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新的汽車只剩下一個小黑點,韓闖支開手下,自己開車跟了上去。
不多時,李新在鬧市區下了車。韓闖小心翼翼地尾隨,好幾次差點跟丟,最後看著他進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
韓闖沒有跟進去,只是遠遠地站在街邊守著。約摸過了半個小時,李新從裡面出來,韓闖擋在了他的面前。
「他在哪兒?」不帶起伏的聲音,聽不出半點情緒。
韓闖的逼視讓李新有些不自在,於是別開臉,躊躇再三之後,終於答道:「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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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狹的通道,三三兩兩的房客。
韓闖循著門牌走到207房門口,門開的一剎那一腳踹了進去。房內的人被彈回的門板打到前額,頭暈目眩之際,被韓闖一把掐住脖子摁倒在地上。
「不是跟你說過不准再出現嗎?你是活膩了對不對?嗯?!」
手指感覺到那人的喉結與頸骨,不自覺地加重了力氣,像是恨不得將它捏得粉碎。從沒試過如此兇惡地對待別人,韓闖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瞪得凸了出來,頭皮一陣一陣地發緊,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沒見過你這麼白癡的,明知道是槍口還往上撞,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怒氣上湧,韓闖的嘴角不住地收縮著,罵人的話一出口,舌尖就撞上自己的牙齒,鑽心的痛感更是讓他恨不得立刻擰斷那人的脖子。
明明說好了再不見面,明明就已經徹底了斷了,他不該再來的,他怎麼可以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出現?要命的是,氣憤之餘更多的是羞怯。分開前那一夜的熱辣場面根本不用刻意去回憶,統統自發顯現出來,比任何一部高清晰影片都要真切的細節不斷回閃,從預感到可能是他那一刻開始。
沒想過要再次面對他!韓闖猛地甩了甩頭,瘋狂逃避自己的尷尬,還有……竊喜。
是的,他在竊喜。
黎湛回來了,為了他回來的。即使明知道一旦被發現就會有性命之虞,他還是回來了,守在背光的角落,默默保護他的安全。
這就是黎湛的愛情——奮不顧身,毫無保留地付出。可是,誰要感激這種傻子才會有的行為,要是他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所有的一切頃刻就會化成泡影。這個愛他的人,這個永遠把他擺在第一位的人,如果就這麼、這麼遭遇不幸……
不能原諒!
黎湛感覺血液的通路被鎖死,紛紛滯留在頭部,漲紅了皮膚,連張嘴吸氣都困難萬分,於是下意識地用雙手掰住韓闖的手腕。
四目相對,視線糾纏中淨是泛紅的血絲。
他回來了,因為放不下韓闖。那天那個短到不能再短的電話一直讓他坐立不安,一得知李新要回來,便再三央求與他同行。
回到這個他熟悉的地方,他就開始每天打聽韓闖的消息,隱隱知道韓家接二連三的禍事,與自己的父親脫不了干係,內疚感更是將黎湛折磨得體無完膚。韓闖要與關虎談判,他想都沒想就跟了過去,直到看見韓闖平安走出來,才放心地離去。
被發現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集中力氣,一拳打在韓闖的下顎上,黎湛雙腿一弓將他摔到一邊,敏捷地反剪他的雙手,跨坐在他的後背之上。
沒料到黎湛會反擊,韓闖一下子失去了優勢地位,反過來被黎湛壓在身下。
「咳、咳、咳……」
黎湛單手扣住韓闖的手腕,另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陣猛咳。
「啊——啊!」
韓闖咆哮著,拚命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黎湛的重量。
「咳、咳咳咳……」
黎湛本想開口,無奈咳得眼冒金眼,根本無力說話。一個不留神,韓闖抬腰一拱,將他掀到一邊,撞上房間的衣櫃。這次不止前額紅腫,連後腦勺都磕出一個包來。
「媽的,去死!」
急紅了眼的韓闖根本不顧黎湛的死活,馬上揪住他的頭髮,再次往櫃子上撞去。反射神經一流的黎湛立刻做出本能出反應,扣住韓闖的雙肩,猛地用力,先行將他推到了木櫃上。
砰地一聲悶響,韓闖的後腦勺同樣掛綵,整個人被撞得頭昏眼花。
「想我死可沒那麼容易!」扣住韓闖的下巴,黎湛說出見面之後的第一句話。
話音剛落,一個熾熱無比親吻立刻堵住了韓闖的呼吸。
這是一個粗暴的吻。
黎湛將韓闖壓在衣櫃上,利用體重限制住他雙腿的行動,左手扼住他的手腕,右手掐住他的下顎,不給他任何掙脫的機會。
四唇相交,舌尖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不管不顧地勇往直前,纏住韓闖的唇齒,急切地找尋其中的柔軟。
不知道是誰的嘴唇被磕破了,兩人都嘗到了鹹澀的味道。就像野獸嗅到了血腥,黎湛的血液沸騰了,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無比亢奮,
「唔……」
韓闖困難地甩頭,本能地抗拒唇上強大的壓迫感。黎湛仍是不願放開,繼續在他的唇上肆虐。
舌頭被翻攪到麻木了,嘴裡的唾液幾乎滿盈出來,韓闖忍無可忍地猛地將頭一頂,撞上黎湛的鼻尖。
「老實點!」強忍著鼻尖的疼痛,黎湛不耐煩地扣住韓闖的雙頰,將他的頭猛地往衣櫃上一推,神情是少有的暴虐。
想念是蝕骨的,韓闖是可恨的,所以不要指望剛剛才被掐得差點斷氣的黎湛會來惜香憐玉那一套。
呼、呼——後腦勺再次受襲,讓韓闖活像個醉漢,眼線模糊不說,連說話都受阻,除了不住地喘氣之外,反應全無。
「喂!」看到韓闖略顯混濁的目光,黎湛不禁擔心起來,下意識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
韓闖抬了抬眼皮,然後無力地闔上眼。
「別裝死!我根本沒用力!」
單膝跪在地上,黎湛仔細地檢查了韓闖的腦後,確定並無不妥之後,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昏昏沉沉的韓闖突然雙目一瞪,以右肩之力將黎湛猛地撞翻在地,進而騎坐在他的腰上,雙手將他的手腕摁在地上,固定在頭的兩側。
居高臨下盯著黎湛,韓闖努力平息著胸膛劇烈的起伏,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黎湛躺在地上,回視韓闖,半晌,突然笑了出來,反問:「你不殺我了?」
韓闖不響,表情變得有些茫然。
視線掃過他顎下的紅腫,黎湛的眼瞳顏色深了又深,就像最高段的催眠術,漸漸將韓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就這麼隔空糾纏著,釋放出太多曖昧不明的成份。兩人的腦中幾乎同時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氣氛慢慢變得詭異起來。
「咳!」黎湛清了清嗓子,說:「我沒有說再見……」
「所以你回來了?」
「是。」
語畢,黎湛用手肘勉強撐起身體,想靠近韓闖一點,卻被韓闖用力壓了回去,幾番拉鋸之後,他終於仰起頭,將臉停在離韓闖的面頰相距不到兩公分的地方。
看著黎湛額上的淤痕,韓闖自言自語道:「我已經不欠你的了。」
黎湛沒有回答,只是將臉湊了上去,韓闖反射性的退了退,黎湛停住,看了他一眼,再次上前。這次,韓闖沒有退開。
輕輕舔過他顎下的傷處,黎湛慢慢閉上了眼睛,憑著記憶中對這輪廓的熟悉,準確地找到了想要的位置。用舌尖描繪出韓闖的唇型,吮吸著上面細小的傷口,然後溫柔地挑開那排整齊的牙齒,慢慢誘惑著,等待韓闖的回應。
黎湛淡淡的長睫近在咫尺,韓闖的理智開始罷工,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口腔內遊走的異物之上。溫暖而細膩,柔韌而靈活,完全不同於先前的粗暴,讓人不自覺地放下心防。
終於忍不住了……韓闖徹底接受了這個吻,拋開了全部的思維。
掙開腕上的阻力,黎湛慢慢摟住韓闖的身體,收緊雙臂,讓他趴伏在自己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背上撫過。
本是恰到好處的力氣漸漸變得沉重,黎湛寬大的手掌也不知不覺地移至韓闖的臀部,緩慢的揉搓著,帶出幾分情色。早已紊亂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下腹有意無意的磨擦,更是將兩人的慾望撩撥得欲罷不能。
突然,韓闖反客為主地咬住黎湛的上唇,喃喃地說道:「我說了……我不欠你的了……」
「什麼?」黎湛睜開眼,不解。
離開黎湛的雙唇,懸停在他的正上方,韓闖挑眉一笑。
「你……」
來不及說出第二個字,韓闖就堵住了黎湛的聲音。
恢復成跪坐在黎湛身上的姿勢,韓闖抓住停在自己的臀部的大手,壓在自己的雙膝之下,成功奪回主導權。粗暴地扯開黎湛的衣衫,手指沿著他的胸肌下移,韓闖不帶任何遲疑直接從皮帶下穿過,輕易掌握住身體最敏感的中心。
強烈的刺激讓黎湛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卻換來韓闖更猛烈的親吻,讓他幾近窒息。
黎湛開始有些明白韓闖的意思了,所謂「不欠」就是代表他不會再處於「下方」。韓闖是驕傲的,從來不會在正常的情況吃上半點虧。
等等!黎湛想反抗,卻被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律動弄得全身乏力。算不上柔滑,卻也不粗糙的手指正靈活地運動著,正以每個男人都會瘋狂的方式催毀黎湛所有的防禦。
唇上的運動仍在繼續,韓闖賣力地施展自己所有的技藝,以求讓黎湛意亂情迷。感覺手中的男物因為自己的動作一點點充盈,那種征服的快感讓他也同樣不能自拔。
源自身體深處的熱力不斷上湧,烘烤著韓闖脆弱的神經,汗水沁了出來,滴落在黎湛的頰邊。透明的汗水在他的皮膚上劃出晶瑩的水漬,韓闖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體內的悸動突然變得難以控制,讓他越發野蠻起來。
不一會兒,黎湛那處慢慢溢出的黏液就沾濕了他的手掌,不用看也知道,那兒已是一柱擎天了。
韓闖抽回手,稍稍抬起身體,兩下就扯落黎湛下身所有的遮蔽,然後用力反轉他的身體。
「不行!」
身體側到一半,黎湛突然握住韓闖的手腕,堅決不肯就範。
「你不想?」韓闖問。
黎湛搖頭,「不是這種方式。」
「好!」
猛地抽回雙手,韓闖迅速地站起身來,作勢就往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顧不得自己鬆脫的褲子,黎湛跟著站起來,拉住韓闖的手臂。
韓闖回頭,訕笑,「是你說不要的。」
黎湛一時語塞,半晌才擠出一句:「你夠狠!」
韓闖掃了一眼黎湛依然傲立的下身,沒有出聲,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微笑。
出人意料的,黎湛並未妥協,反而放開了他的手,轉身往房內走去。
「記得鎖門。」
黎湛冷淡的聲音讓韓闖大吃一驚,他不敢相信黎湛居然可以如此冷靜。他原本只是想以退為進,他……就算他們真的結束了,也應該是由他來宣佈才對吧?!
「慢著!」
韓闖三步並做兩步走到黎湛的身後,一把拉住他的後領,不經意將他的衣服整個扯下,優美的肩背肌肉線條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讓韓闖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
黎湛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韓闖突然有些慌亂,好半天才硬著嗓子說道:「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
話還沒說完,黎湛突然反手一拉,將他摔在身旁的大床之上。
韓闖一驚,問出了最白癡的問題:「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這次,微笑的人換成了黎湛。只見他迅速將韓闖的雙手反剪,拿起自己的衣服擰成繩狀,捆住他的雙手。
「唔、唔……」
韓闖的臉埋在枕頭裡,只能發出含混的聲音以示抗議。直到確定捆綁已經十分牢固了,黎湛才將他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放開我,混蛋!」韓闖大吼,整張臉漲得通紅。
黎湛淡淡一笑,從容地將韓闖的衣服向上一翻,罩住了他的臉,徹底忽視他眼中的憤怒。
「是你自己回頭的,不能怪我。」
隔著布料,在韓闖的唇上印下一個親吻,黎湛開始享受自己的大餐。清晰的鎖骨,結實的肌理,敏感的腰線,黎湛反覆舔吻著,感受著韓闖的每一次輕顫,剝去他的衣衫,直到他最原始的慾望暴露出來。
「放開我!我不欠你的了,黎湛!該死的,放開我!」
視線被擋住了,雙臂又不能動彈,只能任黎湛為所欲為,韓闖恨這種感覺。一直以來他都是主宰一切的那個,現在卻讓黎湛騎到他的頭上來,他不能容忍!本來黎湛付出的感情,他根本沒有任何義務回應,如果不是看在他差點害死他的份上,他才不會讓他碰自己一個指頭!
感覺雙腿被打開到極限,不好的預感立刻在韓闖腦中湧現。不多時,一個異物突然攻入他的體內,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了進來,痛得韓闖失聲驚叫起來。
「啊!」
「放鬆點。」
一邊繼續刺激著韓闖的慾望,一邊費力地抽動自己的手指,黎湛不禁詛咒道:該死的,怎麼會這麼緊?!不過伸進去一根手指而已。
他忘了,他上次之所以能做得那麼順利,是因為有潤滑膏的幫助,還有韓闖全力的配合。現在這種情況跟霸王硬上弓沒啥區別,怎麼可能順利得起來?
此時,被快感與痛楚前後夾攻,韓闖變得有些歇斯底里,拚命掙扎著,怒罵道:「媽的,放開我!黎湛,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好了,放鬆點。一會就好,放鬆點!」聽到韓闖叫得那麼慘,黎湛急得滿頭大汗。可是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之前就被韓闖撩撥得箭拔駑張,現在又清清楚楚地看著韓闖赤裸的身體在眼前搖晃不停,能就此打住他就不是男人。
「你他媽的,放開我!」
「聽話,一會就好,別動!」眼見韓闖身後的穴口有所鬆動,黎湛毫不猶豫地伸入第二指。
「啊!」韓闖叫得比前次更慘了。
狠下心不去聽他的哀號,黎湛專心繼續自己的準備工作。
「黎……湛……我要殺了你……我要……唔……殺……」
黎湛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探入,讓韓闖的咒罵聲不斷升級,最後連嗓子都有些啞了。就在韓闖以為這折磨永遠不會結束時,黎湛突然住手了。
不一會兒,頭上的衣服被拉開,韓闖看到黎湛深不見底的雙瞳。
抬手擦了擦韓闖泛紅的眼角,黎湛輕輕說道:「我不會傷害你。」
這話如同一句誓詞,讓韓闖微微一怔。
「不要推開我……」
黎湛低沉的聲音裡是全然的溫柔,徹底盅惑了韓闖,讓他不自覺地開啟雙唇,迎接黎湛的侵入。小心翼翼的接觸,就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品,黎湛的珍惜讓韓闖覺得動容。
「忍一忍。」
「嗯?」
有些迷亂的韓闖沒能聽懂黎湛話裡的意思,不過被用力分開的雙腿卻讓他瞬間警覺起來,剛想到某種可能,下一秒他的身體就被徹底貫穿。粗大硬物強行攻入那窄小的甬道,撕裂感幾乎讓韓闖立刻昏厥過去,相比之下,先前那點疼痛根本是小兒科。
「唔……」
韓闖所有的痛呼都被黎湛吞入肚中,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偶爾溢出。為了減輕韓闖的痛苦,黎湛不遺餘力地撫慰著他的分身,希望能轉移他的注意力,只可惜停留在他體內的慾望根本無法等待半秒,自行開始攻城掠地。
快感無法抵消疼痛,韓闖感覺自己再次陷落煉獄,可惡的魔鬼拿來糖果與皮鞭,交替而行,無情地玩弄於他。
「很快就好,你忍一忍。」藉著親吻的間隙,黎湛氣喘吁吁地安慰著。
韓闖拚命搖頭,完全不信他的鬼話,埋在他身內越來越堅硬的利器正告訴他,所謂「很快」根本就天方夜譚。
「阿闖……」驚覺韓闖眼角的濕潤,黎湛有些亂了,卻仍然捨不得退開,「我不會道歉的……我想要你……沒有人,比我更想要你。」
「去死!」韓闖被黎湛衝撞得頭昏眼花,用盡全身力氣只憋出這兩個字。
「我會死的,不過不是現在。守了你十幾年,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死?」
說著說著,黎湛忍不住把頭埋在韓闖的頸間,偷偷地微笑。韓闖是在乎他的,他能感覺到,雖然仍不明朗,不過,至少他在乎他的安危,不然他也不會一得知他回來就氣得七竅生煙,更不會在他面前玩那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不是嗎?
察覺到黎湛的些許得意,韓闖咬牙切齒地罵道:「小人!」
以更猛烈的抽插回應了韓闖的漫罵,黎湛撫開他額前的亂髮,仔細地注視著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在那深情的目光之下,濃得化不開的東西慢慢籠罩在韓闖的四周,讓他無所遁形,只能任其包圍。
此時,黎湛攻入韓闖體內時帶來的熱量無法消減,慢慢聚積起來,居然直衝那處唯一可以宣洩的地方。韓闖掙扎著,尷尬地躲閃,直到黎湛不經意地磨擦到某一點,電光石火間,徹底噴發。
「唔!」韓闖覺得羞愧至極。
黎湛錯愕於韓闖的爆發,一不小心被隨後而來的劇烈收縮逼至了頂峰。
直到兩人好不容易從情事的餘韻之中恢復過來,黎湛忍不住伏在韓闖的胸口大笑不止。
「很好笑嗎?」
「看來……我們旗鼓相當,哈哈……」
「神經病,誰要跟你旗鼓相當!」韓闖努力板著臉,卻還是被黎湛帶動得「噗哧」一聲笑出來。
黎湛寵溺地揉了揉韓闖頭髮,問道:「再來一次,決個勝負怎麼樣?」
韓闖不語。
「怕了?」黎湛咬住他的嘴唇,再次把手伸向他的要害。
剛剛釋放的敏感身體根本經不起半點刺激,很快變得亢奮,不過韓闖還是硬撐著說道:「你鬆開我再說。」
四目膠著,黎湛不響。片刻之後,抿嘴搖頭。
「你怕我?」
黎湛對韓闖的激將法無動於衷,笑道:「你太狡猾了,我不會上當的。」
「你……」韓闖氣得說不上話來。
「這樣不也很好?」故意伸指彈了彈韓闖挺立的分身,黎湛輕易將他轉了個身,從背後順利地滑進了他的身體,「只要我們多練習幾次,我一定可以讓你更加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