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行雲暗中罵了一句粗話。
「好癢啊,」行雲的指腹輕觸到傷口,水柔扭了幾下身子。半掩在前胸的衣物滑落了下來,露出了美好的上身。「看什麼,色狼!」水柔嬌羞的拉好衣物,對著行雲叱了一口。
「你好美。」行雲有點粗糙的手指劃過水柔的紅唇。
水柔嬌媚的橫了行雲一眼,「快幫我上藥。」
「是,夫人!」
「誰是你夫人了?」水柔作勢要敲打著行雲,但心裡卻是那樣的甜蜜。
「你不做我老婆,你還有人要嗎?」行雲涼涼的說,一副吃定的樣子。
「去,要追我的人從杭州排到了苗疆,不過你是最後一個。」本姑娘行情可好得很,不差你一個。
「可就是我最後一個的追上了你。」行雲溫柔的拉過水柔,重重的吻在唇上,吮吸著那甜美的甘露。
「現在是大白天耶,小心有人看見。」水柔欲迎還就。
「這裡沒人來的。」說完將水柔吻得氣喘吁吁,不知東南西北。
歇了一會兒,行雲用溫水將水柔背上的傷口擦洗乾淨,在雪白的背上有著鮮紅的傷痕,有些觸目驚心。行雲俯下身子,輕輕的吻在那道傷口上,從這頭到那頭。水柔只覺得有強烈的感覺,要行雲來愛憐自己。
「不要……不要!」水柔抓住行雲的衣襟,不想讓他再進一步的行動。再下去,可能貞操難保了。
行雲將臉貼在水柔的背上,微微的喘氣。「你這個小妖精,差點讓我崩潰了。」
「還說,誰叫你這麼好色。」水柔笑罵著,看她那眉飛色舞的樣子,那是開心的很。
「別動,」行雲拉過棉被蓋住那些誘人犯罪的妙處,強忍著自己的慾念,小心的為水柔上藥。等水柔穿好了衣服,才鬆口氣。上一次藥比和別人搏鬥一天還要累,這樣下去,過不了半年就要去會閻王爺了。「回去我馬上到你家提親。」早點解決才好。
「你真的願意娶我?」水柔傻傻的問。
「傻丫頭,我當然願意了。」行雲愛憐的吻了一下水柔的額頭。
「哦!我太高興了。」水柔從行雲的懷裡跳起來,穿著單衣,在房間跳起了舞。單薄的衣服,比沒穿還要誘人,這種隱隱約約才真是要命。
早不流鼻血了,行雲還以為好了,可現在又不聽話的流下來了。
「啊!你流鼻血了,你居然又流鼻血了。」水柔指著行雲的鼻子笑翻了天,還過來抱住他的大腿,仰頭看著他的狼狽樣。
從上看下去,所有的美景一覽無疑,鼻血衝破了手指的防線,滴在水柔的胸衣上。再看下去,可能要失血過多而亡了。行雲當機立斷,衝出房門,回去沖冷水澡了。
水柔還抱住棉被大聲的笑著,在三里地外都能聽見那囂張的笑聲。
「該死的,得不到的,那大家都沒有。」芳華躲在暗處,惡狠狠的說,將身旁小樹的枝杈一根一根的折斷。芳華拋拋手中的媚藥,「怕你是鋼鐵意志也要變成繞指柔,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點了嗎?」水柔到行雲的房間裡,來看看行雲狼狽的樣子。還自動的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著,看著鼻孔裡塞著棉球的行雲。
「好多了。」行雲很面子的說。
「看來你要離我遠遠的才好,不然會噴血而亡的。」
「你這個小妖精,居然取笑我。看我怎麼治你。」
「這天氣怎麼這麼熱啊!」水柔覺得渾身發燙。
「不會啊!怎麼可能呀。」行雲驚異的問,上來探探水柔的額頭。
「可是我覺得手足無力,而且頭好昏啊。」水柔昏昏欲倒。
行雲懷疑水柔中了毒,拿過茶壺,打開一聞,一股淡淡的異香撲鼻而來,引得心中慾火大盛。「糟糕,你喝了媚藥了。」
「是你放的。」水柔無力的問,連興師問罪也沒有了力氣。
「我哪會有這種東西,何況對你也用不到這媚藥吧。」行雲在沉思誰會下毒。
「那會是誰?不會是那個芳華吧。」女人的直覺,水柔腦海裡反應出芳華的名字。
「是她,這藥裡有昆蟲的腥味,應該是蠱毒。」行雲脫口而出,「這下完蛋了,這媚藥無藥可救,只有那樣才能解毒。」
「什麼那樣啊?」
「就是……」行雲在水柔耳邊說了一個令人心跳加快的詞語。
「天哪,那我不是要吃大虧了。」水柔抵死不從,這道防線起碼也要留到洞房花燭夜,可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丟掉。
「我先用冷水給你敷一下臉,看看有沒有效果了。」行雲是急病亂投醫。
「不用忙了,這藥沒有辦法解的。」一個沈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哥!」來的人是慕容擎日,水柔有氣無力的招呼。
「是日俠?」行雲拿著毛巾問道,有一種捉姦在床的尷尬。
「下毒的女人已經跑了,這種藥也沒有解藥的,可是這樣小妹的清白就毀了。」擎日長歎一聲,在江湖上傳言說水柔小妹和雷霆堡的陸行雲走得很近,所以特意來看個究竟。卻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還有這件麻煩的事情。正色的對行雲說:「我把小妹托付給你,也希望你不要負了她,不然我決不會放過你。」
「我不會,我會一生一世的守侯著她。」這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的承諾。
「好!我信你。」擎日掉頭就走,為他們到房頂上把風。
水柔的神志也開始迷糊了,開始說起胡話。
行雲抱起水柔,輕輕的放到床上,用毛巾為著水柔擦頭上冒出的汗水。鼻息漸重,水柔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好熱啊!」拉開衣襟,露出了嬌好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豐滿,隱約的從內衣中跳出。
行雲反而是一頭汗水,這樣的誘惑在面前,卻無從下手,現在水柔是熱情如火,可自己總覺得是在乘人之危。幫水柔把衣物一件一件的解下,宛如白玉的身軀呈現在眼前。
英雄本『色』,本能的食指大動,在慾念的驅使下,所有的理智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熱情似火,要燃燒整個世界,激情過後,兩人才相擁而眠。
慕容擎日坐在房頂上,喝一口酒,歎一口氣,可愛的小妹終於變成他人婦了,可自己還要在江湖上流浪尋覓那多年前的倩影。何苦來哉!
拔出長劍,對著初上的月亮舞起劍來。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如雷霆電擊氣勢澎湃,時而細膩,時而雄偉,在劍光裡有著七情六慾,但更多的是淒苦和寂寞。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騰空而起,盤旋而上,白衣勝雪,長劍在空中飛舞,宛如飛仙下凡。
「好一招天外飛仙!」行雲倚靠著廊柱,對著擎日鼓起掌來。
「區區彫蟲小技,讓陸兄見笑了。」擎日歸劍入鞘,拱手為禮。
「當年葉孤城的天外飛仙也讓慕容兄練成了,真是可喜可賀。走,去喝一杯。」
「好,陸兄請!」
水柔在行雲走出房門的時候就醒了,可害羞的不敢出門。何況大哥還在這裡,真沒臉去見人了。半坐起來,現在覺得渾身酸痛,雙腿麻木,而且私處還隱隱作痛,拉開棉被發現自己的身上種滿了紅豆,還很大顆的。輕罵了一句,只有躲進被窩裡再也不想出來了。還真如那個算命先生所說的,自己的感情一路走來波折不斷,害得自己生病受傷還中毒,結果還搭上清白。
全是行雲的錯,不是他好管閒事,救了那個妖女,自己也不會被如此折磨。而且一醒來就不見人影,也不安慰一下自己,真是歹命啊!下次再不能讓他上床來使壞了。
酒過三巡,擎日開口對行雲說道:「對於你和小妹的事情我一點意見也沒有,不過我希望你盡快去提親,免得肚子大了那就難看了。」
「大舅說的是!」行雲改口叫大舅了。
「好,就衝著你這一句大舅,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按照慕容家的規矩,要想做慕容家女婿的,要過武三關和文三關,我這一關就放水了。」
「多謝大舅!」行雲大喜,慕容擎日和自己在伯仲之間,真的打起來,可能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來,我敬你一杯。」
「干!」
行雲放下酒杯,「我想告退一下,去看看水柔醒了沒有。」
「嗯,去吧。」擎日點頭示意。
「稍後再敘。」
擎日看著行雲瀟灑的背影,端起酒杯,為著小妹的未來默默的祝福。
行雲推推房門,發現從裡面上了門閂。「水柔,開開門。」
「就不開,你走開了。」水柔從棉被裡探處頭來,對著房門大喊著。
「開門好嗎?」行雲對著剛才的事情還回味無窮,又想進去一親芳澤。
「就不開,你還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是不是打我了,我身上好痛,還有你還咬我。」水柔將行雲的惡行一一數落。「啊!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啦。」
行雲指指窗戶很無辜的說:「你沒關好!」
「你不要過來啊!」水柔拉緊棉被將自己緊緊的圍住。「你再過來我就要叫大哥了。」
「別叫!」行雲上前一步要摀住水柔的嘴。
「啊……」才叫了一半,就被行雲很壞的嘴對嘴,做了個呂字。只能發出一些嗚嗚的聲音,不像在呼救,倒像是在呻吟。
被長長的一吻,吻得差點斷氣。水柔拚命的呼吸,拍拍胸脯咳嗽了幾聲。「要死啊你。」風情萬種的白了行雲一眼。
「能得到你的青睞,是我莫大的福分。」行雲鑽進被窩,摟過水柔。
水柔靜靜的窩在行雲的懷裡,像一隻被寵壞的小貓。「我也是。」
「我跟你大哥說過了,回去就到你家提親。」
「我好開心,真的。」水柔送上一個吻。
「那我們可不可以……」行雲色心又上來了,色眼到處亂瞄,不安定的手蠢蠢欲動。
水柔嬌弱無力的按住行雲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壞手,「不要,我還疼著呢!」
行雲的火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先歇一會兒,我去叫熱水給你沐浴。」親了一下,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