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沙啞地道:「我要你,」
她赤裸的身子引起他強烈的反應,因為歷經這麼一段時間的分離,他現在終於能夠再次摟著她,再次擁有她的人。「可以嗎?」
炎兒羞澀地閉上眼,沒有拒絕他的邀約,她任由自己的心靈跟隨著他的呼喚,順從渴望他的心意跟隨著他。
上官言低頭在她胸前吮吻,合住那柔軟輕咬著,製造出一波波的浪潮,讓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置於他的肩膀上。
他的動作一再地擾亂她的思緒,也惹來她逸出一陣陣的呻吟聲。
「可以嗎?」他的手更往下移了。
炎兒仍是沒有回答,只是輕壓他的頭,吻住他作為回應,因為這樣的動作已是最好的答案了。
上官言緩緩地襲上她的身子,卻看見了她的不適,因此他只好極力強忍著,避免弄痛了她。
「疼嗎?」他撥開她的髮絲,輕輕地再度試探她。
「我想要你。」炎兒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她的話無疑是他們之間最好的催化劑,所以上官言強忍的慾火因這句話而爆發,動作不僅開始加快,更是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她。
她開始配合上官言的律動,而且更是嬌喘不已,藏不住的呢喃也直接由口中逸出。
這回應聽在他耳中更覺煽情,直教他不能自制地想要她。
直到身上佈滿了汗水,上官言的律動才停止下來,而後他們兩人也才由激情中平息下來。
他仍將她摟在懷裡廝磨,「累了嗎?」輕撫著她的臉,上官言不捨地問著。
「嗯。」她現在的體力已大不如從前,因為懷有身孕的身子容易覺得疲累;當她還來不及告訴上官言她已懷孕的消息時,她已忍不住閉上眼,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覺了。
「願意跟我回家了嗎?」他哄著她,就像哄著寶貝般的溫柔。
因為過於疲累,所以她沒有回答他,只是點了點頭,也意味著一切皆已雨過天晴了。
上官言在她點頭同意後,更是小心翼翼地將她摟在懷中,珍惜地吻上她。
炎兒懷孕的事最後還是教上官言得知了。
上官言被告知炎兒已懷了身孕的消息時,直是不敢置信地盯著炎兒。
他怎麼都難以相信炎兒已有了他的孩子,而且他竟是在此時才被告知,教他怎能不吃驚。
炎娘看著上官言他們,有點不敢相信地問著:「難不成你還不曉得小炎懷孕的事?」怎麼會呢,他們兩人都同床一晚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事應該都說了,怎麼會蔣最重要的事給遺漏了呢?
當上官言炙熱的目光盯上炎兒時,炎兒只是低著頭,並沒有開口。
她本打算回到日本時再將這個消息告訴上官言,而現在被他知道了,她反而還有種做錯事的罪惡感,誰教她是有意隱瞞這件事。
炎兒起身走回房間,在還來不及關上門時,上官言也已追她來到了房門外。「炎兒,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背對著上宮言,她有些遲疑地不敢把話說明白。
「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她怎麼可以隱瞞。
但她還是沉默不語。
「炎扎?」上官言上前將她摟在懷中。
那溫柔的語氣更是教她不知所措地由著他扳過她的身子。
上官言盯著她,心裡藏有的那股怒氣霎時敦他給壓下了;此時他的眼眸裡除了不捨外,更有著一抹擔憂。
「我以為這不重要。」
「這很重要!」上官言真想好好地打她一頓,讓她知道懷孕怎麼會是不重要的事,這可關係著他們的婚姻,關係著她的身子,怎麼會不重要呢?
「因為孩子而重要嗎?」炎兒的性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愛鑽牛角尖,而且這點改變她自己並沒有發現,反倒是上官言先注意到了。
「炎兒,你忘了我昨晚的話了嗎?」他不知她到底要怎樣才願意放下她的高姿態?
「我……」昨晚他們兩人的纏綿還在她腦海裡,她怎麼可能會忘呢。
「我愛你,我想要你,這還不夠證明一切嗎?」
「我知道。」但她的性子就是這樣,就是那麼倔強,所以要她馬上改變是一件很難的事。
「回家吧。」上官言覺得只有回到家,她那一顆不安定的心才會停止漂泊,這也是他最後的辦法了。
炎兒是想要與他回家,可是她的倔強又教她不能,「我想再多待幾天。」
「炎兒!」
「我想要在這裡多待幾大。」
「不行!」這次他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如意了。
上次的分離一別就是一個多月,而後她還跑來台灣,這一次若是他再同意,那她說不定都要跑回美國了。
上官言的拒絕教炎兒忍不住委屈地糙打著他。「我偏要在這裡待著。」
上官言見她仍是那麼不理性、仍是那麼孩子氣的模樣,還真是有點想發笑,因為這樣的炎兒他沒有見過,教他挺有新鮮感的。」
不過這陌生的感覺卻又讓上官言有一絲的親切、一絲的情意存在。他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因素,所以炎兒才會那麼地任性。
他以前曾聽炎仁提過,炎兒從未任性過,一直都是十分的理性、一直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炎兒的內心世界從未教人理解。
她有事總是放在心上,什麼都不願意多說。這樣的她看似堅強,可是卻又顯得有一絲的柔弱無助。
而此刻在他面前的炎兒竟是如此傲慢地發著脾氣;使他原有的怒火在此時也逐漸消逝了。
他只想要疼惜她,「你知道你自己正在跟我撒嬌嗎?
上官言將她抱起,並且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而她則是坐在他的腿上。
炎兒並沒有反對這樣親密的動作,只是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而且還刻意地低下頭不看他。
那小動作看在上官言眼裡,直教他忍不住露出笑意。
「我沒有……」她從不撒嬌的,一點都不會,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很會控制情緒的人,所以她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做。
可是她的反駁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因為上官言還是不禁輕笑。
他突地放聲大笑,而後更是在她發上輕吻了一下。
她那猶如小女孩般的舉動教他直想將她摟得更緊,而且心中那份愛意也更深了。「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炎兒突地拉著他衣服的一角,頭還刻意地湊近他的胸前,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
上官言看著她的小動作,而後更低頭睞著她的小臉,直是為她著迷不已;因為炎兒此時有著異於平時的嫻靜及嬌羞,那是他未曾見過的。
「是你強抱我坐在你腿上的。」她用著迷人的聲音對他說。
上官言覺得自己很冤枉,因為他的手只是輕輕地摟著她而已。
若是她願意,她隨時可以站起身,可是她並沒有,而且還調整了個最適合自己的姿勢。
她這樣的舉動教上官言更是不禁笑了。
「你在笑我?」他怎麼可以這樣?炎兒很生氣地將頭抬起來怒視他。
「我有嗎?」他只是在笑她的可愛、在笑她的任性,這樣也有錯嗎?
「有,你有。」炎兒心有不平地拍打著他的胸膛。
「炎兒。」
「我不想理你了。」她氣得嘟起嘴。
這樣任性的舉動是沒有男人可以忍受的,更何況是愛她至深的上官言。「為什麼不想理我?」
「因為你欺負我。」
這根本是莫須有的罪名呀!因為他此時正被她拍打著,而且她還坐在他的腿上,所以她對他這樣的指控真是太不公平了。「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騙了我。」
「我怎麼騙你了?」上官言唯一沒做的一件事就是欺騙她,所以她怎麼可以這麼說他呢,教他真想要好好的打她一頓。
「你說你愛我。」
「我是真的很愛你。」而且是非常的愛,這一點連他自己都已認同了。
「那為什麼都不來接我回家?」
「你說想在炎派待上一陣子。」這是她的要求,所以他尊重她。
「那就表示你不在意我,否則你會來帶我回家。」
「我以為你那時是非常的想家,再說我現在不是已經來帶你回家了嗎?
炎兒本想再多說些什麼,不過一想到上官言說的話也對,畢竟他是來帶她回家了,而且還是跑到台灣來接她。「但是你笑我?」
「我並沒有笑你。」
「那這是什麼?」炎兒的手指著他臉上的笑容。
那明顯的笑意還掛在臉上,教她更是生氣不已。「那是因為你在我身邊,所以我才高興的笑了。」
炎兒對他的指控全在這一番話中消失了,而後更不自覺地紅了眼眶。「我以為你不會來接我了。」
是的,這就是她恐懼的原因。
她怕他不來接自己回去,所以才會如此害怕。
而在他來了台灣訴說了對她的愛意後,她的恐懼感還是沒有消除,所以她才會沒有告知他,她已懷孕的事。
「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上官言忍不住摟緊了她。
「我好想你。」這是她在這些日子裡最難受的煎熬,因為她阻止不了對他的思念,也教自己覺得痛苦。
「我知道。」那份相思的折磨他也嘗到了,所以.不會不知道她心裡的苦。
「我真的好想你。」炎兒將頭埋在他胸膛裡,眼淚忍不住滑下了。
上官言由著她放聲大哭,儘管搞不清楚她為什麼會這麼難過,還是希望她哭過會舒服些才好。
直到她哭累了,上官言才輕聲地問她:「好點了嗎?」
炎兒點點頭,「我想回家了。」是的,這是她最後的想法了。
她想要回家,想要好好地在他的胸膛裡休息,享受他給予的呵護及疼愛,那是她目前最想要的。
上官言聽了她的話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好,我們這就回家去。」
只要她喜歡的事,他什麼都可以為她做到。
上官言變了,以前的他凡事都以公事為重,而在接炎兒回家後,他不再全心專注在工作上了。
特別是愛妻又懷有身孕,教上官言更是放心不下,幾乎要二十四小時與她一起了。
儘管炎兒早已抗議過了,上官言還是樂在其中,像個初陷情海的年輕人。
上官言不再天天出現於公司,反倒是將公司裡大小的事全交給嚴凡的管理,使得嚴凡有些怨言了。
「言,明天公司有幾個重要會議要舉行,你能不能出席?」為了要見上官言一面,嚴凡還得要公司員工幫他留意,只要上官言一進公司,就馬上通知他。
已有許多天不曾好好休息的嚴凡,此時正一臉倦容的站在上官言的辦公室裡;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覺,然後盡情地投入女人柔軟的懷抱,可惜前提是要上官言能回公司參加大小會議,否則他根本是走不開身。
「我明天沒空。」上官言立刻回絕了他。
「只要幾個小時就好。」
「明天炎兒要去產檢。」
「那也不用一個小時。」嚴凡真想打醒眼前的這個男人,氣他怎麼可以見色忘友。
「產檢後我要陪她去買小孩子的日常用品。」一想到他的孩子即將出世,初為人父的他興奮得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為了能夠提早完成手邊的工作,上官言專心批閱著手頭上的急件。要不是為了這些急件,他今天根本不打算進公司。
「那也不用一整天吧?」嚴凡真的想按他一頓,看他會不會因此多用點心在工作上。
「我還要陪她去散步。」孕婦最好是能天天運動,因為這樣對孩子及母親都好,這是醫生特別交代他的。
嚴凡覺得自已快要昏倒,真不曉得這公司到底是誰的產業,他又為什麼要這麼賣命地工作,因為老闆是這麼自在地過日子,早已不關心公司裡的大小事務了。
「那會議要怎麼辦?」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休息,而是天天都窩在公司裡處理事務,若是再這麼下去,他不死都剩半條命了。
上官言聽了這句話後,直接地說:「那就請你再多分勞些,幫我主持那些會議。」
朋友是有何用的?就是在自己有難時,能夠共同分擔責任的人。
「你是要逼我辭職是嗎?」嚴凡終於忍不住丟下了這句話。
不過他的話影響力卻遠不及上官言的手機鈴聲。
那手機才響了一聲,上官言就迅速地接聽,「你醒了嗎?」
嚴凡不用猜也知道打來的人肯定就是炎兒,因為除了她外,再也沒有任何人能教上官言這麼地反常了。
上官言柔聲地對炎兒說:「好,我馬上就回去,公司沒什麼事,你不要想太多。」
上官言根本是睜眼說瞎話,公司的員工明明忙得人仰馬翻,他竟可以說沒事。
嚴凡冷靜地等著上官言掛了電話才開口說:「明天的會議你無論如何都要出席。」
「凡,你就體諒體諒我。」
「明天我要去約會了,再不去約會我怕自己真的要過勞而死了。」嚴凡一點都不妥協,決定這次真的要硬下心腸對他了。
「炎兒請你一同到家裡吃飯。」上官言為了討好他,趕緊獻上此計。
「什麼時候?」炎兒的好手藝教他難忘,只可惜上官言總是體諒她有身孕,而不願意讓她動刀動鍋的。
「今晚。」
「好,我一定去。」
「但是有條件。」上官言不虧是生意人,連好友都要設計。
嚴凡就知道天下不會有這麼簡單的事,所以很不甘心的開口問:「什麼事?」
「明天的會議你出席。」他無論如何都不能丟下自己的妻子不管,所以只好對不起嚴凡了。
「言,你真的是我的好友嗎?」嚴凡怒瞪著他。
「如假包換。」上官言看準了他拒絕不了這個誘惑。
嚴凡想要有骨氣地拒絕他,不過最後還是妥協了,誰教他真的太思念炎兒的手藝。
嚴凡的沉默教上官言明白自己的詭計成功了,所以他明天還是可以與妻子一同外出。
這樣的生活對上官言而言,真是太美妙了!他就是要往樣的美滿婚姻生活,畢竟這可是他等了好久才擁有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