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善則不安地縮在床頭,她小心又謹慎地退至床邊,想趁他不注意時跑走。
「我的工作……」於善舔著唇辦小聲地說。
炎決則不予理會地繼續朝她走近,此刻四周空氣又充滿他的氣息。
「我要你。」
炎決甚少對一個女人如此渴望,不過他完全不排斥這一點。
接著,炎決只是站在一旁,變黯的眼神代表著他的渴望,但他就只是站著不再前進。
「可是我不要啊!」他很過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只要她一惹他不開心,他就要她主動討好他。
看來,現在他也有這個意思。
炎決搖搖頭,表示他不接受她的答案。
「過來。」
他雙手環胸地睨著她。
「炎決,我……」
她害怕地搖頭,背抵著床頭,她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
「還是要我發火你才要過來。」
於善看得出來,他根本就已怒火狂燒,從他剛剛一進辦公室,怒火便不斷席捲她而來。
依目前的情況看來,她最好是馬上過去。翻身離開床,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他跟前,她停在離他有兩步遠之處。
炎決被她的防備動作給惹火了,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力道之大讓她的手臂及碰撞處略微疼痛。
炎決的身體很強壯,寬厚的胸膛非常結實,而她被這麼一拉,下巴正好撞上他的肩膀,難怪她會這麼疼。
皺皺眉頭,她沒喊出聲音,最起碼她曉得炎決緊繃的身體正在發熱。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際,將她環進懷裡。
「你忘了我手中握有紅牌。」
同樣的,他也擁有她。
她點頭,就是為了紅牌她才會淪落至今天這種地步。
「那麼,你是不是該取悅我,讓我高興點?」
炎決拉出她襯衫的下襬,伸手摸上她的身子,大掌熟悉又靈活地將她捆住胸前的白布拉開。
「解開扣子。」
炎決炙熱的眼神盯住他。
「你不要這樣……」她顫著聲音,想要炎決收回他的要求。
「取悅我!」
毫無轉圜餘地的,他將她緊緊地圈人他寬闊的懷中。
「不!」
於善擺脫不掉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只能徒然掙脫著。
「炎決,拜託你,不要。」
止不住的戰慄因他的怒火而蔓延全身,即將要發生的事讓她恐懼不安。
而她的掙扎只是加強他對她的慾望罷了。
炎決的雙唇印上她的頸項,雙手粗魯地解開她衣扣。
就在這時,手臂上傳來一陣痛楚,他皺眉且不悅地將她的頭抬起來。
「你敢咬我?」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進出這句話。
望著她驚恐的眼,他撫上她柔軟的唇辦,不論她怎麼推拒,就是無法阻止他的行動。
霸道的吻上她的唇,不留情的舌因怒火而長驅直入她口中,攫取她的甜美,逼得她閃躲不已的粉舌只能與他交纏。
當他發覺懷中的人兒已不再狂烈掙扎,他馬上脫下她的衣服。
「炎決……」
她試著要他停止,但這根本不可能。
她無法擺脫炎決的霸道及不容她反抗的撫摸。
他溫熱的鼻息不停在她身上撩撥她的感官,厚實的大掌不斷碰觸她,讓她的身子輕顫不已、逐漸發熱。
這時的他已不再需要她的取悅,他打算強取她的身子。
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帶來一股莫名的戰慄,她曉得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事。
當他的手來到她的長褲並解下皮帶及褲頭時,長褲立刻無聲地落在地上。沒了長褲的遮掩,此時的她更顯瘦弱。
白皙滑嫩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唇則流連在她的頸項問,在那裡啃咬吮吻。
原本還環在胸前的白布也被他除去,眼前誘人的身軀雖然纖細了些,卻教炎決渴望不已。
他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她尖挺飽滿的蓓蕾,令於善不能自己地倒抽口氣,直想要退開。
「不,你不能退開。」炎決邪笑地說,英俊的臉因笑意而軟化了些許狂暴,顯然她的反應取悅了他。
不理會她想要扭開的身子,大掌直接罩上她柔軟的雙峰,時輕時重地愛撫揉弄著,而他的下半身則完全與她的相貼住。
就這樣,當於善抬起一雙不安的眸子看著他時,他將她抱起放在床上,俯視著她一絲不掛的身軀。
當她一個翻身想要逃開時,炎決再度不悅了,他輕易將她固定住,並笑得十分邪魅。
「脫下我的衣服。」將她困於床及自己中間的炎決開口道。
她搖頭拒絕,卻因他粗暴的力道而縮了縮身子。
「要不要?」在上方的他是個絕對的掠奪者,而他加諸她身上的力道教她疼痛不已。
「你的手……」當他的手稍梢放鬆之際,於善抖著手伸至他胸前,想要解開他的領帶。
自從那次之後,炎決便強迫她要學會打領帶,如今她已能夠輕鬆地除去它。
接著,她又在他炙熱的凝視下,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扣子,讓裡頭糾結的肌肉露出來。
小心翼翼地脫下襯衫,他裸露的上半身立即展現在她眼前。他的身體雖然她已看過不下幾十遍,但她還是會臉紅。而她暈紅的臉頰、咬著下唇的貝齒在在令他躁動不已。
她的手還來不及除去他長褲時,他已不能自制地吻向她的乳尖,細細地品嚐、輕咬、吸吮著。於善因他這個舉動而停住動作,並發出細小的抽氣聲,不安地蠕動身子。
他寬闊、厚實的胸膛擋去她所有視線,他的手再度配合雙唇重新覆上她的雙峰,教她亂了思緒。她明明不要的,可就是沒辦法逃開,最後還讓他索求得筋疲力竭。
像是嫌她的反應不夠似的,炎決強霸地將舌頭往下移,來到她纖細的蠻腰,再到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聖她的雙腿。
「不!不要!」她驚叫著。
炎決像是要懲罰她似的,強硬地撥開她雙腿,吻上她的私處,讓她顫抖得不能自己。
一股過於陌生的強烈異樣感直衝她腦門,她咬住下唇,不讓尖叫聲逸出口,不斷想併攏雙腿要他退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以為自己再也承受不住時,炎決突地離開,重新覆上她的唇,快速挺入她體內。
看著她想推拒的雙手,炎決只是將之壓回頭頂,繼續一次又一次的抽動,讓自己完全投入歡愉中。而被他強勢又狂猛的動作震住的她,不住想退開,過多的快感襲上她,讓她昏眩下已。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了時,炎決這才滿足地低吼一聲,倒在她身上,用他過重的身體強壓住,不讓兩人之間再有一絲空隙。
喘息的聲音在房內迴盪,而被他肆虐過的身子早巳疲累不堪,「讓我起來。」她想要起身,避開他第二次貪婪的索求。
「不行,這一次我要你滿足我。」
炎決不但沒讓她離開床上,還不斷逼她主動撫弄他的身子,讓她在激情結束時陷入沉睡,不再有力氣想反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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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色罩上大地時,炎決才開車送於善回別墅,而坐在一旁的她則以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當他們回到別墅後,大門口有個女人正等著,若是她沒看錯,肯定又是他的女人之一。
他將車子停進車庫後,於善立刻不理會地先行進入屋子。
過了十來分鐘,還不見炎決進屋,她的心開始往下沉,一股沒來由的醋意由心口直往上升,最後她忍不住打開大門看,卻發現他們早巳不見人影,連車子都不見了。
看來,炎決開車載那女人離開了,留下她獨自一個人。氣怒的她忿忿地摔上大門,為他可惡的行為感到十分委屈。
炎決除了她,肯定還有其它女人,而她呢?真要認命地繼續下去嗎?父親說過,有了紅牌就擁有她的人,但當紅牌使她受到傷害時,她是不是應該反抗?
是的,她該反抗,而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找回紅牌。
只要她擁有紅牌,那她將再次成為自己的主人,誰都不能掌控她的人生。
到那時,她就可以跟炎決說再見,管他要幾個女人,隨他去吧!
下定決心後,她開始大肆翻動屋子裡的東西,連小角落都不放過,從客廳開始,沙發、桌子、酒櫃;接著又到廚房,連小小的瓶瓶罐罐都要檢查過才離開。一樓沒有,她來到二樓,先從他的房間開始,她小心翼翼地翻動著,最起碼不能讓他發現曾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只是她找了許久還是沒找著,心也跟著開始失望,難道他沒將紅牌放在這裡?
接著,她又回到那曾是她的房間裡,同樣的,還是一無所或。
就在她感到灰心時,又猛然想起,難不成他將紅牌放在炎居?沒錯,一定是的,那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慢慢走回房間,並且開始暗自盤算,她該用何種理由回炎居……
就這樣,炎決一個晚上沒有回來,而她則坐在床沿等他等到天明,心也跟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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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沒回別墅的炎決,直到下午才進公司。
昨晚找他的女人是他過去的情人,因為遇到困難才會找上他,當他處理完後已是半夜,一時心血來潮的他直接將車開回炎居。
誰知組織又發生一堆事,直到他處理完都已過了中午。
坐在位子上的於善視若無睹地繼續她的工作,連抬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有沒有什麼事?」炎決先開口詢問,平常他們在公司時,都是她先報告一天的工作程序及時問,而後炎決才自行安排行程,今天卻相反。
「早上有個會議,不過取消了。」
當然取消了,主角都沒來還能開嗎?
炎決聽見她帶刺的話,臉色也跟著轉差。
「善兒,小心你的態度。」
就算是他的女人也不能夠這麼跟他說話,他不會讓女人爬到他頭頂,女人不能寵,否則只會鬧事。
被他這麼一警告,於善馬上改變語氣,轉而公事公辦地將接下來的工作交代清楚,便又繼續埋頭做她的工作。
「有沒有找我的電話?」見她這樣,炎決沒再多說什麼,走回自己位子。
「我放在桌子上。」
而且是十分明顯的地方,只要他一坐下馬上看得到。
炎決當然也馬上發覺,他皺起眉頭看它一眼--定昨晚那個女人。他馬上將它揉掉。
於善瞥見他的動作,不過她沒多說話,反正是找他的女人,又不關她的事。
「通知其它主管馬上召開會議。」
為了伯彼波及,她快速奔出辦公室,一一通知各部門主管,這裡頭當然也包活上次與她談話的那位年輕主管。
她因為整天跟在炎決身邊,或待在他的辦公室裡,難得有機會再見到對方。
「上次謝謝你的資料。」還不小心害他被炎決發飄,真有點說不過去。
「沒關係,倒是你,有沒有挨罵?」
年輕主管很自然的對於善微笑,或許是於善瘦弱的外表使人想要保護,也或許是於善過於俊俏的臉蛋使他產生興趣。
於善心想,何止是挨罵,連身子都被折磨得十分不堪!不過她不打算再想起那些事,反正再過不久她就要離開了。
「當然有了。」
俏皮的她開始與年輕主管說笑,完全忘了之前炎決的警告。
兩人在談笑問來到會議室,其餘主管都來了,連炎決也已坐在位子上,同時再次對她的行為瞇了眼。
看來她根本沒將他的話記在心底,表面上看來雖若無其事,不過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內心起了多大的狂濤。
經過上次的教訓後,這次於善不再傻傻地坐在炎決身邊,反正她的任務就是記錄,只要能完全記下會議內容,坐在哪裡都無所謂。
所以她選擇坐在那位年輕主管旁邊,兩人相視一笑坐下,完全沒看見炎決已黑了一半的臉。
但是在會議的過程中,於善多少也察覺得出他的怒氣,只見他頻頻不斷要那位牛輕主管報告以及增加他的工作量,而-旁沒披點名者則暗自吁了口氣。那位年輕主管被炎決瞧得渾身不對勁,也不再與於善談話,
於善當然看出端倪了,於是聰明的閉上嘴,因為她不打算害得年輕主管因過勞而死,也不想害他成為炎決的眼中釘而被踢出公司。
就這樣,會議在火藥味十足中結束,眾人紛紛夾著尾巴逃出會議室,連她也不例外地奪門而出。
只是她的藏身之處並不如其它主管好,她還是必須回到炎決的辦公室,面對他高張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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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炎決一進辦公室,立即火大地摔上那道門,讓背對著門的她嚇了一大跳。
「說!你究竟想證明什麼?」炎決拉起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桌沿邊。
證明什麼?
一頭霧水的她摸不著頭緒,只曉得他正狂怒不已。
他說什麼?不解的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啊!」
炎決用力搖晃她的肩,讓她不適地想掙扎。
「我沒有。」
「沒有?」充滿不置信的眼神望著她,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腰際,力道逐漸轉強。
她發現炎決已慢慢失控,她還是首次見他如此沒有理智。
「我沒有!」再次強調,是他一整晚沒回來,分明是在別的女人懷中度過一夜,現在竟還反過來質問她。
「那剛剛定怎麼回事?」
他的眼沒瞎,也不會笨到看不出來。
「開會啊。」除了開會、他不斷的訓人及不斷的質詢外,還有其它事嗎?
「你在給我裝糊塗?」
腰上的手勁越來越大,痛得她快受不了。
「你不要亂冠我罪名,是你自己一夜末歸,還怪我。」再也忍不住,於善開始
掙扎並想扳開他的手。
炎決則因她的話而冷笑著。
「你在吃醋?」原來她還是有反應的。
「為你吃醋?不可能!」她才不會那麼笨,為他這樣的男人吃醋多傷身,也太划不來了。
炎決則開始移動他的手,不安分的打量著她,而她又怎會不曉得呢?
算了,她自知掙脫不開他的箝制,又何必再傷害自己呢?乾脆放棄一切的反抗吧。
當炎決的唇正在她頸邊吮吻時,一通不識趣的電話突地響起。
本以為他會置之不理,想不到他卻轉身放開她接起電話,而眼神也因而轉為狂怒。
被放開後,她迅速整理自己友服。
炎決開口道:「叫她進來。」
還在納悶的她猶對那通電話感到莫名其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一股撲鼻的香水味立即瀰漫整間辦公室,那是一股十分清香高雅的味道。
懷著好奇,於善轉過頭,立刻被前來的女人給嚇住,她不是昨晚來別墅的人嗎?
原本足好奇的表情最後改為面無表情,她安分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專心整理曾議內容。不過就算如此,她的耳朵還是豎得老高,想知道他們究竟在談什麼。
「決,打擾你了嗎?」那女人似乎明白炎決在辦公時非常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先行詢問。
「沒有。」當那女人坐下後,炎決開口了:「還是老樣子嗎?」
「嗯。」
「去泡兩杯咖啡進來,不加糖。」
沒有指名,於善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炎決叫的人是她,於是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