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靜站在門口,瞪著眼前這扇古色古香的桃木大門許久。
桃木大門上端正地黏貼了一紙以墨筆揮灑的徵人啟事——
征園丁
賀靜削短的髮絲正是貼住耳垂的長度,而兩隻白玉般的耳廓微露在烏亮的秀髮之間則巧的臉龐上揚著一雙過度早熟的眼,眉心中已成形的皺紋證明主人並不開朗的性格。
年輕卻絕對不荏弱,是賀靜給人的第一個印象。
此時,這張冰雕一樣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輕薄的軟唇緊抿著,仿若承擔了過多的壓力。
賀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透過空心石磚,看著這間大宅院內的諸多積物——
那充滿生氣的綠意從牆內映透到了牆外,整間屋子是讓人感到可親的。
進去吧!賀靜的心這樣鼓動著。
一個人一生司可以有幾次放縱自己的機會呢?
別人,或許有很多次吧!
但對二十一歲的自己而言,卻是連婚姻都無法自主啊!
章子文,是父親所選擇的人。但對自己來說,「章子文」卻只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和照片上的一張笑瞼。
還考慮什麼呢?也只剩下這兩個月的假期可以揮霍了!
賀靜舉起手,敲了門。
「我是來應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