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躺在尹烈的懷中。身上早已是一絲不掛。
「這種程度就已經受不了?」尹烈輕笑了聲。「那麼,待會你怎麼辦?」
「你還敢笑我……」況少皇想一拳打在尹烈的健碩胸口上,但他的拳頭還沒接觸到尹烈,被攻擊者已經抓住了他的拳頭。
「打在我心,可是會痛在你心的,你想清楚了嗎?」尹烈一改平日的不苟言笑,在床上,他是個風趣幽默的情人,這倒是出乎況少皇的意料之外。
「你……都是用這調子去釣馬子的嗎?」況少皇雖然正和尹烈有著極親密的身體接觸,但他還是會禁不住吃起尹烈的醋來。
「吃醋的你挺可愛的嘛!」尹烈笑得更起勁了。
「我和你說真的!」況少皇推開尹烈靠上來的熾熱軀體,用以表示他的不悅。
「說真的嗎?好吧!那我就認真的回答你。我從沒釣過馬子。」
「騙人!」尹烈沒釣過馬子,打死況少皇也不相信。
「我幹嘛騙你?你真奇怪。喜歡的人說沒釣過女生,你竟然生氣了?」
「我在氣你說謊!」
「我沒說謊。」
「你長得這麼帥,會沒釣過女生?我才不信!」
「我是長得帥,但不代表我一定釣過女生吧!」尹烈說完這句話後。便用他的舌頭輕輕舔上況少皇好像在誘惑他的性感脖子。
「不要!」況少皇忍著被尹烈此舉撩撥起的快感,他一把推開尹烈。
「現在才說不要?太晚了吧!」
「我不要和說謊的人上床!」況少皇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他現在滿心嫉妒,連剛才被尹烈點起的慾火也掩蓋掉了。
「我沒說謊,我是真的沒釣過女生,因為根本不用我主動出擊,就已經有女生投懷送抱了。這答案滿意嗎?」
「才不……」況少皇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語氣明顯比較軟化。
「吃醋的你真可愛。」尹烈伸出他的大手,將況少皇重新樓進他的懷抱。「讓我想一口吃掉你。」
「我不是食物……」況少皇欲迎還拒地掙扎。
「對我來說。是的。」尹烈不再說話,他用膝蓋撐開況少皇的雙腿,大手則撫摸上況少皇的分身。
「啊……」況少皇立時快感如泉湧。
「我還沒真正開始。」尹烈訕笑。
尹烈一邊用左手上下快速地摩擦著況少皇漸漸膨脹起來的分身,一邊用餘下來的右手手指,緩慢地插進況少星從沒經人事的秘穴內。
「尹……尹烈……」況少皇覺得他身體裡像是被點燃了一束火。
「放鬆。」尹烈不停地在因緊張而過度將身體繃緊的況少皇耳邊呢喃。
「我……不……好奇怪……好怪的感覺……」況少皇緊緊地抓著尹烈的背。
尹烈沒回應況少皇的話,因為他早已忍不住了,他顧不得況少皇是第一次享受魚水之歡,他毅然抽出他在況少皇體內的手指,改為插進他那堅硬不已的男性雄偉。
「啊!」在始料未及的情況下被尹烈強勢地進入,況少皇不禁大叫了聲。
好痛!
況少皇痛得連眼淚也流了出來。痛死了……
「尹……」況少皇想叫尹烈停下來,但奈何他連尹烈的名字也沒氣力去叫。
「痛!」況少皇的眼淚不停地自他的眼際滑出來。「好痛……」
尹烈並沒因況少皇的眼淚及痛苦至極的神情而停下他的進攻,反之,他更進一步將他的碩大推進況少皇身體的深處。
「不!」況少皇覺得他快要死了,尹烈的那話兒和他的洞穴根本不合比例,就像是有人硬要將實驗用的試管塞進鼻子裡一樣
「不……尹烈……好痛……」況少皇真的忍受不了猶如身體被硬生生撕開的劇痛,他淚眼地向尹烈求饒。「好痛……」
尹烈仍是沒理會況少皇對自己說的話,他繼續將他的分身插進況少皇的秘密小徑內……
「不……不要……好痛……」況少皇無意識地左右搖頭,他痛得快要失去知覺了。
在尹烈的無情推進下,終於他的高昂完全插進了況少皇的體內。
然而在這個時候,尹烈身下的況少皇卻已呈半昏死的狀態。
況少皇半張著眼看著模糊不清的尹烈影像。「我……不要了……」
尹烈只停頓了一會兒,他隨即有規律地動起來。
「呀!不……」況少皇感到他的下半身像是已經和上身份家了似的。
一種席捲全身各部位的劇痛正朝況少皇襲來。
「不要……」況少皇的氣力像是被尹烈在猛烈的抽插過程中全奪去了,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也差點沒有……
尹烈將況少皇的腿分得老開的,他一手按住況少皇因劇痛而亂動的手,另一隻手則高高地拿起況少皇礙著他行事的腿。
況少皇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宛如一頭待宰的羔羊般。任由尹烈宰割。
「啊……」
激烈的床上運動令大床也產生「吱吱」的作響聲,尹烈的汗水沿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頰向下滑,最後落在況少皇的身體上……
「嗯!」尹烈低吼一聲,他的分身達到高潮點,在況少皇高溫的身體內射出一道白濁的液體,在尹烈解放的同時,況少皇昏死了過去……
尹烈看著一臉汗水的況少皇,他充滿憐惜地看著他。
我竟然真的喜歡上這個大孩子了,還是個男的孩子哪。
尹烈溫柔地撫摸著況少皇的臉頰。
管他的!誰教我已經栽在他手上了……
尹烈會心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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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烈!」況少皇大叫一聲,他旋即從夢境中清醒過來。
況少皇臉上儘是冷汗,剛才他夢見尹烈不理會他,儘管他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他,尹烈還是選擇無情地離他而去。
「是夢……」況少皇用手心拭去冷汗。
對啊,那只是夢……尹烈不會不理他的……
尹烈呢?況少皇驚魂甫定,他的眼睛便開始找尋他最想見的人。
不在……況少皇看遍了整個房間,也不見尹烈的蹤跡。
況少皇白了一張俊臉。該不會……剮才的夢成真了吧!
「尹烈!」況少皇思及此,他立即想下床。
「好痛!」然惜他的腳踝還沒能接觸到地面,他已經覺得全身彷彿被人毒打了一頓般。連動都不能動。他慌忙緊抓著床單,汗水由他的額際源源地滲出來。
痛死了……況少皇的劍眉皺成一團。
「你在幹什麼?」
一個況少皇熟悉不已的聲音在此時響起。
「尹烈!」況少皇在這一瞬間忘了他身上錐心泣血的痛,他高興地叫。
他沒離開我!況少皂高興得淚上心頭。
尹烈禁不住蹙眉。「給我躺在床上。」
「尹烈,…….」況少皇壓根兒沒昕進尹烈對他說的話,剛才的夢帶給況少皇無窮的恐慌。
況少皇向尹烈伸出無助的雙手。
「躺下。」尹烈無視況少皇對他伸出的手。
「尹烈……」況少皇眼眶內的淚水眼看快要奪眶而出。
「……真拿你沒辦法。」況少皇哀求的神色讓尹烈終究還是鐵不下心,他走到況少皇的跟前,將已滑下一串淚珠的況少皇緊緊擁人懷中。
「尹烈……」終於得到尹烈擁抱的況少皇,他死命抓著尹烈的衣服,像是唯恐尹烈會從他的指縫間溜走似的。「尹烈……尹烈……」
「怎麼了?」尹烈察覺到況少皇的不尋常。
「尹烈……尹烈……」況少皇不停地喊著尹烈的名字,彷彿只有這樣,才可消除他心底裡的恐懼。
「發生什麼事?」尹烈放軟聲音,輕柔地撫摸況少皇的臉。
「我,我以為你要離開……」
「我為什麼要離開?」
「我不知道……不知道……」況少皇拚命搖頭。「我只知道。你要離我而去……你連回頭看我一眼也不肯……」況少皇用接近哭聲的聲音說。
「傻瓜……」尹烈目睹況少皇這個樣子,心不禁揪痛了。「我不會離開你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你答應我了!」況少皇再度緊緊接抱著尹烈。
「我答應你。」尹烈一邊安撫況少皇,一邊用手輕拍他的背。
「對了。身體還痛不痛?」尹烈過了一會問。「我拿了藥劑來,塗了會較快痊癒。」
「塗?塗哪裡?」漸漸平復過來的況少皇不太明白尹烈話中的意思。
「你不記得昨夜的事了嗎?」
「怎會不記得!你弄得我死去活來.我這一輩子都沒嘗過這種刺骨的劇痛!」
「痛是在所難免。」尹烈說得輕鬆,好像不把昨夜況少皇所受的痛苦當一回事。「畢竟那兒又不是專門拿來親熱用的。」
「你說得倒輕鬆!我痛得快死了!」
「但最後你都沒死吧!不然你現在也不可能對我作出控訴了。」
「你強暴了人,還敢說風涼話?」
「我有強暴你嗎?」
「你敢說沒有?」況少皇瞪大了一雙眼睛。他現在的夜叉模樣,和剛才不久前那張淚容,簡直是天差地別。
「噴噴……此言差矣。枉你還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你應該知道,強暴的定義是一個男的強行和另一個人發生性行為,對方很清楚地表示出不願意進行性行為的意願。然另一方仍沒住手,這才構成強暴吧!你回想一下,昨夜你是不情願嗎?」
「我叫你住手好多次了!你都不聽!我當然是不願。」況少皇原想說下去的話.現在卡在咽喉中,說不出來,因為他從尹烈的眼神讀出一個訊息——你要是敢說你是不情願的話,我就立即離開你。
「你……」況少皇實在說不出他不願意。「你欺負我!」
「不錯嘛!」尹烈一笑。「還看得出我在欺負你。有進步、有進步!別忘了我喜歡捉弄你。」
「你明明答應過我的!」況少皇氣得用力擰著無辜的被單出氣。「你食言而肥!」
「我有答應你嗎?」尹烈裝出忘記了的樣子。「我不記得了。」襯加一個惡質的笑容。
「口頭承諾也是有法律效力的!」況少皇充分發揮他讀過的書本內容。
「你說得對,不過,這裡只有我和你,沒有第三者作證,法律能幫到你嗎?唔?」尹烈深知他是贏定的一方,故由始至終他都是氣定神閒。
「不知道我算不算是第三者?」驀然,一道男聲插進只看得到對方的尹烈和況少皇之中。
「歐陽?」尹烈回過頭,明顯地吃了一驚。
「我沒打擾你們吧!」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尹烈一邊快速地用被子盞著況少皇光滑溜的身體,一邊質問擅自走進他家的好友。
「就在少皇哭著央求你不要離開他身邊時開始。我原以為你們會早早發現我來了,但沒想到你倆完全沉醉在甜蜜的世界中,對我這個外人視若無睹,唉!戀愛的力量真偉大。」
「鑰匙還來!」尹烈伸出手。他前一陣子為了去找況少皇,畫廊的事全交給歐陽司處理.為方便歐陽司辦事,故尹烈便將家裡一支備份鑰匙給了歐陽司。
「尹烈,你好無情耶!過河就拆橋,不是君子所為!」
「還不還來?」尹烈瞪著歐陽司。
歐陽司啷著嘴將鑰匙物歸原主。
「你還不走?」尹烈拿過鑰匙,露出不歡迎歐陽司繼續留下來的神情。
「我想留下來看看好久不見了的小皇皇嘛!」歐陽司一溜煙地跑到況少皇的跟前。「哎唷!咱們的尹烈大哥一定是霸王硬上弓了吧!他就是這樣不懂得憐香惜玉。」
「歐陽——」尹烈在歐陽司的背後掛起十級強風訊號。
「我該走了!」腳底抹油是歐陽司的拿手絕活。
「等一下!」況少皇開聲留下歐陽司。「我有些事想問你。」
歐陽司一改剛才的嘻皮笑臉。一臉正色地看著臉帶隱愁的況少皇。
「我猜到你想問我什麼。答案是:我說了一點謊。剩下的,就留待尹烈親身和你解說吧!」
現在想拆開他們,只有不自量力的人才會做。歐陽司歎一口氣。
說完,歐陽司便識趣地閃人去了。
況少皇向尹烈投以詢問的眼神。
「我不想瞞你,」尹烈緩緩啟口。「一開始我的確是將你誤看成是你母親,但後來我發現我錯了。令我自己也不能釋懷的是,我竟然在知道我身下的是你後,還不打算停下來。」
「那……最後為什麼……」沒做到最後……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主要的原因應該是你害怕。」尹烈邊說邊握住況少皇的手。「我想你相信我,你也一定要相信我,我沒將你看成是你母親——謝素心的代替品。無可否認,我的而且確是和你母親開始過,但這些已經是過去的事,我不希望因為這些陳年往事影響到我和你的現在或是將來。你明白了嗎?」你若是不能瞭解的話。我們就無法繼續下去。
況少星直盯著尹烈。他從尹烈的眼中看出他沒說謊。
其實,就算是尹烈說謊騙他,況少皇也是會選擇相信他的。因為況少皇想待在尹烈的身邊,多一秒也好。更何況現在尹烈沒說謊,況少皇想不到任何理由不相信他。
「我相信你。」況少皇扯出一道微笑。
「謝謝。」尹烈輕吻況少皇的手心一下。
「尹烈,你不後悔嗎?我或許會毀掉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歐陽司的擔憂也不是沒道理的。
「我像這麼弱的人嗎?」
「……不像。」況少皇感染了尹烈的自信,他笑了。
「那就沒問題了。」尹烈之所以無懼一切變幻,因為在他奮鬥的多年間,他早已儲蓄到一筆可觀的數字,縱然他今後不再畫畫,他也可運用手上那筆資金去投資別的東西,生活費絕不成問題。
「我肚子餓了。」眼前的問題都獲得解決後,況少皇覺得豁然開朗。
「我煮了點粥,待會拿給你吃。不過,現在首要要解決的,是你身上的傷。」尹烈可沒因談了許多話題而忘了原來要幹的事。
「不用啦!」況少皇覺得害羞,要他讓尹烈在他那裡塗藥,他就禁不住臉紅起來。
「不行!」尹烈異常堅持。「你不想我離開你吧!」尹烈大概會利用這個來威脅況少皇一輩子了。
「你又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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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子雄,好久不見了。」李子雄笑著地和一臉不悅的況少皇道。「你還沒死啊!」
這一天,況少皇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因尹烈在忙的關係,他只好在街上東逛逛,西蕩蕩,豈料竟在這個時候遇上李子雄。
況少皇不想和李子雄再扯上任何關係,他只想離這個人遠遠的!
「怎麼要走了?」李子雄才不讓況少皇走。「難道你怕我嗎?」
況少皇狠狠地瞪了李子雄一眼,但仍沒開腔。
「難不成上次的「意外」不但令你的右手廢掉。還讓你變成一個啞巴了嗎?」李予雄露出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來。
「好狗不攔路。」況少皇冷道。
「原來你沒啞掉呀!如果你真的成了啞巴。那豈不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事都降臨在你的身上了嗎?其實哦!我真的覺得你很可憐的耶!自家的身份沒了,想再畫畫又已經不可能,若再加上不能說話,那真是不去死也沒用了!」
況少皇的拳頭快要握出血來,他答應過尹烈。不會貿然和李子雄起衝突。
「我也是時候回家看看家中那個老不死究竟怎麼樣了!萬一他有什麼不測,那我可樂透了。」李子雄故意提起況霆。
「你若敢對我爸不利,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你行嗎?」李子雄鄙夷地看著盛怒中的況少皇。
「那我總行了吧。」
尹烈!況少皇吃了一驚。
「你……」李子雄對突然胃出來的尹烈有一絲的愕然。
「我警告你,你若敢對況少皇以及他的父親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尹烈雖是用平靜的語氣及神態說著,但卻予人極重的威脅之感。
既然況少皇現在都不可能換回他的身份,尹烈認為再也沒必要隱瞞他知道況少皇是真貨的事。
李子雄被尹烈的氣勢和話語所震懾住,久久不能成言。
「走。」尹烈拉著況少皇離開。
他……李子雄手心冒汗。他怎麼會知道的?
不可能!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認出況少皇的真正身份。但尹烈不是那個人啊!這……
等一下!李子雄忽地靈光一閃。尹烈……不就是況少皇母親的前度情人嗎?
李子雄在況少皇家待了好久,這些下人們最喜歡談的話題,他當然略知一二了。
難不成……李子雄腦海有一個想法漸漸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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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先生,這是您想要的報告。」一名男子將一份厚厚的文件遞給李子雄。」你想知道的事情,裡頭都有說明。」
李子雄一手拿過文件,一手將支票遞給男子。
男子不稍作停留。拿到錢後便立即離開去了。
李子雄仔細地閱畢報告內的每一行字。
過了好久,李子雄終於由文件中抬起頭來。
「這件事如果讓況少皇知道了,不知道他會有什麼精彩至極的表情來?」李子雄打從心底裡邪笑出來二況少皇啊況少皇,什麼人你不去愛,你偏要找一個不能愛的人來愛,這不是自找苦頭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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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況少皇手中的畫筆再次跌落在地。
況少皇咬咬牙,俯下身,拾起那支已不知跌了多少次的畫筆。
「我不相信!」況少皇不氣餒。
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再次拿起畫筆!
「你這樣拿筆不正確,該這樣。」尹烈無聲無息地走到況少皇的身後,然後輕輕地握著他的手,糾正他拿筆的姿勢。
「你回來啦!」況少皇原因畫畫不順利的陰影一掃而空,他漾起一抹笑容。「工作完成了?」
「還沒有。」尹烈將況少皇手中的畫筆拿掉,餘下況少皇微冰的手在他的大手中。「剩下的都交給歐陽辦了。」
「好溫暖啊!」況少皇笑得很高興,他將自己的身體向後倚,尹烈獨有的男性味道旋即鑽進況少皇的鼻子中。
「你當我是暖爐?」尹烈牽出一道淺笑。
「差不多。」況少皇笑。「抱我。」伸出雙手,示意尹烈抱他去浴室。
「你近來愈來愈懂得撒嬌了。」
「抱我啦!」況少皇柔聲道。
「真後悔將你寵成這個樣子,真是現世報了。」尹烈輕歎一口氣,最後他還是依況少皇的要求抱起了他。「你今天有去看醫生嗎?筍烈忽然想到今天是況少皇該去覆診的日子。
「……有啊。」況少皇聞言臉色倏地一變。
「醫生怎麼說?」尹烈從況少皇剛才的表情已可猜出一、兩分。
「老樣子。」況少皇不太想談這個話題。
「要不要去外國試試?」
「……有用嗎?」況少皇看著自己的右手,在經過一連串的治療後,還是沒一點起色的情況,況少皇感到無比的失望及沮喪。
「當然有!」尹烈篤定地說。「你不會放棄吧!」
況少皇沒回答。
「你會康復的。」尹烈柔聲道。
「不會也沒所謂,」況少皇微笑地說:「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夠了。」
「我會讓你好起來。」尹烈將他的額際緊貼著況少皇的。
「嗯……」況少皇感到無比的溫暖,就算真的一輩子好不起來,況少皇也不介意,最重要的是他能和尹烈一直在一起……
這是況少皇現在唯一的願望。
遺憾的是,願望往往都不能實現……