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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捨前妻 第9章(2) 作者:簡瓔
    童以芯搬進車崇熙的住處之後,發現他連續幾天都不在家,不知道是為了讓她可以自在一點還是他工作很忙。

    她去找房東太太退租時,遇到了房東太太的女兒,從那個少女的口中得知她的前夫竟然是當今華語樂壇最年輕的首席製作人,同時也是百萬暢銷歌曲的作曲人,她真的嚇了好大一跳。

    家道中落,父親又中風後,她汲汲營營於生活,根本沒心力看電視,也沒時間聽歌,沒想到時隔三年,他已經有了如此不凡的成就。

    她真的為他高興,由衷地感到高興。

    她就知道他有才華,這才華不會被埋沒,他會成功,他被看見是遲早的事。

    只不過,得知他現在是很有身份地位的樂壇教父之後,她更自慚形穢了,相較於事業如日中天的他,現在的她只求溫飽,什麼都不敢想……

    總之,她照他的吩咐去找他公司助理那大門門卡,然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她認真地把他家打掃得一塵不染,把他的衣物都拿出來洗過燙過,天天煮了晚餐等他回來,但他一次也沒回來過。

    這樣也好,她還不習慣自己住到他家來,不習慣再度跟他同在一個屋簷下,離婚夫妻又兜在一起,還變成了主人與傭人的關係,她真的要好一段時間才能適應。

    所以,為免自己出錯,她拚命提醒自己,他是主人,不是老公,是主人,不是老公……

    不過,怎麼稱呼他卻考倒她了。

    不能再直呼他的名字,也不能叫老公,難道要稱呼他「先生」?

    這個問題還困擾著她,另一個發現卻跳出來嚇到她。

    她去領錢要付療養院的月費時,卻發現賬號裡多了三百萬!

    對於以前的她來說,三百萬不算什麼,可是對於現在存款總額永遠難以超過一萬塊的她來說,三百萬是天文數字,是筆天大巨款。

    看清楚匯款人是他之後,她就急著找他。

    打他手機沒人接,她只好打去他公司跟助理留言,說她無論如何今晚都希望他回家一趟,她有重要的事要問他。

    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過了一天,終於,晚上十一點多,她在客廳裡心不在焉地看電視時,他回來了,整個人很疲憊,但有種頹廢的帥氣。

    她急著向前詢問他,「那個……你、你為什麼要給我三百萬?」

    車崇熙早就知道她要問這事,他有備而來地說:「那是贍養費。」

    「贍養費?」她漲紅了臉。「你為什麼要給我贍養費?我們當初就協議好不拿對方的贍養費不是嗎?而且都過了三年,我有什麼理由拿你的贍養費?」

    「你問我,我問誰?」他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往房裡走。「法律規定離婚後較有經濟能力的一方,有義務給沒工作能力的一方贍養費,現在我有能力,而你沒有工作,所以我給你贍養費,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她握緊了粉拳跟上去,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可是他施捨錢給她,她就是平靜不下來,她好羞愧好羞愧,她爸爸害得他家破人亡,他竟然還援助她的生計?

    「哪裡不對,說說看。」他也不看她,逕自脫掉了外套,再脫掉上衣。

    她先是看到掛在他房間正中央的婚紗照,心陡然咚地重重一跳。

    這間房間平常她沒進來打掃,因為覺得太私密了,她不敢看他的房間,她覺得自己會太激動。

    現在她果然激動了,不過卻是為了婚紗照!

    他為什麼要把兩人的婚紗照掛在房裡,雖然他可能只是看他自己而已,但他不覺得很不妥很不妥嗎?

    她臉紅心跳地看著他脫掉衣服又開始脫衣褲,強裝鎮定地說:「我們已經離婚三年多了,法律不可能規定要能力的一方要一輩子為對方負責,所以我不能收你的錢,我明天就匯還給你。」

    「我們兩個一定要說那些嗎?」他僅著內褲,倦極地上了床,舒展筋骨,然後翻身趴在床上。「我好累,你幫我按摩。」

    「什、什麼?」她呆了。

    他閉起了眼眸,沉重的手臂垂在床沿。「主人累了,用人不該替主人消除疲勞嗎?」

    她的心臟怦怦狂跳。「傭人是打掃洗衣煮飯的……」

    「我記得離婚那天,我不是說過,只要我能消氣,你什麼都願意做,現在你是怎麼樣?想推翻自己說過的話?」

    這幾天他睡在公司的休息室裡,腦裡飄過的都是她纖細的倩影,鼻息裡聞到的都是她身上的馨香,如果再也不得到她,他會憋瘋!

    「不是的,我……我沒有想推翻。」她確實說過那樣的話,不過她萬萬沒想到,他會要她按摩抵罪,這懲罰雖然輕卻很曖昧啊!

    「沒有就快點上來按。」他眉心一皺。「為了一首曲子,我真的快累死了。」

    她咬著牙上了床。

    她很不想想歪,可是他沒穿上衣又沒穿衣褲,露出古銅色精瘦的男性身軀,她就是會一直臉紅心跳,自己也控制不了。

    希望他趕快睡著吧!這甜蜜的折磨她再也負荷不了了。

    她想吻他的肌膚,想過去一樣,一寸一寸地吻他灼熱的身軀,過往的激情在此時跳出來無疑是雪上加霜,她覺得自己從失婚女子變欲女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他發出輕微均勻的鼾聲,他睡著了。

    她鬆了口氣。

    就在她想悄然下床時,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瞬間將她壓在身下。

    她驚呼一聲,「你沒睡著?」

    「你說我怎麼睡得著?」他貼在她細緻的耳際低語,聲音充滿飽受折磨的壓抑。

    她慌張地想推開他。「你快點放開我!」

    「不放,再也不放了……」他的雙唇覆住了她的。

    她閉上了眼睛,沉醉在他的吻裡,頭暈目眩。

    輕解羅衫,他看到戴在她頸子的項鏈。

    那是他在酒吧裡拋給她的項鏈,一條並不值錢的項鏈,直到現在她還不離身。

    「你這傻女人……」他的心狠狠一抽,感覺到身下的她因為他觸摸那條項鏈而戰慄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戴好看的……」她費力地解釋,卻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

    「閉嘴,傻瓜。」他把她摟得更緊,不斷地吻著她。「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傻瓜……」

    她歎息一聲,蠕動著貼向他,感覺到他堅實腹部上結實的肌肉,他的身體像座牢籠般的把她圈在身下。

    這懷抱,她渴望了好久,也幻想了好久,她不想違背自己的真正心意了。

    她抱住他的腰,吻著他的喉結。

    「以芯……」他瘋狂又霸道地撫摸著她、親吻她,她好熱,她的反應讓他興奮得顫抖。

    失去她的這三年,他是不完整的,現在的他,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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