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住進宮中,安帝從沒強迫過他侍寢。
他對那一夜的印象只有熱和恥辱的感覺,第二日膠合的那裡痛得要命,自從和安帝兩情相樂以來,安帝曾經試圖行膠合之事,可是每每安帝一摸到他的下體他就開始發抖想起那一次的感覺,他不是看不出安帝是在多麼自製的情況下才沒強迫他侍寢的。
今早,看到安帝為了他竟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只想要給他一個保證,他心中又怎麼會不感動那?
於是在感動之下不及細想,給了安帝一個回應,答應他晚上可以∼∼∼,可是他還是沒法克制心魔,眼看安帝就要回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晚上要怎麼過那?
總不好再把自己灌醉吧!那樣讓安帝情以何勘?
這邊的安帝也很躊躇。
今早風兒的意思是不是說他晚上可以∼∼?他可以這麼想嗎?他不是很怕嗎?要是他會錯了意怎麼辦?
上去問他是不是可以∼∼∼。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反而不讓他做了?
安帝想著想著來到寢宮之前。
安帝侍懷的一笑。
「算了吧!只要和風兒在一起,不做又如何,何必為一時之欲而讓兩個人不快哪?」
安帝從容的走了進去。
晚上安寢已久,安帝摟著程風的腰,抱著他的身子,幸福的就要睡著了。
程風則緊張得不得了,即怕安帝動手又盼安帝早動手結束他的心慌意亂。
心中矛盾的程風直到聽到安帝均勻的呼吸聲,才納悶的抬起頭來。
(他不是想做,想了好些時候了嗎?今天得到他的首肯,他還以為他會猴急的等不上一刻就會把他壓倒,可是怎麼會是這樣那?不會是∼∼∼。)
程風想到了皇帝後宮的那些嬪妃。
(他怎麼這麼傻,他不准他做,男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他不陪!皇帝自然會去找別人侍寢,除欲。)
(他對安帝來說是特別的可是安帝從沒說過他是唯一的,也許只有他才會那麼夢想!他的心好痛,他的愛人是與人共享的,也好以後他都不必擔心了。)
程風把頭埋進安帝的懷裡,眼淚不說控制的流了出來,沒有停息之勢。
安帝睡著睡著只覺心口處涼涼的,一張開眼就聽到程風在吟泣的聲音。
安帝一驚,剛才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風兒,怎麼了?你還好嗎?出什麼事了說出來朕給你作主。」
安帝翻過程風把他放平在床上,支起胳膊看著他的臉。
「陛下,今早我說的話您就當沒聽到吧!」
程風紅著眼睛說,說清楚免得自取其辱。
「今早!?」安帝細一琢磨。
(小風兒不會在∼∼吃醋吧,以為他∼∼。)
「風兒,你說的話朕是不會忘的。你答應朕可以對你這樣∼再那樣的,不可以悔的,要不就是欺君妄上!」
一邊說安帝就開始拉扯程風的睡衣。低下頭沿著他的勁側往下舔吻起來。
「還是我的風兒最美味。」安帝在說著葷話。
(什麼叫他『最』美味?拿他和別人比較嗎?)
程風敏感的掙扎起來。
安帝握住他的手,把他固定在了床上。趴到他的耳邊。
「朕想這一刻好久了,朕自從有了你就開始守身如玉了,你摸摸看你把朕憋得好苦歐。」
安帝壞心的握著程風的手去摸他的火熱部位。安帝的那裡好硬好熱,隔著褲子就可以感覺到他的熱度,程風秀氣的小臉漲紅了。
安帝說著輕輕的情話,大手撫摸過程風的全身,慢慢的來到他的下體,刺激著他的分身前端。
程風難耐的曲起腿來,把臉埋進了枕頭。
一種涼涼的務實擦在他的後庭上,程風知道那是什麼,可是還是心存顧及的顫抖了一下。
「相信朕,這次不會再那麼痛苦了,放鬆不要怕。你是朕的寶貝,朕的小風兒朕只要你一個。」
安帝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這就夠了。唔∼其實沒他想的那麼可怕!不是嗎?)
「啊!陛下!恩!抱住我,你好壞∼∼∼啊啊∼∼。」
長夜漫漫,龍床之上春意昂然。
安帝像是愛不夠他的程卿似的,把他的小卿卿翻過來調過去的愛撫了一整宿,直到累的無力而趴在他的身上就睡下了。
縱慾的結果是安帝上朝時傻笑個不停,政見一個沒聽進去。
程風則過午時才醒來,醒了還起不來,他的腰酸痛得要命,就是起來了也要和個孕婦似的用手托著,才的行走。
唉!縱慾害人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