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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老公落跑記 第八章 作者:易清心
    這個寒假,言振安過得無聊極了,他的無聊來自於易采荷沉迷於電視中的快樂。

    她這陣子像是沒看過電視似的,成了道地的電視「兒童」:沒錯,「兒童」。

    她嫌電視節目沒水準,所以租了一堆錄影帶,租了一大堆錄影帶也就算了,偏偏那些帶子全是卡通。好吧!她愛看卡通也不干他的事,反正人各有好,她看她的動畫,他研究他的學問,井水不犯河水嘛!可是姑娘她可不這麼想,非得拖著他陪她共賞。

    道明寺的成熟、體貼和溫柔;飛影的冷酷、可愛;藏馬的睿智和妖狐時的帥;小閻王的爆笑逗趣;小柯南的……哦!實在不是他有病,去背這些有的沒的,相信任何一個人被她在耳邊滔滔不絕地念上百兒八十次的話,想不記得都很難。

    其實,他覺得日本的動畫卡通不過是那麼幾條線的組合罷了,實在無法瞭解易采荷怎麼會著迷到幾近誇張的程度。橫畫三條線在臉上表示臉紅,豎畫二條在額上代表冒冷汗,一隻烏鴉飛過天空即為沉默,還是那個字--唉!他真的不苟同她的欣賞觀點。

    「哇--」易采荷為螢幕上變身的俊帥妖狐尖叫著。

    言振安再次搖頭大歎無奈,同樣的畫面,她重複看了三、四次,可是反應卻如第一次看時般,該尖叫的地方她絕不會打呵欠;該生氣的時候,她的嘴巴絕對不會放過那該死的壞人;該哭的時候--哦,她總算有一點比小孩子成熟了。

    連那部她看了幾百遍的小說--神雕俠侶,她也租了錄影帶回來。這是她租的唯一一套不是卡通的戲。

    至少他該感謝她還有一點少女情懷吧!

    他也不確定她算是正常還是反常。

    為了一套任何一間店都有的帶子,她拉著他找了不下五家的出租店,只為了她想看的是最初版的神雕俠侶,只因她對這故事有著異常的狂熱。

    「咳!」他出聲,想和電視上「可愛」得很邪氣的飛影爭奪她的注意。終於,在多次叫喚後--

    「幹嘛?」因為專注的觀賞被打斷,她的口氣難免不和善。

    「你喜歡上我,該不會和你喜歡神雕俠侶有任何關係吧!」言振安吶吶地問出這個聽起來似乎帶有醋味的問題。

    「當然沒有關係。」她知道他的想法,也知道解釋起來絕非三言兩語可以輕鬆說清。她索性把錄影機暫停,讓電視畫面停格在精采的格鬥。

    「其實,我也喜歡古天樂。」她說出令他腦袋轟然一響的消息。

    他一直以為她不喜歡古天樂咧!因為她一直覺得劉天王詮釋的楊過是最完美的。

    「你一定以為我討厭他吧!」

    言振安下意識地點頭。

    「原本我是很不喜歡他的,可是自從發現他喜歡我之後,雖然我不能回以相同的感情,卻也不再討厭他了。」易采荷說出頗有自戀嫌疑的解釋。

    「哦?」他怎不知道這麼個大新聞?可靠嗎?

    「真的,那次你也有聽到。」

    他是有看到娛樂新聞的主播問古天樂喜歡哪一型的女孩子,但是對於易采荷所說的「告白」卻毫無印象。他疑惑地看著她要如何自圓其說。

    「他不是說他喜歡年紀看來十八、九歲,心智卻停留在十二、三歲,沒有心機、善良的女孩子嗎?」她見他點頭,又說:「你不覺得那樣的形容詞很熟悉嗎?」

    哦!天啊,他差點昏倒。言振安該為她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幼稚而拍額稱幸呢?亦或該為她豐富的聯想力和超世紀的自戀心態吐血呢?「然後呢?」他無力地問:「就這樣,你就對他完全改觀?」

    「沒錯。」

    他不知道自己該誇她單純,還是說她像單細胞生物。畢竟她的思考方向,真的有夠給他單細胞。

    「所以囉!我會喜歡的事物雖然幾乎都和神雕俠侶扯得上一點關係,但是也有例外的,像你呀!」她柔情蜜意地說著。

    不管如何,言振安至少慶幸自己不是楊過的替身。

    在他的「幸虧」尚不及呼出時,易采荷又說了句:「你比較像工籐新一和酷得要命的羽山秋人。」

    言振安當場昏倒。

    ****

    看著眼前的嬌俏人兒哼著走音的兒歌,柯雪瑜只能搖頭歎氣。

    「你是音癡。」柯雪瑜直言無諱地說出她親耳聽聞的事實。連首家喻戶曉,下自週歲孩童、上至高齡人瑞都會的童謠居然能被易采荷唱得五個音節裡走了四個音!如果不是她天賦異秉,還真沒人知道易采荷是在哼哪國的歌謠呢!不過她八成是班上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人,畢竟徹假前的那段日子,易采荷可沒現在的心情,要她出聲都很難了,何況是哼小曲。

    誠如柯雪瑜所料的,易采荷的臉上找不出一絲怒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的她是愛情、功課兩得意,的確不容易為這麼個事實而發火,她依舊哼著歌。

    易采荷的「追夫大計」她全知道。易采荷不是個大嘴巴的女人,卻那麼容易地交付真心與她做朋友,完全信任地告訴她自己的困擾、快樂和這個重要的計畫。

    認真說來,她們才只相識三個多月耶!所以她的推心置腹令柯雪瑜格外感動。

    她還說,相交是貴於真心,時間長短反倒不是重點。

    「嘿!酷妹,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哼著歌的易采荷總算注意到柯雪瑜的沉靜,雖然柯雪瑜本來就不多話。

    「你才有病!」柯雪瑜淡淡地回了易采荷一句。

    「還說沒事,瞧你,居然對眼前的美女視若無睹,還心神飄得老遠,一定有病。」

    柯雪瑜被她逗得微揚嘴角。

    「呵!你的臉總算出現第二號表情了。」易采荷一向以逗笑柯雪瑜為挑戰。柯雪瑜笑得愈開心,她就愈有成就感。「早說你該常常笑的嘛!老是一副酷得要死的一零一號表情,加上和男孩子有得比的短髮,要不是聽過你的聲音,一定把你當男的。」枉她的名字那麼女性化,卻生得完全異於名字的陽剛外表,害得好幾個女孩子為她失魂。

    「好在我對我未來老公忠心不貳,要不然一定也為你神魂顛倒。」她這話是真心的。反正這年頭又不是只有男生和女生才能結婚,柯雪瑜的迷人氣質可以讓許多女孩子不顧一切,很願意和她來段「不凡」之戀。

    「那我倒感謝有人做了我的替死鬼。」

    「哇!我這美女不知多少人排隊等著要呢!你居然那麼不識貨。」易采荷用手勾住柯雪瑜的脖子,耍鬧地施了點力後就放手了。近個把月沒和柯雪瑜說話,還真令她懷念,和柯雪瑜說話從不擔心要推敲她的話中有話,雖然出口的話很毒,卻毒得很對她的味,自己的臭屁和她的毒舌真是一拍即合。

    「還好我不識貨。」柯雪瑜一向不多話,可是一遇到易采荷,就不禁會和她拌起嘴。

    「酷妹,人家真的好想你喲!」易采荷拉著柯雪瑜的右手,懷念地叫著她的綽號。

    柯雪瑜也很習慣易采荷三不五時的撒嬌,一副隨她的模樣。

    「喂,說實話,你真的沒想過我?」易采荷不相信自己做人那麼失敗,居然沒一丁點讓人掛念的。

    「有一點。」柯雪瑜仍是簡潔有力的回答。

    「啊?!才一點啊,我以為我對你而言是很不一樣的呢!」易采荷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柯雪瑜輕啜了口飄散著玫瑰香的花茶。

    「人家還特別因為你才約在這種地方,陪你喝下午茶。」她知道柯雪瑜很喜歡喝下午茶。也因為酷妹的關係,害她也迷上了這份享受。要知道她不是一般人,她是易采荷,一向活潑好動的易采荷耶!「你居然只有意思意思、象徵性地想過我?」她一副「你不說出讓我滿意的話,就別想活著離開」的模樣。

    「好吧!很想。」柯雪瑜的冷靜常能被易采荷瓦解。

    「你都不好奇我找你出來的原因?」柯雪瑜從頭到尾都沒問她如此的好興致是為什麼,害她不能說個痛快。

    柯雪瑜很瞭解,易采荷找她還不只有那幾個原因。要不就是她的愛情是如何地受挫,要不就是那位未曾謀面的言公子「好像」又有點喜歡她了。反正易采荷一定會憋不住,先開口說出她的目的,那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地問呢?「說吧!」鐵定是好的那一方面,要不然易采荷的眼睛怎麼會笑得瞇起來。

    「告訴你哦!」易采荷故作神秘地低語。「我和他做了耶!」

    「什麼?」這女人以為她在和蚊蟲說話啊,那麼小聲,什麼時候變得淑女起來了。

    「我和他做了。」易采荷依舊放輕聲調地說。

    「你到底在說什麼?」柯雪瑜的口氣有點不耐煩。

    「我、和、他、做、了。」氣她的耳背,易采荷大聲地在她耳邊嚷了出來,當然,也招來不少人的側目。

    「小姐,本店禁止喧嘩。」服務生不得不為其他客人的權利出來伸張正義。

    「哦!」易采荷又以一副大受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樣,嚇得服務生以為自己的口氣太凶,嚇到眼前嬌弱的小女孩,連忙道歉離開。

    「看吧!都是你害我丟臉了。」易采荷再一次先下手為強地先聲奪人。

    嘿!想她柯雪瑜能和這魔女同桌,自也不是泛泛之輩,當然不會笨得像那服務生一樣。「干我什麼事?」她處之泰然地說道,才不會把錯誤往自己身上攬。

    「誰教你問了那麼多次,害我不耐煩才叫得那麼大聲。」易采荷嘟起嘴,好不容易眨出點唬人的淚光。

    「我又不是順風耳,自是聽不見你細如蚊蚋的聲音。」柯雪瑜吃了一塊小蛋糕。「還有,收起你的淚水攻勢吧!那招對我沒用。」她直接戳破易采荷的伎倆。雖然她的個性大而化之,不代表她也來男生憐香惜玉那套。

    「真是的,你一點愛花之心都沒有。」易采荷自喻為不堪風雨吹打的柔弱花朵,好歹她的名字也有個荷嘛!

    「有,如果真是花,我倒有那份心憐惜。」柯雪瑜淡漠地說。

    「才怪,你哪有那份心啊!」

    「所謂『落花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如果你死了,我定然比那灘泥更憐惜你。」柯雪瑜壞壞地說。

    易采荷幾乎要撲到她身上啃咬一番,以洩心中的怒氣,也只有對柯雪瑜,她才沒轍!

    因為酷妹真的很酷,很難得喜形於色,而且她幾乎都沒什麼弱點落在自己手裡。尤其她很清楚自己的個性,知道自己不捨得和她劃清界線。

    看到易采荷一臉氣急敗壞卻無法發洩的神情,柯雪瑜終於善心大發,引出能令易采荷感興趣的話題。「那滋味怎麼樣?」

    「啊?!」易采荷尚未回神。

    「我說--」她邪氣地笑看著易采荷。「你那位夢中情人的技巧怎樣?有沒有讓你很銷魂忘我啊?!」

    每次易采荷租了色情錄影帶,都往她住宿的地方跑。好在她是獨租一間,要不然滿地的色情帶子,恐怕不讓人家誤會也難。

    每當片中的女主角脫下水手服,任男主角上下其手、陶醉忘我時,坐在她身邊的易采荷一定會一臉羨慕的說:「好好哦,看起來好像很享受,如果男女主角能換上我和言老師,不知有多浪漫!」

    天吶!她幾乎要為易采荷的深情折服,但那不代表她認同易采荷的想法。顯然易采荷是抱著「失身」的期待去接近那位不幸者的,所以她並不驚訝易采荷說出的事實,相信很難有人抵擋得了她的毅力。只是,易采荷居然在寒假才達到目的,這倒令她訝異,她以為那個倒楣的男人早已被易采荷得手了哩!共處一室的男女很難把持得住,更何況他們還同床共枕!

    「那種感覺真是美極了。」易采荷一點兒都不害羞。「你真該找個男人體驗一下的。」

    柯雪瑜差點被易采荷差勁的建議嗆得通紅了臉。

    這是哪門子的好朋友,居然教唆她為了感受她口中所謂的美妙滋味,而去隨便找個男人失身,這種異想天開的話,大概也只有她能臉不紅氣不喘、像談天氣般地說出口來吧!柯雪瑜有種被打敗的感覺。

    ****

    當柯雪瑜用她的重型機車送易采荷回家時,半路突然下起了一陣大雨,淋得兩個人渾身濕透。

    「你要不要來我家洗個澡,換下衣服?」渾身濕很容易感冒,尤其又是在冬天。

    「不必了。」雖然她挺好奇能令易采荷神魂顛倒的男人是什麼模樣,但是她現在比較想回家洗澡睡覺。

    可是,她也低估了易采荷磨人的能耐。

    「好啦!上來嘛!姑娘我今晚陪你睡。」這可夠犧牲了吧!

    「天吶!那我更不能留下了。」柯雪瑜一副惶恐、害怕,刻意表現出自己有多麼地不願意。

    「不管!」易采荷把她的車鑰匙拔了下來,丟進自己的內衣裡,就不信她敢在大庭廣眾下搶回,誰教她剛剛一副「要和你睡不如給我個痛快死」的表情,哼!

    易采荷自顧自的開門,而柯雪瑜也只能跟在後頭。

    才一進門,柯雪瑜立刻把手探進易采荷的內衣裡,當然易采荷也不甘示弱地反擊,和她爭奪了起來。

    落入言振安眼中的,就是這麼一幅曖昧、調情的畫面,易采荷居然讓個毛頭小子對她上下其手,也不顧場地,沒想到他會看到嗎?他不由得為那「男孩子」的輕佻和易采荷的背叛感到生氣。

    「咳!」言振安出聲表示自己的存在。

    果然,柯雪瑜一看見有第三者出現立刻停手。

    「你先上去洗澡吧,我的房間在倒數第二間。」易采荷索性先招呼她上去。「等一下我再去陪你洗。」易采荷故意捉弄柯雪瑜地附加了一句,想嚇得她臉紅。

    但顯然她失敗了,柯雪瑜只是挑眉,而後便轉身上樓。

    言振安聽到易采荷那句話,心底更火了。

    「老師,你怎麼了?」自她回來後,言振安一張臉一直板著,真不像平日冷靜的他。

    「哼!」言振安生氣地不理睬她。

    「老師。」她拉拉他的手撒嬌。

    「你有什麼想說的?」言振安決定給她解釋的機會,法官判刑也會給犯人上訴的機會。

    「啊!」她很驚訝他居然那麼瞭解她的心思。「你怎麼知道我要告訴你她今天要住我們家?」

    天啊!她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要不要你去陪他睡呀?!」言振安強抑酸意地說。

    「本來我是想啦!可是她好像會覺得不大好意思耶!」她真的想和酷妹來個秉燭夜談,可惜人家不願意。

    言振安額上的青筋更加明顯了。

    「我要去偷看她洗澡。」說著她就要溜上樓,就不相信這還嚇不掉酷妹的沉穩。

    言振安拉住她的手腕,因為生氣,力道難免大了些。

    「老師!」易采荷試圖抽出被他緊握的手。「你抓得我快要痛死了啦。」她裝出要哭的模樣。

    「不許你和他在一起。」言振安霸道地說著。

    易采荷非常詫異,從他見到酷妹也不過才幾分鐘,他居然就禁止她們交往?

    「她得罪過你嗎?」

    「對。」

    「你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她吧!」要不然柯雪瑜方才怎麼沒跟他打聲招呼,便逕自上樓了?

    「是第一次。」

    「可是,我剛剛怎麼沒看到她做出什麼讓你生氣的事,她甚至沒跟你說過一句話耶!」頓了下,她恍然大悟地說:「你氣她沒跟你這個主人打招呼嗎?她一向是這種脾氣的,別在意。」她轉念想想又說:「不對呀!你應該不是那種小器、愛計較的人才對。你和她個性上很相似,你應該會喜歡她的。」她實在找不出理由解釋言振安此刻的反常。

    喝!他和那小子的梁子早在他伸手去侵犯易采荷胸部的那刻起就結下了,更別提他後來還和她玩得不亦樂乎哩!喜歡那小子,下輩子吧!

    「而且我很喜歡她,我希望你也能喜歡她。」要不然她會很為難的。一方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一方是她最愛的人,實在很難取捨。

    忽然,言振安如狂風般地吻住易采荷的唇,他不想再聽她說她有多喜歡那小子,那令他很不高興。

    他吻遍她的臉、頸及微微露出的胸部。

    而易采荷心中的情愫亦被他莫名的吻挑起。

    言振安緊壓著她的背讓她貼向自己,堅毅的身體抵著她的柔軟。

    她雙唇微開地抬頭,似要問他什麼,卻還來不及詢問,已被他的舌頭長驅直入,被逼吞下原本要出口的話,以及他渴望的呢喃。

    他先淺嘗了一下,然後再更加深入地吸吮著。

    在一陣狂熱的吻後,她的食指依他的唇型畫著,而他則因為正努力壓抑對她的慾望,所以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急促地喘息著。

    當她無意識的用舌頭輕舔雙唇時,他的慾望被她如此簡單的舉動完全挑起。

    他低下頭,輕刷她的唇,嘴覆上她的,吸取她的芳香,一次、二次……一次比一次加深,直到她發出乞求的呻吟。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回吻著。

    撫著她秀髮的粗糙手掌游移到她亮麗的臉龐,再溫柔地撫觸著她細膩的嬌軀。

    易采荷甚至沒注意到自己什麼時候被他脫下衣物的。

    她全身軟弱無力,情不自禁地依偎在他男性的胸膛,幾乎是軟弱無骨地靠著他,無力地癱入他懷裡,清楚地感受到兩人身上異常卻又契合的變化。

    腹部一陣渴望似的痛楚令她無助地吟哦,她低啞地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能為她解除那疼痛。

    他放在她柔軟嬌軀上的雙手緊繃了起來,伸到她頸背,笨拙地解開她內衣的環扣。

    全裸的她如此迷人,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身體裡的每根神經都在衝擊著他的慾望。

    她也主動解開他礙眼的襯衫,當扣子全解開後,她拉開他的襯衫,愛憐地撫摸這個令她愛戀的胸膛;聞著他身上誘人的純男性魅力,也喚醒她深處的女性溫柔。

    她眼底驀然加深的慾望令他幾乎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他含住她的乳頭輕?著。

    她不由得將手插入他的發裡,拉著他靠近。

    貼著他熱呼呼的身軀,她咬著他的肩膀抗議他的折磨。

    他的唇再次封住她的唇,用雙手代替嘴揉捏著她的兩隻渾圓,感覺她漸漸硬挺的乳頭。

    她飢渴的等著他滿足她的痛苦,玲瓏有致的軀體不停地擺動著,等待他的解放。

    他將她的雙腿抬起環住他的腰,緊密的接觸讓她更接近他熱源的核心,感受他堅硬的力量。

    她情慾高張的身體在他懷裡顫抖著,呼吸急促,臉更因慾望而漲得緋紅。

    他的手滑向她渾圓的臀,再探向她已濕潤的慾望核心撫摸揉捏著。

    他的食指探進她的蜜穴,讓她先熟悉他,終於,他抽出手指,猛然地進入她。

    不斷的刺探、進出,漸漸釋放彼此的慾望,在這原始的律動裡,他們攀上了極樂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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