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認為手為縛雞之力的「她」真的有能力對誰做些什麼吧,總之神經相當大條的源義仲對這種小事沒有什麼興趣。
但是其他的人卻不這麼想了,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孩子,竟然是被十多年來眼睛裡只有妹妹優曇的男人帶回來的……這不是太可疑了嗎?
還裝出一副絕對跟「她」沒有什麼關係的表情……只要是大活人,誰會相信啊!
就連素來嚴肅的侍女長,也在嘴角牽出一個可有可無的微笑,算得上是「童心未泯」的將這個四處亂走了一個下午之後,終於被「逮到」的「女孩子」帶入了源義仲的房間。
「她」面對陌生人,不說話也不笑,看起來相當的難以接近。也正因為沒有人接近「她」,也就沒有人發現「她」其實是個男的,而且還是一個有名的人。
有感於大夥兒的盛情,源義仲根本連反對的機會都不存在過的,房裡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暖床的人。
並且怕他臉皮薄,不好意思,只要是住在源義仲房間附近的人,都有意無意的來跟源義仲知會、告假說今天實在有事等等的……總之就是要為他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啦!
畢竟,雖然是來者不拒的花心蘿蔔型的源義仲,交往了眾多的女性卻沒有一人為他誕下一兒半女。
所以,就算真如源義仲一開始表示的「這個女人跟我完全沒有關係」那樣也好,為了大家能看到未來少主那一刻的幸福……就算是生米,大家也決定了要一人加一把火的將之做成熟飯。
而失去了記憶的御苑光曉,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機之中。
奇怪了……大家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呢……個個都一臉看不透的表情……
吃過了晚飯,正想去看望妹妹優曇的源義仲卻被大家給攔了下來。
說什麼都不讓他去,就連改變主意準備約部下籐堂俊平去賽馬,也被他眼含笑意的拒絕的乾脆利落。
沒事做,無聊透頂的只能……算了,還是去睡覺吧。
這一決定倒是受到大家的熱烈歡迎……而且,越來越熱的身體也讓他有點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的錯覺。
從吃過了晚飯開始大家的態度也很奇怪,是不是因為看到了自己不舒服的緣故呢?感動於大家的關心,壓根也沒有想到那只是因為大家很想看看加在他飯食裡的春藥的效果……若是真的被他知道了恐怕會氣的吐血吧,被身邊的人這樣戲弄,所以,根本也沒有人打算讓他知道。
拉開了房間的紙隔扇,大踏步的走進房間的源義仲根本沒有看到身後的寢台上躺著一個人。由於充滿了全身的燥熱正在大口的喝下茶水。
呼喊著僕役補充茶水上來,卻沒有人答應,越來越覺得大家很奇怪了,卻不知道那是大家為了體諒他的緣故早就躲的遠遠的,免得打擾他的好事。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卻沒有人來點燈,就連這一點也很奇怪啊……到底是什麼?一邊嘖著舌頭一邊用僅存的小腦來思索,因為越喝水越是渾身熱的難受所以將衣服也脫光了,反正這個房間裡是不會有侍女來的地方。
就連熱,也是很奇怪的……
雖然熱的像是被火烤一樣,可是居然一滴汗也不流的實在太奇怪了……可是又沒有其他的異常……就是頭有點昏昏的。
摸索著向寢台上倒去,卻壓在了一具柔軟的人體之上。
一點都不認床,初到木曾的御苑光曉似乎早就睡著了。
出乎意料的清涼感覺;乾燥而涼爽的皮膚似乎微微的帶著茶花的香氣;毫無肌肉感覺的纖細柔軟肢體。訝異於只是略微的碰觸就瞭解了這麼多,忽然竄上心尖的一點瘙癢讓人真是難捺。
「是誰?」還剩一點理智的源義仲厲聲問道。可是那聲音就算聽在自己的耳朵裡也是出人意料的溫柔……
身下的人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沒有動作,連呼吸都像沒有的,只有那溫涼的體溫證明了他的存在。
即使在黑暗中才能準備無誤的尋找到胸部的位置……男性的此種本能應該斥之為下流還是特技呢?可是……那意想當中柔軟的胸脯似乎並不存在的樣子。平坦的胸膛只有兩粒小小的凸起。
稍微的怔住了……腦海裡不由得冒出了名為「不會吧」的大大的氣泡。
慢慢的伸手向下探去。毫無意外的,那平坦的身材下方生長著男性才特別具備的器官。
一時間哭笑不得的以為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再怎麼樣的惡作劇,弄個男人來給自己發洩也太過分了。就算表現的很不喜歡女性,也並不代表自己喜歡男性吧。
可是在這個男風已經蔚以為常的時代,會被人有這種錯誤的認知也是無可奈何的。
坐了起來,將已經散亂的頭髮向後拔去。可是一瞬間再度回到身上的強烈燥熱感讓他受不了的歎息著。
貪戀著那水樣皮膚的清涼感覺,源義仲的身體自動的伏了下去,蓋住了那具能令他暫時身體舒服的人體。
一開始意外的也只是被人當成喜歡男性的男人,本身到不是特別的排斥。親吻一個男性,不是讓他為難的事。同性性行為至少在當時並不是什麼禁忌的事。那時候只要你有錢,得到一兩個男寵並不是太為難的事,而有些受到主人寵愛的男寵甚至能在家族裡取得等同於妾室的地位,除了不能生育。
不知何時,腹部下方的慾望已經開始聳立起來了。
好像真的有哪裡不對了……
開始輕輕的撫摸著身下那人的臉龐,沒有燈火的房間裡很難判斷他的輪廓。只知道是個少年,因為正親吻的的臉是那麼的光滑。
還有那一直緊閉的雙眼,輕抿的唇角也顯得十分的可愛……
就吻著他的眉眼,來到了他的唇邊。輕輕的啜吻之後流連於他的唇間。
出人意料的溫柔,對於性這一方面,比起他人對他外貌不切實際的揣想而私自認為他一定是粗暴型的男人。卻比多數男人更溫柔的,對待著跟自己一夜情的少年。
拉扯著御苑光曉的衣物,手指劃過了他的胸膛,滑入了他的衣服裡向更下方潛去。當觸到毛髮的時候,用整個手掌包裹住了棲息於此的柔軟的分身。
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一開始還以為他只是因羞怯而閉口不言,可是當自己都接觸到了他的私處之時,若還能泰然處之,那便不是個男人了。
是昏迷,還只是沉睡?
沒有燈火的情況下,無法做出判斷。
源義仲因愕然而住手了。
不知何時,月亮升起了。
透過重重的幃屏射進來微弱的薄光,黑暗的室中浮現出御苑光曉模糊的身軀。彷彿會吸取月光的妖冶的白皙皮膚,不由自主的散發令人呼吸緊窒的色香。
好像是一接觸就緊緊吸附住的水面一樣。懷著這樣的想法,源義仲捨不得將臉離開少年的胸膛。撩亂的衣裳是有形的阻礙,然而比肌膚更冰涼的生絹衣裳的觸感,也恰到好處的中合著源義仲身體上的熱度,而且,他的胸膛和下身在源義仲的動作之下已幾近成為光裸的狀態,只剩下腰帶將衣裳收攏在他的腰間。雖然看不清楚,可是光憑想像,卻彷彿親眼目睹的瞭解那是多麼淫糜的一副景象。
御苑光曉仍是未出一聲,沉沉的睡著。
源義仲發出了恨恨的嘖聲。與以往不同,今天的性慾高漲實在是太奇怪了。即使是憨直如他,也明白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
明白了這一點,對要做的事開始猶豫了起來。
如果真是自己喜歡才對他出手,那還說的過去,可是如果是敗於藥力之下才不得不對他出手,至少還擁有常人以上自尊的源義仲,那是說什麼也不幹的。
源義仲努力克制自己的慾望,打算起身離開。
對像只是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少年罷了,源義仲差點苦笑出來。如果今天躺在這裡的是一個美女大姐的話,或者自己還不會猶豫那麼多吧。
離開御苑光曉遠遠的,源義仲自行解決掉讓人頭痛的麻煩,隨即倒頭就睡。
半夜時分,從睡眠中突然就醒過來的源義仲愕然的坐直了身子。
月亮已經升上中天,從屋簷和幃屏的縫隙中間肆無忌憚灑落的月光像銀粉一樣塗滿角落,源義仲愕然的盯著伏於面前的御苑光曉。
剛剛驚醒自己的並不是錯覺。
不知什麼時候爬過來的,伏於自己面前的少年正無聲的哭泣著。
而正好直射在他身上的明亮月光,就像是為了烘托這種氣氛的道具。
衣物散亂,露出的半個背部和纖細的不像話的四肢被月光耀的雪白。而那大滴大滴滴落在自己的腿上的熱熱的水滴,正是從他緊閉的眼瞼之中流出。大顆的淚珠,劃過那玉器一般光滑的臉頰表面,緩緩卻不間斷的滴落下來。
也不知道他哭了多久……從被他任意抱住的自己的褲角上大片的痕跡判斷,應當已經哭了不斷的時間。
低低的吸著氣,發出無聲的哭泣,淚水不停的滑落,還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大腿不放……這、這算怎麼一回事?
輕輕的搖晃著被抱得過久有些麻痺的腿,試圖想抽出來之前就已被抱的更緊,彷彿要被緊緊的攬進胸口似的感覺……
不經意被觸碰到的分身不知何時已經興致高昂到令人無法致信的地步。那本該已經消去的滯留在身體深處的熾熱感再度沸騰起來。
是你自己來惹我的——抱著這種想法的源義仲內心澎湃著自己也不瞭解的情緒。只想、只想好好的擁抱你一次。
源義仲,擁抱了御苑光曉。
御苑光曉側著臉躺在源義仲的身下,無意識緊蹙著的眉頭收著許多哀愁。源義仲將一支手指放入了他的嘴裡,拔動著他溫潤潮濕的舌頭。在接替手指的嘴唇壓上去之後,手指已經改變了方向而落於其胸前的緋櫻之上輕輕的搌壓著。
唇舌發出了漬漬的水聲,源義仲貪婪的汲取著他口中的蜜液。好像怎樣也無法餮足似的,像啃食一樣的啜吸著那柔軟的唇瓣。
感覺到手下的緋櫻已經開始發硬,變得更想要的源義仲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那濕熱的嘴唇,再度將手指放入因熱吻而積存了相當多口液的嘴裡攪拌著。
從唇邊溢出的水痕滿是色情的味道。源義仲放入了兩根手指,使他的動作看起來不像是放入而像是挖一樣。
可是為了等一會能順利的幫他的身體做必要的擴張,能保持濕潤的手指也是必要的存在。
彷彿感覺已經夠了,源義仲的手指終於離開了他的嘴唇,從其嘴唇牽出的銀絲,在一彈指後就斷了,那一閃即逝的銀亮光芒沒入了微張的唇間。
不需要好好去確認,源義仲的手指滑入了御苑光曉的幽谷。
一開始是中指。細長的中指潛入了他的密穴,那乾淨的甬道。在第一個指節處就被卡住而無法順利的進入,乾脆的退了出來,用指腹柔軟著密穴的褶皺。
像是被揉開的雛菊的花蕊,密穴慢慢的綻開了。順勢按壓進入的中指順利的進行到第二關節。彷彿已到極限,第二關節以下的部分無法再前進一步。
感覺著被那裡的括約肌緊緊勒住,源義仲這一次卻沒有輕言退出。
緩緩的曲起了已經進入那部分的關節,在裡面輕輕的轉動著。另一支手指也輕輕的在密穴的褶皺旁邊刮搔著。
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哭泣的御苑光曉發出了像要溶化一般的甘甜的吐息。
在發出了那甜甜的喘氣聲的同時,他的那裡也像溶化的奶油一樣,將源義仲的手指,完全的收入了密穴之中。
彈性相當好嘛……隨著一根手指的放入,第二根手指也比想像中更順利的放入。兩根手指在少年的密穴當中緩緩的抽動起來。
從御苑光曉的喉間流瀉出嗯嗯的聲音,小小的頭顱也不自覺的左右擺動起來。如白玉一般的側臉上浮起了桃花色澤的緋紅,無意識輕撫著自己的唇角,那無力的纖弱手指放在鮮艷的紅唇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淫糜嬌媚之氣。
「……嗯……嗯嗯…………」從他的嘴唇裡吐露出細微的哼聲,隨著源義仲手指的不斷動作,這聲音也逐漸變大起來。
前方的那裡在源義仲的揉弄下,也漸漸變的硬直起來,前端正在不斷的滴落半透明的愛液。
不自覺的弓起身子,緩緩的擺動著腰部,唇間還間斷的發出誘人的呻吟,御苑光曉完全不瞭解現在已身的姿態是多麼媚惑。那是正常狀態下的御苑光曉,無論如何也不會發出的聲音,無論如何也不會擺出的姿勢。
再也無法忍耐下腹竄上的火熱激流,源義仲覺得自己快要爆發了。從秘所將手指退了出來,將他的膝蓋彎曲,放在了弓下身去的自己肩上。
灼熱漲大的分身,磨擦著御苑光曉大腿的內部,令他不自覺的抬起腰部,迎接著源義仲的進入。秘所正對著月光,那裡因為充分的擴張過了,飽滿的像盛綻的花蕾。粉紅色有點外翻的媚肉正一張一合,不安的蠕動著,彷彿在迫不及待的邀請著源義仲的充滿。
就在源義仲的分身緊貼住他的秘所的時候,御苑光曉睜開了眼睛。
與源義仲的目光對視的那一剎那間,源義仲愣了一下。御苑光曉那美麗的臉上雖然不可避免的展現著淫媚的笑容,可是那無機物一樣冰冷無情的眼睛卻讓人有一種被瞪視的錯亂的感覺。
大大的猶如玉石琉璃般冰冷閃爍耀彩的眸子,溫潤的瞳眸裡輝映著似雪的月光及自己的身影。被那冰冷的眸子所注視,就連已經蓄勢待發的慾念也消減了不少。
……他會叫嗎?
源義仲的心裡不由得浮起這個念頭。
一醒過來就看到被男人擁抱在懷裡,而且還是這種根本無法錯認的姿勢……他會大聲尖叫嗎?
御苑光曉沒有尖叫,還老老實實的連掙扎的舉動也沒有。
源義仲很快就發覺了,他的眼睛並沒有對準焦距而只是無意識的張開著。
源義仲的一支手臂為了支撐身體的重量而撐在御苑光曉的身旁。在察覺到的時候,他的一支手已經悄無聲息的爬了上來。冰冷的手指劃過源義仲那火熱的皮膚,讓他有一種寒慄的感覺。隨即,這種感覺化為電流向他的下身竄去,變成了火熱的激流。
「唔啊啊啊~~~~~」再度從御苑光曉的唇齒間流瀉出來的甜美嬌膩的呻吟聲充滿了源義仲的耳朵。無意識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微露的牙齒閃著碎玉般的光澤。
堅硬充實的感覺,緊貼在御苑光曉的股間,彷彿期待似的全身發抖。源義仲用手執著自己那已經硬直的無法再忍耐的部分,緩緩的進入他的體內。
肉刃進入他身體的瞬間,秘所的激痛讓他不由自主的全身緊繃起來。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從齒縫間迸發出短促而又痛苦的呻吟聲:「唔——!」
無視於御苑光曉痛苦的肉刃正在做著慢慢的推進。尚未到達最深處,就已經讓他痛的僵直了身子。痙攣著身子想翻滾,下身卻被牢牢的固定住,只能扭曲著那美麗的臉龐,痛苦的蹙起眉頭。緊繃的身軀,細長白皙的喉嚨彷彿折斷了一樣的高高向後仰倒使勁的抵在竹蓆之上。
「啊啊……嗯……」隨著肉刃的不斷深入,痛苦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一隻手用力的抓著源義仲的手臂,手指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肉裡;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扣住竹蓆之間的縫隙,用力到幾乎指甲也折斷。
源義仲俯下了身子,露出森白的牙齒,輕輕的嚙咬了御苑光曉的咽喉。
本能的恐懼著,一瞬間從御苑光曉的腰部扶搖著竄上腦部的戰慄的快感讓他大叫了一聲,伴隨著這電光火石般的衝擊,源義仲的肉刃在這瞬間徹底的貫穿了他的身體內部。
隨後,源義仲一邊看著御苑光曉的臉,欣賞著他的反應,一邊緩緩的抽動。分身經磨擦的方式強行擠入緊窄的肉壁,再向外抽離到只剩前端的部分。隨著他漸漸加快的抽送,那裡發出了黏答答的淫穢的聲音。
「啊啊~~~嗯~~~啊啊~~~」痛苦的呻吟聲漸漸轉變成夾雜著歡娛和快感的哼聲,御苑光曉不自覺扭動著腰部,向源義仲的方向抵去。
「啊哈、啊哈……」源義仲也無法克制的喘息著。
身體的深處受到激烈的磨擦,回轉而上的快感使夾在兩人中間的分身前端閃動著淫猥的光澤,從那裡不斷滲出的白濁液體濡濕了御苑光曉的腹部。
「啊啊啊~~~~~」
「唔啊啊~~~~~」
兩個人同時叫了出來,一波波席捲而來的極度快感,不斷沖刷著兩個人。御苑光曉那纖細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著,源義仲也忍不住發出了陶醉的呻吟而在他的體內釋放了。彷彿要將已經充滿了他分身的秘所撐的更開似的,御苑光曉的體內充滿了他的體液。
呼呼的喘著氣,源義仲幾近脫力的趴在了御苑光曉的身上。他的腿從他的肩膀上滑落了下來,落在他的手邊。
兩人結合的部位還沒有分開,但是已經有一絲白線溢出,掛下御苑光曉的臀部。
過了一會兒,源義仲拔出了已經暫時滿足的分身,隨著他分身的離去,大量的白蜜從御苑光曉的秘所湧出,他的身體彷彿會冷似的顫抖了一下。
用櫻紙將從御苑光曉秘所滴落在地板上的液體粗粗的擦了一下,丟棄在了一邊,兩腿大張的他仍然保持著自己剛剛離去時的姿態,無意識的顫抖著手撫上了自己的分身。
剛剛只有源義仲達到了高潮,御苑光曉還未獲得解放。閉著眼睛撫慰著自己的分身,從嘴裡竄出不輸蜜糖甜美的喘息聲。
源義仲看著在月光下自慰的御苑光曉,下身又開始漲痛起來。一下子將御苑光曉的身體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正坐的膝蓋上。隨著他被抱起的動作,秘所裡殘餘的體液一口氣全部流了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御苑光曉根本就無力承受這種讓人渾身都麻痺了的做愛,像無線的木偶一樣,手和腳都軟軟的垂在了身側,任源義仲將他的腿分開,將其擺出了跨坐於源義仲身上的姿勢。
將御苑光曉的秘所對準了自己那蓄勢待發的分身,兩手緊緊扶著他的腰部向下使力。秘所包裹住了肉刃的前端,源義仲期待已久的狠狠向上一頂,再度貫穿了他的身體。無法忍耐的鈍痛感讓御苑光曉痛叫出聲,比正常體位所受到的壓迫大得多,這種將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某處的體位讓他根本無法適應。
痛覺讓本來已經到達發洩地步的分身瞬間萎縮了下去。御苑光曉緊緊的皺著那形狀優美的眉峰,幾乎快哭出來似的把頭靠在了源義仲的肩膀上。
「……嗚……好痛……」御苑光曉第一次開口說話了,叫的卻是好痛。
「乖,不要叫。」源義仲輕聲的在他耳邊安撫著。
握住了他的一隻手臂讓他懷抱著自己的腰,御苑光曉的另一隻手卻自動自發的攬住了他的脖頸。
「嗚……老師……饒、饒了光曉吧……」御苑光曉哭泣著哀求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的可憐。
「……光曉?」源義仲喃喃著他的自稱。
御苑光曉毫無所覺的哭泣著。再次流下了晶瑩的淚水,被浸濕的瞳眸看起來溫潤許多,那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做愛,染上了情慾尚未消散的證據。
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頂起,源義仲的肉刃在推擠入御苑光曉的體內後就不斷的擺動著。
「唔啊啊啊~~~~~~老師~!」伴隨著痛苦的是更大的歡愉。這種體位雖然讓御苑光曉感到了痛苦,可是快感也比剛剛更強。只一會工夫,剛剛因痛的剌激而消腫的部分又逐漸的抬起頭來。發出了高昂的叫聲,御苑光曉向後倒去。
「……老師?」萬分確定御苑光曉不是叫的自己,源義仲被人叫過「殿下」、「主公」、「哥哥」、「將軍」、或者敵方人所稱的「惡鬼」,可是卻從未被人叫過老師。
躺在自己身下的少年,嘴裡卻叫著和自己毫無關係的「老師」……
打算好好思考的源義仲停下了律動,御苑光曉得以從猶如狂風般激烈的做愛中略微的喘息一下,然而過不多久他卻不滿的蠕動著身體,自己用無力的手強撐著坐起,就著兩人還結合的姿勢爬回了源義仲的身上自己動了起來。
「啊、啊啊~~」
御苑光曉無力的攬著源義仲的脖子,擺動著腰部,他痛苦的緊皺著眉頭,但這並不是身體上的痛苦,而是慾望得不到滿足的不滿。
源義仲緊緊握住了御苑光曉的臀部,將他的身體使勁的壓向自己。
漸漸放開的御苑光曉的身體似乎被開發的很好,剛剛留在他體內的蜜液也承當了潤滑劑的作用,令源義仲的分身得以順利的抽動。
隨著快感的不斷升級,御苑光曉的喘息也越發的劇烈甘美。
月光已經照射不到兩人腰下結合的部位,而被月光映射的背部卻像凸現的浮雕一樣具有深刻的美感。
「啊啊~~老師、老師……要、要去了——啊啊!」
御苑光曉發出了急促的尖叫,隨著他的分身一下又一下的噴灑出蜜液,他的秘所也緊緊的收縮起來。被突然緊裹的那裡壓迫到,源義仲也隨之將火熱的體液注滿了他的身體內部。
無力的鬆開手,御苑光曉的身體啪的掉落在地板上。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注視著失去知覺的御苑光曉,源義仲的眼裡跳動著不明其意的火焰。
暮春的季節就要結束了……接下來將進入微熱的初夏。
季節的變換毫無徵兆,然而命定的時刻已悄悄到來……
推動命運的手……冥冥中存在著。
脫離了既定的軌道,失速、瘋狂的旋舞……
醞釀著夏之狂嵐的時刻……即將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