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髮言,在尚竹茵能理解他在意什麼之前,已被Aston擁入溫暖的懷中,錯愕微張的嘴唇亦和他欺下的唇瓣緊密貼合。感覺心兒怦怦跳,她從最深層的靈魂處開始發熱,體溫不斷地往上攀高,吞噬她的思考能力。
他愛撫著她裸露的雪白粉肩,吻著她的眼、她的發、她的頸項;他的吻溫柔得像春天裡的和風,卻有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她禁不住喘息連連,閉上眼發出難以自抑的低淺呻吟,無力站立的嬌軀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懷裡。
噢……她喜歡他的吻……享受著此刻的熱情,向來對感覺忠實的尚竹茵,無法否認他帶給她的感覺如此舒服,也就難以矯情地出聲抗議。她只能緊閉雙眼喘息著,將所有放縱的激情恣意藏在不為人知的角落。
「Joan……看著我……」似乎察覺她的隱藏,Aston吸吮著她的耳垂在她耳旁蠱惑呢噥:「你必須知道……你親吻的是誰……」
無力招架他性感的噥語,她張眼洩露藏在黑眸裡的狂亂。
「你好美……有對好美的眼睛……那麼美的眼眸不該被藏起來……」滿意她的合作,他捧住她的臉不斷地吻著,斷斷續續由衷地讚美。他一直都覺得東方人的黑眸神秘,值得用靈魂去探索發掘黑色瞳孔裡的世界。
「我……我們不該……」她試著集中意識,可他那像迷咒一般的讚美,把她的魂都弄飛了,飄飄然得快要不知今夕是何夕。老天,他真不該用那充滿磁性的嗓音拐她,哪有女人能招架得住這種誘惑哪。
她覺得,他那對覆在長睫底下誘人、瀰漫著異國風采的淡綠眼眸,才有資格用好美去推崇讚賞。若不是他的眼睛會電人,她怎會數度被他瞧得失了魂,甚至在意起自己上上下下是否有不妥之處。
媚惑的眼,絕對是犯桃花的為惡根源!
「是的,我們不該。」不等她把斷斷續續的抗議說完,他忽然橫身將她整個人抱起,逗弄的說道:「不該在這裡,應該進房間去。」
尚竹茵嚇了一跳,「放我下來,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恢復了些理智,她酡紅的雙頰更見羞怯。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抱起來,差點讓她錯覺自己輕若鴻羽。
衣衫不整又如此貼近,讓她更清楚聽見自己的心跳能有多快。
「我喜歡抱著你的感覺。」低頭凝視著懷中佳人,他揚起壞壞的笑容。抱著她的感覺的確很美好,讓他不由得?生渴望抱著她一輩子的衝動。
是呀,緊緊抱住一輩子,有何不可呢!
在展佑麒出現時,他突然瞭解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
恐怕,是在最當初,他的心就駐進了那抹陌生的倩影,否則不會總是下意識尋找她的存在。若不是後來成了她的下屬,說不定他早就發現自己的感覺,進一步打探她的身份展開追求。
想到她會拒絕他的追求,直接探尋他有沒有當她情夫意願的畫面,Aston不由覺得好笑。真是那樣,他知道自己的挫敗感會有多重。
情夫?他不當那是她的拒絕手法,大感受辱才怪。
到了此時,他只能慶幸自己沒有太早開竅,躲過一次被羞辱的感覺。瞭解她的動機之後,誰說他不能繼續他的追求計劃?步驟亂了,但不妨礙。就算那張幾乎等於賣身契的不合法合約書,在法律上可能沒有實際作用。
不過,像她這樣好面子的人,絕對無法漠視同意過的內容。毀約等於是打了她自己一巴掌。
有時候,太有骨氣的人討不到便宜,反而會將自己逼入慷慨就義的窘境;難以變通的個性,總是比較容易吃虧,只是懂歸懂的人,卻做有做的方式。???
沒給她反對的機會,Aston直接抱著她走進臥房。
「別這樣……我們這麼做太……太快了……」被放在床上以後,就算尚竹茵再遲鈍,也能明白他接下來想做什麼,不禁想做垂死掙扎。
想反抗他,可她迷亂的眼神卻受不了誘惑,直盯著他脫下一件一件的衣服,裸露出健美的身材。他的每個動作都如此優雅,身材和容貌比脫衣舞男還有看頭,哪個女人不會失控看入了迷。
「不會,感覺是見仁見智的。」脫剩一條內褲,他上了床。
已無路可退,尚竹茵只能死命抓著胸口的浴巾,滿臉佈滿紅暈道:「要做這件事,必須兩個都有感覺才對,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有屬於她的矜持,沒辦法跟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上床。
除了游泳池和海邊,她沒看過幾乎全裸的男人,心跳不免難受控制怦怦的直跳,她幾乎懷疑那不是她的心跳聲。
「如果你對我沒有感覺,何必要我當你的情夫呢?」他娓娓道出。
「我……我喜歡你呀……」不能說他條件剛好吻合,她只好心虛地道。
「既然喜歡,又為了什麼不願意?」他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
「做那檔事,就是兩人愛著彼此,做了才有意義。」她知道外國人並不瞭解中國人守舊的貞操觀念,她只好試著以他能懂的說法解釋,企圖力挽狂瀾。「所以,喜歡是喜歡,我又怎麼知道我愛不愛你呢?不確定自己是否愛你,我們就該放慢腳步。」
看似開放,她仍有許多觀念依然守舊。就算他夠英俊,也無法讓她犧牲女人的矜持。反正一旦扯到貞操問題,她還是會往後退一大步。
上了床,Aston將無處可躲的尚竹茵圈在身下,用若有深意的眼神俯視她,輕笑搖頭。「Mydear,喜歡是種淡淡的愛,愛代表了深深的喜歡,你沒聽說過嗎?」也就是說,在她說喜歡上他的同時,亦承認對他的愛意。
愣了愣,尚竹茵一時啞然。深吸一口氣,她才說:「你……哪兒學來這些騙人的話?」沒想到他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步步攻進她的領地,讓她幾乎快要招架不住。
真該死,長得誘人也就算了,連嘴巴都那麼會哄女人。
如果他有心使壞,憑他的條件和一張嘴,哪個女人能逃得了他的辣手摧花?光想像就會讓她慶幸,還好他並未在台灣展開獵艷行動。
觀察期,她就發現他身邊雖然總是圍繞著女人,他卻始終和她們保持有禮的適當距離。或許,好感就從那時候慢慢升起的吧。
「我的中文老師。」拉近兩張臉孔的距離,Aston笑著吻了吻她的鼻子,感覺她敏感的反應,很喜歡她羞澀的可愛模樣。
卸下堅強執拗的面具,她不過是個很單純的女人。
他不準備和別人分享,喜歡獨霸著她不為人知的單純面。
「什麼不好教,教外國人花言巧語欺負自個兒同胞,真該處以鞭刑……」翻了個白眼,她發出極?小聲的咕噥。
有朝一日,她非見見他的中文老師不可。
「什麼鞭刑?」聽不清楚她的咕噥,他只抓住她發出的尾音。他的中文會話裡,似乎都沒有這個詞彙。在任何情況之下,他還是保持著旺盛的好學心,以免吃虧。
「沒,我說你的中文老師太……盡職。」
除了兩張臉中間還有空隙,他們的軀體幾乎相貼,合?一體,讓她分不清楚臉上溫熱的感覺,到底是誰的氣息了。尚竹茵突然很佩服自己,在如此微妙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清楚的和他對話。受感官神經擺佈,她明明已近乎毫無理智可言。
兩具燙熱的身體交疊,體熱如此清晰地傳達到彼此,曖昧燥熱的氣氛裡頭,連心跳的節奏都幾乎合而?一,要求她保持理智自然是強人所難。
除了浴巾,她毫無蔽體之物,可一條浴巾又擋得住什麼春光。
「呵,我也這麼覺得。」低沉的嗓音輕柔得像暖風撫過,逗弄著她的氣息卻如此邪張狂,他一雙大手也沒歇息著,竄入她的浴巾底下。
「噢……」她不由得輕呼。
「別怕,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
Aston戲謔般的啃咬她的肩頭,濕熱的唇瓣逐漸沿著肩胛骨,在她雪白的胸脯遊走挑逗,有意無意在浴巾中游移著。
「艾斯頓……」喘息中,她已有些難自禁。
「Dear……你好美,美得讓我無法不要你……」
他在不斷重複低喃的愛語中,褪去兩人最後的屏障,膜拜地捧住美麗的玉峰,撩起她隱藏在最深處的激情與震撼,帶她進入另一個未知的天地……所有的矜持,已融入他的低喃中化?甜蜜的氣息。???
一夜激情之後,尚竹茵在煎蛋及烤吐司的誘人香氣中醒來。
縱使還有幾分睏意,睡眼惺忪的她還是打著呵欠,從冷清的床上坐起來,在還不全然清醒的朦朧意識中,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很奇怪,以前她從來不覺得床大,一夕之間感覺卻全改變了。
少個人分享那張床,竟讓她感覺它大得讓人寂寞。
所以,她要去找尋那個不知何時消失、本來該在床上的另一個人。沒多考慮,她直覺的走向廚房,不意外見著金色的腦勺在瓦斯爐前晃動。
「還那麼早,你怎麼醒了?」聽到腳步聲,還在煎蛋的Aston便轉過頭來。他本來準備等到早餐弄好,才要去叫她起床。
早?聽見他的話,她下意識的瞥了眼時鐘。
不到七點,時間的確還早。
「你那麼早起來做什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莫名所以反問。
望著她還在恍惚狀態的表情,Aston稍舉起手中的煎鍋和鏟子。
他以笑譫的口吻道:「為了讓可愛的主人醒來就有早餐可吃,小的自然得早早起來準備。」
「呃?」她愣了愣,思緒逐漸清明起來,她忽然想起昨夜的纏綿悱惻,一張素臉霎時染上紅彩。來不及掩飾,她已洩露自己的思緒。縱使有了一夜的肌膚之親,她依舊無法直視他調侃的綠眸,反而更加不自在起來。
他的吻、他的體熱,都如此清晰……「既然醒來了,就去刷牙洗臉準備吃早餐吧。」沒拆穿她的尷尬,Aston露出體貼的笑容,朝她眨了眨眼。「我等你一起吃。」
尚竹茵呆呆望著眼前如此適合那條藍色圍裙、任何打扮都像模特兒一樣帥氣、但似乎又和廚房有些格格不入的男人,胸口突然湧上怪異的感覺。
瞧見他疑惑的眼神,她急切地轉身走進浴室。
無意識關上浴室的門後,她反手鎖門背靠著門好一會兒。
直到察覺雙腳微微發軟,她才扶著東西走向馬桶,一屁股落座在馬桶蓋上頭。
許久許久,她都無法回過神來。???
「學姐、學姐、學姐……」梁筱茹捧著一大疊資料夾,企圖引起學姐一丁點的注意而猛叫著,想將她神遊太虛的三魂七魄招回來。
從她走進這個辦公室,好歹也過了五分鐘之久。學姐完全當她是空氣,理都不理她一下,實在是太過分了。
「學姐!Aston他──」迫於無奈,她只好使出最後的殺手?。
「艾斯頓怎麼了?」不等她喊完,尚竹茵已經從死盯著的企劃書中抬頭,問了話之後,似乎很疑惑她怎麼會在自己的辦公室。
「他好好在學姐家裡吃飽睡、睡飽吃啊。」梁筱茹嘿嘿笑著。
老實說,她認為將Aston那樣的人才綁在家裡,當個等主人回家的情夫太浪費了。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這個旁觀者又能多嘴什麼。
管別人家閒事,少說會短三年壽命,她還不會那麼笨呢!
確定Aston死會之後,她注意的目標很快就轉向新派來的工程師身上。別人的東西就是別人的,再想也不會跑到自己懷裡,那又何必花時間去想呢。樂天派的她生性膽小,自認沒有橫刀奪愛的本事,對於不屬於她的東西從不奢求。不過……還是覺得很浪費人才就是了。
瞪了她一眼,尚竹茵才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學姐,你真的很過分耶!我都進來老半天,喊你喊到喉嚨都快啞了,你竟然問我這麼會在這裡?」扁了扁嘴,梁筱茹大感委屈地嚷嚷,一古腦將手中捧著的資料夾全放下。「?,經理要我拿來給你看的啦!」
別說她不可憐,想她站在學姐面前喊了半天,學姐連她的存在都沒發現;不過是提到Aston的名字,學姐馬上就有反應,那還不過分嗎?欺負她不受重視嘛!
哼哼,害她還要吃男人的醋,學姐實在是過分到家了。
「他以為我閒閒沒事幹嗎?」尚竹茵瞥了一眼整疊的資料冷哼。
有些資料根本是她早上審查後才往上送的企劃書,結果不到一個小時,他竟然原封不動退回她這裡來。不用翻動資料夾,她也能確信那豬頭沒本事在短短的時間內,將所有新的企劃書批閱過。
他根本只是想找她的麻煩。
「這個……我不知道。」哦,原來這些是豬頭經理要找碴的東西。吞了吞口水,梁筱茹忍不住問道:「要我幫忙嗎?」
「你想幫忙?」尚竹茵微挑眉。真要弄完這些東西,她們加班到晚上十二點也搞不定。
「對啊!」難得能幫上忙,梁筱茹興奮地點頭。
頓了會兒,尚竹茵忽而似笑非笑地道:「是有個忙你能幫。」
「什麼忙?」她露出期待的眼神。
「去找那隻豬──」扯嘴一笑,尚竹茵全無笑意的眼神目露凶光,清清楚楚地道:「問他老是公報私仇,玩這種幼稚的把戲累不累,活得無聊膩不膩?再問他,要是只會把所有的工作推給我,自己在秘書室裡和女人調情,何必到公司來丟人現眼?」
被她的怒氣嚇著,梁筱茹一時說不出話來。
許久後,她終於擠出聲音:「學姐……欺負人。」
要是她照學姐的話說,第一個被炒魷魚的人就是無辜的她!若為她傳話,無端受牽連,她又何其無辜?他們之間的心結,與她這小小的組員無關哪。
所以,學姐欺負人!???
當尚竹茵回到家,已是淩晨一點。
Aston交臂環胸坐在沙發上,直視著連通電話也沒打回來的女人走進門。瞥見她疲憊的神色時有些動搖,不過他還是忍住上前接下她東西的衝動。
走進屋裡,看見他之後才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疲憊的臉色閃過一抹心虛。
眼神落在餐桌上,看見兩人份原封未動的晚餐,那份心虛又更加明顯。不用他說,她也知道他等她回家吃晚飯,又等到現在還未進食。
「這是第三次了。」他靜靜地陳述。
沒錯,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如此對峙著,是她第三次連通電話都沒打、直到淩晨才終於倦鳥歸巢。所以,他的陳述帶著嚴重指責的暗示。
「我不是故意的。」她強擠出笑容。
誰能在那種分秒必爭的情況下,還想到要打通電話回家?
不是沒想過要打,是她每次想打電話,那豬頭好巧不巧都會出現找碴啊。應付完豬頭,她通常滿肚子的怒火無處可發洩,打電話給他肯定口氣不佳。
雖然老是破戒,她至少得守住不將怒氣發洩在他身上的條約。
「你才說你會改進。」挑高眉,神態冷漠的他沒那麼容易擺平。
「豬頭老找人家麻煩,我忙得連中飯都沒得吃……」嘟起嘴,她喃喃訴說無盡的委屈,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瞅著Astono,習慣彼此的身份以後,她慢慢也找出相處之道,很清楚要怎麼消除他的不滿。
她本來就是女人,盡天職撒撒嬌有何不可!累人的事,在公司做就好了。
歎了口氣,Aston終究如她所願,朝她展開雙臂。
尚竹茵開心一笑,立即丟下公事包投入他懷裡,找尋可以讓她疲憊身心鬆懈下來的熟悉胸膛。經過這些日子,她已經無法想像沒有他的日子怎麼過。
她喜歡這個溫暖的懷抱。
Aston輕撫著她的頭,覺得自己寵她寵成了習慣,實在頗?
無奈。
可是,他就是無法拒絕她哀求的眼神。她渴望溫暖的冀求,清晰寫在那對晶亮的黑瞳裡,教他如何能狠下心多說不滿。再這樣下去,那紙合約的作用,差不多形同廢紙。
總是順著她的意思,真不知道他當初費心訂下合約的用意何在。
閉上眼後,尚竹茵趴在他腿上、膩在他懷裡,突然用任性的口吻埋怨道:「艾斯頓,我不想工作了,你說好不好……」
「好啊,等你辭了工作,我們作伴去環遊世界。」他淡淡的回答。
「你根本沒當我是認真的!」她跳了起來,跪坐在沙發上和他瞪眼相看。
「你冤枉我了。」他無辜地聳肩。
「誰冤枉你了?」她不以為然冷嗤,開始數落道:「你說我辭了工作好,到時別說環遊世界,誰來負責我們的生活開銷?
去了其他地方,我們不流落街頭當乞丐才怪,你還敢說你是認真的?」
「只要和你在一起,當乞丐有何不好?」他不解地反問。
心感動了一下,尚竹茵急忙掩飾說道:「當然不好,當乞丐老是吃不飽穿不暖,永遠受人白眼、看人臉色,那有什麼好?」
「就算你沒了工作,我們也不一定會當乞丐啊。」他隱喻不明地道。
「你說得容易。」咬了咬牙,她頹然歎了口氣。
養個情夫跟養個小孩沒兩樣,都必須負起該負的責任,她根本沒有丟工作的資格。想到這裡,她也只當自己剛剛一時腦筋秀逗,妄想了不該想的事。
畢竟所有的事都是她做的選擇!
都怪那頭豬,竟然害她對工作心灰意冷,莫名失去該有的熱忱。
「別這麼說嘛,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說什麼……對了,船遇到了橋就會直。」給她一記充滿信心的笑容,他不甚在意地道:「別擔心,會有辦法的。」
聽著他不完整的俚語,尚竹茵不知該不該覺得好笑,她說道:「不過,中國人還有句話──貧賤夫妻百世哀,你中文老師教了沒?所以,我會拚命努力工作,讓我們過著不缺錢的生活,你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吧。」想到不只是為了自己工作,她的眼神閃過異常認真的光芒。
Aston對她笑了笑,不再和她爭執這個問題,只是?起手碰碰她的臉頰,心疼地道:「連中飯都沒吃,你會不會餓?」
「餓。」一經提醒,她不免老實的點頭招認。
知道他會沒吃晚餐等她回家,所以她回家的路上也沒先吃。跟他一起吃晚飯,是她每天小小的期待之一,怎能輕言放棄呢!
「等會兒,我去熱菜。」吻了吻她的唇,Aston便離開沙發。
望著他偉岸的背影走開,尚竹茵又陷入莫名的沉思中。如此體貼的情夫,讓人無法多嫌,不是嗎?可是她開始想要的,似乎不只是個情夫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