正邦將果汁一飲而盡。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謝謝你!」聽說可以走了,魏凝霜毫不遲疑地將果汁完。

    「就讓我送你回家好嗎?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請你不要拒絕我。」他說得好誠懇、好傷感。

    魏凝霜幾乎快被他感動了,她只猶豫了幾秒鐘便說:「好吧!」

    曹正邦對魏凝霜相當禮貌,從領她出餐廳至上車後,他完全展現出一個紳士應有的風度。魏凝霜幾乎要對他另眼看待了,只是,她還是不喜歡他。

    車子走了約五分鐘後,魏凝霜便覺方向好像不對,急忙說道:「曹先生,我家好像不是這個方向。」

    曹正邦與她一同坐在後座,「我先繞回酒店裡拿個東西。」

    「如果不方便,我在這裡下車,不耽誤你的時間。」魏凝霜有點害怕,她又緊握住追蹤器。

    「凝霜,你會不會覺得車裡空氣有點悶?」曹正邦沒來由的問她這麼一句。

    經他這麼一提,魏凝霜也發覺到車裡空氣確實有點悶,她的頭開始不太舒服,「可以開窗嗎?」

    「開窗也沒用。」曹正邦口吻全變。

    魏凝霜被他的口氣一驚,立刻按下追蹤器,手上的花也掉落在車上。她鎮定的說:「曹先生,我突然想到我有事沒辦,你可不可以讓我在這裡下車?」

    「想下車?門都沒有!」他一把勾她人懷。

    「曹先生,請你放尊重點。」她掙脫不開曹正邦,開始覺得無力。

    「尊重?待會兒你會求我脫掉你的衣服。」說完,他哈哈大笑。

    前座兩個人也跟著暖昧地笑了。

    魏凝霜被他們的笑聲震得暈頭轉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心裡不斷的喊著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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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開進曹正邦酒店所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曹正邦扶著搖搖晃晃的魏凝霜下了車。魏凝霜只能靠他支撐自己的身體,便任由曹正邦扶著。

    曹正邦扶著魏凝霜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他已等不及要嘗嘗魏凝霜的味道。他低頭想要吻她,電梯門卻叮的一聲打了開來。

    只見他擁著魏凝霜走進電梯,卻又倒退了出來。

    他的喉間被鷹的右手鎖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痛苦的鬆開了扶住魏凝霜的手。

    鷹左手接住魏凝霜,右手往後一推,曹正邦登時倒地痛苦的扭曲著。

    曹正邦的兩名手下停好車後聞風趕到,卻見曹正邦臥倒在地,兩人便一起拔出槍來。

    鷹見兩人一起拔槍,他將一把匕首由右側一揮而出,射中右邊一人拿槍的手腕,手槍應聲落地。

    那人握住插著匕首的手腕,定在原地大聲哀號。

    鷹雙手抱起魏凝霜,一個箭步向前,再一個轉身迴旋蹋,左邊一人來不及瞄準開槍即飛了出去,撞上大柱子後倒地不起。

    鷹抱著魏凝霜掃過地上三人後,便飛快上車,急速離去。

    「我是鷹,我要找的解藥有沒有找到?」鷹發動車子後,利用無線電對激伴說著。

    (鷹,曹正邦用的藥,黑道取名為銷魂丸,是美國一家地下藥廠製造的;他們是利用一批美國政府下令下架銷毀的激情素研發出來的,藥力比一般激情素還強;發作時間只要十五、二十分。)鵬說出他獲得的情報。

    (鷹,組織目前沒有這批藥的解藥,我們的特約醫生也無能為力,只有一個辦法可解,你知道的。)鵬補充說道。

    (鷹,你快帶魏凝霜回去吧!曹正邦這藥來路可疑,我得上他那裡參觀參觀。)鵬說道。

    (鷹,千萬不要用我們的藥嘗試解,這藥我們第一次接觸,怕會有其他副作用,你還是自己解吧!)鳩出聲叮嚀。

    「我知道了,0ver!」

    鷹看著魏凝霜無力呻吟著,顯然足藥力在持續發作中。他想到剛剛在電梯裡看到曹正邦摟著她的樣子,那時候,他真想一指戳進曹正邦的喉嚨裡,現在,看到魏凝霜這般痛苦的模樣,他還真後悔剛剛沒有一指結束曹正邦的生命。

    這女人也太糊塗了,到緊要關頭才按下追蹤器,若非他發現追蹤器的移動方向有問題,他又如何能適時救出她?

    鷹將車停進車庫,抱著魏凝霜下車上樓,讓她斜靠在床頭。

    魏凝霜滿臉通紅,渾身燥熱難耐、虛軟無力。「鷹,我好難受,我是怎麼了?」她有氣無力的問。

    「你被曹正邦下了藥,現在,把你的感覺告訴我。」鷹摸著她滾燙的臉。

    「我覺得好熱,好難受!」魏凝霜動手想脫掉衣服,卻連脫衣眼的力氣也沒有。鷹見狀,只好幫她脫掉外套及一件毛線衣,「這樣好一點了嗎?」

    「不好,我還想脫、而且越來越難受了。」魏凝霜無法自己的蠕動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因慾火焚身而難受。

    「你是不是想要什麼?」鷹當然知道她要什麼,只是他真的不想在藥力支配下佔有她。

    「鷹,我不知道我要什麼,我就是全身好難受。」她未解人事,自然無法知曉自己要什麼。

    鷹俯身吻住她,魏凝霜立刻熱烈回應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鷹的吻引來另一波不知名的慾望,然而她還想要別的東西。

    當鷹的吻移到她的頸項時,魏凝霜開口要求:「鷹,我還想脫衣服。」

    鷹順從她的要求,幫她脫去所有的衣服,直至潔白誘人的胴體完全暴露。

    魏凝霜對自己的裸體覺得羞澀,她感到極度震驚;但身體的需求勝過理智的告誡,那震驚只是一閃而過。她不再多想,甚至還開口要求:「鷹,請你吻我。」

    鷹只能應她的要求做,他的吻開始放肆起來,不饒過魏凝霜的每一寸肌膚:

    他當然知道要如何解銷魂丸,他無意看魏凝霜那麼難受。

    然而,也許是職業習慣使然,他想知道這藥力能發揮到什麼樣的程度,更希望藥力自動退去。他不希望他跟魏凝霜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鷹,求求你,你一定知道我要什麼。」魏凝霜只覺得越來越難受,有著想要某種東西的強烈慾望。「凝霜,這藥一定要做愛才能解,你確定你要嗎?」鷹在她耳邊問著。魏凝霜雙眸迷濛,沉默了半晌,然後,呻吟著說:「我要,求你。」她身體難受得讓她無法說不。「你再忍一忍,也許待會兒你會改變主意。」霜凝需千嬌百媚、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眼前,他太過尊重她,對自己或對魏凝霜都是折磨。「鷹,求求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不想碰我?」魏凝霜的話,忽然在她腦中響起。「那你喜不喜歡我?」鷹順勢問道。「我好喜歡你,從你救我的那一夜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她毫不猶豫地講一出心中的真心話。「那你的意中人呢?」對他是愛嗎?「我的意中人就是你!」魏凝霜大膽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鷹一聽,雙眸一瞇,自嘲的笑了笑。「真的?」原來他在吃自己的醋。「真的。」魏凝霜覺得精神快渙散了。既然如此,他又何須讓兩人再受折磨。鷹褪去身上的衣服,健壯得充滿陽剛美的古銅色身軀,令人讚歎。鷹的健美身軀讓魏凝霜輕輕一震,他上床扶著她一起躺下,以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她耳邊說:「你為什麼這麼晚才按下追蹤器?你知不知道,只差一點,你求的人就是曹正邦了。」說完,他輕啃她的耳垂。

    「我死都不會求他,我只求你……」另一波情慾如狂潮般席捲而來,引得她嚶嚀出聲,無法言語。

    「想歸想,生理歸生理,不然,曹正邦便毋需下藥了。」他一隻手直接覆上她最敏感的私處,鷹知道那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鷹的接觸讓魏凝霜一陣輕顫,不知名的需求與渴望如野火燎原般,「鷹,我好難受、好難受……」

    鷹見她這般難受,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他吻住她的唇。

    鷹翻身調整自己的姿勢,在她的隱密人口消作停留,低頭在她耳邊說:「這會不舒服,你要忍耐一下。」話一說完,他便長驅直人,一舉衝破她的純真。

    魏凝霜驚叫一聲,無力的拍打著床鋪。

    「我不要了,鷹,我真的不要了!好痛!」她真的好痛,藥力無法減輕那如撕裂般的疼痛。

    她的緊窒讓鷹欲罷不能,也讓她自己疼痛難當。

    「來不及了,我只是個終極特務,雖然我的自制力比常人還好,但我不是柳下惠。你忍耐一下,待會兒就不疼了。」鷹說完,吻住她因疼痛而微啟的櫻桃小口。

    須臾,或許是魏凝霜已能適應,或因藥效持續發威中,她在鷹身下蠕動嬌喘著,鷹也開始緩慢律動。

    魏凝霜終於有了滿足的感覺,所有的需求、渴望、無法形容的感覺,在這一刻全有了滿足感;而全身的燥熱感,也隨著香汗淋漓而得到纖解,卻仍感到四肢虛軟無力。當鷹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時,她也跟著戰慄不已。她終於得到了銷魂丸的解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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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擁著魏凝霜小憩一會兒後,便到浴室去放水。

    他抱她到浴室,將她放人按摩浴缸裡,幫她洗去大腿內側的血漬,然後擁著她泡在熱水裡,直至水溫變涼後,才又抱著她回到床上。

    在這當中,魏凝霜都是閉眼假寐,任由鷹主宰她。

    藥效退了後,她不禁感到羞愧:自己像個蕩婦不說,還將心中的話全說了出來。如果真如凝雪所說,鷹幫她只是基於一份正義感,那她將情何以堪!「凝霜,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鷹怎會不知她是假睡。她全身熱度已退,卻獨留臉上兩抹紅霞。鷹知道她定是羞愧萬分,所以,他才想給她時間調整好。

    「我已經好了。」她將臉理進他的胸膛,不敢看他。

    「可是,我還沒好。」鷹抬起她的臉看著她。

    「你也被下藥了嗎?」魏凝霜懷疑的問。

    「對,我是被你下了迷藥。」鷹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游。

    「我沒有對你下藥啊!」魏凝霜急忙辯解。

    「怎會投有?你的人、你的身體,就是迷藥。」說完,他的手便開始在她身上愛撫。

    「不可以!我們剛剛已經……」魏凝霜抓住他的手,羞得講不下去。

    「剛剛不算,我要的是在正常情況之下的。」更何況,一次根本不能滿足他。

    「鷹,你會不會從此不再理我?」魏凝霜鼓起勇氣悶著她最怕的事。

    「我怎會不理你!」鷹低頭吻住她,他幾乎可以確定自已是愛上她了,又怎會不理她!

    「鷹!」魏凝霜扶起鷹的臉,對他說:「你保證,保證不會不理我。」

    「我保證,我不會不理你。」

    「如果食言,你就是小狗。」魏凝霜繼續要求。

    「如果食言,我就是小狗、是小貓、是小猴子、是……」

    「好了啦!」魏凝霜笑著打斷他的話,兩個梨窩浮現在她臉上,讓她在此時此刻更顯嬌美。

    鷹深深注視著她良久,才將她的兩手固定在頭上方,然後低頭開始他的吻、他的挑逗、他的需索……

    一場有別於剛剛的激情,在彼此心靈契合之下,就此濃烈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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