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架空,架空 >> 帝王將相,日久生情 >> 媚皇作者:金吉 | 收藏本站
媚皇 page 36 作者:金吉
    帶著不破和戰神才准她自己行動,他自個兒則中途跑去做了別的事。

    「把這個送給魏府的二小姐。」他在桂園外盯梢,一看見魏府的下人出門來,立刻趨上前將人拉到暗巷裡。

    「你……你想做什麼?」替魏府浣衣做繡工的婦人戰戰兢兢地道。

    「我家少爺對二小姐朝思暮想,要我送個禮物給二小姐。」藍非拿出一錠銀元塞給她,「如果你把香包如實送到二小姐手上,少爺會再獎勵你。」

    婦人兩眼發光地看著銀元。她洗一個月的衣服也賺不了那麼多啊!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家少爺辦到,就不知是哪戶人家的少爺?」

    「魏家二小姐知道是誰就好,你別多問,我家少爺不喜歡多嘴的人。」

    「我不問,我不問!」浣衣婦連聲道。

    藍非知道香包有可能被丟棄,畢竟他不瞭解魏府二小姐的喜好,所以香包裡還放了別的東西,無非就是珠寶首飾,和一首花錢請人抄寫的情詩……他不想留下自己的字跡。反正總有一樣是少女會留在身邊的。

    當天夜裡,藍非在慕容霜華入睡後換上夜行衣,帶著戰神潛進桂圜,他讓戰神尋找香包的味道,果然來到一處閨房。藍非瞪著床上熟睡的少女,很想賞她幾巴掌洩恨,但一來他不打女人,二來,潛進閨房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打成豬頭,這種低級的男人竟然是女皇的另一半?他不想讓慕容霜華蒙羞,哪怕他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也一樣。

    所以他在少女的枕畔撒了一堆粉末。慕容霜華這次出遠門總算還記得帶上藥篋,裡頭有幾種毒藥被裝在小包裡,方便貼身攜帶,危急時可以保命用。例如讓敵人陷入昏迷,或者全身麻癢腫脹無法行動……

    他忍不住負氣地多撒了一些,然後又瞪了熟睡的少女一眼,握緊拳頭,最終只能咬牙離開。

    藍非無聲無息地回到莊圜裡,慕容霜華睡得正熟,抱著他離開前為了扳開八爪魚似的她而脫下的單衣,半張臉埋在單衣裡,嘴角勾起傻笑,害他心窩又是一陣甜。

    他檢視了一下她的左頰,似乎有好一些。

    然後他脫下夜行衣,裸著上身爬上床,雙手支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好一會兒,忍不住一手探進她敞開的單衣裡。睡前就被鬆開的褻衣根本阻止不了他的進犯,一下子便將她的雪乳盈握在手裡。

    睡前這丫頭就不安分,回到房裡那時,他外衣都還沒脫,她就賊笑著把手伸進他衣襟裡,貼著他的胸肌愛不忍釋,他感覺到雙頰一熱,卻見這丫頭笑得一臉色瞇瞇又垂涎的模樣。

    「藍總統領,讓朕好好地摸摸你,別害羞!」

    他那時都失笑了。現在想起來依然很想笑。

    結果,換這丫頭臉紅了,呆愣地看著他的笑,「荒yin女皇調戲臣子」的戲碼就此演不下去。他覺得很可惜,若非當時他早已打算夜襲桂園,就會換成他調戲她了。

    為了避免計畫生變,他只得把這丫頭壓回床上躺平,不甘心的她在床上扭啊扭,把他的衣裳解得幾乎衣不蔽體,還要蹭蹭摸摸才開心,他惦著夜裡要辦的事情只好哄她快點睡,她當然不甘心地嘟著嘴,在他胸前又啃又咬的,害他差點就想乾脆好好「tiao教」一番先讓她累到睡著,他才好走開……

    現在,事成歸來,他壞心眼地決定要享用遲來的大餐。撥開那些礙事的布料,他的鼻尖在她頰上搔著癢,細細的吻非要侵擾睡夢中的她,從耳朵吻到嘴唇,再從嘴角吻到下巴、脖子和鎖骨。

    「嘻……不破……好癢……」

    「……」原來他還比不上不破?藍非有點不甘心,手裡動作沒停地繼續剝她衣裳,剝到哪親到哪,舌尖甚至舔過她手腕內側,讓她在睡夢中呻-吟。

    他還故意把她的衣裳全部丟到床下,最好讓她明兒個一早找不著!

    ……

    在天亮以前,她成了他予取予求、任意狎玩的yu\奴。

    但那每一次的愛\yu癲狂,都只讓她明白一件事……

    她願意被這麼瘋狂的他俘虜一輩子。

    第9章(1)

    藍非一定是故意的!

    她的腰好痛,而且她懷疑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說不定腫起來了,到現在都還隱隱覺得有點疼……

    慕容霜華神色陰沉又小心翼翼地走進桂園時,心裡不住地嘀咕。更討厭的是她遲到了!現在都巳時了啊,魏家那兩個小鬼說不定以為她怕了,夾著尾巴逃走……她才沒那麼沒用!區區兩個毛丫頭,她堂堂天下共主、大辰女皇,還不放在眼裡!

    想是這麼想,但為了維持優雅的儀態,她只能扶著牆緩緩前進,步伐慢得連旁人都看不下去。

    「先生,要不要給你挪頂轎子來?」花嬤嬤在一旁忍不住問。這位新夫子連續兩天都搭馬車來桂圜,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夫人。

    「有轎子當然好。」

    所以最後慕容霜華是坐著轎子進書房。

    魏家兩位千金當然還沒起床,林如英從自己的位子站了起來,看著慕容霜華緩慢地走到書案前坐下。

    她想起昨天魏府二小姐魏彩菱打了夫子一巴掌。她從來就不喜歡魏彩菱這麼囂張跋扈,事實上魏彩菱也不是第一次對任教的夫子動手。最初,她還會為夫子抱不平,無奈她能否繼續來魏家讀書還得仰賴這兩姊妹的施捨,所以每當魏家姊妹羞辱夫子時,她總是別開眼,心裡難過卻怨憤地想:反正那些夫子若不是聽信了花嬤嬤的話從不搭理她,就是一些對魏家的權勢唯唯諾諾,論才學卻只有半吊子的角色,她不需要替她們覺得不平。

    可是這位新夫子與過去那些夫子都不同。夫子昨天在她文章上批的註解,她看了好久,夫子的見識讓她大開眼界。她原本很擔心夫子不會再來了,此刻見到夫子出現,她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想起今天一進魏府就聽到的大事。

    「夫子……」林如英開口時,臉上帶著一種壓抑的、扭曲的笑。「你知道嗎?彩菱今天早上起床時,臉竟然無端腫得跟豬頭一樣。」

    她掩住嘴,不想讓笑容太明顯。「她活該!」

    慕容霜華愣住,「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今天起床時就那樣了,大夫來看過,據說看不出所

    以然來,她嚇得躲在房裡不敢出來,彩荷也是,不過我看她是藉故偷懶,我剛剛去她房裡,她也很幸災樂禍呢。」

    難道說……慕容霜華將手中扇子抵著唇,沉吟半晌。她貴為真龍天子果然威能十足,小小老百姓打她一巴掌都會受到報應……她要是真這麼相信,她就傻了。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藍非!

    但他是怎麼做到的?慕容霜華幾乎有些坐立難安,「我去看看二姑娘。」

    林如英心想,幹嘛去看她?但夫子是魏家聘來的,去關心一下本來也無可厚非。「需要我為夫子帶路嗎?」

    「甚好。」

    林如英走在前頭,半晌覺得不對勁,回身一看,才發現夫子是用一種既彆扭又緩慢、努力維持優雅儀態的步伐移動,她走了三步,夫子才走一步……

    「夫子……你還好嗎?」林如英折回慕容霜華身邊問道,後者笑咪咪地,卻張開扇子遮住半張臉。

    可惡的藍非!害她糗死了!

    「我……昨晚傷了腰。」她含蓄地解釋,雙頰卻泛著紅雲。

    所幸林如英也沒多問,雖然不明所以,卻扶住她一起慢慢走。慕容霜華不禁鬆了口氣。

    兩人來到魏彩菱閨閣外,還沒走進房,便聽見裡頭撞擊聲大作,魏彩菱又哭又吼:「意恩歐給我忽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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