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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律師 第九章 作者:子澄
    夏可潼坐在辦公室裡長吁短歎──原因無他,只因她心情不好。

    問她有多不好?不是普通的不好,是非常、非常的不好!

    「小夏,你就別再歎氣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樊統還真不習慣這樣的夏可潼。

    她通常都是整間辦公室裡精力最旺盛的一個,但不知從哪個莫名其妙的日子開始,她就成了這副死樣子,教人看了連工作情緒都沒了。

    哎喲,他怎麼會這麼倒楣,跟小夏同一間辦公室咧?

    組長啊組長,他可不可以申調其他單位呀?

    人家不要遭遇這種工作暴力啦∼∼

    「小夏,你進來一下。」組長那顆圓亮的禿頭再次由辦公室裡冒出來,叫喚了聲又將門關上。

    夏可潼意興闌珊地起身,往辦公室前進,感覺猶如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教樊統見了直搖頭。

    以前的夏可潼很會罵人,精力十足;現在的夏可潼不罵人了,卻變得死氣沉沉,感覺像掉到無底洞裡一樣無力。

    嗚……他要以前的小夏回來啦,就算每天挨她罵,他也心甘情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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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什麼時候我們偵一組連『抓猴』的工作都接啊?」超級無力地翻翻白眼,對於老禿新分派的任務,夏可潼顯然一點興趣都沒有。

    「沒辦法啊,上面交代下來的,有本事你去推。」組長一副無奈的沮喪模樣,夏可潼看了也著實不忍。「人家可是利用關係擠進來的特殊案件,你就好心一點接了吧?」

    「欸,組長,不是我在說你,我一個女人家跟人去抓什麼猴啊?那場面會有多尷尬?」

    OK,她可以不顧形象地去抓猴,但房門一打開,如,氣衝出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那麼她該如何面對?

    再怎麼說,她沒也見過什麼「世面」──頂多也只能湊得出韓牧允一個,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萬一面對那種情景時的反應,那鐵定會糗到爆!

    「放心。」組長清了清喉嚨,吞吐許久才緩緩道出驚人之語。「小夏,這次任務之所以特別到必須靠關係才能夠擠進來,是因為……對象是女同志……」

    夏可潼瞪大雙眼,久久反應不過來。

    「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交代你去處理的理由了吧?」

    組長的臉上閃過紅痕,看起來也十分難以啟齒,但他終究還是完整地將話敘述完整,並作了個結束。

    夏可潼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陡地,她賊頭賊腦地彎起眉眼。

    「你那是什麼表情?」戎約老大!組長心頭在冒汗了呢!

    聽說在碼頭事件之後,小夏和韓大律師之間便出現裂縫,兩個人之間已經冷戰了有段時日。

    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根據他的觀察,以小夏這般沮喪到不行的樣子,這個「聽說」的可能性大概有八成會是真的。

    雖然情海生波,但小夏的反應也太過了吧?!

    今天只不過要她去抓對女同志的猴,她便露出這般詭異的神辨,怎不令他心驚膽戰?

    她該不會想不開,跑去跟人家學習什麼「同志之愛」吧?!

    後∼∼這個案子還是韓大律師特別商請,要他交代小夏去辦理的,難不成……小老弟也察覺到小夏有異於往常的特異傾向?!

    媽媽咪啊!怪事年年有,但今年肯定特別多!

    單就小夏和韓大律師的戀情,就足以跌爆許多人的眼球,更遑論現今小夏又改變了「性別取向」,怎不令人毛骨悚然呢?

    「沒事!」夏可潼的精力彷彿在瞬間回籠了,她拍了拍胸口,展現許久不見的笑容。「組長,那麼我馬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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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前來報案的女子,來到台北知名的高級飯店,沿路夏可潼不斷地偷看那名女子,卻怎麼也看不出來那女子會是女同志。

    人長得很甜啊,說起話來也軟軟嗲嗲的,一看就知道是很多男人會尚想追求的女性,怎會落得非得對自己的女朋友採取「捉猴行動」的地步呢?

    哎∼∼不管了,反正上頭交代的事,她做就是了,研究人家那麼多做什麼?

    她連自己的感情都處理得亂七八糟了,憑什麼妄想插手去管其他人混亂的感情事?還是明哲保身來得實在。

    在櫃檯向服務生問明對方所訂的房號,夏可潼領著當事人搭電梯上樓,臨到該號房門前,那女人突然有了要求。

    「夏小姐,我可以在外面等嗎?」女人紅著眼眶,看來楚楚可憐。

    「呃……你不是專程來……抓奸的嗎?」老天!她實在無法想像那種場面,就連那代表特殊意義的兩個字,她都倍覺難於啟齒。

    女人嗚的一聲哭了出來,由皮包裡抽出手帕摀住口鼻。

    「我、我實在沒辦法親眼看見那殘忍的畫面。夏小姐,麻煩你先進去為我拍照存證,等她們整理好了我再進去,可以嗎?」

    「這……」啊咧!有人猴是這麼抓的嗎?好像跟一般正常的處理程序不盡相同欸,現在該怎麼做才好?

    不安地再瞄了眼哭泣中的女人,夏可潼血液裡無可救藥的正義感又冒出頭了,她拍了拍女人的肩,突然有點害怕女人會愛上自己。

    「好啦,小姐,別哭了,我答應先進去幫你看一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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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一股為民服務的熱情,夏可潼背著相機,就直接拿著服務生所給的磁卡開門衝進去。

    一衝進去後,陡地一聲「喀」,她心口一提旋身一看,才發現自己忘了現在飯店的房門都會自動關門上鎖。

    不怕,門鎖上了又如何,待會兒打開不就得了?

    暗嘲自己太過緊張,她迅速地掃視過房間中央的大床──

    咦?!咽郎!

    人咧?她不是應該會看到翻雲覆雨中的兩個人嗎?不管是男是女,反正最重要的是必須要有兩人以上,才足以構成抓猴的要件吶!

    她穩了穩浮動的心思,總算聽見浴室裡有水聲傳出。

    不是吧?難道那兩個人會在浴室裡……

    天∼∼她幾乎被自己滿腦子的無邊春色給淹沒了。

    壯大膽子探出手,伸向浴室門把──

    她發誓,她絕對沒有偷窺的癖好,純粹是為了工作需要,她才會去做這麼下流……呃,不入流的事,絕對!

    料不到小手才剛碰到門把,浴室的門陡地被由裡頭拉了開來,一雙大手驀然攫住她的手腕,以極大的力量將她拖進浴室。

    天吶∼∼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是來抓猴的,不是來參與「數P」遊戲的,對方千萬別誤會了才好!

    問題是,兜頭亂噴的水花和霧氣,根本令她張不開眼,只感覺到有雙魔手開始拉扯著她身上的衣物,令她失控地放聲尖叫。

    「你們搞錯了!統統不要動!我是警察,請讓我拍照存證!」

    才剛喊完,亂噴的水花突然停了,她忙著撥開臉上、發上的水漬,卻意外聽見一陣爽朗的男人笑聲。

    咦?這個聲音怎麼好像有點給它熟悉?

    一方毛巾陡地覆在她頭頂上,她趕緊扯下,定睛一瞧──哇咧!怎麼會是韓牧允?

    她整個人愣掉了,一時間竟忘了該有所反應。

    「笨可潼!」弓起食指敲敲她的額頭,韓牧允笑得很開心。「有人會乖乖讓你拍照存證的嗎?現在怕警察的人可不多,你這招行不通的。」

    望著他燦爛且熟悉的笑容,夏可潼陡地一陣鼻酸,她吸吸鼻子,終究還是忍不住「哇∼∼」地哭了出來。

    她這一哭,韓牧允開始手忙腳亂了。

    他承認,這是他開的一個小玩笑,更設計老禿和一名女性朋友參與他的詭計;但千料萬料,怎麼也料不到她會以哭來作為她的「開場白」,這才真令他慌了手腳。

    「欸,你別哭啊!」

    七手八腳地將她摟進懷裡,看到她不知原由地哭了,他的心一陣擰疼,開始懷疑自己的玩笑是否真的玩得過火了?

    「乖喔,不哭,我跟你開個小玩笑嘛!」

    夏可潼不依地推他、打他,就是推不開、打不開他亦淋濕的寬胸,氣得她的眼淚掉得更凶,手勁也越來越大。

    趕忙抓住她的小拳頭。「唔!很痛欸!」再不阻止她這沒頭沒腦的行為,他遲早被她打出內傷。

    雖然她看似嬌弱,但力氣可不小,而且還身懷數種防身能力,不容小覦!

    「會嗎?會痛嗎?」她像是嫌雙手不夠懲罰他的惡作劇似的,連腳丫子都加入嚴罰的行列。「不是不理我了?幹麼突然冒出來嚇我?!」

    局裡流傳著自己與他的是非,她只是不做回應,但不表示她就全然不知情。

    是,同事們說得都對,傳得也都沒錯,自從逮到毒梟文的那天開始,他們之間便陷入空前的冷戰狀態,史無前例。

    不明白兩人之間為何會演變成這樣的僵持,或許是自己的好強和欺瞞讓他生氣,但機密就是機密嘛!再親密的親人都不能透露了,何況他們之間連未來的承諾都不曾有過,他憑什麼要求自己對他做到絕對坦白?

    「可潼!」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也為她指控自己的幼稚行為感到無限抱歉。「我沒有不理你,絕對沒有!」

    「騙人騙人,你這個大騙……唔!」渲染的淚水使她睜不開眼,但睽違已久的吻,卻令她的淚氾濫得更為嚴重。

    韓牧允將她摟得好緊,恍似擔心她由自己懷裡消失似的。

    火熱的吻一觸即發,慾念也隨之而來,且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畢竟他們都憋得太久、太辛苦,沒有人願意持續之前的僵局。

    他們互相扯落彼此身上的衣物,熱切的吻不曾因雙方拉扯的動作而稍作停頓,雙方都只想盡快擁抱彼此,抹去兩人之間曾經曇花一現的孤單。

    太過急促而來的熱情令他們無法忍耐到大床,他將她抱上洗手台,親吻過她每一吋柔軟的肌膚,溫柔地撥開她的雙腿,輕易尋得她密林中脆弱的珠蕊。

    「嗚……」她發出低泣,像只小貓窩進他胸口。

    無法掌控的柔情在他心頭漾開,邪惡的指探進她腿間的水嫩,輕淺地抽撤起來。

    夏可潼咬緊下唇,眼角含著水霧,額頭緊抵著他的胸口,渾身止不住輕顫。

    「好嗎?我有沒有弄疼你?」他得很努力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卻如何都不想在甜蜜的此刻傷害到她。

    「嗯……」她搖著頭,除了呻吟似的單音節之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將她抱起抵在冰涼的牆上,他抬高她的長腿,一個用力挺進,兩人同時發出淺淺的歎息──

    「天!我好想你!」溫柔的吻伴隨著沙啞的低語,他終究說出憋了好久的愛語。

    或許是自己真的小氣,也著實氣惱她明知自己會擔憂,還貿然地接下那般危險的任務,氣她不懂得為自己著想。

    當然,事後的爭吵也是造成他們之間相處情勢變化的要素之一,但那絕對不是太過嚴重的重點,重點是──他吃醋。

    心愛的女人離開自己的身邊,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旁,就算他再怎麼相信她的忠貞,也很難控制得了心頭那股壓不下的醋意。

    他都沒法子跟她日夜相守了,那男人憑什麼?

    對於這點,他一定要向老禿鄭重抗議!

    要是他再不顧他的感受,隨便發派一些雜七雜八的任務給她,他發誓,他絕對要將她擺在家裡藏好,不再讓她出去冒著生命的危險衝鋒陷陣。

    這是他保護她安全的方式,至於會不會有人嫌他氣度狹小,那已經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了,他只要她平安快樂。

    「嗚……」她哽咽著,主動環住他的頸項。「我也是,我也想你……」

    思念總在分手後。

    兩人在經歷過這段煎熬的日子,終究還是看清了對方在自己心裡的重要性,沒有人會想再試著放手;只因太過濃烈的愛戀將他們緊緊牽繫,形成無懈可擊的牽連。

    感情得到對方同等的回應,那股早已失控的熱情更形熾烈。

    他們以人類天生本能的撫觸和律動,來讓對方感受自己真實無偽的愛,直到眩目高潮來臨的瞬間──

    韓牧允急促地換氣再換氣,比柔弱的她早一步恢復平穩的呼息。他溫柔地將她抱起,緩步踱回浴室外的大床上。

    無力地俯趴在床上,夏可潼還在輕喘,桃李般的紅嫩雙頰、氤氳的美眸和泛紅的嬌胴,在在挑起韓牧允才剛平息的慾望,令他立時又蠢蠢欲動起來。

    體恤她才透支的體力,不想讓她過度勞累,他攤開床上的被褥,小心地遮掩住自己的亢奮,不讓她發現。

    不是不想再要她,而是想讓她好好休息。

    瞧她眼下的黑眼圈,他再怎麼遲鈍也知道她已經好些天沒睡飽了,先讓她休息夠了,再次品嚐的滋味會更美妙──

    夏可潼渾然不覺他滿肚子壞水,好不容易才將呼吸調勻,她便不禁埋怨起他來。

    「你是不是沒見到我也無所謂?」

    「怎麼可能?」

    很好,到了秋後算帳的時刻了啊?他也有滿肚子苦水要倒,要倒大家來倒,看誰倒得比較多?

    「是誰都不接我電話的?」

    夏可潼知道他指的是誰,有點心虛地將臉埋進枕頭裡。

    自從碼頭的爭吵之後,他不再找借口和理由到警局裡來看她,整個人就像蒸發了一般;因此她也賭氣,就是不肯接他打來的電話,才會造成兩人之間這段時間莫名其妙的冷戰狀態。

    「我不接電話,你可以到警局來看我啊。」她委屈地紅了眼,慶幸自己將臉藏在枕間,不會被他發現。

    「不去找你,是因為我要鄭重表達我的抗議!」將她連人帶被摟進懷裡,他細細地剖析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你工作很拚,也知道你想多分擔一點社會的問題,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擔心?」

    她遲疑了下,不是很甘心地點了下頭。

    「你明知道我會擔心,卻偏偏還是什麼都不說,自作主張地去做,這樣我會更擔心,因為我完全掌控不到你的行蹤。」自艾自憐地歎了口氣,他感覺自己已被編列為「怨夫」之流。

    真是超級沒志氣!

    「可是你明知那是我工作的作業方式,誰都不能講的嘛!」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但她就是捨不得其中的任何一方,她自己也很掙扎啊!

    「我沒有要求你一定得把所有內容跟我交代,但至少可以給我一點訊息,多少讓我心裡有個底,別讓我像只無頭蒼蠅般沒頭沒腦地找你。」

    想來也是老禿罪有應得,居然敢把他的女人給送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好在沒發生什麼事,而老禿也只是讓他纏得有些受不了而已,那已是最輕的懲罰。

    倘若她今天受了傷,甚至造成更難以令人忍受的下場,他鐵定會割了老禿那顆亮晶晶的禿頭,絕對會!

    細聽他的抱怨,夏可潼自然聽得出來他話裡深藏的憂心;她撇撇嘴,終於正視自己有錯在先。「好嘛好嘛,以後我不會再犯了。」

    老實說,韓牧允對她的保證沒什麼信心,但既然她都已經開了口,他也只能努力讓自己信任她,誰教自己就是愛她咩!

    愛就愛了,感情放出去之後要收回來,也不是說收就收那麼容易,他只能選擇信任,別無他法。

    當誤會解釋清楚,放鬆的心情隨之而來,加上舒服的臥姿,夏可潼很快就有了睡意。

    在陷入昏睡,半夢半醒之際,她陡地想起什麼似的驚跳起來,讓躺在身邊的韓牧允情緒也隨之起伏。

    「怎麼了?」不是看她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嗎,怎麼一下子眼睛又瞪得老大?

    帳應該算完了吧?

    他記得除了鬧了點彆扭之外,自己並沒有犯下什麼不可原諒的過失啊!

    「韓牧允?」她突然沒頭沒腦地喊了聲他的名,起身跪坐在床上。

    「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拜託!現在是演到哪裡啊?他怎麼有點接不上劇本的錯覺?

    「不是啦,是你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嘛!」她看起來好急,而且急得快哭了。

    他以手肘撐起上半身,認真的想聽懂她的意思。「為什麼我不該出現在這裡?」

    如果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那麼,該出現在這裡的是哪個男人?

    他們才剛翻雲覆雨完欸,她怎麼可以馬上就翻臉不認人?

    「哎喲,不對啦!」煩躁地扒抓凌亂的發,她跳了起來,左腳已然跨下大床。

    「等等!」不假思索地攫住她的手臂,他得先弄懂她現在在想什麼,不然萬一誤會又起,他可受不了再來一次冷戰。「說清楚,到底為什麼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她掙扎,他卻不放。「哎啊,有時間再說……」

    「不行!現在就給我說清楚!」說他固執也好,不講理也罷,他就是要現在把話說清楚,不然他絕不放她走人。

    看清他眼底的堅持,她妥協了。

    反正剛才已經消耗掉那麼多的上班時間,橫豎差不了這幾分鐘。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嗎?我是來這裡抓猴的欸,我怎麼可以在這裡殺時問?」

    瞧她說得無限嚴重且頭頭是道,韓牧允忍不住笑了。

    「喂,你不覺得你這樣笑很沒禮貌嗎?」

    真是的,她急都快急死了,還把那個報案的女人丟在門口呢,她怎能不心急?

    「噗!」韓牧允笑得更開心了,直笑她少根筋。

    「韓、牧、允!」夏可潼惱了,火大地甩開他的手。「你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說的都是……」

    「不用了,根本沒有猴可以抓。」要抓情郎倒是有一隻,哈哈哈!

    夏可潼愣住了,和剛才的角色對調,換她有點接不上來。「為什麼不用去了?」

    「因為是我叫老禿讓你來抓我這只色猴的。」

    他就像只頑皮的猴子,落入她那猶如如來佛祖的手掌心,再也逃不了,也不想逃了,因此帶著點自嘲的意味調侃自己。

    「什麼啊?不懂!」夏可潼因為自己心不定,所以全然聽不出他想表達的意思。

    利用蠻力將她揪回床上,韓牧允以壯碩的體形壓得她無法動彈。「不懂就不用想了,來,我們再來一次。」

    「你……」她又愣住了,一方面是搞不清他在玩什麼把戲,另一方面又訝異於他的慾望恢復得如此迅速,小臉兒微赧地潮紅了。

    「相信我,天塌下來有我幫你頂著,我不會讓你受到委屈的……」

    蘊涵承諾的甜言,溫柔的愛語,訴說著兩人之間濃得化不開的甜蜜愛情;就像一首繚繞人心的浪漫情歌,迴盪,再迴盪……

    【全書完】

    編註:

    ※關於神秘型男人宋於濤和保守型女人詩虹雨的愛情故事,請看採花262【把馬俱樂部之一】──《魔鬼牛郎》。

    ※關於悶騷型男人柴劭淳和直率型女人童穎綠的愛情故事,請看採花270【把馬俱樂部之二】──《魔鬼牙醫》。

    ※關於運動型男人易靖的愛情故事,敬請期待採花系列【把馬俱樂部之四】──《魔鬼教練》。

    ※關於優雅型男人姜季昀的愛情故事,敬請期待採花系列【把馬俱樂部之五】──《魔鬼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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