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玄鈺嗤笑,「沒錯,我是瘋了,第一次見到你時我便瘋了,這瘋因你而起,自然也該由你負責醫好它。」
「不……」初晴倉惶地搖頭,瑩瑩美目寫滿了幽怨,「放我走,別讓我恨你。」
「無所謂!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恨我嗎?」他邪肆地揚唇一笑,雙眸條地瞇起,乖戾邪笑的同時,猝然將她按在床榻上,一手攫住她柔美的下顎,逼她微敢櫻唇,然後狠狠地吻住她。
「別……」初睛吃力地發出聲音,卻教他如暴雨般的狂吻堵得說不出一句話,她極力地掙扎抗拒著,眼眶中泛起欲淚的酸楚。
下一刻,他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衣裡。瞬間,她已裸程在他身下,而他們緊捏住她的下巴,近乎粗暴地吸吭著她的朱唇。
初晴滿心慌亂,竭力地想躲避他的吻及他結實沉重的軀體,她艱難地抽了一口涼氣,他的舌尖卻突地深入她口中,粗野地與她勾挑纏繞,她像一隻受傷的小白兔,自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低鳴。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他並不愛她呀!為何執意禁銅她的心、侵佔她的身體?不!她絕不能再讓他對她為所欲為、無止境的掠奪。
「你這樣做只能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你所擁有的只是一具沒有反應的冰冷軀殼!」她奮力推開他的臉,喘息地說道。
「是嗎?」玄鈺盛載怒意地檸笑,「我倒要看看你的身體是如何的冰冷、沒有反應!」
他摩挲她的水頰,勾引她強裝了無波瀾的心,溫溫熱熱的氣息撩過她裸露的肌膚,邪惡地挑逗。
「你根本抗拒不了我。」他挺身又想吻她,她卻冷然地別過臉。
這顯然激怒了他,他用力扳回她的臉,在她的眉眼、頸項、香肩和酥胸。一烙下深重的紅紫吻。
初睛強忍住淚,但淚珠終究忍不住翻滾滴落,澗落兩頰,暈泛在他的胸膛。
「我……我不要當你的侍妾,你放了我,好嗎?」她哽咽地哀求。
「辦不到!」他斬釘截鐵地拒絕,雙手卻輕柔地拭去她的淚,「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初睛怔忡地望著他,一顆心淒楚地顫動了起來,一種傍徨而痛苦的感覺捲上胸臆,混著強烈的悲哀與無奈,充滿了五味雜陳的複雜滋味「我……我會逃的,只要有機會,天涯海角我保證我會逃得遠遠的——」
玄鈺張口咬住她的唇,制止她往下說。
「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注定迷不掉了。」他半垂眼檢,一手盈握住她瑰麗乳峰,恣意揉搓著。「休想逃離我身邊。」他在她耳畔警告著,「唯我命是從是你今後必須牢牢記住的,你的心、你的人以及你的靈魂都得緊緊依附著我,隨我喜而喜、悲而悲,明白嗎?」
「我不要!」初睛大聲地吶喊,開始掙扎了起來。
玄鈺陡地瞇緊雙眼,狠狠地捏痛她柔嫩的胸房,「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我才是你的主人!」
語畢,彷彿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他迅速地卸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覆上她雪白的嬌胭,偉健的身軀蓄意壓著她,寸寸緊貼它的身子,不留一絲縫隙。
他蓄意壓制,沉重而堅實的身軀,令她難過得微微雙起黛眉,她張開嘴欲喘氣,卻被他強勢的舌竄入口中,溫熱的與她糾纏密合……半晌,他才離開她的唇,繾繾低下頭咬住她裸露的肩膀,很快地便咬出多處血色紅印,那又疼又麻的感覺讓初睛渾身顫抖得不可遏抑。
「不要這樣……」她忍不住求饒。
對她的哀求。他恍若未聞,反而更為激動。「我要你時時刻刻實踐你的誓言,這身子……還有這顆心,都屬於我:」熱燙的手隨著狂囂的言語覆上她嫩滑的胸,開始毫不客氣地揉捏撥弄,立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紅印。
初睛痛苦地呻吟,她不懂,他非但不愛她,甚至是恨她,為何還要困住她,不肯放了她?「放了我,你只是想要折磨我罷了!」她低喃地經喊。
「折磨你?」玄鈺邪肆地粗哽一笑,「不,我怎捨得折磨你,我最想要做的是一生一世困住你,讓你沒有我便活不下去。」說話的同時,他拉開她的雙腿,讓兩人親密的貼近,而後緩緩摩挲。
初晴無助地搖晃螓首,纖纖小手緊揪住床單,迷濛的水眸漾著淚光悌凝著眼前狂野鴛猛的俊顏。
他意味深長地回望她,瞳眸幽選如黯黑的子夜,突然間,他毫無預警地深入她的體內,惹得她驚喘出聲。
「我要你永遠也忘不了這種滋味。」他在她耳畔喘息。
初睛還來不及反應,他就開始激烈的進出,彷彿脫僵的野馬般放肆狂野,不斷來回佔有她的溫暖與美好。
「承認吧!你根本離不開我。」他以拇指摩挲她微敢的唇瓣,索求她的回應。
「不……我不……」初睛仍努力抗拒著。
「永遠不准對我說不!」他的怒氣化為行動,在她緊窒的體內發洩,快速而強烈的律動如火燒般灼炙著她。
初睛只感覺到暈眩、昏亂,一波波的狂情浪潮仿似就要淹沒了她,但她仍殘存著一絲清醒,他就要娶寶明格格為妻了,何其殘酷地,她竟得和她的姐姐共侍一夫。而且是以侍妾的身份,為什麼到頭來她依舊逃不過宿命的安排?
「我……我不要當你的侍妾,你放過我吧!」她衷切地求饒。想讓自己保有最後一絲尊嚴。
「噢!你會的……」他一面深深進入,一面咬著她的耳垂宣誓著,「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當我的侍妾。」
語罷,他捧住她的細腰,腰間的力量更為加強,大幅度的激烈進出,狂猛的節奏讓她神智更為暈眩。
「今晚會很漫長的,而且會是你生命中最漫長的一夜。」隨著綿長不絕而有力的律動,他在她耳旁宣誓般地喃語。「今夜過後,我會讓你打消離開的念頭,你是逃不了的。」
初晴既驚惶又絕望地晰著他,卻怎麼也擠不出一句話來,只能任由他的身體驅策、主宰著她,狂肆地擷掠:然而,豆大的淚珠已橫陳在她粉膩無瑕的面龐,她的心好痛好痛呀……微風徐徐吹拂,帶來柔柔的暖意。
初晴輕麗蛾眉,心事重重、恍恍憾憾地踩著步伐,一手撫弄著垂落胸前的髮絲,神思已飄得老遠——她一直被軟禁在梅苑裡,自從那個教她心碎神傷的夜晚之後,她不曾再見到玄鈺,如今身邊除了有小紅緊緊跟隨之外,還多了幾雙監視的眼睛。
初睛飄忽一笑,她能逃到哪裡去,又如何能逃得掉?玄鈺很聰明,以小紅的性命作威脅。他明言,一旦她失蹤,便是小紅失職,他絕不輕饒。他簡直摸清了她的弱點,吃定她不想連累他人的慈軟心腸。
如今,她的活動範圍局限於梅苑,再不能像往常一樣恣意於梅林中漫遊。
這十幾天以來,她心底的傷,漸漸變成一種幽怨及無奈,她將自己的心鎖在哀淒的樊籠之中,找不到任何出口。
美麗的唇邊泛開一朵淒清的笑,她深知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死谷,走向滅寂。
像花兒一樣逐漸枯萎,凋零。也好!既不能生離這痛苦的深淵,那就以死別來解脫吧!
輕歎一聲,她舉步輕移,邁向亭台,倚著欄杆幽幽地望著滿園春景,愁緒如山中霧嵐,瀰漫了整個心頭,不自覺地,她繾綴吟道||獨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人會得憑闌意。
也擬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好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她自嘲地氓唇一笑,而對玄鈺無情的對待和強勢的掠奪,她真能無怨無悔?
想著滿園落英繽紛,一時之間,她竟沒有個答案。
愁思滿懷之際,福伯匆匆忙忙奔了進來,「關姑娘,貝勒爺未來的少福晉寶明格格說要見你,我攔不住她,她現在人正往這邊來。」
福伯的眼裡充滿了同情憐惜之色,梅苑裡的人對於初睛的遭遇皆深感渭歎,經過多日的相處,他們早已喜歡上這個美如天仙、心腸善良又溫柔可人的姑娘。唉!只可惜紅顏命運總多舛,絕美的容貌為她帶來的只是一波接一波的磨難。
賢明格格……她同父異母的姐姐,玄鈺未來的妻子,地想要見她?何必呢?她根本構不上任何威脅啊!
「讓她來吧,有小紅陪著我沒事的。」她朝福伯溫顏一笑。
「那……好吧!」福伯擔心地石著她好一會兒,這才無奈地舉步離去。
他剛踏出後苑,寶明格格已帶著一名丫鬟向她走來。
兩個女於互相對看了好半晌,出乎意料地,初晴只覺心裡一片平靜坦然,無怨無憎也無懼。眼前這衣錦華麗、神態雍容華貴的女子便是她的姐姐?
「你就是關初晴?」寶明率先開口,綻出一朵虛應的微笑,但笑靨隨即一閃而「或者我該叫你睛妹。」
初睛震驚地看著她,難道她也知道了她的身世?
彷彿看出她的疑問,寶明冷淡她笑了笑。「你的身份,哥哥已經告訴我了,他還要我好好待你呢?」
初睛直挺挺地站立著,淡然地回道:「我和頤親王府已無半點關係。」
寶明無謂地經聳肩頭,仔細地打量她,在漫天飄揚的粉色花瓣映襯下,這個原是她妹子的女子確實美得驚人,絕艷而脫俗,柔媚而嫻雅,有種飄逸清靈的神韻,更蘊涵著出塵的氣質,這就是她吸引玄鈺的主要原因嗎?
她頓時感到一股酸澀的妒意,以及一絲隱隱的恨意,這女人就如同她母親一樣,以美貌介入她和玄鈺之間。當初多虧她的額娘馭夫有術,才不至於失寵。
如今,歷史重演,她怎能不傚法額娘的鐵腕作風,捍護自己的地位,這便是她今日來此的真正目的。
寶坍心中忿忿不平,她沒想到一向對她疼愛有加的哥哥,竟也傾向關初晴,為她說盡好話,還要她日後不得為難初睛,要好好待她。
「我想你應該知道,再過幾天便是我和玄鈺貝勒的大喜之日吧!」她忍住憤怒,氓唇笑道。
「我知道。」初睛淡然地回道,一副置身事外、冷眼旁觀的模樣。
而對她的淡然矜漠,寶明微感訝異,「想必你也知道,玄鈺她有意納你為妾,終生讓你居於梅苑裡吧!」
初睛仍舊不痛不癢地點頭。
對於她始終這麼氣定神閒,淡泊無爭的神態,賢明開始沉不住氣了。
「你……難道一點也不在意?為人侍妾地位卑賤、下場堪憂,你不擔心嗎?還是你已經忘了你母親的教訓?」
這話一矢中的,戳痛了初睛內心最脆弱的部分,她緩緩垂下眼臉,無奈地苦「我是身不由己,若能離開,我又怎會甘於如此。」
「你想離開?」寶明訝異地看著她,多少女人亟欲巴著玄鈺不放,而她竟想離開?!
初睛點點頭,「只可惜我沒辦法。」
寶明心機倒也深沉,兼而聰敏,「我沒有辦法幫你離開這裡,這樣等於是背叛玄鈺,這不是為人妻子應有的作為。」她停頓了一下,意有所指地斜娣著初睛,「但我認為只要你真想離開,就一定有辦法做得到,怕只怕你……」
她故意有所保留,暗示初睛是捨不得離開。
初晴淒冷一笑,「除了死,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離開這裡。」
「你……你真決意尋死?」寶明秀眉一挑,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唇邊泛起一抹陰冷的笑。
她以深表同情的口吻說道:「唉!其實我能體會你的心惰,但你也別想太多,我們倆畢竟是親姐妹,玄鈺收你為恃妾,我不會虧待你、為難你的……」
話說至此,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只不過……你終究只是個侍妾,沒什麼名分和地位,若玄鈺日後厭倦了你,恐怕我也保不住你,到頭來你豈不跟你娘當初的遭遇相同?」
初晴俏臉瞬間慘白,朱唇微微輕顫。但仍不發一語地望著遠方。
寶明兒她沒有回應,又道:「不過,你大可放心,若真有那麼一天,我會要阿瑪收留你的,畢竟你仍是阿瑪的親骨肉。」
「不……不必了,初睛的去處不勞格格您費心。」初晴顫抖地拒絕,心裡揪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極力逼回眼中的淚水,啼啞地道:「謝謝格格的一片好意,若沒有別的事吩咐,格格請回吧,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寶明僵凝著身子好一會兒,沒想到她竟對自己下逐客令。但她仍推出滿臉笑容,點頭微笑。「希望你好自為之,過幾天便是我和玄鈺成親之目,屆時,你若能離開這裡,不妨到禮親王府來喝杯喜酒。」
語畢,她轉身欲走,才跨出幾步,忽地又停住腳步,走回她身邊。「這種情況下,我想你也不想要有孩子,造成更難以收拾的局面!」
初晴怔了一怔,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心中微微悸動,不由得想他和她的孩子該會是什麼模樣?而他會想要她的孩子嗎?
很快地,她馬上排除這種想法,她不能有他的孩子。讓孩子重蹈她的命運。
見她不語,賢明向身旁的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便將手上拿著的藥包放在石桌上。
「這是防止懷胎的草藥,對身體無害,記得每天按時服用。」她冷著聲吩咐。
事實上,她確實有所顧忌,依玄鈺對它的迷戀,她一旦為他生了兒子,那麼,她的地位勢必會受到動搖,一個關初睛就已讓她感到自己地位岌岌可危,更遑論多一個子嗣。
初晴拿起藥包揣在懷裡,心裡漾過一縷縷抽絲般的疼,「謝謝你的好意。」
寶明走了之後,初睛仍愣愣地坐在亭台裡好久好久,直至日落西,天色黯沉,薄月漸升——「小姐,進屋裡去吧!」小紅不忍地勸道。「夜裡林中寒意透人,小心著了涼。」
初睛緩緩抬起頭來,如雲般芙白的臉龐上,那一雙彷若燦耀琉璃的黑眸竟異常的晶亮灼人,彷彿心中已有了什麼打算似的。
她不發一語地站起身,朝小紅綻放一朵燦爛的笑留,然後舉步走回房裡。
小紅怔怔地望著初晴仙姿玉骨般的身影,輕幽飄忽得似欲乘風而去,心頭頓時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夜裡,初晴躺在青玉床上,輾轉反側,無法成眠。
她索性下床,披上外衣踉至窗邊,一把推開窗扇,院裡的夜色瞬間映入她眼底。
呵!原來已經這麼晚了,抬頭只見滿天星斗,綻放著清冷約亮光。初睛癡癡地凝望著,從未見過如此燦爛的星光!原來,沒有月亮的夜晚,也可以如此的美麗。
正沉醉於這樣的星夜時,一隻手臂冷不防地攫住她的纖腰,將她帶入一睹厚實的胸懷裡。
初晴愕然回眸,是他!這半個多用來不見他的蹤影,怎麼反倒在他大婚的前夕出現於此?「是你?」她輕頭地吐語,濃密的羽睫煽呀煽的,不敢置信地望著玄鈺。
「除了我,還會有誰!」玄鈺低沉她笑了,環住她的手臂,將她往懷裡鉗得更緊。
初睛眨著兩翦秋眸,怔怔地注視著他俊朗的容顏,這樣狂放、卓爾超群的男子,明天便是別人的夫婿,她和他就只剩今夜的緣分了。
頭一次,初睛主動攀住他的頸項,迷濛似水的清瀅瞳眸深情款款的擬睬著他。
夜幕籠罩的庭院樹影幢幢,陣陣芳幽香氣伴隨著紫霧白煙,瀰漫兩人週身,宛若催情的春藥、誘惑人心。
初睛伸手取下發向,任一頭長髮如瀑般在夜風中飛暢。她仰起頭,閉上雙眼,讓自己貼近他的唇,自動獻出自己,狂亂卻又溫柔地吻著他。
玄鈺微感訝異,心中卻有著更大的欣喜。強行拘禁她已十數日,原以為她對他必然恨之入骨,沒想到今晚迎接他的,竟是她毫無保留的奉獻。
他立即熱情回應,深猛地吻住她的唇瓣,狂野的吸吭索求著。兩人幾乎融成一體……「明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是吧?」她閉著眼輕聲地問,眷戀地偎在他胸膛,嗅聞著屬於他的獨特味道。
玄鈺陡地張大眼,幽亮的瞳眸莫測高深地揪住她,「沒錯,你想要說什麼?」
初晴繾繾睜開水眸,唇色逸出一抹如精靈般俏麗的笑顏,盈盈秋波氰氫著深濃的愛戀和渴望。
「我只是要你今晚好好抱我。」她彷若歎息般地低語,在星光的輝映下,她的飄逸出塵彷似林中的精靈、月下的仙子,更像一個美麗的夢,飄忽絕美得宛如幻境。
玄鈺突然心口一痛,生平頭一次,心中湧起一股驚惶恐懼的情緒,彷彿下一瞬間,她便將在他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他在心裡大喊一聲,急切又狂亂地抱起她走向床榻,他必須馬上佔有她,藉著真實的擁有以驅除他心中的恐懼不安。
迅速除去彼此的衣物後,他迫不及待地進入她柔軟的體內,感受她的溫暖和馨香,無法停止地陷溺其中。
初睛溫柔地粲笑著。放開一切如飛蛾撲火般的投入這場情慾中,纖白的玉臂緊緊纏住他寬廣結實的身軀,同他一起墜入熊熊慾火中,激烈地翻雲覆雨。
他們的黑髮交纏著,如饑似渴,欲仙欲死,全幻化成深沉的歎息。
夜,正深沉,星夜的光輝映在兩人身上,彷彿在見證這一場神魂交融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