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協定便是兩家公司共同合作拿到大木貴一的軟體授權,並且在遊戲軟體正式上市之前,整個流程規畫以及市場行銷的這段期間,祝英台進駐馬文才隔壁的副總經理辦公室,這個案子將是他們兩家公司今年上半年度的大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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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暖暖,裝潢別緻的辦公室裡,百葉窗在黑絨絨的地毯上映出了一條又一條的光影,這整間辦公室以黑白對稱的設計有種說不出的峻冷,充分地表現出流暢的線條,而一幅強勁有力的老虎墨畫擺在中央,白紗山水屏風隔去了視線的一角。擺設簡單而明瞭,顯現出這問辦公室主人特有的調調。
山水屏風下,春情滿溢。
偌大的辦公桌上,此刻暫放的不是層層疊疊的繁重公文,而是雕花精緻的英國骨瓷茶具。
杯子裡濃郁的奶香四溢,銀碟上盛裝的是精緻的歐式小點心,下午三點半,正是午茶時間。
不過很可惜,醉翁之意不在「奶」。
「哎呀——總經理,你都不嘗嘗看人家特地幫你泡的奶茶……」嬌鈴似的聲音響起,劃破了原本沉靜的空氣。
纖細香綿的嬌軀趴在馬文才的身上,那一襲香奈兒的黑色套裝已經解下了幾顆鈕扣,呼之欲出的白色蕾絲邊內衣裡,波濤蕩漾。
「誰教你比奶茶更香?」
馬文才猿臂一伸,將纖腰摟近,兩人間的距離更短,只聽見女人倒抽了一口氣,隨即為了他野蠻的回應格格地嬌笑起來。
「我的公司就在隔壁,如果……如果總經理喜歡娟娟給您每天送茶來的話,垣S隨時樂意效勞。」
「你們公司會不會覺得奇怪?到隔壁送個文件,秘書小姐竟然去了那麼久……」他故意咬著她小巧的耳垂。
「不會,我保證。」她媚眼如絲,自個兒往後面環扣一解,小手從乳縫之中拿出了性感的花紋無肩胸罩。
看見眼前豐滿的美女如此大獻慇勤,他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火光。女人,有哪個是不一樣的?
所有的女人,要不就是為了他上百億的資產,要不就是為了他的英俊以及名聲,他除了沒有接受萬人朝拜之外,誰說他不是個天子?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他說什麼也不懂,為什麼妹妹會為了愛情,而有這麼大的意志力減肥成功?又為什麼會為了愛情而失魂落魄?這一切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權力就是最好的媚藥,有哪一個女人不曾乖乖地傾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他現在已經擬好了一個一石二鳥之計,既能夠讓自己得利,也能替妹報復的好計謀。
「總經理——」懷中的女人再度嬌聲呼喚他,原始的慾望讓他中斷了思考,他擁抱著這個美麗的娃娃,與她盡情廝磨……
沙沙……沙沙……
一雙柔和茶色的短跟女鞋急速地走著,柔軟的地毯吸去了她急促的足音。
門內春火燎原,兩條人影擁吻得難分難捨,完全沒有察覺到門外有人走近。
沙沙……沙沙……
來的人可是充滿雄心壯志。「馬文才!我想到一個很好的方法,可以讓中盤去執行——」
就在此刻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馬文才連應門許可都還沒說,只見祝英台的身影就出現了!
他連忙將跟自己調情的娟娟推開,娟娟夾帶著自己的衣物躲進了後頭的廁所。
緊張時刻居然出現了程咬金,這女人就不能學著禮貌些嗎?衣衫不整的他低咒了一聲。
「有什麼事?」馬文才露出一般平常的表情。呼——幸好自己動作靈敏,沒被人現場逮著。
「我要讓你看看,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可以省很多錢。」祝英台拿著自己的公文夾,靠近他的身邊說著。「你看喔……我發現這個東西如果可以在三十號之前趕製完畢,那麼在放春假的時候就可以推出……」
當祝英台緩緩靠近自己的時候,一股屬於女人特有的馨香不請自來地鑽入了馬文才的鼻間。
她柔美的臉龐近看之下,更有一種白皙透明的美感,口齒清晰不凌亂的聲調,條理分明地訴說著自己想出來的點子,纖細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滑過紙上的重點,令馬文才覺得下身的慾火都被她挑了起來。
馬文才有些嫉妒起梁山伯來了。
說實話,他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但若真要說到才貌雙全的,恐怕只有祝英台一人。
這些天來跟她共事後,馬文才瞭解到祝英台的辦事能力跟男人不分上下,甚至手腕更加靈活柔軟;同時,他也發現祝英台可能是唯一不會對自己有其他意圖的女人。
咕嚕……
咕嚕嚕……
就在她說完所有的計畫之後,她平坦的小腹發出了抗議聲。
「你中午沒吃飯?」他瞇起眼,恰好看見飛上祝英台粉頰上的兩朵紅雲。
「嗯……算是有吧!」好糗!她居然會在馬文才的面前發出這樣的聲音。
「有吃就有吃,沒吃就沒吃,哪有什麼算是有?」他仍盯著她徘紅的小臉看著,此刻的她就像顆可愛的小番茄;而他,早就燃起了一把想要熊熊將她拆吃入腹的慾望。
「我剛剛為了想這個點子,所以就忘了吃……」她雖然正回著話,漂亮的水眸卻瞄向了桌上奶香四溢的奶茶和精美的小餅乾上。
嗚嗚——把正事辦完了以後,她才發現自己真是太虐待自己的肚皮了。
她無意識地伸出了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看著馬文才桌上那些好可口的食物,她真想嘗一口它們的味道,祭祭自己的五臟廟……
「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將它們吃光。」這個動作當然也沒有被馬文才給漏看了,他沒有想到祝英台這個小動作竟然害自己慾火燃燒。
他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緒,挨近了她的身子,低啞的嗓音洩漏出他的緊繃,「還是……你想要吃些別的?」
馬文才的刻意拉近,讓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變得狹窄了起來,祝英台可以聞得到他身上好聞的男用香水味,更可以看到他黑瞳裡那抹不尋常的火光。
兩個人的眸子在那一瞬間對上了幾秒,但對慾火中燒的男人而言,秒秒都是煎熬。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這個女人居然有辦法承受他這雙電眼的魅力這麼久?
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是沒聽懂?還是故意裝傻?
「真的嗎?那就謝謝你羅!」她杏眸中閃過的不是眼前的俊男,而是對美食的大量執著。
她很快地將手上的文件夾拿給了馬文才,將銀盤整個托起,答答答地頭也不回往門口走去。
就這樣?
她……就這麼爽快地離開他?
「哦!對了!」
就在馬文才陷在挫敗與震驚的情緒交織中時,這個小女人突然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轉頭過來。
「大木老師好像有些話要跟我們說,可能這幾個禮拜我們得過去飯店跟老師談一下,也許他已經想要把版權轉售給我們了。」只見祝英台很快地說完,頭也不回地端著美食定了。
這就是她最後的結語?
馬文才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感到挫敗,沒有想到身價上百億的自己,居然會比不上這些小點心跟奶茶?
馬文才有生之年,第一次瞭解到原來這世界上也有不一樣的女人……古
「祝總裁,可以請您等一下嗎?」
就在祝英台高高興興地捧著自己的戰利晶要回辦公室時,只見一群穿著清一色員工制服的女職員,害羞地叫住了她。
「有什麼事嗎?」她有點吃驚,她很少與馬文才的職員們有互動。
「事出突然……不過,可以請你幫個忙嗎?」為首的女員工有些靦腆地開口,「如果你肯幫我們這個忙,我們也會給你一些好處的!」
「有什麼事嗎?」
「就是……你也知道,我們總經理帥氣多金又未婚,紼聞不斷,一堆狐狸精纏著他……」女員工吞吞吐吐的說著。
「呃……他帥氣我是不曉得啦!不過,他好像真的很有女人緣。」祝英台那雙大眼轉了一圈,思索著剛剛在馬文才的辦公室裡,好像有一條性感胸罩遺落在地毯上。
「其實,公司裡有一大票女同事都很喜歡他,不過他從來沒跟自家員工交往過,理由是工作不能跟交往的對象混為一談;這點我們也都認了,所以都只能私底下暗戀著總經理……」女員工們一談到帥氣的馬文才,眼睛都發亮起來。
「那你們要我幫什麼忙呢?」她不解,帥氣又怎樣?啊!好餓、好餓,她好想快點回到辦公室裡把下午茶掃進自己餓扁扁的肚於裡。
「所以請你幫我們把我們做的禮物送給總經理——」一票女職員異口同聲地喊著,氣勢咄咄逼人。
「呃……這個……」她要幫她們嗎?
「過年,過節、生日,總經理從來不肯接受我們送他的小禮物,全部原封不動的退回,你能瞭解這有多麼傷我們的心嗎?」女職員們想起了往年的回憶,淚眼汪汪。「如果你可以讓總經理收下我們的小禮物,我們就送你三個月份的甜蜜屋的貴賓禮券!」
「甜……甜蜜屋的貴賓禮券?」祝英台嚥了嚥口水,那些香嫩可口的蛋糕好像都在她的眼前飛舞。
「你也不必特地署名是誰送的,只要順手幫我們將東西給帶上,我們如果能看到他使用我們勾的圍巾、吃我們做的小餅乾、使用我們送他的東西,那就夠了——」
眼前的交易……說實話,怎麼算都是祝英台佔盡便宜。
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就可以免費拿到甜蜜屋的禮券,吃到那些好吃的蛋糕,說什麼都是有利無害的。
眼前的女人,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而她,所有的心思都已經飛到了食物上面
「好!我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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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才才開始覺得祝英台與眾不同,但馬上那樣的印象卻又一百八十度地大逆轉。
春天後母臉,今年的春天常常殘留著冬天的冷風,天氣多變化,這個小女人很體貼地拿出了薄薄的男用外套給自己穿。
不小心打了個噴嚏,祝英台便在隔天端給他一碗熱呼呼的雞湯。
中午開會一個不小心開得太晚,忘了吃飯,祝英台竟也會微笑地送上美味可口的小餐包。
說她在倒追他嘛……他卻從來不曾看過她那雙大眼睛裡,出現過那些鶯鶯燕燕的調情媚態;說她沒在追他嘛……為什麼又常常對自己噓寒問暖?
好像一切都跟往常一樣,卻又好像說不出哪裡奇怪……
「你累了嗎?」
晚上九點,溫柔的語調,甜美的微笑,那個原本對他總是張牙舞爪的小女人祝英台,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
馬文才有些詫異,她怎麼還不回去?若下是因為他的公文還剩太多需要審核,他根本不會留在辦公室裡加班;那麼她呢?
「你怎麼還不回去?」他再度埋首公文,面對這個對食物執著到底的女人,他覺得他不需要用對待女人的方式來對待這個怪胎。
「我也是忙到現在才有空。」她俏皮地聳了聳肩,緩緩地向馬文才走了過來。「我把一些我自己公司的東西拿到你們這兒來做,挺方便的。」
「哦!」他應了她一聲,便再也沒理過她,繼續跟未完成的公文奮戰。
不理她?
祝英台有點下喜歡這個男人對待自己的態度,一股不被重視的感覺緩緩升起……不行、不行!她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露出馬腳,她肩上還背負著數十名愛慕馬文才的女員工的願望,還有她三個月的甜蜜屋禮券,說什麼也要和顏悅色地讓這傢伙收下這些禮物!
隨著她走動時帶動空氣流動,他聞到了她身上好聞的馨香——突然,一罐雞精乍現,阻去了馬文才看公文的視線。
「暍了再上,如何?」笑靨如花,如果是不知情的男人早就已經被祝英台這個一百分的微笑給乖乖收伏:可惜馬文才在花叢中打滾多年,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並不單純。
「謝謝,你自己喝吧!」他把雞精擱到一旁。他的雷達告訴自己,禮多必詐。
「這怎麼成?我聽你的貼身秘書董寺九說,你每天都忙到九點、十點才下班,積勞可是會成疾的,馬氏企業這麼多員工,全仰仗你的帶領,你的身體下只是為了自己,還要為了她們啊!」
這小女人比自己更霸氣,一瞬間搶走了他手上的公文,整理起他桌上那堆層層疊疊的文件,直到最後,桌上只剩下那麼一罐她帶來的愛心雞精……
「每天忙東忙西的,有時候也得讓自己放鬆一下吧?像這些東西,你都可以暫時放下……」她按下他桌上的按鈕,想要關掉桌燈——
「曖!不可以按那個鈕——」馬文才的阻止似乎晚了一步,只見那一瞬間,「喀擦」一聲響起……
砰!就在按下開關的同一瞬間,檀木大門左右兩旁猛地出現了不袗鐵門,剎那問將出口封了起來。
砰!原本可以看到台北夜景的窗戶,在同一時間也自動出現了不袗板,將窗戶完全封鎖!
「怎……怎麼一回事?這是什麼?為什麼不能按?」她張大的眼兒無辜地看著一臉愕然的馬文才。
「因為我這間辦公室裡有許多機密文件,為了避免暴徒闖入公司,所以才請人特別設計這個裝置。」他捺住性子跟這個闖下滔天大禍的小女人解釋,「一旦按下這個開關,總經理辦公室的大門會自動上鎖,以防暴徒入侵……」
「什麼?那……」知道自己闖下滔天大禍之後,她掛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那現在……可以打開了嗎?」
「這是最後一道防線。當初這個設計就是要讓人在遭受攻擊時,能夠躲進這裡,等待救援。」他歎了一口氣,「現在除了等待明天來上班的人來解鎖外,我們是打不開的。」
「怎……怎麼會這樣……」祝英台小臉上的微笑在那一瞬間全垮了下來,「那……那我們就會被困在這裡一晚?」
一晚?!
看到馬文才點頭,猛然間祝英台的眼睛瞪得老大,想起了這敏感的話題。
也就是說,直到明天早上來臨,她……她都要跟這個男人在這個空間裡共度?
「不——」她小小的身子很快地蹲了下來,抱住了她的頭。天啊、天啊!她好恨她自己!
「跟我關在一起有這麼可怕嗎?」他歎了一口氣。這小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你不是常常很關心我嗎?怎麼現在又好像視我為毒蛇猛獸?」
「我才不想關心你咧!我是——」祝英台急急否認。天啊!他把她當成那一群崇拜者之一嗎?這真是天大的冤枉!
「你是?」他銳眼一瞪,看著連連搖頭的祝英台,想知道下文。
「不、不!沒什麼!」她怎麼可能會對這種毛怪變態男有什麼崇拜的想法?真是見鬼了!
不過想起那一群女職員要她不可以讓馬文才知道她們是真正送禮的人,她連忙裝出笑臉,「基於我們兩個即將聯手拿下大木貴一的遊戲軟體版權,我們也算是合作夥伴,我是出自於同伴之愛關心你,你不要誤會;更何況……我也有男朋友
「男朋友?」馬文才頗有興味地看著她,「對了,話說你搬到我公司來上班這麼久,怎麼都不曾見過你男朋友來采班?」
馬文才的這句話刺痛了祝英台的心。
她要怎麼告訴別人,她的愛情是換取她家生存下去的籌碼?她要怎麼說,其實這個男朋友根本就只是個虛位,她根本不曉得愛情到底有沒有存在過?
「他也很忙的!我們都有共識,就是先工作後玩樂!」她強顏歡笑,努力打起精神來,「不過有機會,我一定會帶他一起出來跟你吃個飯,我保證!
「我想既然出不去,那我們就各看各的公文吧!」祝英台轉移了話題,很快地轉身,從公事包裡面拿出了一疊疊的文件,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仔細地看起了公文。
是的,唯有投身於工作之中,祝英台才可以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唯有把祝氏公司經營好,才能夠讓自己早日脫離現在這樣的生活……
馬文才並沒有漏看了剛剛祝英台臉上一閃而過的陰霾。
這小女人究竟在玩什麼遊戲?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靜觀其變。
時間滴滴答答地一分一秒過去,寂靜的辦公室裡只有翻閱公文時的沙沙聲,其餘的時間全給了靜默,沒有其他的聲音。
當最後一份公文批完時,馬文才伸伸懶腰,將今天要處理的事務全部解決。
「嘶——」就在這個當下,只見沙發上傳來了規律的呼吸聲,一陣一陣地,引人注意。
「祝英台?」馬文才出聲叫喚。
「嘶——」這個小女人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再度發出規律的聲音。台,現在早就因為怕冷而縮得像一隻煮熟的小蝦米,呼呼大睡。
這是他第二次看見她的睡顏了。這一次是她自然入睡,不是因為落水的關係。
也許是少了清醒時的那一份警覺心的關係,她漂亮的小臉上漾著與清醒時完全不同的稚氣,粉紅的檀口微啟,原本系得整齊的髮髻此刻微亂,雪白的頸項與胸脯在微敞的領口間上下起伏,一種色下迷人人自迷的誘惑驟起。
「爸……」
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只聽到她粉唇裡突然冒出了話語。「爸……你不要擔心,我會把公司打理好的……」
夢話?
馬文才仔細地聽著她的說話內容,只見她的眼角出現了一抹晶瑩的淚痕。
「不累……真的不累……」
這短短的幾句夢話透露出了祝英台不為人知的另外一面。
她究竟過著怎樣的人生?這麼一個拚命三郎型的女子,堅強外表下的那顆心,究竟受了怎樣的委屈?她在夢裡又是夢見了怎樣的情境?
突然間,馬文才憐惜起祝英台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居然會被她的睡容給勾起了不該有的幻想和同情?
她是他一石二鳥之計裡的棋子,也是他報復的對象,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感情也融入其中?這太下像平常遊戲人間的自己了。
他決定不讓自己陷入太多的情緒之中。女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人會逃得了金錢跟權勢的誘惑……
猛地,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個能讓所有人都誤會的好主意。
他抱起熟睡中的祝英台,柔軟而寬大的牛皮沙發擠得下他們兩人,他溫熱的身子暖和了怕冷的祝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