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被他如此對待著令她覺得十分羞赧,但不知怎地,她喜歡並享受著他的愛撫。
武次壓制著急速勃發的慾望,繼續他熾熱的撩弄,直到她的身子因過度的快感而不斷顫抖起來。
「啊……」她無助地攀住他,壓抑著教她覺得羞恥的歡愉。
感覺到她腿間激情的熱流,他興奮地將手指推向更深的地方。
也許是感受到他的侵入,她的身體又緊繃起來。
「不舒服?」他在她耳邊低聲地問。
她嬌羞地搖搖頭。
「什麼都別想……」他在她額頭一吻,輕柔地撫摸著腿間因渴望而綻放的花瓣。
不多久,她又放鬆了身體。
這一次,他順利地潛進了她的包圍之中,而她的身體也接納了他炙熱的索求。
指尖一勾,他牽引出她再也壓抑不住的渴求,順著那熱源,他修長的手指深深地馳入了她。
「啊……」她驚呼一記。
他的手指沾染著她的甜美,而此刻,他瘋狂地渴望他昂揚的男性也能分享一點一滴。
於是,他迅速地褪去衣褲,俯身於她之上。
睇見他的裸體及那傲人的昂藏,她驚羞得以手掩住了眼睛。
他蹙眉一笑,「你的反應會不會太大了點?」
她別開了臉,臉頰、耳朵全是紅通通的一片。
沉下身,他將亢奮迎向了她。
「呃……」當他接近,她如同受驚的雀鳥般瑟縮起來。
「別怕……」他輕扣住她的雙腿,不讓她有機會掙脫。
「會不會很……很疼?」她羞紅著臉問他。
「你……」他一怔,「你還是第……第一次?」
她不是有著未婚夫,而且那個人還是她非常「重要的人」?
她羞紅著臉,微帶慍色地,「我不能是第一次?」
「可是你有未婚夫,而且他……」
「我跟他什麼都沒做過。」她說。
「什麼都沒……」他訝異得不知該說什麼,「但是他不是你非常重要的人?」
「非常重要?」她一臉不解。
「他不是送你戒指的人嗎?」他隱隱覺得這其中必有什麼誤會。
她愣了一下,蹙眉一笑,「才不是呢,這戒指是媽媽的遺物,跟川崎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
「而且什麼?」他凝視著她,眼底淨是柔情。
「他已經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了。」她說。
「咦?」他微怔,「怎麼說?」
她笑歎一記,眉眼間都是教人憐愛的嬌媚,「你還要繼續聊嗎?」
他一頓,旋即笑了。「當然不。」說完,他俯身在她細嫩的胸口烙下深情一吻。
她一顫,發出了撩人的低呢。
他將他的男性驕傲抵著她,不急躁,只是輕緩地在那兒徘徊。
他緩緩地摩蹭著她的濕潤,有時像是要前進,但旋即又抽退而出。
在他極具耐心的挑逗下,她體內深處湧出更誘人的春潮。
順著那熱源,他將自己的炙熱一點點推進、推進……
「唔!」她蹙起秀眉,眉心處沁著薄汗。
他低頭吻住她嬌吟的唇,並以舌尖與她交纏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她雙眸迷離,胸口漲紅,氣息撩人,那模樣實在教他為之癲狂。
趁她不備,他長驅直入地挺進了她的體內——
「啊!」感受到那種被貫穿般的刺痛,千祐再也忍不住地想推開他。
他停下擺動,歉然地凝視著她,「弄疼你了?」
她幽怨地睇著他,兩顆淚珠自眼角流下,「當然。」
他糾著濃眉,一臉不安。「那……還繼續嗎?」
她回望著他,只見他神情溫柔,而眼底有著對她深深的憐惜。
很快地,她收住了眼淚,「能不繼續嗎?」
「你要是堅持,我就……」
「我……」她伸出手,輕輕地靠在他腰際,「我不堅持……」
他一頓,然後安心地笑了。
將慾望抽退,他繼續以手指安撫著她。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撫觸下,她原本因疼痛而緊繃的身體慢慢伸展開來。
當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潛進,一種不知名的激情及快感瞬間淹沒了她。
「啊……」難忍激情,她不自覺地發出撩人的嬌吟。
這一際,她心頭狂震得厲害,有種幾乎要窒息似的快感籠罩著她。
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再度準備好,他又一次地將腰下欺進。
沉下腰,他順利地進入了她,並在她緊實的包圍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小心而幽緩地在她的緊窒裡移動,彷彿她是他珍愛的寶貝。
「啊……」雖然還是覺得不適,但比起剛才,她已經不再那麼難受。
潮紅的肌膚、嬌柔的低喘、柔軟的嫵觸,以及那最真實的回應……這樣的她使他更加瘋狂地想佔有她。
於是,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帶勁,而隨著他強烈的律動,她失神的抽喘起來。
「武……不……」她難以承受激情,忘我地聲聲嬌啼。
他托住她的纖腰,不讓她逃開他的進犯。
「你是我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脆弱,直到她的喘息越來越微弱、越來越短促,然後……他控制了她的所有情慾起伏。
在他彷彿永遠停止不了的律動中,她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而當她的身體漸漸地習慣了他,他的動作也越發地急促鷥猛。
不知過了多久,千祐感覺到他自她體內抽離,但她已昏昏沉沉,疲憊得只想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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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祐自睡夢中醒來,只見武次沉沉地在她身邊睡著。
她心裡有一股溫暖,但旋即又被一種不知名的淒楚取代。
如果她可以就此留下來,她一定能得到幸福及安定。但是她知道,她有好些事情未竟。
她必須走,而且是在他發覺前離開。
她悄悄起身,下床,然後穿上了衣裙。
坐在桌前,她快速地寫下了幾行字交代自己不告而別的理由。
離去前,她靜靜地凝視著熟睡的他好一會兒。
她想再親吻他一記,但又怕因此而驚醒了他。
於是,她遠遠地給了他一記飛吻,悵然地悄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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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迷迷糊糊中醒來,武次伸手尋找著身旁她的嬌軀。「小千?」
翻身坐起,他發現她早已不在床上。
「去哪裡?」他下床,欲到洗手間及廚房去找她,眼尾餘光一瞥,他發現桌上有張寫著幾行字的紙。
拿起一看,上面是非常娟秀的女子字跡——
武,請原諒我不告而別。
我必須揪出殺害我父親的真正兇手,也必須將櫻花找回來,請你不必找我。
「這傢伙……」他將紙條一擱,快速地套上衣服、長褲衝了出去。
從她的信中,他已經幾乎可以確定她知道殺害她父親的真正兇手。
但他沒有想到,在她將自己交託給他之後,她竟瞞著他,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對付那不知名的敵人!
她把他當什麼?他是那種連替自己的女人出氣都不敢的廢物嗎!?
好啊!待他把她找回來,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
一衝出門口,他差點兒撞上了迎面而來的熊太。
熊太一見到晚起的他,就笑得一臉曖昧,「黑川先生,昨晚很累吧?」
「累你個頭。」他沒好氣地,「有沒有看見小千?」
「她?」熊太抓抓後腦,「她不是在您屋裡?」
「她又走了。」他說。
熊太訥訥地,「這小妞可真奇怪,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立刻叫人到附近找找,必要時連熊本那邊都不可以放過。」他馬上下了命令。
熊太微怔,不解地說:「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嗎?弄不好,她明天又回來了。」
「熊太。」他沉下臉,語氣變得嚴肅,「她隨時有生命危險,我要你盡快找到她。」
看見他那冷肅的神情,熊太不敢再打馬虎眼。「生命危險?」
「她知道害死她父親的兇手是誰,而她這一次離開就是想單獨去對付仇人。」
「什麼?」熊太陡地一愕,「她自己去?她真是……」
看她那麼嬌貴,真想不到她有那麼大的膽子。
「我不管你動用多少人,無論如何要在她出事前將她帶回來。」他說。
「是。」熊太點頭,態度認真而正經。
整整兩天,熊太派出去的人都遍尋不到千祐的下落,她就像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了。
武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日日夜夜都掛心著她的安危,這兩天對他來說,就像是兩百年一樣難熬。
這一天晚上,熊太到他屋裡報告一件事情。
「上次會長您要我去查的事情,我都查到了。」熊太一臉嚴肅地站在他面前。
武次示意要他坐下,「說。」他點燃了一根菸,模樣看來有點疲倦。
熊太坐下,立刻說道:「據我查到的消息說,片山雄三是北海道綠原馬場的主人,而且馬場目前有財務危機。」先前他為了挽救馬場,有意將他名下的一匹純種撒拉馬脫手賣出,於是有人從中牽線叫他到熊本洽談。」
「誰牽的線?」他問。
「是他的助手兼親信,而且還是……」說著,他有點遲疑。
「說啊。」武次睇了他一眼。
他蹙著眉,有些為難,「這個叫川崎謙的男人是片山為他女兒選擇的丈夫人選。」
「川崎謙!?」對於這個名字,他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因為他嫉妒死這個男人了。「是他?」
「會長認識這個人?」熊太感到訝異。
他搖頭,「我不認識他,不過他就是之前你在小千屋外看見的那個男人。」
「他?」熊太驚愕,「那麼說……他可能就是放火燒馬廄的人?」
「沒錯。」武次摩掌著下巴,「想不到他居然就是牽線的人……」
熊太撇唇一笑,習慣性地捻弄著他濃密的大鬍子,「會長想不到的事還在後面呢!」
「嗯?」他一怔。
「川崎謙為片山介紹的買主是鬼龍會的京極。」熊太說。
「什麼?這件事跟鬼龍會有關?」
「是的。」熊太續道:「片山帶著馬到熊本的隔天就陳屍岸邊,他的撒拉馬也慘遭滅頂了,而且熊本警方判定這是件意外。」
武次沉著臉,眉頭深鎖。
「不是意外,而那匹撒拉馬也沒滅頂。」他深沉一笑,若有所思地。
熊太感覺他已經釐清了一切,因為他的頭腦一向動得比誰都快。
「我現在全明白了。」他眉心隆起,神情凝肅地,「這件事很明顯的就是內神通外鬼,川崎謙牽線讓片山跳入陷阱,而京極則負責解決片山這個麻煩。
他們將馬調包,但卻被跟馬十分親近的小千識破,京極跟川崎謙為了省去麻煩,於是將這筆帳算到我們頭上。當小千發現我這兒有匹叫櫻花的馬時,川崎謙急了,因為他怕小千最終還是會發現我的櫻花不是她的櫻花……」他冷哼一記,「這就是他為什麼放火燒馬廄的原因了。」
熊太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這麼說……她現在已經知道害死她父親的人是誰了?」
「我想是的。」說到這個,武次才真的擔心。
鬼龍會行事陰狠,干的全是旁門左道的勾當,要是千祐落入他們手中,結果將是多麼不堪設想……
「會長,您是不是擔心她被他們抓到?」熊太看出他的憂心。
他輕歎一記,「當然擔心,希望你們比京極更快找到她。」
「我會督促兄弟們的。」
「唔……」武次沉著臉,眼底寫滿他對千祐的無法放心。
「對了,」熊太似又想起什麼,「我得到消息說,後天京極的九州馬坊俱樂部有個小型賽馬會,不過最主要目的是馬匹的競價。」
「噢?」武次眼中閃動光芒,唇邊也勾起一抹高深的笑意,「消息來源正確嗎?」
「絕對正確。」熊太拍胸脯保證著。
「是嗎?」他唇角微揚,「我知道小千她會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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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本九州馬坊俱樂部。
喬裝成一名年約四十歲的貴婦,千祐混進了九州馬坊俱樂部的小型賽馬會中。
參加這個小型賽馬會的馬主,有不少是在全國賽馬協會裡相當知名的人物,不過大部分與會人士,卻都是一些看來財大氣粗卻名不見經傳的暴發戶。
雖說這並不是一個正式的賽馬會,但出賽的馬匹中卻有不少名駒。
千祐雜混在來往的與會人士之間,不斷地尋找著櫻花的蹤影,但結果卻讓她非常失望。
在川崎謙的談話之中,她得知櫻花就在九州馬坊俱樂部裡的消息,而這也就是今天她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聽說京極今天有一匹好馬要競標,你知道嗎?」一旁有兩名暴發戶似的男人正在聊著。
「當然知道,是一匹純種撒拉嘛!」
「不曉得他是不是吹牛。」
「吹牛是不至於,不過馬的來源就有點爭議。」
「怎麼說?」一人好奇地問。
另一人壓低聲音,像是擔心禍從口出似的。「如果馬沒有問題,有必要偷偷的競標嗎?你可別忘了京極本行是幹什麼的。」
千祐在一旁將兩人的談話聽個清楚,也更加確定她的櫻花就在這裡。
她知道自己必須在競標開始之前找到櫻花,並將之帶走。
於是,她離開了賽馬場,朝著馬廄的方向前去。
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賽事上,馬廄便顯得有幾分冷清。
她小心翼翼地一一搜尋,只希望能在其中一個馬廄裡發現櫻花的蹤跡。
突然,她聽見隔壁馬廄裡傳出一陣馬嘶。
依她對馬的瞭解,這馬嘶聲是非常憤怒、非常焦躁不安的。
她躡手躡腳地挨近那處馬廄,從窗外一看,只見一名馴馬師站在一匹脾氣暴躁、動作不斷的駿馬前,嚴辭厲色地訓斥著那匹馬。
她踮腳一看,陡地一震。
「櫻花!」那是她的櫻花,她知道自己不會看錯。
那馴馬師氣憤地拉緊韁繩,嘴裡不停罵著:「等今天把你賣出去,老子就不用看你的臉色了,你這爛馬!」
櫻花不理會他,依舊非常焦慮。
看著櫻花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千祐不知有多痛心難過。
如果可以,她真想現在立刻衝出去,騎著櫻花就逃離這個鬼地方。
不一會兒,那馴馬師離開了馬廄,千祐先按兵不動,待確定他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她偷偷地潛進了馬廄。
「櫻花……」她輕聲地叫喚著它。
因為這段時間裡被京極等人馴養,造成了它對人有極度的不信任及不安全感,因此當千祐突然出現在它眼前,它反應得有點激動。
它踱著腳,不斷低嘶,一刻都平靜不下來·
「櫻花……」看見這樣的它,千祐十分心疼。
她慢慢地走向它,一手拉住韁繩,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它的頸部,「櫻花,是我啊……」
櫻花睇著她,像在思索著什麼,而激動的反應較為平息。
「櫻花,你想起來了嗎?我是小千,你的小主人……」千祐忍不住眼眶濕熱,伸手環抱住它的頸子,「櫻花,你不要怕,我現在就帶你走……」
說著,她開始替櫻花上鞍,剛上好,一聲沉沉的聲音突然自門口傳來。
「嘿,好個漂亮的女馬賊。」京極帶著兩個手下,大刺刺地站在入口處。
千祐警戒地拉緊櫻花,氣憤地瞪著他,「你們才是偷馬賊、殺人犯!」
「哼……」京極冷笑著,「我猜你一定就是片山的女兒、川崎的未婚妻。」
「我沒有那種未婚夫,他不配!」她瞪大著眼睛嗔視著他,「你們狼狽為奸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會饒了你們的!」
京極皺著鼻子、擠眉弄眼地怪笑著,「唷,好大的口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你等著瞧!」千祐不甘示弱地一哼,飛快地蹬上了馬背。
櫻花已經習慣了她的駕馭,非常自然地就要往前衝。
但在此時,京極忽地掏出了一把上膛的手槍指向櫻花。
千祐見狀,立刻穩住正蓄勢待發的櫻花,「你……卑鄙小人!」她氣惱地瞪著他。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京極陰陰笑著,一步步地走近她。
「我看你不如乖乖地聽我的話,看在你年輕漂亮的份上,我還賞你個馬主兼大哥女人的位子坐坐。」
「你!」她惱恨地瞪著他,「簡直癡人說夢!」
京極走過來,抓住了韁繩,笑得邪狎,「小妞,我可是比川崎那小子勇猛多了。」
她羞惱地抬腳一踢,「無恥!」
他及時抓住了她的腳,「你還是乖乖就範吧!」說完,他粗暴地將她從馬上拉了下來。
「放開我!」她憤怒地掙扎著,「放手!」
「你別抵抗了,反正你未婚夫已經打算把你讓給我了。」他咭咭笑著。
「你說什麼!?」她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簡直……」
「川崎。」他打斷了她,突然朝門外叫著。
他才一喊,川崎謙已出現在門口。
見到他,千祐更是怒不可遏。
「小妞,」京極拉起她的手,「從你一進俱樂部的大門,我們就知道是你了。」
「你……」她憤怒卻又無奈地瞪著他,然後再冷睇著一臉畏縮的川崎,「川崎,你居然……」
在京極面前,川崎一副怯懦的模樣,連話都不怎麼敢說。
京極一振臂,將千祐拉進了臂彎之中,「小妞,跟著我沒什麼壞處,包你吃香喝辣,一身的名牌……」
「作你的白日夢!」她不屑地一呸。
「我是不是作白日夢,你很快就會知道。」話罷,他將她往門口拉,「現在我就帶你去銷魂銷魂……」
「不!」她奮力地掙扎著,「你放手!」
她知道一落入這種人手裡,自己的下場將是如何的淒涼,而眼下,她除了死命掙脫,已經再無他法。
「京極,把你的髒手從她身上移開。」一記陰沉的聲音自京極與千祐背後傳來。
而聽見那聲音,不只京極詫異,千祐更是大吃一驚。
不過在大吃一驚的同時,她知道自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