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只要您放過小臣的家人,不要說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小臣也願去做。」
「朕只要你答應這一件。」
皇帝伸手捏住了程風那張秀氣的臉頰。並用手指摩擦著程風光滑的下巴,用大拇指滑過程風紅潤的嘴唇。
此種行為太過曖昧了些,程風受驚的往後躲去。
「朕要你做朕的人,像朕的那些嬪妃一樣做朕的人,讓朕愛你。」
程風忘記自己是怎麼走出皇宮的,只知道皇帝說過那些話以後,告訴他給他十日做考慮。十日過後如果他還是沒考慮好就按說過的方法制他家人的罪。
程風昏昏沉沉的進了家門,剛一進門就遇到他舅舅。
「阿風阿!那些御林軍太不像話了,我剛才剛一出門就被他們攔下了,說是沒上面的命令程府只准進不准出。」
程風今日是真的沒心情和他舅舅說話了,繞過他舅舅悶不吭聲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來皇帝已經開始行動了。
程府被御林軍包圍了。
7日過去了,程風還是難下決斷的在自己屋裡發呆。
程父進來找他。
「風兒!是不是你舅舅的事上面怪罪下來了,實在不行你就辭官吧,和皇帝說程家砸鍋賣鐵會把錢還上。」
程風看著幾日內彷彿老了20歲的父親,把眼睛一閉。夠了,他知道躲不過的這幾日也只是在拖,他沒看住家人,或說這一切早有預謀。不能再讓父母擔心了,千古罵名讓他一人來擔吧。
程風在深夜的時候和御林軍說要去見皇帝。
御林軍把其鄰到皇帝的寢宮門口,他隨太監進了皇帝的寢室。
程風知道今天走入這道門,以後就都變得不一樣了,他將尊嚴盡失。
安帝見到他很是高興,秉退了閒雜人等,熱情的走上來握住了他的手。
「朕,這幾日一直在等你來。過來和朕坐。」
皇帝讓程風坐在龍床上,用手托起了他的下巴,仔細的看了又看,天啊!自從那日7日未見了,他現在只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定要好好的看上幾眼一解相思。
「我答應你。」程風閉上眼睛輕輕的說道。
安帝正看程風看得入迷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答應做朕的人,朕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皇帝把他的頭按在自己懷裡心情激動的不得了。
安帝激動的低頭就要吻上程風的嘴唇。
程風一撇頭錯開了。
「陛下我可以喝點酒嗎?」讓他在這麼清醒的情況下被安帝當女人壓在身下他一定會吐,會掙扎,惹惱了安帝。
程風拿到了酒水,喝道自己喝不下去為止,他從來沒喝過這麼多,現在他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發熱,頭腦昏昏的,不錯這就是他要的感覺。
安帝把喝多了酒正在煩躁的解衣扣的程風放倒在床上,伸手幫他把衣物退了下來。
看著渾身范著粉紅色的程風,安帝不能自己的低下頭,像膜拜一樣從程風的嘴角開始往下吻去,濕熱的吻印過程風胸口的小櫻桃,印過他那光滑結實的小腹來到了程風的跨下。
安帝看著程風的男性象徵溫柔的笑了笑。好漂亮的小可愛,連那裡看上去都那麼的光滑和美型。
安帝握住了程風的男性象徵把玩起來。
程風燥熱的抬起腿想掙開把握。
安帝順勢把他的腿掛到了自己的肩上,拿起床邊上的貢品雪貂油挖出一些擦在了他的後庭花上。把自己的跨下之物頂在入口上試探的淺淺的戳進一點兒。
程風只覺渾身發熱,難受的扭動著身體。
看著在翠綠的錦被上程風粉紅色的身體在那裡扭動,安帝情難自禁的把自己的火熱挺進了程風緊熱的身體。
「唔」程風渾身蘇軟無力掙扎,只是不舒服的扭了扭下身。
安帝低下頭咬住了他的耳朵,在其耳邊輕輕的叫著。
「風兒,朕的風兒。」
第二日一早太監小聲的提醒安帝上早朝的時間快到了。
安帝轉過頭看了看在睡眠中還在難受的皺眉的程風,抬起上身在他的鼻子上印上一吻,然後就要起身。
「嗯!」程風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安帝一看自己睡袍的袖子被壓在了程風的身下,他剛才的起身帶動了程風的下身。
安帝心痛的知道初次那裡可能會受傷的,剛才可能牽動了傷口,看看上朝時間已近,可是又著實不忍吵醒初臨帝幸的程風,於是安帝從枕下拿出護身的短刃把自己的袖口齊根割斷。
「陛下您這是?」太監吃驚的問。
「閉嘴,好好在邊上侍候著,他醒了派人通報朕一聲,不要吵醒他,不然朕割了你的舌頭。」安帝小聲吩咐自己的貼身太監,然後溫柔的看了程風一眼這才不捨得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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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賢和哀帝共眠,不久哀帝有事要起床,但袖子被壓在董賢身下,哀帝不忍驚醒他,就用刀把袖子割斷了,這就是「斷袖」這一典故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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