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余綰和陳憶玲相約到婚紗店看婚紗。
「這……算是個意外啦!」陳憶玲連忙說道。
「嗯哼……我知道是意外,好大的意外,連孩子都有了哦……」余綰調侃她。
「別這麼說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是是……」余綰看著陳憶玲略微隆起的小腹。「對了,你懷孕了,做那件事會不會很不方便啊?」
「啊?」陳憶玲的臉紅了起來。「不……下會的……」
「喔,這麼說你們連懷孕也照做嘍?真是克難喔!」
「對了,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陳憶玲趕緊轉移這個令人尷尬耳熱的話題。
「去買幾套紅色的內衣,沾沾喜氣嘛!接下來要過年了,據說穿紅色的內衣摸個幾圈會贏錢耶……」
「紅色?」陳憶玲吞了吞口水。
「對啦……對啦!」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百貨公司就在對面而已,走啦!」
楊文菁憎恨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該是這樣的,余綰的一切都是屬於她的!
段氏公於娶妻是個大消息,更何況是兩位孿生子同一天結婚,更是轟動了整個商界。
媒體大肆報導關於兩人之間的消息,楊文菁當然也看到了報導。她簡直無法置信,她不甘心……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輸給一個乳臭末干的小鬼頭。
為此,她決計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她得不到的,余綰也別想得到。
等待了數日,她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放過這次機會的話,她還不知道要再等多久了。
很好!紅燈了,余綰與陳憶玲正要過馬路。
踩緊了油門,楊文菁闖了紅燈……
看到有車子往這裡衝過來,余綰怔了半晌,看見了車內的女人,是楊文菁!
余綰推開了陳憶玲,然而她卻來不及閃避楊文菁的車子,被撞上了……
「不……」陳憶玲驚叫著,慌亂中她猶記得車號。然後趕上前扶起倒在地上鮮血直流的余綰。「小綰……」她連忙打了行動電話叫救護車。
陳憶玲知道余綰可以閃開的,但卻為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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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陳憶玲的通知後,段風與段尋連忙拋下重要的公司會議趕到醫院。
「小綰怎麼了?」段風額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
而段尋則是摟緊了陳憶玲。「你沒事吧?」
「沒事!」陳憶玲連忙搖了搖頭。
「我問小綰怎麼了?」段風的眉頭鎖得死緊,面色鐵青焦急地問道。
「她臉上有些擦傷,腳骨折了,醫生說休養一陣子就行了。」陳憶玲將醫生的話重複了一遍。
「怎麼過馬路這麼不小心?」段尋問道。
「我們沒有不小心!」陳憶玲用力地搖著頭。「那輛車是故意撞上我們的。」
「故意?」段風眼眸露出了陰狠的光芒。「你是說有人要置小綰於死地?」以她那種大而化之的個性來說,是有可能得罪人沒錯,但還不至於到有人想要她死的地步啊!
「是真的,那輛車是看準了我們要過馬路,才故意撞我們的。」
「車牌號碼有沒有記下來?」段尋問道。
陳憶玲點點頭。「車號是……」她說出了一串車號。
段尋點點頭。「我叫人去查。」
「你們先回去,我留在這陪小綰。」段風說道。
「不!我也要留下來陪她。」陳憶玲堅決地說道。
「你留下來對余綰沒有任何的幫助,聽大哥的話,先和我回去吧!」
陳憶玲咬緊了下唇勉強地點點頭。「那我和尋先回去了。」
「嗯。」此刻的段風心中除了溢滿對余綰的擔憂外,更有熊熊焚燒的怒火,他發誓絕不輕饒那個傷他最心愛寶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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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尋在短短的一天之中,便查到那輛車號的主人,並且通知段風。
而段風也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內便趕到了楊文菁的住處,按了門鈴。
「誰呀!」楊文菁渾身酒氣,穿著黑色的睡衣搖搖晃晃地開了門,她看見來人是段風後,眼神有些驚慌。
「是我!好久不見。」段風譏誚的說道,黝黑狹長的眸中有著極度的憤怒。
「段風?怎麼有空來?」楊文菁連忙將段風迎進了屋內。「裡頭有點亂,鐘點女傭還沒過來。」千萬不可以緊張,她拚命要自己鎮靜。自從那日開車故意撞上余綰之後,她心頭是有一瞬間的暢快與得意,她很希望余綰就此在人間消失無蹤。但伴隨而來的卻是陣陣的驚懼與恐慌,她奸害怕在報紙的頭條新聞上看到影星楊文菁企圖謀殺的消息。
「你為何要開車撞余綰,是無意的?還是蓄意謀殺?」才坐上沙發椅,段風便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來意。
「什麼?」楊文菁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聲音揚得老高。「我……怎麼會去謀殺她呢?」
「哦?」段風很瞪著楊文菁。「我再問一次,到底有沒有?」
「沒有!」楊文菁笑了。「你今天來是為了余綰被人開車撞了,所以懷疑上我……哼!天知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得罪過多少人,你怎麼一口咬定是我幹的呢?更何況她若是怎麼樣了的話,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你還不承認?別怪我不顧往日的情面,報了警就難看了。」
「往日的情面?」楊文菁笑得歇斯底里。「你早就不給我留餘地了。」
「是嗎?」
「她有什麼好?」楊文菁輕輕柔柔的說道,她坐到了段風的腿上。「與其要一個黃毛丫頭的話,何不選我呢?我自認為一切都比她好……」
段風用力推開了楊文菁。「就算沒有餘綰,我也不會選你的。」
「余綰?」一聽到余綰的名字,楊文菁激動了起來。「憑那種乳臭末干的樣子也敢相我比?就為了她,你就這麼地狠心,將我們的情分完全抹滅?」
「情分?那是用金錢換來的。」
「段風,你太過分了,枉我對你癡心一片,你竟然為了那個丫頭和我翻臉。」
「我愛她!」
「愛她?」楊文菁的臉因為嫉妒而扭曲了,她不甘心啊……作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竟輸給一個黃毛丫頭,而今段風還親口說出他愛余綰。「好,很好!你就這麼愛她是嗎?」楊文菁的眼神開始瘋狂了起來。「是!人是我撞的,我巴不得她趕快死,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你還想怎樣?」
「反正我的一切全都毀了,沒有人找我拍片,前途都沒了,全都是她害的,都是那個女人……」
倏地,楊文菁衝到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你想怎樣?」段風冷眼地看著楊文菁的舉動。
「我得不到你的話,也不會讓那個賤女人得到的……」
「你要我的命?」段風的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就憑她和她手中的那把水果刀?呵……
「沒錯!只要你答應離開那女人娶我的話,我會努力的當個好妻子,我會甘心脫離演藝圈的。」
「辦不到!」
「好!段風你狠。」倏地,楊文菁手中的刀子刺向段風的胸口,而段風在瞬間劈掉了她手中的刀子,將楊文菁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後。
「你殺不了我的,讓你傷了余綰是我的失算,看在你替我暖了幾次床的分上,給你一次機會,但,看來你並不領情。」
就因為念在楊文菁替他暖了幾次床,所以他沒有冷絕到報警處理她蓄意謀殺余綰的事,而楊文菁竟然不知改過,還妄想取他性命?
嗯哼……真是愚蠢至極的人!
「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了。」段風撥了電話,叫了警察,而警察也在幾分鐘後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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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員楊文菁因蓄意謀殺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行,這是兩個星期後各大報的頭條新聞。
而余綰也在身體復元後,在段風的陪同下出了院。
「你應該在醫院裡多休息幾日的。」段風冷著臉說道,離她可以出院的時間應該還有兩天,誰料當他踏人醫院之時,余綰已經將行李打包好,準備要回家了,而他也在拗不過余綰的要求下,只好放行了。
「拜託,你就不知道每天悶在醫院裡有多無聊,面對的全都是清一色穿著白色的護士與醫生,連天花板都是白的,我敢擔保正常的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一個星期,沒病也會變成有病的。」
「全是你的歪理。」
「這是真的嘛……」余綰坐在段風的腿上,臉頰磨贈著他寬闊的胸膛。「好舒服,還是窩在你的懷裡溫暖,你比棉被好多了。」她露出滿足的笑容。
「拿我跟棉被比呀!」身上那個溫熱的柔軟身子令段風如此地眷戀,他懷抱著她,臉在她的頸項中輕嗅著她淡淡的馨香。
「你比棉被好上千千萬萬倍,滿意了吧!」
「哦?是嗎……」段風終於忍不住在她的頸項上輕啃了下。
「討厭啦……會癢耶……」余管愛嬌地笑著。
「那這樣呢?」段風的手輕撫著她的背,並拉高了余綰的上衣。天知道他已經禁慾多久了,每每看到余綰,他總是要克制自己不可以太過衝動。
要不是因為余綰受傷住院,不然他們早就是夫妻了,婚期根本不用一拖再拖,也不會沒有溫存的機會,一想及此,他真該讓法官再多判那個狠女人幾年牢的。
還好現在她出院了,其實在他心裡也是想讓余綰出院的,畢竟在醫院裡實在是不適合做那種事,讓她出院,既順了她願也合了他的意。
「不要啦!」余綰臉紅的推拒著。
「是嗎?」段風的唇落在余嬉的頸項,落下綿密的細吻。「噓……」段風吻著余綰的唇,手隔著內衣在她小巧的胸脯上不停地揉捏著。
「嗯……」隨著段風的動作,余綰不由得輕喘著。「別這樣……」
「你不知道,我等多久了……」段風繼續說道,手早已經褪下了余綰的內衣鉤子了。
瞬間,段風的眼變得幽黯,他的身體因為慾望而炙熱著。
「可是……」
「別說話,專心點。」
「哦……」余綰點點頭。
段風的手不停的在她姣奸柔美的身軀上遊走著,並且用修長的手指揉捏著她已然硬挺的蓓蕾。
「風……」余綰知道自己也需要他,她也開始隔著段風的衣物撫著他精壯的胸膛。
在胡亂的拉扯下,段風的襯衫被她拉開了,扣子也掉了幾顆。
將余綰打橫抱起,走到臥室,將她平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風……」
段風低下頭在她的渾圓上吸吮著,手往余綰的下腹探索著……
「風……我好愛你……」余綰抱緊了段風。「沒有你的話,我一定會死掉的。」
當她被車子撞上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好怕、好伯以後再也見不到段風了。
「不要說那種話。」段風吻了下她的嚶唇,並在她的俏臉上輕捏了下,語氣裡有滿滿的疼惜。
「那是真的嘛!」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說。」段風的手指在余綰的腹部上輕畫著,引得她陣陣酥麻。
「啊……」余綰略微弓起身,雙手緊抱著段風。「又癢又麻的……」
「是嗎?」段風輕笑著,雙手俐落的解下了她的衣物,轉眼間她已全身裸裎。
段風吻上了她,他的舌在她的唇內翻攪著,令余綰完全沉浸在他的情慾之中,無法思考……
段風的手在余綰身上撒下魔法,暖暖溫室內,濃烈的愛火正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