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身手俐落地竄進聚寶閣最中間的高塔上,順著風灑出迷香,很快地,守衛已癱軟在地。
黑影順利地進人寶閣,藉著月光搜尋,對許多實物視若無賭,直至看到擺在檀木架上的碧魂劍眼睛一亮,伸手欲取。
倏地,室內乍亮,四周冒出許多守衛、手持夜明珠或火把。
「巫山老妖,你總算出現了。」卓哉站在最前頭,冷冷地道。等了這麼久,她終於出現了。
來考微愣,似乎瞭解了這是個陷阱。
她嘟起紅唇嘎聲道:「什麼巫山老妖,叫我巫山仙子。」黑色勁裝裹往婀娜的曲線,嬌膩的嗓音,媚眼勾人,眼角一顆朱紅的勾魂痣,渾身上下充滿難以形容的嬌媚。若不知她的其實面目,會以為她是三十餘歲的美婦。
金招財、金進寶在一旁聽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嗯!真是不要臉,明明是老妖婆,竟然自稱仙子。」
她媚眼一瞪,「你們真可惡!仔細瞧瞧我,我像老妖婆嗎?」她的手指誘惑地滑過全身玲瓏的曲絲。
眾人的目光不禁隨著她的手指滑動,恍惚地看著她。
「看看我,仔細地看著我……」嬌柔的嗓音中有股邪魅的吸引力。
內力較弱的人不免心神蕩漾,直勾勾地看向她的眼裡,只覺嬌嬈的面容在眼前化成無數的人影……「小心,攝魂心法!」卓哉大喝一聲,擎出一掌。
巫山老妖側身接掌,中斷了妖術,但守衛已倒下大半,可見她妖術驚人。
巫山老妖不怒反笑,拳掌翻飛,「沒想到你和卓豫一個樣,不,比卓豫更俊。我喜歡你,你的精氣可保我青春美貌。」
她彈指射出一顆彈丸,卓哉躲開,沒想到彈丸在地面前突然迸裂,粉紅色的煙霧罩住了他。
一個踉蹌,卓哉腳下一軟,倒在地上。
「老妖婆,別想!」金招財揮出一掌,阻斷了巫山老妖欲帶走卓哉的路。金進寶馬上在後頭補上一掌。
孿生子兩人四拳,絕佳的默契使得攻勢毫無破綻,一時之間,巫山老妖難以前進。
「別擋我的路!」她嬌斥一聲,雙掌推出「斷魂掌」。
金招財、金進寶功力不敵,被打至一旁,許多守衛也都被震開。
巫山老妖嬌笑著抱起卓哉,「走!」
欲躍飛的身影突然一聲慘叫,墜落地上。
「你……」巫山老妖捂著腹側,嘴角淌血,眼中有著不可置信。卓哉不是應該已昏迷不醒,為何卓哉手持染血的碧魂劍,眼神渙遍地看著她。
是他傷了巫山老妖。
「捉住她一金招財高聲喚道,守衛一捅而上,欲撤出冰蟬絲絹。
巫山老妖突然擲出一顆彈丸,爆炸後嗆人的煙霧瀰漫。
待眾人追去,巫山老妖已然脫逃。
「閣主,你沒事吧?」金招財和金進寶抹起卓哉。
卓哉眼神渙散,強迫自己維持清醒。大腿上的傷口泊泊流著鮮血,是他為了伙持清醒自己刺的。
卓哉只覺全身燥熱,眼前一片猩紅。
「七情合歡散……」他困難地低語。他中了七情合歡遍。
金招財、金進寶對望一眼。
七情合歡遍是天下第一淫藥,是巫山老妖的獨門淫藥,除了她外無人可解。中了毒後會情慾沖身,若不在兩個時辰內采陰益陽,會經絡暴裂,必死無疑。
這可怎麼辦?
兩人相望,孿生子的默契讓他們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他們一點頭,彈手為他點穴止血。兩人二話不說,扛起卓哉住蘭軒奔去。
房門被用力打開,昊星兒突然驚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兄第倆就將卓哉丟到她身上,離去時自下一句話,「合主受了傷,你好好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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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昊星兒忍不住抱怨。
半夜把人丟到她這裡來就跑了,不知他們又在搞什麼鬼?
她推推身上的卓哉,「你哪裡受傷了?起來,你好重。」
她的手突然被卓哉捉住,小嘴被他徹底掠奪。
他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使她柔軟的身體完全緊貼著他。
昊星兒咿咿唔唔地想張嘴抗議,被他乘機將舌尖竄入,粗暴地吸吮她口內的甜蜜,像要把她的靈魂都吸出來。
昊星兒被他的粗暴嚇著,慌張地推著他厚重的身子,但雪白的小掌對他絲毫起不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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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浪痕斑斑的小臉,大眼失去了平日的靈活,卓哉心中充滿內疚。
「對不起,我身不由己。」他的大手憐愛地撫著她的臉,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恍惚的大眼漸漸回過神,昊星兒不禁哽咽,淚水又流下臉頰,「你好可怕!我好痛,你都不放過我。」抽噎的聲音指責著他的暴行。
「對不起,我……。」卓哉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我失去控制了。」
昊星兒只是流著捩、不想理他。
卓哉甩甩頭,支起上身想離開她,卻使得下半身和昊星兒更加緊貼,引起地的驚喘。
倏地,卓哉下腹又湧起一股燥熱。
他低哼一聲,閉上眼睛想對抗體內的欲流。
昊星兒只覺埋在她體內原已平靜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她驚駭地膛大眼,「放開我!你走開,走開!」
她猛力推開他,想翻身逃開,腿卻無力地一軟,躍落床下。
卓哉大手一攬,將她抱上床。
吳星兒怕得想爬到床尾。
「不……痛!好痛……。」哭叫從他身下傳來,昊星兒掙脫不了他的箝制,只能任由他在她體內一次又一次的發洩慾望……卓哉完全清醒時,已近晌午。
揉著疼痛的額頭,他的腦袋好像有好幾千斤重。
他低喃出聲,慢慢地想起昨夜的事。
卓哉轉頭搜尋著昊星兒,只見她蜷縮在床的內側,眉頭緊皺,睡得不安穩。
「星兒。」他輕輕碰著她的肩。
她一陣輕顫,不安地囈語,「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卓哉頹然地放下手,緊閉雙眼,心裡的內疚一再蔓延。
許久,身邊不安的嚶嚀喚起他的注意。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我會補償你。」是的,他會用一生來補償她。
昊星兒不知是否感應到他的低語,身子更縮了些。
卓哉下床著衣,欲開門離去,發現門被反鎖。
這必定是招財和進寶的傑作。他震斷門栓,開門離去。
半響後,他再次回到昊星兒房內,昊星兒仍不安地昏睡。
「星兒,星兒。」他輕拍她的臉頰欲喚醒她。
昊星兒睜開眼□,突然看見卓哉在她面前,驚得全身顫抖。
「不要!」昨夜的恐懼湧上心頭,昊星兒蜷緊身子。
他又要傷害她了!
卓哉諤然地看向她腿間的血跡,已然乾涸的血在她雪白的雙腿間如此令人觸目驚心。
定了定神,他溫柔地低聲道:「星兒,別害怕,我……我不會再傷害你了,相信我。」
溫和的嗓音不停地撫慰著她,剛開始昊星兒抗拒他的碰燭,卓哉耐心地低喃,昊星兒終於肯讓他碰觸,但全身仍僵直。
他替昊星兒圍上裳被,抱起她走出房間。蘭軒的奴僕早被他先一步遣遍,所以一路上沒有人見到他們。
他走到浴間,掀開幛幔,浴池中冒著熱氣。卓哉溫柔地將昊星兒放進浴池邊的低階上,讓她半身浸在池裡。
溫熱的水讓昊星兒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哺。
「水太熱了嗎?」卓哉關切地間。
她搖搖頭,「不會。」她只是突然被嚇到了。
輕輕一笑,卓哉脫下衣物,步入浴池裡,擰乾布中為昊星兒擦拭身子。
昊星兒羞怯地閃躲,「不要。」她別開頭,不敢看向他的臉。
突然間,她看到他的腿,「你的腿……」她睜大眼看著他大腿上用布包住的地方滲出血漬。
「不礙事。」卓哉強硬又不失溫柔地捉著她,執意要為她拭淨身子。
昊星兒掙脫不開,只好紅著臉任由他去。
布中輕柔地拭過她傷痕纍纍的身子。
「還痛嗎?」他不捨地看著她身上滿怖的淤青,從頸項到胸前,連雪白的腹部也有著可怕的紅痕,可以想見她昨夜經過了多麼痛楚難堪的折騰。
溫熱的布中滑向腹下,引起昊星兒一陣驚慌。
「不要!」她的小手推拒著他。
他拉開她的手,「要。」卓哉堅定又溫柔血表情讓她難以反抗。
他為她拭去腿間的血跡,好似要藉著擦拭的動作,一併拭去她心裡的創傷。
卓哉有力的動作引起昊星兒一陣陣輕顫。
「夠了。」昊星兒推開他的手,急促地低喘,她已經快受不了了……他反手握住她柔膩的小手,貼近嘴邊輕吻,喃喃地低語,「星兒,別怕我。」
卓哉站起身,將她冰冷的小手平放在他胸膛上,「相信我,星兒,別怕我。」他哄誘著她張開唇瓣,溫柔地輕吻她嫣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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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哉揚起一邊濃眉,「你還有力氣嗎?」笑謔中有著寵溺。
昊星兒經過昨夜的折騰和剛才的親密,己經全身乏力,爭不過他,只好乖乖地讓他服侍。
卓哉著迷地看著手下白裡透紅的肌膚,她全身原本雪白無瑕,現在卻囚害羞而泛起一層薄薄的嫣紅,連小巧的耳朵都染成粉紅色。膚觸滑膩細嫩,水在她肌膚上形成一顆顆的水珠,映得她更加嬌艷。
原來嬌寵一個人時,不論做什麼都令人著迷,也難怪文人雅士會有「畫眉」此等風流事傳世。
看著昊星兒不停地輕顫,卓哉明白她是又累又羞。
他迅速為她洗淨全身,再勿勿洗淨自己,套上褲子,用一條布中包起昊星兒,抱起她走回他所居住的擎天樓。
房裡己經放置著他吩咐下人準備的藥膳;他倒了一碗參茶給她,現在的她需要好好補一下,然後睡一覺。
「我不想喝。」昊星兒皺眉瞪著手裡的參茶,好臭!
「不行,你一定要喝。」卓哉強硬的口氣讓她知道沒的商量,他手裡則拿著布中為她擦拭儒濕的發。
看她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卓哉不禁大笑,「這樣吧,你把這碗參茶喝完,再吃一隻雞腿,我就不逼你把桌上這盅藥膳吃完。」
看了著桌上比她頭還大的藥膳,昊星兒寧願選擇喝參茶。她捏著鼻子,乖乖地把參茶喝光,再有一口沒一口地嚼著燉得爛熟的雞腿。
嚼著雞肉,昊星兒只覺全身酸痛疲雷,她打個呵欠,揉揉眼睛。
半晌後,卓哉狐疑地看著腿上沒有半點聲響的昊星兒,才發現她已經累得睡著了。
他失笑地看著她倦極的睡顏,扯下她身上的布巾,抱起她一同躺到床上,把她攬在懷裡。
先前,他雖然享受著寵溺她的樂趣,但仍有些擔心心,怕她只是單純的寂寞,所以接受他的好。
但現在,既然己成事實,不管她要不要,這一生,她注定是他卓哉的了。
他打個呵欠,老夭,他們兩人都累了。
卓哉合上眼,沉人睡夢中。
夢中有昊星兒可愛的笑容伴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