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紅和朋友唱歌唱到凌晨三點終於決定要散會了。「BYE!」她揮著手向朋友說道。
「要不要我們送你呀!禹紅?」
「不用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難不成你們還怕我迷路不成?」她笑著調侃幾個好心的朋友。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不雞婆了。」
「是喔……」
「不過現在的治安真的很壞哦……」
「別嚇人了。」禹紅不悅的說道。
「那我們先走了。」
「好……」禹紅點點頭,在朋友紛紛離去後,才走到自己的機車旁,牽著自己的機車準備離去。
突然禹紅鹹覺到有人正拍著她的肩,於是便轉過了頭。
「有事嗎?」
「禹紅嗎?」
「是!我是……」禹紅點了點頭,突然對方用了一條手帕搗住了她的口鼻,一陣辛辣的感覺嗆入了她的口鼻,禹紅便沉沉的暈了過去。
「呵……愛你愛到殺死你啊……」男人拿出了粗麻繩,將禹紅捆綁上自己所駕駛的一輛箱型車,由於正值半夜二點,街道上並沒有什麼人,而且他的動作也十分的迅速,根本沒有任何人看到。
男人開著箱型車,停到了間三樓透天的房子裡,將禹紅給抱下車,上了樓。
「呵……」他的嘴裡噙著一抹笑容,拆掉了粗麻繩,重新綁在禹紅的手腕與床上。
「是你!」禹紅的雙眼睜的大大的。「不……你要做什麼?」意識到自己的全身赤裸,她害怕的掙扎著,但越掙扎,磨擦到麻繩的手腕也就越加的聲音漸漸的消失……而她的腹部也緩緩的流出了鮮紅色的血液,最後翻了白眼,倒在男人的懷裡……
「小甯……」樊慕東今早特地從『躍奇』來到了醫脘,為了就是逗弄可愛的井甯,他的手提著一瓶只盒的鮮奶;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
「你怎麼了又來了?」井甯轉過了身,不悅的看著樊慕東,怎麼一早來上班就看到他?
「我生病了。」
「生病,」井甯懷疑的上下瞄著樊慕東,「很抱歉,我看不出來。」她反轉回了身。
「別這樣嘛!」樊慕東將鮮奶遞給了井甯,「給你」。
「不要每次都帶鮮奶給我喝好不好?」她萬分不悅地推開了他的手說道。
「我喜歡胖胖的女人。」樊慕東用言語調戲著井甯,他的眼掃了下井甯不太突出的胸脯,「尤其是胸部大的更好。」
「變態!」井甯咒罵了聲。
「我不覺得。」樊慕東聳聳肩,「男人就是這樣嘛!」
「我看只有你這樣而已……」
「我大老遠的送了瓶鮮奶給你,你竟然這麼絕情……」
「是嗎?我看你是來看這裡美麗的護土小姐吧?」
樊慕東的眉毛揚了起來,「你又知道了?」的話,我叫色狼喔……」她恐嚇著。
「我專程來看你,你倒是挺絕情的。」樊慕東搖了搖頭。坦白說,他覺得井甯挺可愛的,雖然是矮了點,但是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她,尤其是看到她氣的面紅耳赤的模樣,他更覺得有趣極了,「將鮮奶喝完。」
「我喝完你就走?」真不曉得舒萃明明就出院了,他為什麼還來醫院裡,難不成……是專程來恥笑她的『發育不良』的……
「沒問題……」
「禹紅太過份了,連假也沒請就沒來,還得要我代她的班。」突然一票女護士開門走了進來,饒叨的念著。
「是呀!護士長還氣的直跳腳。」
「她這個月已經第六次了,護士長都要將她列入『黑名單』裡頭了。」一名護上搖著頭。
這時,才有人發現樊慕東也在女性更衣室裡。
「樊先生,你在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特地送了一瓶鮮奶給小甯,誰叫她發育不良,沒有你們好,看到就讓人覺得她很可憐。」他搖頭歎氣。
去!井甯在心裡咒罵著樊慕東,打開了新鮮屋的盒口,邊喝邊走到了自己的衣櫃前。
「樊先生,你人真好。」
「很多人都這麼說的。」樊慕東從出生到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
「樊先生,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一位大膽的護士問道。
「我啊……」樊慕東撥了撥頭髮,「像你們這樣就行了,不要像『某人』一樣,身材扁平,我不喜歡身材扁平的女人。」他加重了『某人,兩個字的音,還意有所指的瞄了眼井甯。在臉上,就是不用嘴巴說出來,反正說也說不過他,乾脆多省一點口水好了。
再灌了口鮮奶,手中的新鮮屋已經空了,她險手將紙空盒丟人了垃圾筒裡,打開了自己的衣櫃,發現裡頭塞了個大大的麻袋,麻袋上方還綁了條尼龍繩。「什麼東西呀……」好奇心被挑了起來,她將麻袋拉出來一點,卻發現十分的重,打開了麻袋,她看到了麻袋裡所裝的東西……
「嗯……」她的手摀住了嘴,連忙跑到垃圾筒旁吐了出來……
一陣嘔吐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樊慕東走到井甯的身旁,「怎麼了。吃壞肚子了?還是那瓶鮮奶『過期』了?不會吧!我拿的時候還特別注意看了那上面所標示的製造日期,應該不會過期才是呀!」他關心的問道,看著井甯蒼白的臉,他的心有著重重的不捨,他不想去分辨那是種什麼樣的威覺。
「嘿…」.」井甯害怕的偎入了樊慕東的懷裡,身體不停的打著冷顫。
「怎麼了?」第一次見井甯這樣,他突然發覺事態的嚴重性,樊慕東才不會以為井甯是在對他投懷送抱,因為她全身正不停的打著抖。
井甯的手顫抖的指著自己的櫃子裡,「麻袋……」,
低頭看到了井甯恐懼的目光,他安撫的拍著她的肩,「不怕,我去看看。」他將井甯抱到一旁靠牆的椅子上坐下,讓她背靠著牆。
轉過了身,樊慕東見到了井甯的衣櫃裡在的塞了個麻袋……
「怎麼回事?」女護士紛紛圍了上來。
樊慕東將麻袋拉了出來,而並宵則偏過了頭……
「什麼東西呀……」女護土問道。
「最啊……怎麼會在小甯的衣櫃裡……」
「好奇怪哦!」
由於井甯剛才已經打開了麻袋口,所以麻袋裡的血腥味便散發了出來,更衣室的空氣瞬瀰漫著血腥的味道……
一名膽大的護士看到了屍體的臉部,「是禹紅……是禹紅……」她驚叫著。
「叫警察來。」樊慕東沈穩的命令著。
幾個護士連忙衝出更衣室叫警察。由於『躍奇醫院』屬於大型醫院,所以在醫院裡有著警察和警衛。
「禹紅……」井甯聽到護士所叫的名字,她大膽的望了過去,雖說是當護士,屍體又不是沒見過,但是看到一具裝在麻袋的屍體時,也很難不受到驚嚇……
井甯軟軟的身子往後倒了下去……
「小甯……」樊慕東連忙抱住了她,將她送到急診處,再回到更衣室時,警察、守衛甚至連院長都已經來了。
「樊先生……」院長喚道。
「嗯……」樊慕東點了點頭。
「最先發現的人是你?」警察開始做著筆錄。
「不是,是井甯,不過她受到驚嚇,最了過去,現在在急診處,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好了。
經過警方初步判定禹紅是遭到姦殺的。
井甯坐在自己所租賃的小套房裡,腦海中所想的都是前幾天所發生的事。突然她想到了那封水藍色的信封。
會不會與那封信有關?
如果不是的話,那事情不是發生的太巧合了嗎?會不會寫那封信的人就是兇手?
現在醫院裡的女護士人人自危,因為兇手極可能是醫院裡的人,而且他還可以進入女性更衣室裡,特地的將屍體放在她的衣櫃裡……這代表著什麼?為什麼要放?
搖搖頭,她暗罵自己無聊,也許是他剛好喜歡她那個空礦的櫃子,而那個櫃子剛好放的下去吧!也難怪她會這麼想,因為其他的護士總是喜歡將衣櫃裡塞的滿滿的,像什麼零食之類的,而她的則是非常的空,只放了兩套衣服在裡頭而已……
現在那間發現禹紅屍體的女性更衣室已經被警力給封鎖了起來,任何人都不准出入,而院方更為了保護醫院內女性醫師、護士的安全,據說『躍奇企業』的總裁厲朝,還找了『躍奇』的保全處長閔籬派人來協助了。
她曾看過『躍奇』的保全處長閔籬,他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冷,而他派來的人也是如此,根本就不像最什麼保全部的,倒像是黑社會似的。而閱籬更是像極了黑道的大哥一般。
算了,這關她什麼事!現在她得擔心的是她的安危,她的小腦袋不停的轉著,想到了樊慕東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忍不住斥責道:「自己怎麼那麼無聊,誰不想去想到他!」
其實樊慕東算是斯文、俊逸的,他出現時,總是身著一套合身的黑色西裝,襯托出他挺拔的身軀,而那張臉是『躍奇』高級主管裡最美的,這一點不可否認,歷朝、揚雲深、閔籬、樊慕東四人各有各的特色,也是不同類型的男人,但以長相來看,就屬樊慕東長相最為俊美、也最為陰柔。而她也相信,樊慕東如果改行的話,還可以去當『紅頂藝人』,保證會變成當紅台柱。
「搞什麼嘛!怎麼又想到他呢廠奇怪,她今天的腦袋瓜子裡頭裝的是什麼呀!怎麼會一直想到樊慕東的事,她該想酌是禹紅的事呀……她一直拚命的告訴自己,就是因為慕東太過於:惡劣』了,所以她才會如此的討厭他,甚至想事情的時候也會去想到他……
也許她該去將那封信給找出來才是,由於現場那時立即被封鎖了起來,如果運氣好一點,那天又正好沒有倒垃圾的話,那麼那信應該還安穩的躺在垃圾筒裡,也許警方會漏找了呢?如果將那封信找出的話,也許可以盡快的找出殺害禹紅的兇手,好讓醫院裡的女性可以免於恐懼。不再人心惶惶。
「籬,那邊的情形怎麼樣。」樊慕東問道。
「到目前為止,沒任何情況。」閔籬回答著。
樊慕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籬,你覺得呢?」他對雙手疊於胸前的閩籬問道。
「我可以肯定兇手百分之百一定是醫院內的人。」
「我也是這麼覺得,光以『他』有辦法閃過醫院內的警衛,抱著個麻袋不被懷疑而且還有女性更衣室裡的鑰匙可以打開更衣室的門這點就可以看的出來了。」樊慕東仍然維持一貫的笑容,表情沒有多大的改變。沒錯,『躍奇醫院』的警戒可以說是十分的森嚴,能帶了個麻袋走進醫院而不被人懷疑,實在是高桿吶!想到此,樊慕東也不禁感到十分的佩服兇手。
「現在的風聲這麼緊,我想他是不會再挑這種非常時期作案的。」是呀!整座『躍奇醫院」簡直可以說是被閔籬『鷹盟』裡的兄弟,以及『躍奇企業』的保土人員給布下了天羅地網,雖說醫院門口出入的人數十分的眾多,但光憑這樣還不足以難倒他們。
『躍奇』的職員在醫院各個出入口門上,全安裝上他們所新開發出的金屬感應器,任何通過金屬威應器的人身上只要攜帶金屬物品,金屬感應器都會發出『嘩嘩聲』,而閔籬所率領的『鷹盟』兄弟則會迅速的出現並做檢查。而基本上樊慕東也知道,這樣對非金屬的凶器就無法檢測出來,但是最起碼可以做到最消極的地步。
原本這件事是不用他出馬的,只要把這事交給閔籬就行了,他只需負責安好金屬感應器的部份就可,而他這個人雖然是好管閒事了一點,但太傷神、傷身的事他也不願做,會讓他自動幫忙的只有一個原因——小甯妹妹在這裡當護士,他怕那名變態魔找上了井甯,於是自動的摻了一腳。
「喂……」樊慕東按了紅色按鈕,應了聲。
「樊先生,有位穿著輕便的女人往你那裡走怯。」
「知道了。」樊慕東切掉了通話器。
「怎麼了?」閔籬間道。
「有人來了。」樊慕東說道。「不過我想不會是兇手才是。」
一分鐘之後,一個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人影走人了已經關了燈的女性更衣室裡頭。」
「不知道還在不在……」她的口裡喃喃念著,拿著手電筒,她開始翻找著垃圾筒。
「什麼還在不在?」早從椅子上起身,走到角落的樊慕東,一看、到那個瘦瘦小小的人影,他就知道是井甯了。
這麼晚了,他不知道她來這個早巳被警方用黃色塑膠帶給圍住的地方有何用意,但很明顯的,這個像只小白老鼠的井甯一定是想到了某些事情,不然不會趁著黑夜來。
「找什麼呀?」樊慕東調侃的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你找不到的……」井甯連頭也沒有抬,便隨口說道。
「你太小看我了吧?而且我又還沒找,你怎麼知道我找不到呢?」樊慕東彎下身,蹲在井甯的身邊,在她圓圓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井甯這才意識自己的身旁多出了個『人』,天呀!不會是禹紅來找她了吧?她可是無辜的,禹紅真的要找人的話,可得找對人呀!她可是好心要幫她找出殺害她的兇手呢……
打了個冷顫。井甯往自己的身旁看去,—樊慕東正抵住自己的下巴,做出恐怖的表情。
「哇……」井甯驚叫一聲,「別過來呀……!」她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很明顯的她的膽子並不大,「禹紅……別過來呀……我是無辜的……」她的淚水開始流。「……你沒有聽過『人嚇人嚇死人』嗎?還特地裝鬼來嚇我……」那個變態樊慕東,竟然還偷親她。
心中所有的怨氣凝聚成一股怒氣,她抬起了右腳,瞄準了樊慕東穿著皮鞋的腳,用力的給他踩了下去……
樊慕東機警的移開了腳,「想謀殺我呀?」
「哼……」井甯哼了聲,偏過頭去,不看樊慕東。
「別生氣嘛!」樊慕東抱住了井甯的腰,趁機在她圓圓胖胖的蘋果臉上再親了一下,剛才親她的感覺真是挺好,而且她的身子軟軟的,抱起來也十分的舒服……他在心裡想道。
「做什麼啦!色狼!變態……放手啦……」井甯低吼著。
「抱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樊慕東的手襲上了她的臀部,甚至偷捏了一下。
「好痛……你這個變態……」竟然偷摸她,她轉了過身,抱住了樊慕東,對他露出了個微笑。
咦!何時變的這麼熱情了?樊慕東在心裡想道。但既然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話,那又何必推拒呢?
就在樊慕東心中正得意洋洋的時候,井甯曲起了膝蓋,用力的朝樊慕東的褲檔頂了下去……
「哎呀……」毫無防備的樊慕東,『小弟弟』硬是被井甯給輕撞了下,雖然井甯的個兒嬌小,使出的力道也不算是大,但還是令他十分難受的蹲在地上,「你……也太狠了點吧……」樊慕東苦著臉說道。天呀……他的小弟弟普幾何時受過如此的對待?而如今這個狠心的井甯竟然給了它一記重擊,他現在才二十多歲而已,會不會就此以後無法『高舉』?
「真是殘忍吶……」
「敢……為什麼不敢?」好不容易舒服多了,樊慕東站了起身,「不過我會學會要如何的偷摸,才不會被你的腿擊中我最重要的部份……」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走到了井甯的身旁,「說吧!小甯。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警方是不准任何人進入難道你不知道嗎?」他聊起了正事。
「禹紅真的是被姦殺的?」
「沒錯!警方在禹紅的下體有採到男性的精液。」
「是嗎?」
樊慕東點了點頭,「你還沒告訴我,這麼晚來這裡做什麼。」他提醒她。
「喔……對喔……」井甯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垃圾筒,「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不是巧合。」
「什麼事?」
「事實上禹紅前幾天,{誰盜書誰跟女配一樣下場}也就是遭到殺害的那一天下班時,在衣櫃裡發現到一封藍色的信件。」
「藍色的信件?」樊慕東的眉頭皺了下來。
井甯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
「你懷疑我!」井甯不悅的揚起了聲音,圓圓的眼用力的瞪著樊慕東。
「不是!」樊慕東搖了搖頭,「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會知道,而且這件事警方好像不知道。」現在警方對於禹紅遭殺害正朝著感情的方向去偵查,因為禹紅在感情方面不太單純,首先受到盤問的就是內科醫師黃箋,因為根據護士所描述,他和禹紅案發當天在更衣室前的走廊發生了爭吵,而也有許多護土看到,所以警方也懷疑黃箋是否由愛生恨,痛下毒手。
但是黃箋則指出,他那天下班後,因為受到禹紅嫌棄而有些難過,剛好朋友找了他去玩幾圈麻將,由於不太會玩的關係,他那天還輸了兩、三萬,而那天晚上和他一起玩麻將的朋友也都幫他做了不在場證明,所以黃箋便洗刷了嫌疑。禹紅便將那封信揉成一團丟入了垃圾簡裡,當時大家都並不是很在意那件事了,只是沒想到隔天清晨禹紅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那為什麼警方問的時候,你沒有說?」
「拜託……這種小細節很少人會記得的,你看那天在場的有那麼多護士,有誰記住這件事了?難不成我現在還記得我那天吃過什麼樣的便當、喝過什麼樣的飲料嗎?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的。」
「那照你這麼說,清潔工如果沒來倒垃圾的話,那封信應該還在垃圾簡裡羅?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裡做什麼?而且這裡又陰森森的。」她嫌惡的看著樊慕東。
樊慕東看了她一眼,拉開一旁的櫃子。
「戴上吧!」樊慕東遞了一付透明的手套給井甯。
「做什麼?」井甯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白癡,你這樣翻垃圾筒會留下指紋的。」樊慕東笑道,自己也戴了一付透明的手套。
「對喔……」她怎麼沒想到呢,戴上了手套,她和樊慕東一起蹲在垃圾筒旁邊開始的找尋。
「怎麼沒有……」井甯邊翻著垃圾筒授說道。
「應該在的,如果照你所說的話,垃圾筒裡還有這麼多的垃圾,那天清潔工應該沒有來倒垃圾才對。」
「是呀……應該在的呀……」
樊慕東的手撥到了一團皺巴巴的紙,他用手電筒照了下,果然是藍色的。
「是不是這個?」樊慕東間道。
「我看看!」井甯從樊慕東的手中接過了那團紙,攤了開來,果然是個藍色的信封,還有一張同樣是藍色系的信紙。
「敵暗我明,得小心一點……」
「那這封信要不要拿給警方?」
「不用!」樊慕東搖搖頭,「我們自己查就好了。」樊慕東取下了手套,「這麼晚了,要不要去地下室吃個東西?」
「好哇……」井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