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程風又沒有去上早朝。
倒不是因為他起不來,而是∼。
自從池塘邊相擁而訴的那天起,程風就覺得既然為官就該上朝,第二日他是去了沒錯。
站在朝堂上,程風身為四品站的比較靠後,只見朝堂上高坐在上的皇帝癡癡的看著他站的位置。
一個大臣在下面湊事,說完話了在原地站了半天都沒聽到讓其其回原位的的皇命。還以為皇帝留其下來是要詢問詳情,站了快一刻了,看到上位者還是沒有反應。於是站在那冷汗直流,以為說錯了什麼。
皇帝身邊的太監還算聰明來到皇帝身邊,爬在皇帝耳邊叫了幾聲,皇帝猛然一醒。
「李大人,你說了什麼!把奏折先留下,下午朕的御書房來取。站回吧。」
汗∼∼∼∼∼!原來安帝看程風看得入迷,根本沒聽到人家在說什麼。
程風站在下面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替安帝臉紅,害那位可憐的大人擔驚受怕了那麼久,原來皇帝也會發呆。
程風手握成拳堵在嘴邊悶笑著。
「來人給程風程大人賜座。」
安帝突然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在自己的龍椅不遠處設了一張座椅。
程風本來覺得此命不合情理,不想上前,可是一看滿潮的文武都在看著他,不去都得去了,總不好當庭抗皇命吧?
程風彆扭的謝過皇恩坐進椅中。
安帝看到程風彆扭的樣子這才想起自己此命不合常理,於是硬編排了個理由,說是程風昨晚與他研讀史書徹夜未眠,而且他的身體不太好,故此賜座。
那次的早朝道是沒出什麼大問題,以後的幾天皇帝給程風賜的座已成專座,每日程風都難受的坐在皇帝邊上接受眾人的注目。
而每日下朝後程風都要就此事與皇帝理論半天,說不過他每每都發上一頓小脾氣,其結果就是皇帝對他矚目的時間更長,對著他發呆的時間也更長。
程風怕皇帝在不收斂滿朝文武可能就要看出端詳來了,於是最後索性托病不去上朝了,其實他是沒臉去啦。
這一日,皇帝很是高興的下了早朝就拉上程風出了皇城說要帶他出去走走,今天的奏折難得的少回來再批不遲。
這一日,正趕上道觀邊上有市集,皇帝和程風快樂的在比對詩,對對子,猜謎語的小灘上贏了一堆小玩意,正高高興興的往回走。
「兩位公子請慢走。」
一個算命的上前攔住了他們。
「兩位公子算上一掛吧?」算命的看兩個人穿著富貴不似常人想撈上一筆。
程風不信這個,拉著安帝要走。
安帝來了興致想看看算命的靈不靈,於是就站在那拉住了程風。
「爺,回去還有事那。」
「阿風算上一掛又如何?」
程風被安帝拉著不情不願的來到掛灘前。
「兩位看算點什麼?」
「嗯!我算命,先生看我命相如何。」安帝感興趣的問。
算命的一想,那個人管他叫爺,不用問,他是主子,那個是奴才。
「這位公子命好,非富即貴,不過命中有坎,這個嗎?」
「無聊!」程風小聲的嘀咕著,這不都是廢話嗎?不是富貴人穿得起江寧織造的衣服嗎?有坎,我看你是想要錢才是真的。
「這個可有破解之法,先生明言既是。錢不是問題。」安帝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
「公子中年會得罪官家,輕則家財有損,重則喪命,這解決之道嗎∼∼」
安帝一定白銀遞了過去,想往下聽。挺好玩的說他會得罪官家,哈哈有意思!
「爺,你這是?」程風伸手要把銀子拿回去,算的那麼濫還給他那麼多。浪費拉!
算命的一把把錢奪了過去,給了安帝一個錦囊,說是遇事時打開自有破解知道。
算命的給完錦囊,不高興的看看差點兒壞他事的程風甩過來一句。
「看,你家少爺是個好人,我好心告訴你,你就是個奴才的命,以後會入不捨出貧瘠度日,苦日子你還有的過那,你現在要是說上幾句好的,說不得本先生給你一個破解之法。」
「你這人怎麼這樣。」程風氣得夠嗆。缺德!無怨無仇的咒人家。
「是啊!先生不要胡說嗎?」安帝幫腔道。
一來二去的兩方動起手來,遠遠的一隊官兵聞迅過來維持秩序,安帝和程風怕被人認出來不好也就匆匆的回去了。
回了皇宮程風還在埋怨安帝不該招惹那個渾球。
注!!!此篇是過渡!只有一個典故的上半部分,大家是不是能猜出下面的情節了。哪個皇帝為算命的說的話而∼∼∼作了一件世俗震驚的事那?好好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