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放入大床裡,大掌緩慢地撫過飄舞胸前傲人的山峰、雪白柔滑的平坦小腹,他輕柔地劃過她的雙腿間,來到她的纖足。
執起它,朔雲笑著吻上。「女人的腳,是另一種吸引男人的美。」他故意頓了下,吊著飄舞的胃口,遲遲不語。
他放開她的裸足,站在昏暗月光下,猶如一個氣焰萬丈的帝王。尤其在他褪去長褲後,他那幾乎是完美比例的軀體,著實攝去了飄舞的神智。
未待飄舞反應,他撕去了掩於她私密之地的蟬翼,並以手覆住了已濕潤的地帶。
「朔雲……」他突如其來的狂暴,令飄舞錯愕。
仍然逸笑不改,他邪氣地笑說:「沒事,慢慢地把腿張開。」手掌放在她的雙腿上,用他那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低沉嗓音帶領她。
她抵住朔雲精壯的胸膛,滿是恐懼地看著他。「不……」她好怕,此時的他好像變了一個人。
異於平時待她的冷酷,現在的朔雲,除了他與生俱來的危險之外,更染上了一股神秘色彩。
朔雲將身體放入飄舞的腿間,雙眼肆無忌憚地盯著她隱密之處,長指也跟著目光游移。
「朔雲……別……」陌生的快感,瞬間蝕去了飄舞的知覺,朔雲賜予的甜蜜折磨,教她難受地輕吟出聲。
「不要……疼……」,「放輕鬆,這不過是手指而已。」
而已?難道他還會……未等飄舞細想,他逕自抽動著指頭,這回產生的無法言喻的快感,讓飄舞完全不知該做何反應,只能軟弱無力地抓著朔雲,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朔雲……別、求你……」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說些什麼。
「噓,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朔雲……求你……」她只能求他。
倚近飄舞細緻的耳旁,輕嚙著她那如白玉的耳垂。「求我?你求我什麼,得說出來才行啊!」
在最後一字出口之際,他又加快、加重手指的速度。
「不……」望著懸巖於她之上的朔雲,她無力回話。
她泫然欲泣的怯憐,教朔雲溫柔地吻了她的眉間。
「說出來,你要什麼?」朔雲戲謔地停下指頭逼問。
「我……要你。」雖然細如蚊聲,朔雲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話一落下,朔雲倏的扶她坐起身,一面鏡子赫然出現面前——「朔雲……」合起雙腳,她有一股不安的預感。
他溫柔地扳開她並起的雙腿,讓她由鏡子的反射親眼見到自己的私密處。
「看,你是我的,包括……這裡。」朔雲偎在她耳側細語:「懂嗎?」
他取來軟枕置於飄舞的腰下,她一挺起,恰好迎上朔雲的堅硬。
似乎感覺到朔雲的意圖,飄舞驚呼:「別……」
「記得,你是我的,永遠。」目光射出一道光芒,他唇旁的笑漸漸消去。突地,沒有任何預警,朔雲將自己挺入她的體內。
「疼……好痛……」突來的撕裂感,令飄舞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激情,取而代之的灼痛吞蝕了飄舞,教她抗拒地抵推他的進入。
第一次,朔雲對一個在床上的女人耐下性子,體貼地吻去她眶邊的淚水道:「放輕鬆,就不痛了。」
「我……沒關係……」她明白此時叫男人停下是件困難的事,但即使她想要忍下痛楚,淚仍是不聽話地滑下頰。
朔雲看出飄舞的不安,遂用健臂環鉗住她嬌小的身子,讓她沒有一絲可以逃脫的機會。
頓住身軀,朔雲為了她抑下他的慾望。「別哭,快要不疼了,乖。」
飄舞清楚地感受到她體內的灼熱,在疼痛由身上退去後,她紅著誘人掬取的雙頰,低喃:「朔雲……我……」
薄唇畫出一道笑容,他輕輕地咬了飄舞的白頸。
他的舉動,令原本恢復理智的飄舞,再次將神智趨離她腦中,領著她走入廣漠慾海的所在……移動她的慾望之處,在飄舞的緊窒裡衝刺,引起她顫抖,她幾乎要尖喊出聲,飄舞蹙著眉心,指尖深陷他古銅色的背……出自本能地呻喊,愈加刺激了兩人的需求,朔雲將自己推進了她的頂端,他的指、他的撞擊,點燃了她的感官神經幾乎崩潰,使她忘了矜持地摟緊朔雲。
晃動的嬌軀、她的柔憐模樣、以及朔雲的衝刺,在玻璃屋中構成了一幅旖旎景色。
雜亂的氣息伴著充斥慾望的汗水,飄舞緊繃著神經,登上了從未經歷的高峰。
原以為朔雲會就此放了她,豈料,他竟又將虛軟的她扶坐上他的堅挺,讓灼熱氣息瞬間燒透了她。
「得公平才行,不能你一個人獨享高潮呀!飄舞。」
深深低吼一聲,朔雲雙手扶住了她,加快了速度。
「朔、朔雲……夠了……」她支離破碎地哀求奢朔雲。
聞言,朔雲是真的饒過她,一反身,卻再度衝刺。
最後的衝刺,遏制了兩人的喘息,似雷的電擊傳透飄舞的神經。
用盡力氣的飄舞,筋疲力竭地合上眼,可一陣陣高潮餘韻仍在她身上發酵,教她無法控制地喘著氣。當睡魔侵入了神智之際,飄舞已抵擋不了地沉沉睡去。
穿戴好衣物,朔雲凝望著因疲累而睡著的飄舞,難得溫柔地為她蓋上被子,輕留了個吻在她額上。
一抹幾乎足以致人死地的笑緩緩浮現,朔雲眼神霎時變得冷然似冰。
玻璃屋內的激情,宛如玻璃般脆弱,稍碰即裂……???
惺忪醒來,陽光射入她的黑眸,令她一時睜不開眼。摸向一旁空無一人的冷床,飄舞幽幽一笑。
她早該瞭解,他是不可能會在她身邊留到天明,至今,他未曾對別的女人這樣做過。
她不特別,自然也不例外。
以被單遮掩赤裸的身子坐起,下部的酸疼教她不禁擰起眉心。撫著自己潔白的頸子,飄舞可以清晰地借由玻璃的反射,瞧見自己從頸延伸而下的吻痕,於是羞紅了臉。
環視這座他在庭園特地打造的玻璃屋,卻找不著可遮蔽的衣物。
她何必找呢?他根本不可能準備這些東西,他的玩伴都知道,這美麗的玻璃屋,是他與女人歡愛用的……就在飄舞沉於自己的思慮裡,一名女孩捧著衣物推開玻璃門,喚道:「小姐,我送衣服來了。」
在艾克斯家待了四、五年的她,自然對飄舞癡心無悔地愛著朔雲的事有所耳聞,所以才不會對此景感到驚訝。
當然,她也覺得這位善解人意又美若天仙的小姐,愛上那位恐怖、嚇人的少爺,真的是太可憐了。尤其,小姐舉手投足間散發的濃濃悲哀,是那麼地教人為她心酸。
起身背對著女孩逐一穿上衣,飄舞的心卻五味雜陳。
畢竟,在一個女人的初夜過後,見不到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是件殘忍的事……他卻做了。
「能不能麻煩你,把那件床單給換了?」床上那顯目的落紅,一再告訴她昨夜的種種,和她此刻的哀憐。
「嗯!」瞥見飄舞踏地的赤裸纖足,女孩趕忙跑到床的一側收拾被單。「小姐,我這就去把被子洗乾淨,你等我一下,我馬上拿鞋來給你。」說完,她便抱著被單奔了出去。
緩慢地,飄舞按上了自己腹部。她該期望嗎?期望她會懷了朔雲的孩子,她行嗎?
朔雲傷害潔安的那一幕,那殘酷的言語教飄舞心底激起了莫大的心悸。若是她有了他的孩子,那麼,他是否也會跟她說出同樣的話?
想得出神的她,完全沒發現身後已站了一名貌美卻面目猙獰的女子,正忿恨地盯著飄舞。
伸出手,潔安將手放上她的頸,嚇了沉思的飄舞一跳。「啊!」驚呼一聲,她旋身看清來者。「潔安?」
蒼白的唇硬是扯出笑容,潔安銳利地望著飄舞。「嗨!我不請自來,沒關係吧?」
她收回手笑問。
「沒關係,可是……你是怎麼進來的?」
淺淺一笑,潔安顧左右而言他。「你昨晚睡在這兒,很冷吧?」她走近飄舞身側,撫上剩下床褥的床鋪。「被單怎麼不見了,拿去洗了嗎?」
「潔安……」咬著唇,飄舞猛然瞧見潔安的腹部!
平坦如昔的模樣,壓根不似昨日她所見的隆起小腹,難道……不祥的預兆在她心裡響起警報。
「潔安,孩子……」那個潔安執意留住的骨肉呢?
笑容由潔安臉上逝去,她不吭聲地按上自己肚子,隨即,她抬起眼,直射飄舞那姣好無瑕的容顏。
「我說過,他要我改的,我都會改,至於孩子……」她揪緊了衣裳。「孩子本來就不該存在,為了朔雲,我可以狠心把他犧牲掉,懂嗎?」步步逼近饒飄舞,眼中的仇與恨,令飄舞為之啞然。
「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相信那些女人千猜萬想,也絕料不到,搶走朔雲的人,居然是你!」
「我沒有搶走他,他不屬於我,他只愛他自己。」潔安的痛,她明白。
「或許是這樣沒錯,但……」潔安掐住飄舞的頸子,那力量大得教飄舞扳不開。
「我恨你,恨得都夜夜失眠!」
「潔安……」在潔安的鉗制下,飄舞覺得她快窒息了。
一陣天旋地轉,彷彿要腐蝕她所有思路。「別……潔、安……」軟弱地垂下手臂,她無力地靠在玻璃牆,紅潤的唇瓣已泛青白,視線逐漸模糊。
就在飄舞以為自己或會如此死去的同時,一聲稚嫩尖叫驚得潔安鬆了手,救了命在旦夕的飄舞。
丟下懷中床單跟鞋子,女孩急奔到飄舞身旁,憂心忡忡的幾近哭泣。「小姐、小姐!
你怎樣了?小姐!」
站直腳,女孩淚眼婆娑地指著潔安大罵:「你是誰?為什麼要對小姐做這種事?」
嗤笑一聲,潔安以睥睨的目光低視飄舞。「你問我為什麼,倒不如問你口中的小姐,她會清楚地告訴你。」
望了虛弱的飄舞一眼,女孩突然記起一個人。「我去找少爺,等少爺來了,看你怎麼跟他解釋。」
說著,女孩就要朝外走去,豈料竟被飄舞一把抓住,並且用她那聽來氣若游絲的聲音道:「不要!你別去。」
「小姐,可是……」
「她是卡蘭家的小姐,這是我和她的事,別去煩朔雲。」勉強尋回神智,飄舞曉得,朔雲不會喜歡見到潔安。
「是……」女孩不甚情願地退到一旁。
艱困地撐起身子,飄舞楚楚可憐的道:「潔安,如果你剛剛真的殺了我,你會原諒我嗎?」
「不可能!」潔安一改往昔的柔順、冷冷地道。
「潔安……」飄舞輕喚著她,試著跟她講理。
「住嘴,你別叫我,有佛瑞愛你,你為何還要和我爭?」走近飄舞,潔安一巴掌摑上飄舞,教她措手不及。
「小姐……」女孩原想衝上前,卻被飄舞以眼神阻止。
「潔安,愛是自由的,況且,我不能離開他。」這是她承諾朔雲的,但聽在為愛憎恨的潔安耳裡,卻成了飄舞追求愛情,而不肯放棄的執著。
「你會離開他的!你是艾克斯家的養女,也是朔雲的妹妹,你當不了他妻子。」潔安傷人的言語,像是最尖銳的針,一根根毫不留情地刺進飄舞心頭。
「我知道,我……」她未完的話,止於一個熟悉人影。
轉過身子,潔安半訝異半興奮地看著來者。
「朔雲!」拔腿奔進朔雲的懷抱,潔安頓時忘卻了他之前的那股絕情,百般嬌媚地跟他撒嬌。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朔雲冷然地斜睨著潔安。
恢復溫柔的潔安綻開笑顏,小鳥依□□□!閉饈撬□信鄧吩頻模□□□諼□□?恨的潔安耳裡,卻成了飄舞追求愛情,而不肯放棄的執著。
「你會離開他的!你是艾克斯家的養女,也是朔雲的妹妹,你當不了他妻子。」潔安傷人的言語,像是最尖銳的針,一根根毫不留情地刺進飄舞心頭。
「我知道,我……」她未完的話,止於一個熟悉人影。
轉過身子,潔安半訝異半興奮地看著來者。
「朔雲!」拔腿奔進朔雲的懷抱,潔安頓時忘卻了他之前的那股絕情,百般嬌媚地跟他撒嬌。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朔雲冷然地斜睨著潔安。
恢復溫柔的潔安綻開笑顏,小鳥依人地偎靠著朔雲嬌嗔道:「你怎麼這樣問,我是想你……」
「你該來嗎?」
「朔雲,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潔安惹人憐地眨眨大眼。「你討厭孩子,而我已把孩子拿掉了。」
瞄了眼飄舞頸上的指印,朔雲寒下臉。「飄舞脖子上的痕跡,是你弄的嗎?」
心漏跳了一拍,潔安立即細聲道:「不,是我實在氣不過她那樣待我,所以才……」
朔雲一把抓住潔安纖細如柴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
「朔雲,手……」她不要在饒飄舞面前示弱,她要證明,這個她口中只愛自己的男人,是在乎她的。
宛如無視她扭曲的面目,朔雲更是加重力道。「你想殺她?」沒有怒氣,僅有那一派的冷傲。
「我……」朔雲居然為了饒飄舞而勃然大怒?「是,我是想殺她。」
「她是你妹妹,根本沒資格、也配不上你。而我,是美國首富卡蘭家的女兒,你和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的恨意吞蝕了她整顆心。
邪佞地拉近他與潔安的距離,他毫不避諱地道:「她沒錯,因為她是我的!對吧,飄舞?」
飄舞低下首,無法直視朔雲投注過來的佔有眼光。
「騙人,你在騙我,你從沒對一個女人……」
潔安掙開朔雲的掌,就要朝飄舞奔去!
抓回潔安,朔雲微怒地蹙起眉。「你要做什麼?」
「放開我,我要扯掉她那張可惡的面具,讓你看清她的偽裝!」一心恨著飄舞的潔安,完全沒留意朔雲越來越凝重的神情,逕自怒斥著飄舞。
孰知,朔雲一把掐住潔安,陰鷙地盯著她。
「我一向不愛太過潑辣、纏人的女人,她們教我作嘔。」狂肆地續進:「潔安。卡蘭,我鄭重地再警告你一次——女人,在我心中沒有任何地位,包括你!」
他的絕然,徹底斬斷潔安對他那份依戀。為了朔雲,她被趕出家門,成了眾人的笑柄,也墮掉了她殷切期盼的孩子……「你……會後悔的,我哥哥不會饒過你!」朔雲雖為帝王,卡蘭家卻也不遜色!
「我拭目以待。」鬆開手指,朔雲狠狠地把潔安摔在地上,挑高眉。「只是,魯特他會像以前一樣疼愛你嗎?敗壞卡蘭家風的小姐?」他毫不在意地笑著。
「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她一生僅愛他朔雲一人,可是他卻毀了她的癡心相對。
不,還有饒飄舞,她也是傷害她的人!
被潔安的恨意所懾,飄舞差些為此止住了呼吸。
潔安由地爬起,帶著她那教朔雲所傷的疲憊身軀,走出這精美卻佈滿芒刺的玻璃屋。
待潔安的影子完全消逝,飄舞藉著女孩的扶持,緩緩站了起來,迎上朔雲冷凝的目光。
「你怎麼會回來?」他的出現,教潔安心碎的徹底,而他也同時傷了她!
掃視了一旁的女孩,朔雲淡然道:「你不該問,而你……」他不悅地看著飄舞頸子。
「應該照顧好小姐。」
女孩連忙替自己求饒。「少爺!我錯了,我以後會做好您交代的事,對不起……」
拚命朝朔雲道歉,女孩心裡是那麼樣地恐懼。
「算了,你先出去,我和小姐有話要說。」
女孩頓了下下,怯懦地放開飄舞,獨留他與她。
難得地放柔神情,朔雲伸掌摸著她頸上的指痕。「你為什麼不躲?這指印……我不喜歡。」
淡淡一句「我不喜歡」,令飄舞的心又痛了起來。他的喜怒哀樂,總是牽動著她。
「剛才潔安若要殺了你,你會抵抗嗎?」他的藍眸,冰冷得像初冬所降的瑞雪,寒冽凍人。
飄舞俏臉一側,不敢看著朔雲那俊逸且危險的面孔,豈料,此舉卻燃起朔雲的怒火——捏著她細巧下顎,強迫飄舞必須直視著他,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眼,承受他無底的怒。
「你難道忘了你所應許之事?」思及此,朔雲的臉色更沉。「你最好別以為死可以贖罪,你有再多的命都不該賠給那些女人,包括潔安。卡蘭。」
他總能一眼看穿她,在他面前,她是那麼透明!「我若是死,是否算違背諾言?」
放開手指,朔雲略微傾下身子,對著飄舞清澄大眼,毫無掩飾地露出他最霸道的一面。
「你的死掌控在我的手中,你無法用它來違背承諾。」他劃過飄舞一雙柳眉,勾唇莞爾。
心一驚,飄舞用盡全力抑制眼眶內的淚水流出。
攬過她的腰,朔雲輕聲細語道:「你是我的。」
即使已十分瞭解,但由他親口說出,她還是為此在心底掀起莫大的漣漪。
忽然下腹一陣痛楚,那酸痛,她豈會不知為何!每跨一步,她的心就抽痛一次。飄舞苦澀一笑,撫上朔雲碰過的眉,臉又流露出悲傷。
她的初夜,他沒有安慰的話,宛如天經地義一般,沒有意外!
她渴望他的溫柔,只是,她清楚那是要代價的,頓下腳步,按捺不住一顆心,即使它早已傷痕纍纍,她還是執意愛他,所以……她鐵了心,旋過首——玻璃屋的美,銳利的刺目。
而她哪裡會料得到,朔雲適才那一丁點兒的溫柔,要她付出的代價,是她遠遠所臆測不到的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