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把救人看作可笑之事的主子,居然當著所有人面前奮不顧身地救了一個出車禍的女人。
這真的是他的主子嗎?簡直是天方夜譚,太離奇了。
火傲雄在確定黑魃焱安然無恙時,立刻吩咐一旁的小嘍囉趕緊叫來救護車,自己則匆匆忙忙地趕到黑魃焱的跟前,「主子,救護車馬上就要到了。再說,這地方實在不宜久留。」
「說的也是。雄,把所有的家庭醫生請到家裡來,我要救她。順便取消今天所有約會。」
黑魃焱話一出口,令火傲雄當場呆愣了數秒。什麼?主子有沒有說錯啊!今天可是與兩大幫派談判的日子耶!如果不去的話,恐怕後果會……
「主子,恐怕沒有辦法取消耶!」這個約會,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敲定的,怎可因為一個無知又笨到極點的女人而取消。不行,這絕對不可以。
「哦!你確定你現在是在跟我說話嗎?」黑魃焱冷笑數聲,陰涼冷颼的氣息立現,彷若要置他於死地一般。
「不,不是的。」他連忙改口否認。笑話,要是真承認的話,恐怕下一秒該見閻王的人就是他火傲雄了。
「那還不趕快去辦?」有這種如此雞婆的手下,他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是。」他無奈地領命,率領其他手下離去。
黑魃焱抱著昏迷不醒的可人兒,趕忙走回他的賓士車內,在安置好她之後,坐上了駕駛座上。
他高速在道路上狂飆,在一旁的車子全都不得不讓開。
沒多久後,已到達了別墅,他將車子隨意停放,抱起因失血過多而臉色益發蒼白的楓憖芯快速地往他的臥室去,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他不禁納悶,自己怎麼會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不懂為什麼眼前這個骯髒的女人,居然會散發出與他心儀的女人相同的香味,莫非是他聞錯了不成?
不,沒錯啊!那天救他的那個女人肯定是她,錯不了!
「痛……好痛……」
聽見她痛苦的申吟聲,黑魃焱開始擔心起來。
擔心……呵!如果這景象讓雄看到的話,他肯定會大受打擊。
叩叩叩!
一連串的敲門聲響起,喚回了黑魃焱的思緒。
「誰?」
「主子,是我,火傲雄。我已經把所有的家庭醫生請來了。」他恭敬地回話。
「讓他們全部進來。」黑魃焱應聲回道。人命關天,根本就不容他們一個個慢慢檢查。
「是。」
在他打開了門之後,全部的醫生蜂擁而上,不是替她量血壓,就是替她量脈搏……總之每個人忙得很。
因為只要一個弄不好,讓她就此命喪黃泉的話,他們也許還得跟著陪葬也說不定!
在多位醫生診療、討論過後,其中一位醫生開口說道:「焱王,根據我們的診斷,這位小姐只是受了皮肉之傷,所以只要讓她安靜休息個幾天,自然就會痊癒。」
「是嗎?」聽到醫生有力的保證,黑魃焱總算安了心。
「那……可否請焱王先迴避一下?我們要幫她脫衣、換藥。」一名文質彬彬的醫生怯怯地說。
好驚人的氣勢!這麼強悍的男人,恐怕非得有個柔順的女人,才能使之折服。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其他男人觀賞了?
他的女人……
呵呵!不錯的說法,他喜歡。
「我……我的意思是……」
當那名醫生想說明他話中的涵義時,陡地被另一名醫師用手把他的口給摀住,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另一位能言善道的醫師,深感歉意地說:「焱王,真是對不起,這位醫師年輕不懂事,難免會有說錯話的地方,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嗯!」識時務者為俊傑。藍眸仍不甚放心地緊盯著沉睡中的人兒,擔憂的神情就這麼掛在臉上。
「焱王,我們先回去開藥,待會兒再請人送來。」今人窒息的氣氛,壓得在場的其他人不得不向低氣壓投降,只想逃離。
「嗯!」他不耐煩地回應著,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眼底仍帶著關心的目光。
「那我們先告退了!」看來,他們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出去吧!」懶得再繼續回應他們的話,黑魃焱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統統都退出去。
原來只是輕微的皮肉之傷啊!看來是他太擔心了。
黑魃焱泰然自若地脫下楓憖芯身上所有的衣物,打算親自幫她清理傷口,順便替她清洗一下身體。
不脫則已,一脫驚人!
她的身材果然比他想像的還棒、還誘人,光是審視著她誘人的肌膚,他就開始有了最原始、最野性的反應。
抱起肌膚光滑如凝脂般的嬌人兒,把水開至最大,不一會兒,浴缸便已裝滿了水。測試好水溫後,他將她慢慢地放入,使原本冰冷的身軀漸漸變得紅潤、誘人。
不知不覺中,他變得口乾舌燥。他拿起毛巾沾濕了水扭干後,緩緩擦拭著,直到她的真實面目完全顯現在他目光如炬的藍眸下;一股突如其來的怪異感受,緩緩地襲上心頭。
是她!
那時在日本被他救出的女人,竟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面前,哈……這莫非是天意。
黑魃焱想也不想地以瘋狂的熱吻徹底封鎖住楓憖芯的唇,丟開毛巾,黝黑的大掌輕揉慢捻,一寸寸擊潰她的理性。
是誰?
究竟是誰在她身上亂摸一把,簡直跟惡霸沒啥兩樣。
她緩緩地睜開雙眸,迷迷糊糊中見到一個男人正朝她逼進。
她罵道:「滾開……」
但虛弱的語氣聽在不明就裡的人耳裡,卻恍如邀請。
「哼!」
勇氣可佳,只可惜用錯人身上了。
好累!她只覺得全身酸痛不已,泡在水裡雖然舒暢了許多,但唯一令她不自在的是,現場居然有個英氣逼人的俊朗男子,正明目張膽地盯著她的身子瞧,把她純潔無瑕的一切統統看光,教她以後還能見人嗎?
此刻,楓憖芯早已氣得連那具身軀是左嵂潔的事實給忘得一乾二淨、清潔溜溜。
大掌鉗住她的柳腰,冷冷的笑意緩緩浮現在他的臉上,他一字一句地慢慢吐出:「你敢這麼對我說話,就要有膽量付出代價。」
什麼?
他在說什麼?怎麼她完全都聽不懂。可是,由他的臉色看來……咦!他在笑耶!可見他的心情應該很不錯。
言她禮貌性地回以一個可親的笑容。
情她在幹嘛?
小笑!
說在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可以笑得出來,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一個白癡了。
獨「你給我站起來!」他故意大聲地說,好讓她聽個一清二楚。
家「你先出去再說。」她已經累到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你!」他被她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好累,可不可以讓我……再休息一下。」她連手都抬不起來,更何況是要她整個人爬出來。
「在我的字典裡,沒有累這個字。用盡你所有的力量也要給我出來。」怪了,平時的他對女人看都不屑看一眼,就連生氣也懶了些,怎麼今天他竟會因為眼前的女人而大發雷霆。
「你……該夠了吧!你既不是我的主人,更不是我的上帝,憑什麼我要聽你的話!」她楓憖芯可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
「在這兒,我就是你的主子,更是你的上帝。所以,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他大手一抄用力扯起她的秀髮,逼紅了她的眼眶。
「我呸!」火爆的脾氣硬被他逼了出來。哼!她就是要這樣講,他能拿她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